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你就快完犢子了!
兩天后,龍門醫(yī)館。
經(jīng)過龍澤兩夜沒睡的努力,袁父的情況終于有了好轉(zhuǎn)。
袁父是被麗莎下了千針咒,所以不能使用針灸術(shù)對他進行任何醫(yī)治,一旦使用了就會產(chǎn)生現(xiàn)在這樣的后果。
千針咒和離情蠱一樣,也是一種蠱術(shù),但是比離情蠱復雜很多,龍澤本來以為是沒法解除的。
但是張楚南有金色氣運的幫助,找到解除千針咒的穴位順序鏈并不是難事兒,而接下來刺穴驅(qū)蠱的任務自然還是要交給龍澤來完成。
然而在這之前,龍澤必須把袁父堵塞的經(jīng)脈暫時打通,否則最關鍵的治療根本都沒辦法進行。
這個過程耗費了龍澤極大的精力,他已經(jīng)兩天沒合眼了,抱著根柱子都能睡著。
不止是他女朋友凌晚秋,連張楚南都心疼這男人了。
龍澤補了一夜覺,第二天就是正式給袁父根治的日子。
一早袁琳一家都來了,當然也只有袁琳同意讓張楚南和龍澤給父親做最后的治療。
袁母并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了一大幫對面德泰醫(yī)館的醫(yī)生,包括那個馮館長。
當然了,馮館長這些人來不可能是輔助張楚南和龍澤的,他們名義上是受到了袁母的邀請來會診,實際上就是來看龍門醫(yī)館的笑話的。
只要袁父一死,龍門醫(yī)館是必關無疑的,張楚南和龍澤也必然會被袁母起訴,麻煩還真是不少。
而馮館長當然肯定,就袁父這情況,就算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他了,真搞不懂這兩人還在垂死掙扎有什么意義。
“馮館長,您是德高望重的老醫(yī)生了,您一定不能讓他們兩個人亂來。他爸成植物人我也認了,要是真死了我以后可怎么過!”袁母拉著馮館長的衣角哭訴道。
“咳咳”
馮館長一笑道:“這可是龍門醫(yī)館的事兒,再說已經(jīng)有了你們家屬的簽字,我可管不了啊!”
袁母恨恨地剜了袁琳一眼,其實也沒有什么簽字,但是同意張楚南和龍澤給袁父進行最后治療的正是袁琳。
在袁母看來,自己這女兒早就女大不中留了,一切都聽張楚南的,她再強硬也沒有用。
“袁琳!你是不是要讓這兩個人害死你爸才甘心?”袁母對袁琳呵斥道。
袁琳卻是一臉淡然,道:“媽!你什么也不用說了,我相信張楚南和龍澤能治好爸爸,這也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你怎么說我都行,但我不會改變注意的。你知道為了治我爸,他們這幾天費了多少心血嗎?”
袁母冷聲道:“你不知道他們圖什么嗎?你不知道你爸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嗎?他們這是要把你爸害死了,給我們家一點賠償了事兒。袁琳,你這位老板承諾給你加多少包養(yǎng)費了?”
袁琳眼眶一熱,心里難受不已,然而表情依舊冰冷。一個母親能對女兒說出這種話,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我已經(jīng)授權(quán)他們治療了,媽您說再多也沒用,你要怎么怪我隨便吧!”袁琳強行把自己的眼淚憋回去。
“我……我沒你這個女兒,我要和你斷絕關系!”袁母怒喝。
袁琳依舊無動于衷,馮館長咧嘴幸災樂禍地一笑。
讓不讓張楚南他們治療,這對他來說關系都不大,反正袁父在劫難逃,這龍門醫(yī)館是封定了,以后在海州中醫(yī)界他是看不到這兩個人讓他嫉恨的人了。
“好了!既然兩位醫(yī)生這么有把握,你考慮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吧!畢竟當初把你丈夫治成了這樣,他們心里也挺過意不去的。”馮館長對袁母安慰道。
“你個要死的家伙,回去等著挺尸吧!”張楚南對馮館長一聲怒斥。
馮館長這時候志得意滿,勝券在握,即使被晚輩這么不尊重地懟了一句也不生氣。
“喲!多大仇啊!你是要對我殺人滅口啊?”馮館長一臉嘲諷地道,眼神卻是得意。
看到這兩人在為龍門醫(yī)館作最后的掙扎,他反倒是覺得挺賞心悅目的。
“我有這個興趣殺你嗎?你本來就要死了!”張楚南再道。
“年輕人,你們沒有口德我不介意,但沒有醫(yī)德可就別在中醫(yī)界混了。唉!可惜了一條人命啊,栽在了你們手里。”馮館長嘖嘖冷笑道。
“你真是心大啊,自己都快要死了,還有心思看別人的熱鬧!”張楚南冷諷道。
“你咒我有個毛用!得,現(xiàn)在你們也就這點能耐了!你以為我會跟你們計較嗎?”
