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章 紙老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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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引起對(duì)門懷疑,我安慰驚慌的佟兒安靜下來,告訴她‘一切有我,定當(dāng)救你’之后,示意如云將雅間的門重新打開。殢殩獍曉
“小二,我們的酒菜備好了沒有?好了快些送上來。”
聽著如云扯開嗓子的叫喊,小二急忙跑進(jìn)來,“好了,好了。”說話間,他身后陸續(xù)進(jìn)來一批伙計(jì),將各色酒菜整齊的碼在餐桌上。
看著坐在我旁邊顫顫抖抖的佟兒,小二的眼不時(shí)的落在她的身上。
我揮開扇子說道:“她是本公子的遠(yuǎn)房親戚。”
話不在多,只‘親戚’二字,機(jī)靈的小二就知道我保這位佟兒是保定了的。他急忙點(diǎn)頭陪笑,“那請(qǐng)長孫大人慢用。”
清閑的吃著酒菜的同時(shí),通過搖曳的珠簾,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對(duì)面雅間丘爺?shù)囊慌e一動(dòng)。
從丘爺?shù)热肆R罵咧咧中我分析出個(gè)所以然來。
萬不想這位丘爺居然是交趾太守丘和的兒子丘光宗。
說起這個(gè)丘和,我再熟悉不過。那個(gè)因管理不善導(dǎo)致嶺南造反而一貶再貶、留守察看的地方官,后來把握時(shí)機(jī)重新做到交趾太守。舅舅被貶嶺南之時(shí),這個(gè)丘和看在我們長孫一族和嶺南大首領(lǐng)馮盎很是熟悉的份上并沒有為難舅舅,而是讓舅舅當(dāng)個(gè)了清閑的司法書佐的官。
聽聞,如今割據(jù)南方的‘梁帝’簫銑和占據(jù)嶺南之地的馮盎打得正是不可開交之時(shí),這位丘家的大少爺丘光宗為何置戰(zhàn)爭不顧前來太原?
瞥了眼仍舊驚慌的佟兒,我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為了她。
“這次再逮到她,看我不剝了她的皮。”
丘光宗惡狠狠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我們耳中,佟兒眼中又恨又懼的流著眼淚,卻又不敢嗚咽出聲。
“此次太原之行,最大的收獲居然是重新見到這對(duì)躲了我多年的佟氏父女,哈哈……不想這位小美人長得比幾年前更俏了些,你們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有多令人*。爺現(xiàn)在還沒有嘗夠,等爺嘗夠了,再賞給你們嘗嘗。”
淫詞蕩語不斷的傳了進(jìn)來,佟兒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嘴唇越咬越緊,幾近流出血來。
原來丘光宗一行人前來太原途中,恰巧遇到佟氏父女,這位丘光宗不僅打死了佟掌柜,更是強(qiáng)占佟兒成了他的性奴。
難怪佟兒是又恨又怕,一個(gè)姑娘家如何是那十?dāng)?shù)個(gè)男人的對(duì)手?
重重的將茶杯拍在桌上,我不僅低喝一聲,“天殺的。”
聽到我的動(dòng)靜,丘光宗等人很是靜了會(huì)子,接著只當(dāng)我說的不是他們,那丘光宗又喝道:“掌柜的,你們找到我要找的那名小娘子了沒?”
明知道佟兒與我一處,但看在秦王府的面子上,掌柜陪笑只推說沒有找到。
不耐煩的拍著桌子,丘光宗站了起來,“胡說。我們明明看到她跑進(jìn)這酒樓來了。你們是有意藏人么?小心我報(bào)知太原留守唐國公知曉,燒了你們這酒樓。”
咦,丘光宗來太原莫不是和李淵有事相商?是馮盎要搬救兵么?
我疑惑間,只見丘光宗大手一揮,將酒樓掌柜推出好遠(yuǎn),又喝道:“滾開,明顯是敷衍本少爺,來人,給我搜,仔細(xì)的搜。”
看來,丘光宗在太原之地這般放肆是因了有李淵當(dāng)靠山,我雖然也有李世民當(dāng)靠山,但這酒樓的老板就左右為難了。
不想令酒樓老板為難,我故意大聲喝道:“如云、佟兒……走,回府。”
果然,丘光宗等人聽得‘佟兒’之稱后,都似炸了鍋的跑出雅間,和方方出雅間的我們打了個(gè)照面。
佟兒一直顫抖著,不敢直視丘光宗的方向,如云則輕扶著她小心的下樓。
和老板、小二一一打過招呼后,我將一錠銀子甩在小二手中,笑道:“不必找零了。”語畢,展開扇子,大搖大擺的下樓而去。
估計(jì)丘光宗等人是被震撼到了,直到我和如云、佟兒出了‘春花秋月’酒樓,來到酒樓前面的街道空地,那丘光宗才帶著他的手下追了上來,攔在我們?nèi)嗣媲啊?br/>
合扇揖手,我明知顧問:“這位大爺,有事嗎?”
