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血濺金鑾殿 第二十七章二二八之大瑞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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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刷積分的親，俺這廟太小，您去別地兒高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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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人們看見趙婠手中短棒已變成了長(zhǎng)杖，不但粗了十幾倍，顏色也更顯金亮奪目，杖面光可鑒人。長(zhǎng)杖雕有獸首的那端膨脹開來，同樣增大了的九只獸首分為三行排列，個(gè)個(gè)都像活過來了一般，其口中所銜九彩圓珠滴溜溜懸空轉(zhuǎn)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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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把比自己還高上一頭的九龍杖插在雪地里，對(duì)眾臣說道：“此即為九龍神杖。陛下，諸位大人，請(qǐng)瞧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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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她素手指尖亮起一星毫光，點(diǎn)在一只含有土黃色龜靈珠的獸首口內(nèi)，這獸首黯沉雙目驀然一亮，瞬間從中逸出一條土黃細(xì)長(zhǎng)龍影，蜿蜒如蛇繞著獸首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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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清喝：“囚牛賞琴。”離她較近的一些人便覺耳旁“嗡嗡”作響，似有琴弦撥動(dòng)之聲奏起，頗覺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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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依法炮制，又道：“霸下負(fù)碑。”此番從另一獸首中逸出的光影形似大龜，卻是龍頭龍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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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身體一沉，有數(shù)位文官雙膝彎下，狼狽地蹲在地上，仰臉巴巴望天。而幾位武將卻是驚咦一聲，氣沉丹田，勉力抵抗不知從何而來的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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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接下來，趙婠分別引出嘲風(fēng)震魔、狴犴辯罪、椒圖閉戶、赑屃蟠柱、睚眥破軍、蒲牢嘯海、饕餮吞天七種獸影，等她演示完畢，身旁竟空出老大一個(gè)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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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那兒蘇偃已稟明皇帝，趙婠所說正是從九龍杖上習(xí)得超品武學(xué)《九龍九式神法》。有攻有守有輕功，有精神威勢(shì)，也有真正的強(qiáng)力重壓。她這只是以真氣稍加引發(fā)而已，并未將真正的神法九式施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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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滿頭大汗，盡管越樂事先已做了準(zhǔn)備，她要操控先天靈武還是頗覺吃力。當(dāng)機(jī)立斷，她一咬牙，真氣狂涌而入九龍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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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眾人但見九龍杖金光又暴漲了十分，那些正在杖端盤旋往復(fù)的九道光影也驀然漲大，直接沖天而起，在白玉廣場(chǎng)上空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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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時(shí)已是夕陽西下時(shí)分，天色已黯淡。這九種不同色彩的光影在天空顯得特別奪目，皇宮內(nèi)外所有恰好仰頭的人們情不自禁發(fā)出響亮至極的驚呼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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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擦了擦汗，鼓足真氣，按越樂所說艱難地結(jié)出手印按在九龍杖上，它立時(shí)變得輕飄飄有如無物。撮唇清嘯，趙婠用力將九龍杖朝天一扔，差點(diǎn)把皇帝和眾臣都嚇得跳起來，生怕神器出了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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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卻見九龍杖似有風(fēng)托著扶搖而起，一直上升在眾光影當(dāng)中，金光四射。剎那，九道光影合而為一，匯聚成一條纖毫畢現(xiàn)的五爪金龍，盤踞在九龍杖頂端，漠然俯視世間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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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腦仁與丹田皆隱隱作痛，知道已到自己能支撐的最大強(qiáng)度，好在終于將九龍杖真身顯現(xiàn)完畢，沒白忙一場(chǎng)。她頗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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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數(shù)息后，五爪金龍光影漸淡，一閃一滅，盡數(shù)沒入九龍杖之中。九龍杖垂直落下，筆直地插在趙婠身前的雪地上。趙婠趕緊伸手扶住杖身，喘氣如牛，勉強(qiáng)對(duì)皇帝笑道：“陛下，九龍杖真身顯露完畢。不知各位大人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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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能有何高見？人人親眼所見如此神乎其神的變化，要還有人說這鎮(zhèn)國(guó)神器是假的，便是彥王與端王也會(huì)罵這人瞎子。皇帝強(qiáng)忍激動(dòng)之色，連連點(diǎn)頭：“好好好！果真名不虛傳！果然是仙人所遺之物才能有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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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九龍杖被她當(dāng)墻倚靠，彎成了半圓。