“誰有興趣咒你,我是以醫(yī)生的名字鄭重告訴你,你就快要死了,剩點時間給自己準備后事吧!”張楚南目光犀利望向馮館長,語氣也是逼人。
真沒吹牛逼,他的確看到了這馮館長的頭頂黑氣升騰,整個人都被可怕的黑氣聚攏包圍,就像一條粗大的黑色巨蟒纏住了他一樣。
這不是尋常的晦氣黑氣,而是死亡黑氣,只有在將死之人的身上才能夠發(fā)現(xiàn)。
比較多的情況就是即將因為急病而猝死的人。
這馮館長有什么隱疾張楚南不知道,但他肯定這家伙命不久矣,也許就在須臾之間,也許一兩天。
馮館長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他中了麗莎殺人滅口的伎倆,很快會因為突發(fā)心臟病而直接猝死。
張楚南這時候只是友情提醒,他現(xiàn)在的精力放在袁父這邊,才顧不上管他的事兒。
“在最近的兩天,有沒有覺得莫名心慌,身體僵硬,心臟時不時還有種被無數(shù)根針刺的感覺?令你痛苦難忍?”龍澤咧嘴冷聲對馮館長問道。
馮館長怔了一下,吃驚不小。
因為這種狀況他的確有,作為知名中醫(yī),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醫(yī)院檢查也查不出任何異常。
被這兩個年輕人直接說中,他的確心慌了一下。一度懷疑這兩人對他做了什么手腳,然而事實上他這兩天根本沒接觸這兩個人啊!
“我?guī)煾刚f過了,你就快要掛了!這不是在罵你,以你的現(xiàn)狀,活不過明天中午!”龍澤肯定地道。
“你放屁,就憑你們想嚇唬我!”馮館長干笑了一聲,這下想冷笑卻都冷笑不出來了,一臉的不自然。
這心里止不住在打憷。
“既然如此,回去等死吧!別打擾我們治療!”張楚南冷聲丟了馮館長一句。
“龍門醫(yī)館被查封?這輩子你是看不到了!”
馮館長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地出了龍門醫(yī)館,不知道怎么的,這腳步邁得那叫一個費勁,一摸額頭居然還出冷汗了。
“嚇唬我?你以為我會怕嗎?我能被你嚇到了?”馮館長恨恨地咬了咬牙,心里一悸動,偏偏在這時候,那種可怕感覺又來了。
正如龍澤剛才描述的那樣,身體僵硬,然后他的心臟一陣劇烈的刺痛,就像無數(shù)根針在往他的心臟上扎一樣。
“媽的!”馮館長一瞬間有種靈魂被抽離的恐懼感,渾身哆嗦話都說不周正了,他的手下醫(yī)生見狀不妙,攙扶著他回了他的德泰醫(yī)館。
他是真害怕了,現(xiàn)在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掛掉。
打發(fā)走了德泰醫(yī)館那幫人,張楚南再讓人拽走了袁母和袁瑋,袁母還想阻撓,張楚南不給他們阻撓的機會。
“姓張的,你這是草菅人命!你這是殺人!”袁母急罵道。
“姓張的,你給我女兒灌了什么迷魂湯!”
“來人啦!要出人命了!”
張楚南和龍澤表情淡然,交換了下眼色。張楚南倒是不慌,只是問了下龍澤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畢竟一會兒是個很耗費他功力的過程,這兩天他太累了。
“放心,我這塊很好!”龍澤給了張楚南一個放心的眼神。
張楚南為了完全放心,給了足夠的金色氣運給龍澤,這會讓他的成功率大大增加的。
張楚南輕輕地拉了下袁琳的手,也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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