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祝星枝×陳容予(十七)
,蜜里調(diào)婚 !
番外十七
闊別了四年, 在兩人真正相愛的第一晚,祝星枝再次被他“蓋章”了。
私人蓋章,獨家收藏。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奪走了全部思緒, 祝星枝感覺光線暈染模糊一片。
男人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但忍著沒再有多余的舉動,溫柔地親吻她鼻尖:
“很疼嗎?”
幾秒后,她眼底又恢復(fù)晶瑩的光亮,搖搖頭:
“不是疼……”
“嗯?”
奈何陳容予聽不懂她的意思, 她身子挪動, 男人摟緊她,沒反應(yīng)過來的呼吸亂了, 眼底頓時如火燒般。
幾秒后, 她抬頭咬了下他下巴, 嫣然一笑,嗓音很嬌:“全吃掉了呢。”
祝星枝是妖精,四年前是。
四年后, 亦是如此。
男人被她激得眼角愈發(fā)紅,扣住她的后腦勺,咬住她紅唇。
祝星枝的聲音很快被搗碎, 變成軟綿綿的輕喃嗚咽,她的雙手仍然被反剪在身后,又被他抱在懷中, 像是漂泊的小船, 在他禁/錮的臂彎中搖曳。
房間里,聲音重重疊疊,在寂然的黑夜中點起一片春/意盎然。
誰能想到, 明明中午是那樣決絕的分離。
而現(xiàn)在,卻又是這樣忘記理智的融化在一起。
大悲又大喜,如同所坐之處,像是夢境般的起伏。
過了會兒,祝星枝軟聲求他松開領(lǐng)帶,陳容予不禁笑了,“玩夠了?”
“我想抱著你……”
雙手獲得自由,她攀上了他的肩,和他相擁,而后她被放倒平躺,男人性感俊朗的臉在視野正中央。
陳容予和她對視,眼底如光,喉間發(fā)出嘶啞的幾字:
“當時我出國,沒有幻想過還會再見到你。”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此生不復(fù)相見,卻沒想在多年之后,對方會成為那個熱烈而單純愛著的人。
祝星枝眼眶微濕,“以后不會再分開了,對嗎?”
“嗯。”
汗珠滴滴滾落,渾身如蒸桑拿一般,只好提前開了空調(diào)。過了會兒,他松開她,把東西扔到垃圾桶里,而后抓她背貼在懷中,拿起盒子里新的一片給她。
祝星枝輕抿了下唇,“今天是安全期,要不然……”
他側(cè)首,吻在她天鵝頸流連,聲音喑啞:“不行,有意外怎么辦。”他不敢只貪圖自己快樂,讓女孩冒這樣的危險。
她乖乖聽話照做好,男人立刻把她翻了個身,祝星枝提起唇角,勾住他脖子,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陳容予,你知道嗎……”
“嗯?”
“那次在辦公室重逢之后,我回去做了一個夢。”
“什么夢?”
“夢里……”她咬住他耳垂,“你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呢。”
男人眼底更沉,把她摟緊,嘴角噙了抹笑,“你再仔細和我說說這夢?”
半晌后,房間里響起他的聲音:
“這樣嗎?”
“還是這樣?”
被迫回憶的女孩眼角冒了淚花,哭唧唧地喊停,“你就欺負我……”
……
到了后半夜,房間里還在繼續(xù),祝星枝發(fā)現(xiàn),隔了四年,男人的體力更好了,似乎是不知疲倦一般,一副想要把這么多年欠的,都找她討還回來的模樣。
她偏偏不害怕的招惹,想要與他共沉淪。
從臥室,到浴室,再回到臥室。
從天黑,逐漸到泛了微微的光亮。
從浴缸起來,腳掌落地的時候,祝星枝感覺腿都軟得打顫,男人一把橫抱起她,走回臥室。
躺到床上,她了無困意,看到床頭的鬧鐘,顯示臨近五點。
比第一個晚上,還要久。
她滾進薄被里,陳容予躺了上來,重新把她摟緊,祝星枝靠在他胸膛,仰眸看他,“夠了么?”
