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你能不能救我?
柳畫音的這個龍姓貼身女醫(yī)生,一直對張楚南都心存警惕。她什么來頭張楚南不知道,但張楚南什么來頭她是清楚的。
因為她聽同門提過張楚南的名號,而她的那位同門正是張楚南的手下敗將。
她并不相信張楚南這個家伙真像同門說的那么神乎其神,只認為那位同門落敗了,為了自己的面子故意夸大的而已。
張楚南看出來柳畫音患的是陰寒癥,這并沒有什么讓她覺得很高深的,只要是有這方面水平的中醫(yī),都能夠診斷出來。
但是,張楚南舉手之間就讓柳畫音的癥狀得到了這么大的改善,這一點讓龍醫(yī)生無法那么淡定了。
即使是她,在不采取特殊措施的情況下也絕對做不到的。她一沒見張楚南針灸二沒見他施藥,柳畫音居然就明顯的好轉。
他只見到張楚南的手接觸了柳畫音的手。
這男人,難道真有點石成金的能力?龍醫(yī)生狐疑,自然是不相信,但又想不通張楚南是怎么做到的,當下這如臨大敵的姿態(tài)就不可避免了。
“感覺好點了嗎?柳小姐!”張楚南輕描淡寫地對柳畫音問道。
柳畫音道:“好像是好了那么一點,這算是張醫(yī)生你小試身手嗎?我可以認為這是合格的,因為這效果比龍醫(yī)生給我針灸效果還要好。”
柳畫音直言不諱,直接就沒給龍醫(yī)生面子。
她也是個很現(xiàn)實的女人,如果張楚南是個比龍醫(yī)生更為可靠的醫(yī)生,那他就會取代龍醫(yī)生的地位,以后就用不上龍醫(yī)生了。
這就是為什么龍醫(yī)生感覺到來自張楚南的威脅。
“看樣子柳小姐你很快就可以康復了,慶幸你遇到了張神醫(yī)。”龍醫(yī)生皮笑肉不笑地對柳畫音道。
柳畫音淡然面對張楚南,臉上還是一慣的冷傲姿態(tài),哪怕張楚南是可能醫(yī)治好她的醫(yī)生,她也絕對不會對這人表現(xiàn)出一絲的懇求。
“如果你有把握治好我,現(xiàn)在就盡管跟我提條件吧!”柳畫音起身走到張楚南面前,目光如炬道。
張楚南道:“條件?我對柳小姐你的錢不感興趣。恕本人狂妄,不知道有多少像你這樣的富有的人找我求醫(yī),我這樣的人還會缺錢嗎?”
“總有吸引你的東西,不是嗎?如果你對錢不感興趣,就談談其它的。”柳畫音再道。
張楚南上下掃視了一下柳畫音的絕美容顏和完美嬌軀,笑道:“美色的話,我倒不是不感興趣,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人了。所以柳小姐你也吸引不了我!”
柳畫音怔了一下,在她看來這也能算得上是對她的一種褻瀆,張楚南這已經(jīng)是公然調戲她了。
事實上張楚南說的是也是實話:像柳畫音這種年齡奔三還桀驁冷漠的大齡剩女,他的確是不感興趣的。
“如果我能讓尊夫人的產(chǎn)品走向全世界,成為世界知名品牌呢?”柳畫音道,對張楚南輕描淡寫地描述了下她公司的實力。
柳畫音是華夏化妝品和奢侈品行業(yè)的頂尖企業(yè)家,她締造的幾個品牌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暢銷風靡,銷售網(wǎng)絡遍布世界各地。
她要提攜一下安氏集團的金風玉露,的確是舉手之勞,金風玉露走向國際市場,根本就不需要費心費勁地開發(fā)市場。
“好像有點意思!”張楚南道。
“不過我恐怕要讓柳小姐你失望了,實話說吧:我能夠幫到你的,只有定期來幫你驅除一下陰寒之氣,你的病想要根治,我可以斷言沒有任何辦法。”
龍醫(yī)生冷笑了一聲,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原來這家伙也無能為力,她還擔心張楚南能夠幫柳畫音徹底根治她的陰寒癥呢,看來自己高估這家伙了!
“那不是和龍醫(yī)生一樣的辦法?你也不比龍醫(yī)生高明多少!”柳畫音作失望狀對張楚南道。
張楚南道:“我是很希望柳小姐能助我安氏集團一臂之力,只可惜能力所限,我?guī)筒坏搅〗氵@個忙,也就不敢奢望了!”
