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來踢館的?歡迎!
趙公子被張楚南神秘而淡定的眼神搞得一臉懵逼,當下有些慌了,而張楚南卻是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姿態(tài)。
用張楚南的目光看,這家伙目光灰暗,雙眼蒙著一層黑氣,腰部也有層淡淡的黑氣。
真論病情的話,這家伙暫時因為年輕并沒有多嚴重,但的確已經有了縱欲過度的表現(xiàn)。
這姓趙的在這方面的確有欠檢點,女友眾多,正是因為這樣的放縱,身體當然吃不消了。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趙公子一臉不屑。
“趙哥,你得信啊,你看我的情況,今天多虧遇到了張醫(yī)生!”之前那位友人對他友情提醒。
趙公子現(xiàn)在一肚子憋屈,看到這吃力趴外的家伙恨不得當場揪住他衣領給他丟出去。
“行啊!神醫(yī)就是神醫(yī),什么時候把我的人都培養(yǎng)成了你的托兒!”趙公子繼續(xù)對張楚南冷懟道。
張楚南不予理會,趙公子再雙手抱在胸前與張楚南對峙道:“行吧,我今天愿聽張神醫(yī)指教,完完全全地配合張醫(yī)生你!”
潛臺詞自然是沒說了:目的就是當眾撕了你的臉!
無論張楚南對他做出什么樣的診斷,他都可以死著臉不承認,庸醫(yī)之類的帽子自然是堅決要扣在張楚南頭上的。
張楚南上下瞅了瞅這姓趙的,只是笑了笑道:“你現(xiàn)在情況還好,一切都正常,暫時沒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
“是嗎?那你說我有病?還提醒我愛護腎臟?張神醫(yī)兼職算命的嗎?”趙公子譏諷道。
“我說暫時沒什么特別表現(xiàn),沒說完全沒表現(xiàn),小問題還是有的,比如間歇性尿崩!”張楚南道。
“間歇性尿崩?什么意思?”
“不懂嗎?就是時不時尿褲子,不受控制的。”張楚南輕描淡寫地道。
“你……張醫(yī)生,你這是蓄意辱罵我趙某人,你不怕我……!”趙公子道。
然而話沒說完,忽然四周一陣哄笑,一眾人望著他的方向指手畫腳、交頭接耳,嘲諷之聲不絕于耳。
“怎么回事兒?”趙公子還有些懵逼,忽然感到褲襠處和大腿一熱,然后又一陣涼颼颼的,清爽有勁。
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整條褲子都未能幸免。他穿的是一條卡其色的西褲,稍微有點水漬都十分明顯,這尿量簡直了!
張楚南瞥了一眼龍澤,他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之前是龍澤的飛針不聲不響地飛向了姓趙的,正中他的膀胱經,這一下尿崩連他本人都察覺不到。
這龍澤出手也太快了,自己話一出口還沒怎么樣,他倒已經出招了。
“這下信了吧?去找個西醫(yī)看看?”張楚南帶著嘲諷一笑置之。
“是你搞的鬼!”趙公子怒不可遏面對張楚南咆哮。
“你沒搞錯吧趙公子,我還能厲害到讓你尿你就尿嗎?”
“張醫(yī)生,給你!”
“都尿褲子了還不滾出去,繼續(xù)在這丟人嗎?”
“就是,今天出門忘帶尿不濕了吧!哈哈……!”
四周哄笑聲一陣,趙公子是面如死灰,落荒而逃。
伴著趙公子灰溜溜地狼狽逃離會場,整個會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在場的諸位西醫(yī),還有什么想說的盡管說,我不介意你們的質疑!”張楚南目光掃了一圈四周。
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氣勢卻是威嚴,讓在場的這些原本居心不良的西醫(yī)當下心里都不可避免地有些發(fā)怵。
試問還有誰敢上去挑戰(zhàn)這位張醫(yī)生,畢竟他們連趙公子怎么當場尿褲子的都感到無法理解。
看得很清楚啊,張楚南當時背著手,連碰都沒碰過他。
“如果諸位沒什么話說,我對諸位說一句:我不懷疑西醫(yī)的出色,但更相信中醫(yī)的出色,華夏中醫(yī)數(shù)千年歷史,底蘊厚重、博大精深、神秘莫測,保留到現(xiàn)在的雖然只是一部分,但也遠遠超出了世人的認知!”
“華夏中醫(yī)!神圣不容褻瀆!”