大手指向佟兒,丘光宗說道:“她是本少爺?shù)男∧镒印D銕ё咚呛斡靡猓俊?br/>
我‘咦’了一聲,“娘子?”
眼見丘光宗點(diǎn)頭,佟兒‘卟通’一聲跪在地上,死磕著頭,“求公子救我,救我……我不是他的小娘子,我是被他強(qiáng)搶的,他還打死了我爹……”
聲聲控訴引來許多圍觀之人,紛紛指點(diǎn)著、議論著。
見這許多圍觀之人皆指他的不是,丘光宗怒了,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佟兒,“我叫你編、叫你編。”
他出腿極快,我和如云皆不及防。眼見佟兒倒地,我們二人急忙去攙扶佟兒。只聽丘光宗說道:“諸位兄弟,莫要聽這小賤人之語。他們父女騙了本少爺?shù)呢?cái)還不起,那老家伙才將他女兒抵予我為妾……”
聽著丘光宗的解釋,方才還同情佟兒的一眾圍觀之人都有些看不起佟兒了,紛紛說‘欠債還錢、父債女還、天經(jīng)地義’之話。
冷笑看著丘光宗,我問道:“若說欠了錢,可有憑證?”
“這……”丘光宗愣過后,又道:“那老家伙既將女兒抵給了我,我自然將憑證還給了他。”
不想丘光宗無恥到這個(gè)地步,我“你”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圍觀的人中有認(rèn)得我的,勸道:“長孫大人,我勸您……這件事還是不要管的好。這年頭,賣女兒還債的人多的是,您哪管得過來。她即已被賣,就是為奴、為婢、為妾的命。”
又有人附和,“是啊,長孫大人。您看她穿的衣物都不錯(cuò)。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比起那餓死街頭的娃娃們不知好了多少去,是她自己不知足……”
眾人的‘大人’之稱令先前還很是囂張的丘光宗安靜了不少,他疑惑的看著我,揣摩著我的身份。接著他‘咦’了一聲,“你……你看著怎么這么眼熟?”
當(dāng)然眼熟。我心中‘哧’笑。不過當(dāng)年我是一個(gè)跟班小丫頭,如今的我卻是堂堂秦王府的參軍大人。咳咳……只是參軍的腰牌還沒有搞到手。
因頭磕得急,佟兒的額頭上滲出許多血來,流在眼睛、鼻子之上,很是恐怖。聽著明顯一邊倒的說詞,她也顧不得擦試,只是搖晃著我的手,“公子,不……大人,他說的都是騙人的。早在揚(yáng)州,我爹在李家少爺?shù)膸椭戮瓦€清了他的債。但這次他為了強(qiáng)搶我居然……居然打死了我爹啊。”
李家少爺?
起初我一愣,接著我明白了,她口中的李家少爺指的是李世民。
“哼”了一聲,丘光宗吐了口唾沫,“還李家少爺呢?當(dāng)初那小子冒充宇文家少爺?shù)膸の疫€沒和他算呢?”
想當(dāng)初,這丘光宗錯(cuò)將李世民當(dāng)成是宇文家的人,不得不挾著尾巴逃走……后來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嗎?所以今天才說出這種話來?
無視丘光宗,我輕輕扶著佟兒起來,緩緩說道:“我不管你所說的宇文少爺也好、李少爺也罷。我只知道佟兒是我遠(yuǎn)房的表妹,今日有緣遇上了,我自要管她的事。”
“原來這小娘子是長孫大人的表妹啊”的議論之聲是此起彼伏,丘光宗亦是出其不意,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眼左右打量著我和佟兒。
知道我救她是救定了。佟兒更是激動(dòng),又準(zhǔn)備跪拜。我卻是阻止她再度跪拜的身子,輕拍著她的手,“放心,有表哥在,必不讓你再陷賊窩。”
“賊窩?本少爺還沒說你強(qiáng)搶人家妻女是賊的話,你倒有種污蔑本少爺。什么表哥、表妹,一派胡言。”一邊說著話,丘光宗的眼角一邊抽搐著,接著他一擺手,“來呀,拿下他到留守府問個(gè)明白。”
留守府?李府?
我這個(gè)樣子定不能出現(xiàn)在李府。
眼神示意之下,如云飛身而上,擋在我面前,“看你們哪個(gè)敢?”