皇帝看得好一陣心疼，問道：“婠兒，你可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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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搖頭道：“婠兒的修為也只是勉強(qiáng)能做到如此地步而已。您不用擔(dān)心，婠兒歇一會(huì)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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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意氣風(fēng)發(fā)一揮手，招呼眾臣回殿議事，說要大加封賞。走到半路上，忽然又是驚呼陣陣。皇帝正與孟老大人低聲說著什么，二人不約而同扭頭望去，眼睛越瞪越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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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孟生義顫聲道：“陛下，此乃大瑞慶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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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先古時(shí)代周天子曾令禮官編《祥瑞志》，將昭示上天對(duì)皇帝行為政事表示滿意而降下的天地靈物以及各種自然現(xiàn)象，稱作“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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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祥瑞分為五品。最高等級(jí)的為麟鳳五靈，稱為王者之嘉瑞。嘉瑞以下又分為大瑞、上瑞、中瑞和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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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其中大瑞有景星、慶云、甘露降、日月光等六十四種。慶云者，《祥瑞志》中說的清楚：“若煙非煙，若云非云，五色氤氳，謂之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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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時(shí)此刻此景，諸臣皆伏地向皇帝大呼，大瑞慶云，大瑞慶云，大瑞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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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那從皇陵清涼山方向裊裊升起，朦朦朧朧，卻在微黯夜色中有如五彩煙花一般盛放的非煙非云五色氤氳之氣，不是大瑞慶云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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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就是有人在放煙花！某些人在心中不甘嚎叫。那么，請(qǐng)你解釋，為何這五色氤氳之氣經(jīng)久不散，且越來越明亮耀目，已然滿布了半片天空？再者說，天下有如此絢爛多彩的煙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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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站于人后，望向天空的眼里滿是敬畏。當(dāng)初，越樂說起要生造一片祥瑞出來，她還半信半疑。如今一見，她對(duì)越樂佩服得五體投地之余，心中的隱憂越發(fā)加深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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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這般天地奇景，越樂究竟要耗費(fèi)多少真氣才能辦成？就算他說用靈珠布設(shè)奇門陣法，再借助煙花之效，能如同南荒避過吳齊二位大宗師的追蹤一般欺瞞世人，他要花費(fèi)的心力和精氣神也少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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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尤記得他考慮良久才作出決定。趙婠知道，越樂之所以如此勞心勞力，都是為了自己的行事有更多仗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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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想想吧，隨著大德之人的出現(xiàn)，鎮(zhèn)國(guó)神器落戶大秦，九龍神杖顯現(xiàn)真身，緊接著便是清涼山皇陵的方向浮現(xiàn)大瑞慶云。如此連環(huán)吉慶之事都與嬴昭有關(guān)，這對(duì)他爭(zhēng)奪儲(chǔ)君之位該有如何巨大的幫助？尤其是大瑞慶云的出現(xiàn)，簡(jiǎn)直是給“大德之人，天命所歸”下的注腳，這是上天的嘉許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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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年老成精的孟生義老大人更是大聲贊嘆：“陛下，‘王者嘉瑞，麟鳳五靈’，如今天下已現(xiàn)五靈當(dāng)中的二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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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臉上方才似要降下暴風(fēng)驟雨般的陰霾隨著大瑞慶云的出現(xiàn)，早已化作春風(fēng)。他令眾臣起身，一同欣賞大瑞慶云奇景，又親手將孟生義攙起，笑問：“閣老有何解告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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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孟生義捋須笑道：“臣早已聽聞，南荒那頭要度劫成就靈獸真身的妖獸為一頭九尾白龜。龜正是嘉瑞五靈之一，更何況是白玉之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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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點(diǎn)頭笑道：“閣老所言甚是。朕聽寧安公主回稟，吳國(guó)師取得那白玉之龜?shù)囊话雰?nèi)丹，已然帶回秦山橫空嶺，靳真人要拿此丹練就長(zhǎng)春丸。雖不能真?zhèn)€長(zhǎng)生不老，卻也有延年益壽之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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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聞言心中一動(dòng)，目光閃爍，忽然道：“陛下，那另一半內(nèi)丹可是被北燕真陽宗齊大宗師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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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道：“兩位大宗師將內(nèi)丹一分為二，各取其一，公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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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趙婠不屑地撇嘴，拉長(zhǎng)聲音道：“王者……嘉瑞也能一分為二？