“先這樣,明晚再繼續(xù)。”
祝星枝見他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笑著嗔他:“你之前的女朋友受得了你這樣嗎?”
陳容予沒說話,半晌她再次看向他:
“你想什么呢?”
他淡淡勾唇,“我在想上一次和人上床的時候。”
祝星枝:?
什么意思啊!她還躺在他旁邊呢,他就在這回憶對比!
“你慢慢想!”
她氣得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躺在他一個手臂之外的距離,幾秒安靜后,她忽而感覺自己被人從背后緊緊摟住。
他氣息落在她耳后,“我和你說,那個女孩長得特別漂亮。”
祝星枝試圖推開他,“我不聽!”
“她一直勾引我,就像第一次見面就親了我,后來三天之后我們上了床,她和我說,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晚……”
祝星枝突然一愣,轉(zhuǎn)過身,“你說的是我?”
他親了下她的唇,“才反應(yīng)過來?”
“那你剛才說上一次?”祝星枝有點發(fā)懵,“你的意思是……”
男人看向她,溫聲開口:
“你是第一,也是唯一。”
從始至終,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個。
祝星枝的心底翻起驚濤駭浪,半晌后笑著又鉆進他懷里:“看不出來啊,覺得你經(jīng)驗挺老道的。”
“嗯,哪方面的經(jīng)驗?”
她揚起唇角,“把我弄哭的經(jīng)驗。”
他滾了滾喉結(jié),捏起她的下巴,俯臉吻了上去。
最后他忍著情緒停了下來,祝星枝靠在他肩頭,闔上眼眸,“行了,我要睡覺了。”
困意帶著渾身的酸痛感,逐漸上頭。
她呢喃:“希望一覺醒來,你還在……”
不是和上次一樣。
陳容予揉了下她的頭發(fā),“以后我都會在了。”
生日過后,兩人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周末兩人在公寓溫存度過,周一后,祝星枝忙起學(xué)業(yè),而男人也要開始工作。
在學(xué)校里,兩人一致覺得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要收斂一點,至少等到她畢業(yè)之后,再對外公開關(guān)系。
這樣偷偷摸摸的,倒是有點像地下戀。
周一到周五,除非是有特殊情況,她都會睡在宿舍,為了方便準備論文答辯,她都是圖書館宿舍兩點一線。
周三晚八點多,祝星枝從圖書館出來,就接到了陳容予的電話。
“忙完了嗎?”他問。
她耷拉著語調(diào),“剛忙完,現(xiàn)在往宿舍走呢,你呢?應(yīng)該回家了吧?”
兩人已經(jīng)有兩天沒見面了,這幾天陳容予在準備一個學(xué)校的講座,都沒見她。
男人不答反問:“想我了么?”
她愣了下,就聽到他低沉繾綣的嗓音:
“想我的話,我就來見你。”
幾秒后,她溫吞道出內(nèi)心想法:“想……”
她其實特別想他,但是不好意思說,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她說完,就聽到那頭柔聲道:“枝枝,抬頭看前面。”
她遲疑了下,飛快抬頭,就看到前面樟樹旁的路燈下,身型清落修長的男人長身而立,看著她,眼里灑下柔和的金光。
只愣了一下。
她拔腿朝他奔去,最后被他緊緊擁進懷中。
“你怎么會在這?”
她眼底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他親了下她的臉頰,“我不是說了嗎,想見我,我就來找你。”
祝星枝格外開心,“你這樣說,我以后隨時想你,你能隨時到嗎?”
他勾唇,“我盡量。”
陳容予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這是第一次在學(xué)校里,兩人這樣正大光明。
大晚上的,天又黑,也沒人會注意他們。
男人俯下身,在她耳邊問:“明早有安排嗎?”
