第一百三十二章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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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溫柔
許思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或者說她心里所承受的東西都渲泄出來,張恪自始至終都將許思緊緊摟在懷里,真是讓人不堪憐惜的佳人。
兩人洗過澡,張恪讓許思躺床上先睡一會兒,折騰了一夜,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更何況許思情緒受這么強烈的沖擊。
許思從安靜的夢里醒過來,張恪不在身邊,喊了他兩聲,沒聽見他有回應(yīng),掀被坐起來,看見床頭柜上壓著一張紙條,衣服已經(jīng)烘干送過來,他到惠山市區(qū)買些東西。許思想不明白有什么東西酒店沒有需要特意到市區(qū)去買,依在床頭細細回想從去年夏天遇到張恪以來發(fā)生的種種事情,直到這次惠山大車禍,許思才放開心中對張恪的情感,這許思自己看來也有些不可思異。
女人相當(dāng)奇怪,許思也不例外,張恪的成熟與體貼,讓許思把他看成自己最重要的依靠,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泯滅女人的母性意識,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許思又重新嚴峻的考慮起張恪的年齡來,這些讓她憂心忡忡,有些罪惡感。
在等待張恪的時間,許思開始對“她引誘張恪”的行為后悔了,起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著水杯,越想越后悔,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困境,逃避便是唯一的選擇。許思穿好衣服,給張恪留了一張紙條,覺得兩人先不見面為好。
張恪推開門,看見許思穿著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準備要出去:“你要出去?”見許思眼睛流露出復(fù)雜的表情,將她輕輕的往里推了推,將門關(guān)上,輕聲的說道,“你不會覺得我們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吧?”將手里的玫瑰花束遞給許思,“我出去好久才找到了?!?br/>
許思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接過來,平靜的說:“我們不該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
“為什么,你覺得我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張恪猜出許思或許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頭疼萬分,要是許思以后不讓自己沾她,豈不是比剛剛?cè)旧隙景a卻給斷了毒源一般難受?許思根本就不清楚她有多誘人!
許思輕輕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鞋尖,不說話。張恪將玫瑰花束放到茶幾上,拉許思坐到沙發(fā)上,摟過她的腰肢。許思掙扎了一下,張恪加了力,將她軟柔的身子用力的摟在懷里,不讓她掙扎,態(tài)度一強硬,許思果然順從的依在他的懷里。
張恪注視許思高高挑起的睫毛,說道:“去年夏天,我得了重感冒,發(fā)高熱,昏迷的好些天,昏迷做了好些夢,當(dāng)我蘇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突然開竅一樣,明白了很多事情……”見許思昂頭看著自己,她小巧精致的頭顱抵在自己的胸口,茂密的秀發(fā)堆在那里,讓下巴感覺癢癢的,“從那之后,我就沒有把自己看成十六歲的少年,恰恰,我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所做的事情,也不是單純十六歲少年能做的,我這么說,許思姐,你能不能理解?”
“天才是不是會突然開悟……頓悟,對不對?”許思身子微微側(cè)了側(cè),臉頰貼著張恪的胸堂。
許思要這么理解,張恪也沒有辦法,他只是不想許思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跟她說起自己相當(dāng)喜歡的一部電視劇《魔女的條件》,張恪記得這部電視劇要等到大概九八年之后才開拍吧,只得說自己在學(xué)日語里看到一本小說。
那是一個教師與未成年男學(xué)生的戀愛故事,教師也因為這種不能被社會接受的關(guān)系壓抑心中的愛意,而男學(xué)生對愛情卻有著毫無保留的勇氣,最后兩人將心中的疑慮與恐懼一掃而空,最終結(jié)合在一起。
張恪不曉得許思三四年后萬一看到這部電視劇會產(chǎn)生怎么樣的聯(lián)想,但是眼下打消她的顧慮是第一重要的。
許思的心思本就在兩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間搖擺,聽張恪說了小半天的話,消極的情緒消彌怠盡,對她與張恪之間的關(guān)系也沒有難以忍受的道德挫折感,拋開這兩點,許思才能正視心里一直以來的愛意,只是給這次車禍給激發(fā)出來,窗戶紙輕松的給捅破了,但是現(xiàn)實中的顧慮卻不得不考慮,許思讓自己的身子稍稍往上挪了挪,好讓自己的額頭抵著張恪的下巴:“但是我不該像未知那樣給光帶去那么多麻煩啊?!?br/>
未知便是松島菜菜子飾演的女教師廣瀨未知,光是瀧澤秀明飾演的男學(xué)生黑澤光。
張恪輕輕壓著許思的額頭:“不會有什么麻煩的,難道我不能決定我自己的事情嗎?”許思肚子響了一聲,張恪低頭凝視著她明亮的美眸,“餓了?”
