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確定是陷阱?
車的后座坐著一個女人,一個宛若少女模樣的女人。
之所以說是宛若少女,當然是因為她根本就已經(jīng)不是少女,因為她已經(jīng)有四十歲了,連年輕女人都算不上。
然而年齡并不能阻擋她擁有少女一般的容貌、皮膚和身材,眼神里又有著成熟女人的嫵媚以及智慧。
這是個冰凍女神!
女神穿著一件淡紫色的旗袍,彰顯出這種成功女性的高貴與桀驁,就連她手中把玩的玉質(zhì)玩物,也是罕見的名貴品種,釋放著只屬于貴族的氣息。
“你覺得你還有臉跪我?”被楚昭云稱為師父的那旗袍女道。
楚昭云一臉苦逼相,他當然知道師父說這話的原因。
他連續(xù)向張楚南跪了幾次,師門的臉已經(jīng)讓他丟了,而且,師父也是楚家人,所以楚家的人連也一起被他丟盡。
“是什么人?龍門家族的嗎?”旗袍女道。
基本情況她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總結(jié)起來就是:楚昭云與人斗醫(yī)失敗,自己反倒求助于別人才能茍全。
“龍門家族龍澤的師父,一個叫張楚南的,我以前根本沒聽說過的人!”楚昭云道。
就華夏中醫(yī)界來說,龍門家族和楚家都是一樣聞名遐邇,所以楚昭云一直把龍門家族的龍澤看成是主要對手。
而且他很自信自己在巫蠱方面已經(jīng)大大地超過了龍澤。
然而沒想到的是,龍澤居然冒出來一個非龍門家族出身的師父,并且高深莫測,水平似乎遠在龍澤之上。
楚昭云這次是栽了,關(guān)鍵是他還栽得稀里糊涂的。
“張楚南,沒聽說這個人,什么來頭?”旗袍女黛眉一蹙對楚昭云道。
楚昭云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誰知道那個家伙什么來頭,反正很低調(diào),但是又很囂張就是了。
“師父,我對不住您老人家,實在是……!”
旗袍女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示意他起身,不得不說,他這樣跪在地上腦袋半搭在車門下方,的確很像是一條狗!
“至少你銘記了我的教誨:在尊嚴、臉面、榮耀和性命面前,首先選擇性命,只有活下去,你才有機會!所以你是對的,你選擇了讓自己活下去,哪怕是茍活,而我也是一樣,讓你繼續(xù)殘喘。至少在我眼里,你還是我最出色的徒弟!”旗袍女一臉冷傲地對楚昭云道。
楚昭云只能干笑一聲,悻悻地上了車坐在旗袍女的旁邊,旗袍女隨即示意開車,司機開車而行。
“張楚南?”旗袍女嘴角掠過一抹詭異的笑,她提醒自己應(yīng)該記住這個名字。
……
兩天后,張楚南還在龍門醫(yī)館里,有人上門邀請他赴宴,正是扎卡的人,扎卡也親自來了。
“張神醫(yī),一個好消息,我爺爺今天成功恢復(fù)神智了,今天特邀張神醫(yī)和夫人共進晚宴,以表謝意。”扎卡對張楚南道,態(tài)度倒是十分的客氣。
他不僅邀請張楚南,順帶還邀請了蘇若溪,只不過蘇若溪不在龍門醫(yī)館。
張楚南本來不想去的,不過扎卡這邊也不是那么容易推掉的,再說扎卡表明了,今晚不僅僅是表達謝意,也是有筆生意要和他談?wù)劦模沂情L期合作的生意。
張楚南當然知道是金風玉露的生意,這也正是他需要的,能不能撬開東南亞的市場,扎卡的確是關(guān)鍵人物。
不過,他不覺得今晚一定要帶蘇若溪去。
“愛人今天有點不舒服,在家休息,我代表她就可以。”張楚南編了個幌子道。
扎卡見狀也就沒再勉強,只邀請張楚南和龍澤出席了他們安排的晚宴。
“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張楚南醫(yī)生?”卡龍老爺子見到張楚南隨即道。
老頭子完全恢復(fù)正常了,很難想象那樣一個病癥恐怖的人,現(xiàn)在變得和沒事兒人一樣。
軍人出身的緣故,老爺子身體素質(zhì)很好,一旦正常了就顯得精力充沛完全不輸年輕人。
“老將軍客氣了!”張楚南回應(yīng)了一聲。
老爺子也是實在,直接把一個金色的像勛章一樣的東西送給了張楚南。
“這是我卡龍家族的身份物件,有了它,在泰北諸府你可暢行無阻,遇到什么事情都會有卡龍家族的人幫你擺平!”卡龍道。
張楚南一笑置之,推辭道:“泰王國我不一定去呢,所以這都不一定用得上,還是不用了。”
“總會用得上的,說不定張神醫(yī)不久就會蒞臨泰王國,我們之間不是即將會有合作嗎?”卡龍道,拉著張楚南的手臂把他拉到座位上,十分的客套熱情。
扎卡隨即吩咐了下屬,然后下屬把一份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合約拿了過來。
這是一筆兩億的采購訂單,正是采購安氏集團金風玉露產(chǎn)品的合同。
