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相顧相親(一)
第五章:相顧相親(一)
長夜漫漫?有事情沒有做完?這些話怎么聽的那么的讓人想入非非呢?不會是禽獸本性吧!
“啊,對哦。我們好像還沒有聊開店的事宜啊!這可是大事啊,至關(guān)重要呢。”我故意一驚一乍的,離開他數(shù)尺遠。奈何他身高優(yōu)勢,又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又拖到他的面前。(為什么用拖?作者解釋:我們堅強的女主,為了不那么早的被人玷污,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賴在地上。不過我還是想說,是誰玷污誰啊?我那苦命的四四啊!)
“那件事固然重要,不過你的身子總要顧及吧?”目光炯炯有神,這是真意嗎?不過好像還有某種陰謀的氣味。
“我的身子怎么了?好像挺好的。”我迎著他的目光,非常誠實的回了一句。
“哦,那就好。不過,如果……”他話語一停,側(cè)目看著我,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放開了我的手腕擺手示意我離去。
他這是什么意思?紅顏薄命?命不久矣?(紅顏是哪里冒出來的……)
我哪里肯走,要死也……嗚嗚!我反握住他的手腕,眼中的期望滿溢,只是他兩袖清風(fēng)般,只是一個幻象不為我所動。
“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本皇子不用再說了,接下來……就用做的吧。”他講的如此的飄渺不定,卻讓我眉頭緊蹙,一陣唏噓——古人都那么開放嗎?我們才見了幾次面?就直接用做的了?
趁我正在發(fā)呆,某些人扇子一收,“咔、咔”兩下在我腰間點了兩下,酸酸麻麻的,我的手,已經(jīng)不能動了!
“你已經(jīng)被我點了穴,你這樣等一下不至于太痛而失了態(tài)……”他邊說著一邊把我背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床。
我雖說是一個現(xiàn)代人,但也不至于和一個古人玩一夜情吧?何況,我夢中主持的婚禮都是祝他們白頭到老,哪里像我這么苦命。我選擇這一條路是不是真的錯的離譜了。
不知道那里惹火了他,突然“唰”地把我扔到床上,他的床真硬,磕的我脖子差點折了。
“哼!有什么可以哭的!你們女人就只會哭嗎?”他的瞳孔猛地一張,一襲白衣配上猙獰的面孔,好不滑稽!
我被點了穴也不好說話,眼睛白了他一眼告訴他:‘看清楚,誰哭了!’不知道他翻譯成什么,也不和我廢話了,直接進入下一步。
‘啊~啊!燙啊!痛啊!’我的背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痛感,他在干什么?不是我想象中的OOXX,我也看不見后面只好任他宰割了。
“是有些痛,你忍著點吧。這……唉!”您嘆個哪門子氣啊,我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啊!啊!痛痛痛!不要啊~’我只知道我的衣衫還是完整的,也能分辨出一針又一針刺入我皮膚的痛楚,絞盡腦汁也想不通為什么要這么做。
透過燭光,可以看見他眉頭緊鎖,手指不停的忙活著,一下又用布來擦擦我因為痛而流出的汗水,而他額頭上密布的汗珠卻不聞不問。對了,他是皇子嘛為什么會扎針?不會是為了爭寵吧……可笑,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他是我的大大大大仇人!
“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安慰的語氣又讓我天打五雷轟了,這人是變性龍吧。(作者解釋全稱:不時變化性格的龍之驕子。)
‘啊啊!怎么那么痛啊!’他刺在我的背部中心,這一針痛至骨髓。隔了那么多層衣服還能這么痛,你真厲害!還故意報復(fù)是吧?
他點穴原來點不住我的淚腺,咸咸澀澀的淚水順著我的輪廓流下來,在他的被褥上留下一灘水漬。(其實這也造成了其余人誤會的有力證據(jù)。)不能哭,不能哭,才不可以被他這種變態(tài)看輕呢!那句話怎么說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故苦其體膚,勞其筋骨……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引用名言告誡自己。
“唉!是本皇子對不起你,可是……本皇子沒有辦法了。”你沒有辦法?你吃得好住得好玩的好,欺負我這個小老百姓你沒辦法了!你做人會不會太缺德了點啊。
現(xiàn)在只能用度秒如年來形容,背后不知什么東西燙的很,一直持續(xù)加溫,不知道達到著火點沒有,那樣真是……“噗”我突然吐出了什么,眼角一瞄居然是鮮紅的血,他想干什么?謀殺嗎?