“在我用不禮貌的方式請你出去之前,你還是盡早在我眼前消失吧。”柳畫音面對張楚南一臉失望地道。
滿心希望等到了華夏最好的中醫(yī),得到的卻依然是這個結果,柳畫音自然失望至極,能這樣讓張楚南離開已經(jīng)是極大的客氣了。
“哼!華夏第一圣手,徒有虛名!”柳畫音望著張楚南離開的方向,生氣地懟了一聲。
“柳小姐你也別生氣,為這樣的人犯不上!這世道招搖撞騙的人多得是,你也不是第一次上當。”龍醫(yī)生幸災樂禍狀冷笑了聲。
鬧了半天,自己還是高估了張楚南,他還不是一樣束手無策!
師父親自開啟的陰寒穴,就憑他張楚南就能找到?
“我現(xiàn)在感覺好了不少,這兩天你不用在這里陪我了,最近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兩天吧!”柳畫音好意關切地對龍醫(yī)生道。
龍醫(yī)生倒是接受了柳畫音的這種關切,這兩天她正好有要事呢,實際上是回去向她師父復命匯報情況。
張楚南被驅逐出了柳畫音的住所,之前請他來的柳云軒也知道了情況:這家伙對他姐姐的病情根本就無能為力。
如果是這樣,那張楚南在柳畫音眼里就成了騙子一枚,柳畫音也不可能袒護他了,這時候他還有什么顧慮的,正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啊。
幾個保鏢隨即被叫了過來,圍住了張楚南。
“柳少爺,怎么個意思?”張楚南笑問道。
“張神醫(yī)是吧?你今晚上辛苦了,給你找了幾個按摩松骨的,好好享受一下吧!”柳云軒道,今晚上不拆了張楚南幾根骨頭絕不罷休。
“啪!”
第一個保鏢上前,還不等及到張楚南身就直接摔倒,第二個也是一樣,然后接二連三地倒伏。
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反正張楚南立在那兒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們身體。
“麻蛋!”柳云軒還不信這個邪了,抄起根棒球棍朝著張楚南就過去了。
然后……一腳踩空,一個華麗的正面摔倒,臉直接栽進了草叢里,貼到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上。
“哇”一聲,柳云軒惡心得狂吐起來。
狗屎!這是新鮮出爐的狗屎!還它娘的冒著熱氣!
“運氣不錯啊,柳少!”張楚南哈哈笑道,其實他給每個人施的黑氣都差不多,那些保鏢不都只是摔倒嗎,誰知道這家伙點兒這么背!
“我他媽的要殺了你!”柳云軒一邊惡心一邊罵道,這下是惱羞成怒了。
就在這時候,保鏢頭領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皺著眉頭制止了柳云軒。
“張神醫(yī),我們小姐有請!”保鏢頭領恭敬地對張楚南道,看得柳云軒一臉懵逼。
神馬情況?這家伙不是被趕出來了嗎?怎么又請他,姐姐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而看到保鏢頭領那恭敬的姿態(tài),柳云軒知道姐姐是認真的,所以他絕對不敢對張楚南怎么樣了。
麻蛋!活該自己踩頓狗屎!
柳云軒的憋屈之情無以言表。
張楚南其實都沒意識到柳畫音的態(tài)度轉變得這么快,有些被動地被一群保鏢再帶回到了柳畫音面前。
“柳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張楚南直言不諱地問道。
柳畫音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她本就是這種十分自我的女人。
“先坐吧!作為醫(yī)生,你該和我聊聊我病的事情。”
張楚南道:“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啊!還有必要重復嗎?”
柳畫音道:“對!但是不一樣,剛才是三個人,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放心,龍醫(yī)生已經(jīng)被我支走了,你有什么不方便被她知道的,現(xiàn)在可以直接跟我說了!”
張楚南怔了一下,不由得咬了咬牙:真是個心細如塵,洞察力可怕的女人!
她居然看出了自己之前說了謊,而說謊的原因就是龍醫(yī)生在場。
“沒有啊,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都是大實話,沒什么保留的!”張楚南干笑道,自己現(xiàn)在說這些話倒顯得底氣不足了。
柳畫音黛眉一蹙,目光犀利冷笑了一聲。
“得了吧!如果我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今天的柳家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東南的女首富就不是姓柳的!你跟我撒這種謊,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張楚南拱了拱手,臉上一個大寫的服字。
“好吧!算你贏了!我承認剛才的確不太方便說實話,因為這個龍醫(yī)生我都不知道她什么來頭。”張楚南道。
“這么說你懷疑她?”柳畫音道。
張楚南道:“你要真這么說,她的確有值得懷疑的地方。畢竟如果你成了一個離不開她的人,對她是有好處的,甚至可以通過這一點來控制你!”
“不過我是醫(yī)生,只負責治病不負責查案,你想從我這兒知道什么我無能為力,我也不喜歡在背后說別人。”
“OK!那說說我的病吧,你到底能不能救我?張神醫(yī)!”柳畫音美眸一眨面向張楚南,倒沒了先前的桀驁,反倒帶著一絲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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