“心虛了罷。就算你真是哪位大人,但唐國公執(zhí)法如山……哈哈……來呀,拿下他。”
聽到丘光宗的命令,他的手下不再含糊,齊齊飛身而上,往我和佟兒的方向撲來。
如云眼明手快,一把推開我和佟兒,孤身迎上,和那十?dāng)?shù)人惡戰(zhàn)在一處。
也不知丘光宗在哪里尋得這許多的高手,和揚(yáng)州那幫污合之眾比起來明顯要強(qiáng)上許多。如果只和五、六人打斗,那他們必不是如云的對(duì)手,可十?dāng)?shù)人的圍攻,如云明顯有些吃力。
擺著‘看好戲’之神的丘光宗細(xì)細(xì)看著打斗的場面,知道他們是贏定了的,回頭看向我和佟兒,猖狂說道:“好你個(gè)‘大人’,居然在唐國公管轄之地強(qiáng)搶人家的妻女。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隨我去見國公大人評(píng)評(píng)理罷。”說話間,他飛身撲近,大手一抓,直抓向我的面門。
哪容他得手,我急忙扶著佟兒退后。退無可退之下,我只得拿出21世紀(jì)的看家本領(lǐng)近身搏擊術(shù)抬腳一個(gè)劈踢,正中丘光宗面門。
雖然我只懂得花拳繡腿,但對(duì)付像丘光宗這種也只懂功夫匹毛的人而言還是綽綽有余的。
出其不意,疼痛難忍之下,丘光宗后退幾步,伸手捂住眼睛痛叫一聲,接著將眼睛拼命睜開,惱羞成怒道:“來人,將這小子往死里打,看他還敢不敢和本少爺搶女人。”
嘖嘖嘖……一如數(shù)年前揚(yáng)州朱雀門外的語調(diào),沒有絲毫的長進(jìn)。
很快,圍攻如云的那十?dāng)?shù)人中分身出二個(gè)打手向我所處的方向撲來,我急忙將佟兒推了一把,“別怕。”
語畢,我快速迎上。
這兩個(gè)打手的功夫比丘光宗又好上許多,而且招招是致命之擊,很明顯,他們有真功夫。
難怪以如云的武功修為居然也處了下風(fēng)。
若非我拿出21世紀(jì)的看家本領(lǐng)和這個(gè)年代父親教我的一些拳腳功夫,我必定早就喪命在他們二人手中。
見我和那兩個(gè)打手苦戰(zhàn)一處,丘光宗又快速的撲向佟兒。
哪容他如意,眼瞅著一個(gè)機(jī)會(huì),我擺脫那苦苦纏著我的兩名打手,抬腿掃至丘光宗面前,擋住他的魔爪。
“找死。”丘光宗一面說著話,一面舉拳向我劈來。
對(duì)付他游刃有余,但要同時(shí)對(duì)付那隨后而至的兩名打手,我還真有些吃虧。十招一過,我已處劣勢。
如云和剩下的那些打手惡戰(zhàn),無暇分心顧及我。眼見我屢屢險(xiǎn)象環(huán)生,她急得大喝,“丘光宗,傷了我家大人,你會(huì)后悔的。”
“后悔?”丘光宗再度冷哼二聲,譏笑說道:“本少爺還不知‘悔’字如何寫。來呀,往死里打,看他還敢不敢在本少爺頭上撒潑。”
眼見真打起來了,那些圍觀的人早找了有利地形躲了起來,偷偷的伸著脖子觀看。
知道我不是他們?nèi)说膶?duì)手,丘光宗大手一指,“你,去抓那小娘子,看本少爺今晚不整死她。你,將這小子往死里打,國公面前,有我擔(dān)著。”
口口聲聲‘國公、國公’的喚著,這丘光宗和李淵到底是何關(guān)系?眼瞅著那名舍了我的打手要抓向佟兒,我急忙伸手抓過一旁攤子上的麻繩,使出父親教我套馬的功夫,活生生將那繩子套在那名打手的腳上,一聲大喝下,硬生生將那名打手拽了回來。
出其不意,那打手在短暫的震愕之后,抽出腰間的刀一刀斬?cái)嗬K索。緊接著舉刀向我劈來。
險(xiǎn)險(xiǎn)避開左面的刀,又險(xiǎn)險(xiǎn)避開右面的掌風(fēng),對(duì)于迎面而來的那一拳頭我是再也躲不過去了。
正估摸著自己這一回是不是要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時(shí)候,伴著呼嘯而來的凜冽之風(fēng),只聽丘光宗一聲痛苦的大叫,緊接著他的拳頭在我面前停住,再然后他似控制不住的倒退著往后一路飛去。
直到他被釘在一堵青石墻上,丘光宗才止住繼續(xù)倒飛的姿式。
出了什么事?