“你……你先歇息一會兒吧,穴道已經(jīng)被你沖開了!”他講話斷斷續(xù)續(xù)的,旁人不知以為受酷刑的是他呢,演的真好。要不要我哭一哭給你啊!
我諷刺的笑笑;“哦~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啊。”我明白刻薄的語氣是有一些過了,但是誰讓他欺負我在先,我這么對你還是輕的呢。咦?為什么我不覺得痛了呢?力氣還充分的很。
“呵……”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隨即往后一倒,暈了過去。
“喂!喂!你怎么了?”我再怎么痛恨他也不能坐視不管,爬下床撐起他到床上躺著,小聲喚他。他到底怎么了,原來白里透紅的皮膚現(xiàn)在臉色蒼白,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我只好拿起布幫他擦拭。
“你容本皇子歇息一會兒……待會兒……”他終于有了氣息,即使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息。
“你別說了,我?guī)湍闳ソ腥恕!蔽規(guī)退驯蛔由w上,他卻用力把我手握牢。
“別……別叫別人,你現(xiàn)在……陪著我就好,就……就一會兒……”干澀的嘴唇蹦出了這些話,聲音并沒有以往的磁性動聽,卻足夠讓我的心像是行駛在茫茫大霧中,隨著他的聲音高低起伏不定。(后來的后來,我一切都明白之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美麗的誤會。)
“好,我坐在你旁邊,你別急,我等你……”夜也已經(jīng)深了,我哈欠了一聲,拖著手肘睡了過去,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當我們雙雙醒來以后,故事才開始。
“唔……”我揉揉眼角,看清了我所處的房間——這里飄著淡淡的墨香味,四周一圈全部是書柜,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墻上貼著一幅又一幅的作品,清新淡雅,渾然天成,應(yīng)該是個大書法家寫的。這兒是書房?我揉揉頭,看見覆在我身上的棉被,還有我旁邊的一位男人?他長得怎么那么像四皇子啊。回憶慢慢送回我的腦子中——他為我“解毒”,然后我吐了血,他卻虛弱到奄奄一息,我把他扶上了床,之后我就睡去了?那為什么我會在這里,他在我原本應(yīng)該在的地方?我可是做夢了?
“唔……”旁邊的四皇子醒了過來,我正看著他,他對我粲然一笑,“醒了?可是口渴了?”
“我……”怎么我說出來的是如此干澀的嗓音?身子的劇痛隨即而來,如此看來我并沒有做夢,那剛剛?
“剛剛為你解毒,現(xiàn)在是會虛弱點!”他的聲音充滿了中氣,怎么會有我昏睡前那樣的大氣不通的語氣,我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以假亂真,假亦是真。你無須如此……”在一旁為我倒水的四皇子冷不丁的蹦出這么一句,讓我懷疑他是不是能夠聽懂我的心聲。
“你想說的不會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吧’?”喝了杯水,嗓子舒服多了,我便調(diào)侃他一句。
“你是真的很有慧根啊!”夜色暗暗,我看見的只有他的微笑和關(guān)心,其余的……實在太難追究了。
“很晚了吧?我回自己房間去了。”我掀起被子,想同他道別,他把我按回去,重新幫我掩好被子,對我說:“三更了,你別起了,在這兒睡一晚吧。”我上下掃描了他,還是沒能完全信任他。
“放心吧,本皇子不會那么饑不擇食。”連逗他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個晚上真的好累啊,那么多的事情究竟什么是真的?我現(xiàn)在在做夢還是當時在做夢。
“別想了,明天本皇子對你說過去街上的……”
“嗯。”
“軒轅錦柔……”他又喚了我一句,目光鎖定我臉上:“你和本皇子以后是最親密的人了,千萬別……背叛本皇子……”眼睛里的情緒,是換作企盼的東西嗎?這句話,可不可以算作是情話?不,不是這樣的。這種人驕傲自滿、虛偽透底,哪里會說這種話!這個晚上的一切一切一切,都不是真的,匪夷所思的夢境!是夢境!是夢境!
“撲哧!”我循聲看旁邊熟睡的四皇子,只有勻勻的呼吸聲,這個晚上,我真的腦子有問題了。
月色照進屋內(nèi),只有兩人沉沉的睡著,搖曳了好多好多,開啟了命運之門。不,應(yīng)該是姻緣和命運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