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談梟,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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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梟走進門,單手插在褲兜中,垂在身側(cè)的另一手夾著根煙,凜冽的寒風帶了種洶涌的氣勢吹過紅色的煙芯,尼古丁的味道不停在他指尖流淌。
這個男人,永遠保持著健碩性感的身材,張揚跋扈,到哪兒都是焦點。
喬予笙坐在原來的位置,看著男人輕彈煙蒂的動作,她抿住唇色,明明不樂意,卻又不得不將眉宇舒展開。
“先生。”柒嬸喚道。
談梟點下頭,算作回應(yīng),他一對桃花眼投向喬予笙,她的視線也正望過來,把他的目光接得穩(wěn)穩(wěn)的,沒有絲毫躲閃。
這十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此期間,他沒有一次留宿過七號院,兩人的交集僅限于強迫和被迫,除了上床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交流。
無疑,是種折磨。
喬予笙想要解脫,想要自由,只要呆在他身邊一天,離開的*便強烈一天!
柒嬸輕步上前,關(guān)好大門。
談梟*往里走,筆直杵到喬予笙跟前。
喬予笙仰起臉,細致的眉角刷成淺棕色,她極少化妝,這會兒稍微打扮起來,十分好看。
談梟目光落下后,望入她水眸深處,“這幾天,你都想好了么?”
喬予笙點頭,“想好了。”
談梟眉峰微挑,食指擦過她的鬢角,把劉海盡量撥開些,露出她整張臉的精致,“那你說說看,你是打算永遠同我這樣耗著,還是收起你的棱角?”
這本就是個不公平的選擇題,聰明人都會選擇后者,喬予笙也不例外。
她握住談梟的手背,“我不是囚犯,過不了足不出戶的生活,與其這樣,我倒不如選擇接受這段婚姻,嘗試著去做些改變,不管最后成功否,至少我曾努力過。”
談梟眸仁微瞇,險些相信她的話,“笙笙,別妄想在我跟前玩把戲。”
“我可以用行動證明。”
男人對上她一雙淡若清秋的眼睛,“倘若你敢騙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談梟潭底掀起道狂狷,喬予笙強裝鎮(zhèn)定,面容出奇的平靜,“吃過這么多苦,我也想日子過得好些,沒必要再去反抗什么。”
她心里明白,要讓談梟真正放下戒心相信自己,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兒,而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演好這場戲。
男人聽言,薄唇輕揚,笑意雖淺淡,但神色到底是舒緩的。
他收回手,兩指掐滅煙頭,“這些天把你悶壞了,等下我找個人,來好好陪陪你。”
喬予笙笑了笑,沒往深處想,“好啊。”
一頓飯下來,彼此間顯得格外安靜,柒嬸將剩余的飯菜收拾完,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喬予笙攏了攏披肩,正打算站起身,就聽見門口傳來陣動靜,女人扭頭去看。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個女人,一襲淡黃色身影配著腳下那片鮮艷的大理石地板,視覺沖擊非常強烈。
女人身后,跟著個身著深灰色衛(wèi)衣的男人,剪裁適中的休閑套裝貼裹在他身上,將身材顯得那般完美修長。
喬予笙一怔,妝容有些失色。
這就是談梟所謂的,找個人來陪她?
徐真真眼眶紅腫,明顯哭過,一見喬予笙,她憔悴的面容似乎更白了些。
“班長……”
“真真,你怎么在這?”
徐真真雙眉倒成八字,鼻音很重,“我是被抓來的。”
喬予笙視線自她臉上擦過,睇向旁側(cè)宋堯,他的五官深刻雋永,分開來看,每一處都好得恰當,合并在一起,又變?yōu)轺然螅又@會兒笑著,左唇斜勾,迷人的魅力更是不言而喻。
典型一副,風流紈绔。
果然啊,都是披著羊皮的老狼。
對于那晚,喬予笙猜得出宋堯?qū)π煺嬲孀隽耸裁矗@一周,因為擔心徐真真,她過得提心吊膽,現(xiàn)在看見她完好無損,多少放了些心。
只是沒想到,這兩人之前的孽緣,擺到幾年后,還會再出現(xiàn)糾纏。
喬予笙屏息,拉住徐真真時,發(fā)現(xiàn)她手掌特別冰涼,喬予笙于心不忍,“真真……”
她本想說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又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口,喬予笙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她并不能真正幫到她什么。
徐真真想哭,礙于宋堯在場又不敢,只能憋著聲兒,讓眼淚一個勁兒往下掉。
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杯香檳而已,他若喜歡,盡管往她身上潑好了,潑多少都沒關(guān)系,何必這樣折磨她?
關(guān)鍵,她還無力反抗!
徐真真面容一陣蒼白,毫無血色,宋堯瞥了眼,“哭什么?”
徐真真目光側(cè)過去,“你究竟想怎么樣?”
