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喬予笙是我寵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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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太執(zhí)著并非一件好事。
甄唯年紀(jì)小,可喬予笙看得比誰都明白,宋堯這類人,玩女人就圖個新鮮,一旦膩了,便是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
喬予笙穿著件單薄的睡衣站在樓梯旁,甄唯雙膝跪地哭個不停,大理石地板清晰的映著她的容顏,模樣狼狽不堪。宋堯走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兩手悠閑的放在褲兜中,一身有型的煙灰色西裝塑裹下,周遭散發(fā)著說不出的矜貴。
他望眼甄唯的背影,右手指過去,沖身后兩名下屬說道,“把她扔出去!”
甄唯聞聲回頭,就見那個男人屹于光影斑駁之中,神采奕奕,依舊那般可望而不可及。
兩名男子架住甄唯,將她彎曲的兩腿拖行向前,甄唯滿目驚愕,哭喊聲自嗓底爆發(fā),“不要,不要啊!”
柒嬸緊閉房門,嚇得不敢出來。
甄唯十指在空中拼命抓扯,最后一線生機(jī)寄托到喬予笙身上。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死,姐姐——”
喬予笙一時緊張,她長這么大,還未見過這種陣勢,她轉(zhuǎn)頭,鳳目盯住身側(cè),談梟眼睛平靜,像是個旁觀者,他手上的煙快要燒到盡頭,卻沒有絲毫要松開的意思。喬予笙四肢發(fā)涼,很顯然,這件事談梟不會插手。
不是說,甄唯是他的人么?
為什么到最后,她會是這種凄慘下場?
“帶走!”聽不得她再這樣叫,宋堯手一揚(yáng),命令道。
“姐姐,姐姐——”
喬予笙面露恐懼,她眼睜睜看著甄唯被人拖出去,大門關(guān)閉時,猶如一堵沉重的巨石壓在喬予笙頭上。
耳膜內(nèi),甄唯的聲音由近及遠(yuǎn),碩大的一樓最終歸于寧靜。
她不知道,甄唯會被怎么樣。
宋堯勾著唇,右手大拇指在嘴角處輕輕撫了下,魅惑人心的動作,誰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談梟折身,手臂擦過喬予笙邁往二樓,宋堯目光自她俏臉上收回后,旋即跟了上去。
碩大的廳室瞬間只剩她一人,光可鑒人的防滑地板掩映出她削薄的影子,喬予笙兩腿發(fā)軟,視線順著精致的樓梯朝上揚(yáng)起,忽然覺得,前面的路變得綿長幽深。
甄唯那一聲聲姐姐,猶在耳畔。
臥室里,宋堯搭腿坐在沙發(fā)內(nèi),指間品著杯紅酒,“82年的,果然純正。”
談梟斜倚著兩米高的酒柜,透明的玻璃櫥窗復(fù)制出男人挺拔的身影,左腿半彎曲,俊臉上沉積著一份迷人的慵懶,他將杯沿輕輕壓入唇瓣,仰頭的動作,脖子處的肌肉線條繃?yán)盏迷桨l(fā)性感,談梟淺抿一口,“再香的酒喝多了,也是會膩的。”
“這倒也是。”宋堯兩指彈著高腳杯,“你家里養(yǎng)著的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膩了,借我玩玩。”
聞言,談梟一個眼神狠狠丟向他!
宋堯被他潭底那道戾氣刺中,他牽開嘴角,笑得更加邪魅,“梟,我可不信,你會栽在喬予笙手里。”
“阿堯。”談梟口氣沉下去,“甄唯是我培養(yǎng)出來的人,你當(dāng)初說要她,我可以二話不說送給你,但喬予笙現(xiàn)在是我寵著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宋堯一雙鳳眼睨視談梟,兩個人十年的拜把兄弟,曾經(jīng)在國外出生入死,兄弟情誼深厚,在宋堯看來,談梟清心寡欲,以往那么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談梟非但不領(lǐng)情,還讓對方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區(qū)區(qū)一個喬予笙,怎么就成了例外?
除了那張臉蛋外,他實(shí)在看不出來,喬予笙和其他女人比起,有什么不同。
宋堯今日算是踩著雷區(qū)了。
“得。”他挑眉,“當(dāng)我沒說。”
方才,他原本也是玩笑話。
談梟執(zhí)起杯子,長腿行至宋堯身側(cè)坐下,柔軟的沙發(fā)墊深陷,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往后枕去,“宋家最近有什么動靜?”
宋堯潭底隱著種晦暗,“就那樣。”
“畢竟是手足親情,你還真打算趕盡殺絕?”
“我當(dāng)年的確欠宋賢一個人情。”宋堯擒笑,指腹在杯口畫著圈,“可我也曾在你手里救過他一命,算是還清了。”
宋堯做事向來藏的深,身為宋氏一份子,誰都料不到他和談梟會是摯友,在外人面前,他裝的像,縱使火眼金睛也瞧不出破綻。
談梟點(diǎn)下頭,“隨你。”
宋堯走后,談梟從樓上下來,他見喬予笙沒在客廳,又折身跑去客房。
推開房門,談梟看見她背對著鏡子,喬予笙掀開睡裙,將整個后背露在外頭,他視線穿過鏡面,睇見喬予笙光潔肌膚上呈現(xiàn)大片淤青,男人皺眉,茶色眼眸更顯鋒利。
談梟大步邁去,“她弄傷你了?”
喬予笙這會兒,胸部以下暴露著,下半身只穿了條內(nèi)褲,談梟突然闖進(jìn)門,嚇得她差點(diǎn)失聲尖叫。
“你走路怎么沒聲?”
她慌忙拉下睡衣,談梟鞋底擦過羊毛地毯,輕細(xì)的聲音自然不容易聽見,“我看看。”
喬予笙環(huán)住雙臂,“沒多大問題。”
“有沒有問題我說了算。”
男人強(qiáng)行扳過她,一把撩起衣裙,喬予笙如芒在背,姣好的臉蛋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鏡子中,她全身近乎*,喬予笙覺得羞,目光躲閃著也不知該往哪兒放。
她的椎背有三道淤青,正巧摔在三節(jié)臺階砸出的傷痕,喬予笙本就沒多少肉,這樣一來,深青色的痕跡乍看之下,確實(shí)觸目驚心。
談梟眉頭緊鎖,“該死的!”
“好了嗎?”這樣的姿勢,她渾身不自在。
“等著。”男人抿直唇線,眼神處處都是陰戾,像錐子一樣,似能將人戳出個洞,“我去拿藥酒給你擦擦。”
他折過身,喬予笙回頭望見男人走出門的身影,一襲英姿,健碩筆挺,這種高貴的氣質(zhì),除了他再無別人。
沒一會兒,談梟拿來藥酒,瓶蓋掀開那股味特別濃,喬予笙知道貴公子都有潔癖,她右手?jǐn)偝鋈ィ拔襾戆伞!?br/>
男人沒搭理,“在沙發(fā)上躺著。”
“我自己可以。”
“快點(diǎn)兒。”他似是不耐。
喬予笙拗不過,只能照做,她紅著臉,四肢趴向沙發(fā)時,表情特別尷尬。
在床上做那趟事還好,至少兩人都光著,再加上*渲染,倒不至于有多害臊。
可現(xiàn)在不同,她渾身扒光被一個男人盯著,多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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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更晚了,囧~沒臉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