話音一落,所有人起身,掌聲如同海嘯一般浪潮洶涌,會場的氣氛憑這一句話直接被帶進了高潮。
現(xiàn)場都沸騰了起來,那些個激進的學生,手掌都拍紅了,還完全沒感覺一個勁拼命鼓掌。望著張楚南的目光,就像是望著無比高大的偶像。
所有的光環(huán)都在張楚南這里凝聚,在這種時候誰也不會注意到臺下的任何人,尤其是處在角落位置的。
“你說的就是這個人?”一個聲音響起,來自一個穿著旗袍嘴被旗袍領口紗巾微微遮擋住的女人。
和當下的氣氛相比,她的聲音有點缺乏熱度,顯得很是冷漠。
“嗯!就是他!龍門家族的龍澤今天也在場!”旗袍女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回道,望著臺上張楚南,這時候目光都還帶著一種心有余悸。
這人正是楚昭云了,就是上一次扎卡的爺爺遭遇蛇蠱,楚昭南、唐昊天那幫人從燕京楚家請來的驅蠱高手。
不過現(xiàn)實狠狠打了他們的臉:楚昭云本就是對扎卡的爺爺施蠱的人,結果自己反被蛇蠱所噬,最后還是跪求張楚南出手相救,這條小命才撿了回來。
這件事情,還真沒法不成為他的心理陰影。
旗袍女正是楚昭云的師父,其實她也是來自燕京楚家的,不過早年就和楚家斷絕了關系去了南洋,也就是東南亞地區(qū)。
她才是楚家當年的醫(yī)術第一高手,楚昭南的父親楚展風和她相比,完全是天與地的差別。
這女人向來都在東南亞蟄居,楚家是從來不回了,就連華夏都很少涉足。此番來到了華夏,正是為上次楚昭云的事情。
楚昭云受雇于別人謀害扎卡的爺爺,如果不是這女人出面,楚昭云非被扎卡給斃了鞭尸不可。
但這只是表面,這女人表面是為了楚昭云而來,更多的原因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聽說了張楚南這個名字。
旗袍女的目光凝視著臺上的張楚南,張楚南剛才的表現(xiàn)在尋常人眼里絕對是驚艷的,但其實逃不過奇谷四仙的目光,當然也逃不過旗袍女的目光。
所以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心里有數(shù)。
這不是什么驚艷的表現(xiàn),包括之前張楚南驅除蛇蠱,救了中蛇蠱的楚昭云,這在旗袍女的眼里都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作為。
在場的歡呼和沸騰,只能讓她感到十分的可笑。
“師父?”楚昭云試探地對旗袍女問道,他也摸不清師父會不會在這時候出手。
至少這大庭廣眾的,張楚南眼下又這么風光,要打他的臉現(xiàn)在正是最合適的時候。
但楚昭云又知道,師父絕對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以他目前的智慧是絕對摸不清師父的想法的。
旗袍女冷聲道:“你覺得這樣的場面配得上我親自出面嗎?”
楚昭云怔了一下,還面露難色,一瞬間還以為師父要派他出面。而他可以肯定,自己是搞不定張楚南這家伙的。
“不用怕,我不會讓你出面的。看你的樣子,被張楚南嚇破膽了?”旗袍女對楚昭云道,雖然沒有責怪的語氣,但還是讓楚昭云心里一百個忐忑。
“張楚南是中醫(yī),我也是中醫(yī),剛才是中醫(yī)和西醫(yī)爭斗,我現(xiàn)在上去豈不成了中醫(yī)內戰(zhàn)?這種無聊的事情會在我的考慮之列嗎?”
楚昭云忙恭敬地表示一切聽師父的。
“今天就算了,正好今天有人替我們會會他!”旗袍女揮手道,目光落到了奇谷四仙那里,隨后便帶著楚昭云離開了。
這次演講一切圓滿,不止張楚南滿意,柳畫音也達到了她預期的效果。
“回去好好休息下,我的病就拜托張醫(yī)生了。”柳畫音莞爾對張楚南道,儼然這一層信任已經建立了起來。
張楚南愣了一下,這話有問題啊:因為張楚南知道柳畫音的病要用男女結合的辦法治療,拜托他了,這話不免讓他浮想聯(lián)翩。
柳畫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俏臉微紅莞爾糾正道:“我的意思是……在找到合適的人之前,我的病控制就依靠張醫(yī)生你了。”
“這個好說!”
張楚南一笑回應。
“今天我有個晚宴,你要是想晚上清靜一點的話,最好能來參加。”柳畫音正色對張楚南道。
張楚南謝絕了柳畫音的招待晚宴,離開海州中醫(yī)大回了龍門醫(yī)館。
龍門醫(yī)館外,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醫(yī)館門口,張楚南他們剛下車,然后從那轎車里走出來幾個人。
張楚南這下明白柳畫音之前的意思了,晚上想清靜的話就去參加她的晚宴,因為至少可以避開這幾個人。
幾個人正是奇谷四仙,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龍門醫(yī)館大門前,這一點不用說了。
華夏第一圣手的神圣牌匾,就掛在龍門醫(yī)館正廳,那正是這幾個人想要的東西!
“又見面了!張醫(yī)生!”奇谷四仙中的歐陽東冷聲開口道。
張楚南道:“這樣的見面好像不可避免啊,我是沒想到你們來得這么快。”
“萬事求速,我們的心情你也知道!”歐陽東道。
“OK!不就是踢館嘛!歡迎歡迎!”張楚南淡然一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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