“讓你贖罪。”
“我不欠你什么!”
“是嗎?”宋堯眉頭蹙起,“你敢再說一遍么?”
“一杯香檳的代價,有這么大嗎?”
徐真真睨視男人眸中的晦暗,宋堯冷哼聲,“這還算輕的。”說到底,他還沒玩夠,“你那天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給我難堪,既然這么有本事,還怕承受不起后果嗎?”
徐真真一個勁的哭,沒有那種歇斯底里,眼淚卻是怎么都止不住。
宋堯是魔鬼,毋庸置疑,只要混在談梟身邊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喬予笙抿住唇,她只恨自己,這會兒無力做些什么。
談梟吃完飯后便上了樓,他沖了個澡,重新?lián)Q身衣服才下來。
徐真真所處的位置正好是樓梯口,一見談梟,她更不敢說話,只是讓到邊上。
男人一身寶藍色襯衫,攔腰別著條黑色皮帶分割出下半身一雙筆直的長腿,黑色褲管包裹出來的視覺效果,養(yǎng)顏迷人,近乎一種精雕細琢的美。
談梟擦了擦頭發(fā),濺出的水澤飄落的到處都是,宋堯自顧坐到旁側(cè)沙發(fā),打火機把玩在手心,開開合合,也不見點起根煙。
在七號院,他向來隨意,沒有那種拘謹。
徐真真有些害怕,縮著脖子。
外面早就謠傳,談梟的地盤沒幾個人敢進,私闖的人,大多有來無回。
“笙笙。”
聽見男人喊,喬予笙偏過頭。
談梟丟開帕子,輕步走至她跟前,“你的朋友,往后會住在五號院。”
陡地一句話,令徐真真大怔。
宋堯勾起涼薄的嘴唇,姿態(tài)尊貴,他似是早就和談梟串通好,意思明確。
宋堯他,準備和徐真真同居。
喬予笙瞪開眸仁,“為什么?”
“阿堯看上她了。”
談梟把話說得好聽,徐真真卻接受不了,“我不答應(yīng)!”她嚇得吼出聲,宋堯分明是想蹂躪她,搬去五號院,她只有死路一條,“我不去!”
談梟眼角掃過去,神光帶著抹逼人的壓迫,“你有選擇的余地么?”
“不!不要!”徐真真哭起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宋大少,是我犯賤,我不該對你無禮,我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宋堯拇指仍然扳著鉑金打火機的蓋子,嘴旁掛著笑意,模樣慵懶,徐真真見狀,哭得越發(fā)兇。
宋堯就是個變態(tài),*上不擇手段,他什么都玩,花樣百出,在那方面,有著過于沉淪的迷戀,行為粗暴,近乎瘋狂,徐真真怕自己遲早有天會被他搞死!
喬予笙憋著口氣,胸腔涌上股難受的窒息,她知道,談梟這么做,真正想要控制的,不是徐真真,而是她!
“談梟,你對付我可以,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我怎么可能對付你?”男人大手在她腰處曖昧摩擦,“我哪里舍得?”
“我都說了我不會再跑了,你還要怎么樣?”她嗓音莫名升高,“我答應(yīng)你,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還不夠么?”
“笙笙,別怨我,我這么做,無非是想以防萬一。”談梟潭底幽深,俊臉瞧不出喜怒,卻是心思如海,縝密的不讓她鉆分毫空隙,喬予笙真的害怕,他的占有欲太強,非要處心積慮把她綁死在身邊,“談梟。”她眼眶微紅,“你愛我嗎?”
男人瞇起桃花眼,生硬的五官陡見鋒利。
愛?
這個詞,他似乎從未考慮過。
喬予笙看到他一副愣怔的表情,露出嘲諷,“當然不是愛,你怎么可能愛我呢?真的愛我,該是以我的快樂為快樂,給我尊重給我人權(quán),而你對我做的這些,怎么會是愛呢?你對我的僅僅只是占有欲,因為你認定我是你的女人,就該留在你身邊!”
“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不應(yīng)該么?”
他眼眸仿佛一汪深潭,喬予笙一眼下去,跌得很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了,你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所以,放過其他人吧!”
徐真真捧住臉,嗚咽自指縫中凌散出來。
談梟,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能夠很輕易決定別人的命運,喬予笙不會認命,在某些時候,卻又不得不卑躬屈膝。
她不希望有誰,是因為她才受到連累的。
“老公,你放過她好么?”
喬予笙忍著眼淚,雙臂從他精碩的腰腹穿過去,擁到男人后背,隔著單薄的衣料,兩人之間的溫度彼此傳遞。
其實,她真的很少這樣主動去摟他。
談梟不禁心底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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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五天小長假,工作任務(wù)一堆,連續(xù)加班兩天了,我明天終于能多更字數(shù)了,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