“沒,怎么了?”
“晚上跟我回家。”
“啊?你不是明早有課?”
“調(diào)課了。”
祝星枝狡黠一笑,拉住他衣角,“某些人目的有點明顯呢。”
陳容予沒否認。
畢竟好不容易才開/葷沒幾天。
兩人往他停車的地方走去,陳容予感覺到她黏在他身邊的依賴感,“明明那么想我,也不給我打電話?”
“我不是怕打擾你……”
“你會怕這個?以前是誰無論如何都要賴在我家的?”
她癟嘴,“那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怎么不一樣了?”
她沒說話,男人停了下來,握住她雙肩:“害怕我會覺得你煩嗎?”
祝星枝搖搖頭,末了輕聲道:“我怕你會像我爸媽一樣,害怕我如果等不到你,我自己會很難過。”
面對父母,她從來都不敢去表達自己對他們的思念,因為知道沒有用。
“枝枝,我不會成為你父母那樣。我們是男女朋友,你想我,想見我,這是你的權(quán)利,我會盡可能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一直等,都等不到我。”
他注視著她的眸子,“但是你要說,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你也喜歡我、在意我,知道么?”
女孩眼底動容,幾秒后墊腳親了下他的唇,忙道:
“我很喜歡你。”
她小聲嘀咕:“我先提前說,怕你以后忘了。”
他笑了。
“我第一次當女朋友,做得不好的,你還要像現(xiàn)在這樣告訴我,我努力改正,好嗎?”
男人摸摸她的頭,笑意更深:
“我發(fā)覺我家枝枝,格外可愛。”
“唔……”
“我不需要你有任何改變,原來是什么樣的,還是什么樣就好。”
他最愛的,就是她真實的樣子。
從學(xué)校回到公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出頭。
陳容予還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處理,祝星枝就說先去洗澡。
回到臥室,她去找自己的發(fā)帶,就意外發(fā)現(xiàn)床頭柜里,莫名其妙多了好多盒小雨傘。
這人什么時候備著的?!
她感覺自己的腰已經(jīng)開始疼了……
上周日,她回家一趟,帶了些換洗的衣物過來,畢竟每次都穿他的衣服當睡衣,也不太舒服。
洗完澡出來,她換上唯一一條黑色吊帶睡裙,兩只纖細的手臂搭在身側(cè),白若凝脂。
走回臥室,男人還沒進來,她尋去了書房,就看到男人坐在書桌前,正在認真地和人通電話,說著“論文”等字眼。
祝星枝忽然想到,她可以把論文拿給他看看,這幾天天天泡圖書館,說不定還不如來問問他有效果。
她象征性敲了敲門,對上他目光,笑著走了進去。
她主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安心打電話。
倚在書桌旁,她打量著西裝革履的他,賞心悅目。過了會兒,她干脆坐在書桌上,腳翹了起來,搭在他的西褲旁。
她身上甜香沁入心底。
像是有意無意地勾引。
祝星枝聽他聊天,也猜到好像是在指導(dǎo)論文。
等到通話結(jié)束,她詢問,陳容予說是,祝星枝忙道:“那你也幫我指導(dǎo)一下唄?我這個快寫完了,還有點問題。”
他懶洋洋掀起眼簾看她:“你的論文導(dǎo)師呢?”
“哎那不一樣嘛,我覺得你講的我聽得更明白一些。”
“我不是你的老師,這件事不該我負責。”
祝星枝委屈,“你是我男朋友呀。”
男人站起身,“想讓我指導(dǎo)你?”
“嗯。”
他把電腦合上放到最旁邊,下一刻撥開桌面上的雜物,把女孩放倒在書桌上。
她肩帶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胛,紅唇明艷,如綻放的玫瑰。
祝星枝心口一跳,就感覺男人的胸膛壓了上來,他勾起唇角,滾/燙的氣息落在她耳邊:
“祝同學(xué)……你可以賄賂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