許思還不習(xí)慣與張恪之間的新關(guān)系,心間涌起嬌羞,拿手指頂著他的下巴:“不要看。”
張恪笑了笑,說道:“酒店一會兒就將吃的送上來,我也餓了。”
“出去這么久就為了買這束花?”許思坐直身子,將茶幾上的玫瑰花拿在手里,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看見花束間夾著一只裝藥片的小紙袋子,心里奇怪,將紙袋子拿出來,手里輕輕捏了捏,里面有幾片藥片,紙袋上寫著“左炔諾孕酮片”,許思看不明白,疑惑的看著張恪,“這是什么?”
張恪嘿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藥片是事后的,為這兩樣?xùn)|西,我開車在市區(qū)轉(zhuǎn)悠了大半天……”
“你……”許思反應(yīng)不過來,瞬間臉上又涌起紅潮,從張恪懷里掙扎起來,將玫瑰花與事后避孕藥丟張恪懷里,嬌羞不堪,走到房間門口才回頭說,“我那個剛剛好……”走進房間又轉(zhuǎn)身問張恪,“你怎么知道這些事?”
“你是說這個?”張恪指著事后避孕藥問許思,“找了好多地方問,你知道,很難問出口……”不像十幾年后避孕藥與避孕套隨處都可以買到,九四年要買這些東西,張恪還真擔(dān)心醫(yī)院藥房里向他索取結(jié)婚證復(fù)印證。
張恪能細致周到的想這些事情,許思有些感動,折身又走出客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故作輕松的說:“快把東西收起來,一會兒不是要送吃的東西來……”
凌晨在車里找到一些芷彤落下的巧克力,除此之外,張恪與許思就沒有吃過東西。張恪讓酒店做了簡餐送上來,還要了一瓶紅酒。
晚上得知明天的天氣會轉(zhuǎn)好,只要停止下凍雨,高速公路就能通車,張恪給謝晚晴通了電話,告訴她,明天他跟許思早上會趕到省城,下午一起回海州。謝晚晴覺得這次沒有必要趕去省城了,讓張恪與許思直接從惠山返回海州。
張恪去省城,也不是單純給徐學(xué)平拜年這么簡單,他知道爸爸跟唐學(xué)謙不便跟徐學(xué)平提起海州市里春節(jié)前突然發(fā)生的一些變化,張恪得把這事情說給徐學(xué)平聽。
這件事不僅僅局限于海州市,要曉得萬向前想給周富明讓位,最大的可能是萬向前調(diào)省里來,在省人大當(dāng)個副主任之類的閑職。
這種安排,可不是萬向前與周富明兩人隨隨便便的就能決定下來的。
丁向山案,讓省里與海州市在某種層次上斷了聯(lián)系,省領(lǐng)導(dǎo)中只有徐學(xué)平因為特殊的原因與海州市里保持某種層次上的聯(lián)系,丁向山案一審結(jié)案了,丁向山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他本人也放棄抗訴,加上海州市的局面在某種程度上穩(wěn)定下來,自然也到了省里與海州市重新建立聯(lián)系的時機。
從周富明與萬向前搞的小動作來看,周富明并沒有堅定的站在徐學(xué)平這一邊。
從謝晚晴那里,張恪得知許維中午跟她通過電話,知道他跟許思給困在惠山的事情。張恪掛了電話,許思便給家里打了電話,她家沒有安裝電話,將電話打到巷子口的便利店,托人去喚許維來接電話。
許維跟她母親一起過來接電話,原來她們中午在陳妃蓉家里吃飯,聽人說起惠山高速發(fā)生大車禍的事情,雖然沒意識到張恪與許思會正好趕上那起車禍,也有些擔(dān)心,才讓許維打電話問情況。許思跟張恪統(tǒng)一口徑,只說給大車禍堵在惠山,免得家里人擔(dān)心。
許維聽說許思跟張恪給堵在惠山,說道:“江黛兒家住在惠山市區(qū),她嚷嚷著在家里無所事事,你們正好順路將她接到海州來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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