“這是第一筆訂單,以我們在東南亞的需求,這只是初步合作,我可以幫張先生你在東南亞找到一個最理想的產(chǎn)品代理,你們的產(chǎn)品橫掃東南亞市場絕對沒有問題。”扎卡自信地道。
金風玉露產(chǎn)品的特殊功效,在軍隊里的確很有用場,即使推廣為軍隊必備也不過分。
更何況扎卡不僅可以搞定軍隊,還可以搞定當?shù)豘F和醫(yī)藥部門,只要扎卡有興趣,那他自己就是最合適的代理,沒有之一。
扎卡是統(tǒng)軍的,但當?shù)赜兴饺损B(yǎng)武裝的慣例,扎卡也不例外,他也有龐大的私人武裝。
而養(yǎng)這些個龐大的私人武裝,是非常需要錢的,所以扎卡所在的卡龍家族同時也是生意家族,扎卡本人也是有很多生意的。
甚至卡龍家族以前在金三角也做過毒品生意,但泰方嚴打后,他已經(jīng)徹底不碰那些了,成功轉(zhuǎn)型到了正規(guī)生意上。
張楚南這個產(chǎn)品對于扎卡來說是個很賺錢的生意,所以扎卡當然不會放過了。
但是,這種好事張楚南也沒有輕易就答應(yīng)。一方面,金風玉露產(chǎn)品與銷售方面的事情,那是蘇若溪說了算的,即使他是蘇若溪的丈夫,也不能擅自替蘇若溪做主。
而且張楚南也聽蘇若溪常說,金風玉露要走的是全球戰(zhàn)略,即使產(chǎn)品打開了國際市場,把控權(quán)也要在安氏集團手里。
以扎卡在東南亞一帶的強勢,產(chǎn)品到了他手里,他完全可以在當?shù)仉S意定價、隨意哄抬,安氏根本無法控制他,除非給他斷貨源。
總之,張楚南通過以前的接觸,發(fā)現(xiàn)扎卡這家伙根本不是善類,所以對于和他的所謂合作他也表現(xiàn)得小心翼翼。
“按照我們公司的規(guī)定,如果你有誠意做金風玉露的生意,合同需要我們公司來擬定,所以我暫時沒法和你簽。”張楚南道。
把扎卡的合同又退還給了他,看也沒看一眼。
卡龍道:“扎卡,今晚我們可以不談生意,張神醫(yī),我們多喝幾杯!”
“OK!張神醫(yī),請!”扎卡主動對張楚南敬酒。
卡龍大概是不勝酒力了,沒一會兒都扛不住,扎卡隨即讓人把老頭子給扶進臥房休息了。
而就在這時候,張楚南忽然感到有一絲不妙,具體形容就是,眼皮有些松懈,精神倦怠昏昏欲睡,困意不可抵擋。
他皺了皺眉努力打起精神,因為他很肯定,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因為喝多了帶來的,他媽的今晚喝的都是低度紅酒,而且自己根本就沒喝多少。
所以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扎卡這家伙暗算自己!
“這家伙想怎么樣?忘恩負義的東西!”張楚南在心里罵了一聲,然而嘴里卻沒有力氣罵出來,當下歪著腦袋趴在桌子上,眼前的景象模糊起來。
隱隱約約間,他看到了一個穿著很妖艷的女人朝他緩緩走來。
這是他看到的最后景象了,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至于龍澤,他居然也沒能察覺到酒里那種無色無味的藥物,也一起昏睡了過去。
張楚南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以后了,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墻上的鐘指示的時間。
而他在一間頗帶著曖昧氣息的房間大床上醒來,這種感覺,很難不讓他懷疑這里剛才發(fā)生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成了男主角。
恨恨地咬了咬牙,罵了扎卡一聲龜孫,他是完全沒料到扎卡會對他使用這一招。
這家伙難道忘了,自己救了他爺爺?shù)男悦?br/>
猛地坐起身,還好,自己的衣著完整,還穿著自己之前穿的衣服,不像是被人動過的,再瞅了瞅自己睡的大床上,也沒有那些不可描述的跡象。
張楚南曾經(jīng)被人這樣坑過,所以在這方面判斷還是有經(jīng)驗的。
“這是什么回事兒?”張楚南納悶,他記得自己昏睡前的那一刻,的確看到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走過來扶他。
張楚南很懵逼,他真心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就在這時候,房間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然后一個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好像才洗過頭一樣。
張楚南正坐在床上,聽到動靜一抬眼,兩人四目相對。
“嗯?怎么是……你!”張楚南大為驚愕道。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