那圍攻我的兩個(gè)打手震驚的看著被釘在青石墻上的丘光宗,接著看向我。
我急忙搖頭宣告:這事不是我干的。
遠(yuǎn)處,丘光宗的右手臂上中了一枝羽箭,而那箭似乎射得極深,穿透了他的手臂并且穿透了青石墻,猛然看去,他就像是被一個(gè)巨大的釘子釘在了墻面上。
能夠一箭將人射飛并釘在墻面上的人,力氣不小。
心有所感,我看向羽箭飛來的方向,‘春花秋月’酒樓之上,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三樓,很感興趣的看著我們這邊。
原來他也在‘春花秋月’酒樓。只不過我在二樓,他在三樓。
李世民拍著手掌,命在他身邊的侯君集搬來一張?zhí)珟熞危缓髾M刀立馬的坐下,煞有介事的看著下面一眾呆愣的人,輕拍手掌說道:“繼續(xù),繼續(xù)。”
不明白李世民所為何意,短暫愣神之后,那圍攻我的兩個(gè)打手急忙飛身去救丘光宗。另外那圍攻如云的打手亦是在醒悟后,一部分去救丘光宗,一部分又攻向如云。
少了幾名打手,剩下的那幾個(gè)打手對(duì)于如云來說輕松之極。不廢吹灰之力,如云將那幾人制服。
我急忙奔到佟兒身邊,問道:“沒事吧?”
睜著驚恐的眼睛,佟兒搖著頭,“我沒事。大人呢?可有傷著?”
瞅眼看向三樓方向,某些人雖然看似觀戰(zhàn),想必定不會(huì)讓我負(fù)傷。要不然也不會(huì)出手那般狠的將丘光宗釘在青石墻面上。是以我安慰著佟兒:“沒事,不必?fù)?dān)心,我們都會(huì)沒事的。”
眼見著幾名手下被如云打傷,又因手臂中箭,慌亂之中他當(dāng)然不知道李世民相助的事,丘光宗雖然被他的手下扶著走了過來,但已全沒有了方才的戾氣,只是疼痛難忍的叫喊道:“誰?是誰放暗箭傷本少爺?”
“是本王。”
“你……王……”抬眼看著三樓的李世民,丘光宗的眼神從震驚到疑惑,從疑惑到憤怒,接著從憤怒到咆哮,“又是你?又是你這小子?上一次你冒充宇文家的少爺,如今你又冒充王爺,還敢放暗箭,你是不想活了嗎?”
“嘖嘖嘖……好大的膽子,居然威脅本王。”
隨著李世民的聲音落地,三樓之上的侯君集似鬼魅般的飄下來,接著兩聲‘啪啪’的響聲響起,最后侯君集又似鬼魅般的飄回了李世民身邊。
‘啊’的兩聲驚叫來自于攙扶著丘光宗的兩個(gè)手下,因?yàn)樗麄兩踔吝B侯君集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但他們扶著的丘光宗左右臉頰已是明顯的腫了起來。
“是李少爺,是李少爺。”一直被我拽著的佟兒此時(shí)興奮之極,急忙擺脫我的拉扯往‘春花秋月’酒樓方向跑去。接著‘卟通’一聲跪在空曠的場地上,“求李少爺救我,再救救我……”
丘光宗臉頰腫痛,一時(shí)暫不能發(fā)聲。其他那幾名手下知道遇上高人了,不敢太過造次,但也不想就這般毫無顏面的離開,其中一位作揖說道:“這位朋友既然拔刀相助,必是俠義之人。但俠義之人又怎么能夠幫助惡人做出奪人妻女的事呢?”
“誰為惡,誰為善,你當(dāng)本王的眼睛是瞎的嗎?由得你來教本王?”
李世民口口聲聲‘本王、本王’的叫著,氣勢上已勝人一籌。但丘光宗曾經(jīng)吃過李世民的虧,只當(dāng)李世民仍舊又是多年前虛張聲勢的那一套,他怒氣沖沖擺脫左右相扶的二人,一邊低喝著一邊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佟兒,“賤人,本少爺看這個(gè)騙子再怎么救你?”
只是他的腳還沒踹到佟兒的身上,又一只羽箭破空而來。
丘光宗的那幾名手下也不是吃軟飯的,急忙飛出二人,一左一右的挾著丘光宗后退。那只本要射在丘光宗大腿上的羽箭‘叮當(dāng)’一聲直沒地面的青石磚中。
如果搶救不及時(shí),丘光宗將再次表演被活生生釘住的一幕。
方才還腫脹得似豬血的臉倏地慘白。看著李世民悠閑的將弓收了起來,知道遇上高手了,吞了吞口水,丘光宗作揖,“敢問閣下到底是何人?”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大手一揮,侯君集一如以往冰冷的語調(diào),“全部帶往留守府。”
瞬時(shí)間,李世民身邊出現(xiàn)十?dāng)?shù)名弓弩手,齊齊上弩,對(duì)準(zhǔn)了丘光宗等人。接著,又有十?dāng)?shù)名青衣武士從三樓飛身躍下,活生生將丘光宗等人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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