秦山派就應(yīng)該幫陛下把整頭白龜都搶過來。在南荒時(shí)，婠兒看見吳真人與齊大宗師似乎關(guān)系匪淺，他二人同行同止，有商有量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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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失笑，搖頭，不理會(huì)趙婠赤祼祼的挑撥，再問孟生義：“閣老方才只說了嘉瑞五靈當(dāng)中的一靈，還有一靈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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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孟生義哈哈大笑，看向趙婠手拄的九龍杖，說道：“陛下方才不也親眼目睹過了？五爪金龍，帝王之相，王者嘉瑞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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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哪里不知他要說什么，故意問詢罷了，當(dāng)下君臣二人相視歡笑。嬴昭微垂著頭，也是陪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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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五色氤氤之氣漸漸消散，皇帝再次令群臣入元英殿，言明今日乃大秦大喜之日，雖不是節(jié)令，卻也要大宴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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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高坐龍座之上，當(dāng)?shù)罱o趙婠、嬴昭和蘇偃都設(shè)了座，以慰為國(guó)深入南荒冒險(xiǎn)之功臣。有人心說話，明賢太妃那邊兒還有一位大功臣呢，陛下您老怎么一句也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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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目中異光連閃，待眾臣激動(dòng)之情皆平靜下來后，緩緩道：“朕有封賞。蘇偃聽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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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蘇偃離座位，給皇帝磕頭行禮，大聲道：“臣蘇偃聽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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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道：“蘇駙馬扶保翌王在先，拼死護(hù)持寧安公主在后，深入南荒險(xiǎn)地九死一生，勞苦功高。朕賜蘇偃伯爵，封號(hào)‘忠勇’，晉為正三品上威遠(yuǎn)大將軍，領(lǐng)御林軍副將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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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當(dāng)年趙奚的侯爵封號(hào)便為“忠勇”，此時(shí)皇帝赦封蘇偃為忠勇伯，自然有勉勵(lì)其向趙奚之忠貞勇毅看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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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正三品上威遠(yuǎn)大將軍，向來是一軍主將的軍銜，譬如只掛著名頭的京衛(wèi)營(yíng)威遠(yuǎn)大將軍鎮(zhèn)國(guó)清平公主和目前的御林軍威遠(yuǎn)大將軍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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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時(shí)蘇偃就任御林軍左軍大將，頂?shù)哪私屎蟮氖甯附髮④姷穆殻偻仙褪怯周姼睂ⅰ，F(xiàn)任的御林副將必將調(diào)作他用，此人乃彥王黨的中堅(jiān)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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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眾大人見皇帝如此封賞，便知道這御林軍大將軍遲早是蘇偃的囊中之物，而宜王肯定會(huì)有別的重任壓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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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蘇偃山呼萬歲，領(lǐng)旨謝恩后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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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接下來，皇帝又封賞了翌王伴讀關(guān)宗皓，稱其“忠謹(jǐn)勤勇、恪盡職守”，陪同翌立完成了往南荒一探的國(guó)之重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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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關(guān)宗皓被賜予男爵，封號(hào)為“恪”，同時(shí)就任京衛(wèi)營(yíng)預(yù)備營(yíng)左軍牙將。其余二十位御林精銳也盡皆有賞，個(gè)個(gè)官升一級(jí)，并被賜予云騎尉、風(fēng)行尉等爵位。翌昭的掌事女官帛兒也晉了品級(jí)。此外，皇帝還有金帛財(cái)物等重賞賜予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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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二十名御林精銳和帛兒還在從南荒趕回恒京的路上，由蘇偃和嬴昭代他們領(lǐng)了賞謝恩。關(guān)宗皓沒跟來元英殿，由其父兵部左侍郎關(guān)正韜代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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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皇帝大贊關(guān)家“公忠體國(guó)、滿門英豪”，尤其是十?dāng)?shù)年率領(lǐng)鎮(zhèn)東軍守衛(wèi)望林關(guān)的關(guān)老將軍深孚君望，賜其為“忠義侯世襲罔替”。關(guān)正韜并非長(zhǎng)子，這個(gè)爵位沒他的份。這下可好，他老子是侯爵，他兒子是男爵，他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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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此時(shí)，還未封賞的只有嬴昭和趙婠。皇帝對(duì)這二人的賞賜也許就能泰半召示未來大秦太子的歸屬，眾臣皆知此為重頭戲，期盼的同時(shí)心情亦起伏不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