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幾處惹塵埃(四)
第十四章:幾處惹塵埃(四)
夏侯果就是夏侯,盡管被錦柔“拋棄”了,立刻立馬上馬地收拾好自己的心思。
他相信情比金堅,長期以往錦柔一定會接受自己的。因為習(xí)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它讓人戒也戒不掉。
錦繡良緣。
我正在忙活著,還哼著小調(diào),昨日和濮陽浣絮親親熱熱好不愜意!
“姑娘。昨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我都和他打起來了。”他的眼睛充滿了淚花,有一種文文弱弱的小受氣質(zhì)。
“額。那個……不太好意思啊。”不管怎么樣他是因為我才和冉弦墨打架的。
“沒關(guān)系的,只要……”他邪邪的一笑,手勾一勾示意我考過去,聞到了陷阱的味道還是慢慢靠了過去。
他突然抱住我,還沒等我開始大叫,就嘟起嘴巴,揪著錦柔的臉,嬌滴滴的說:“倫家都沒有好好休息,你應(yīng)該陪倫家去逛逛街的嘛。”說完也不忘飄飄媚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錦柔從此遠(yuǎn)離他。
我實在是后悔自己的歉意和信任,費盡全力推開他,理理衣襟,“咳咳。公子,你要知道,我已經(jīng)是有丈夫的人了。”
“丈夫?姑娘我不信。十個人有九個會這么說。”然后又一臉的“我見猶憐”姿態(tài)。
長得確實很讓人舍不得,可是色狼這東西人人得而誅之!
“姑娘。你還是舍不得倫家的。嗯哼~”他又整個人粘了上來還帶有一股百花香。
“額,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真的已經(jīng)嫁人了,你…你丫的趕緊找別人去!”
“哇!姑娘你罵人也好有魄氣哦!倫家好崇拜你~”說著一張嘴就要親過來。
還沒來得及躲開,只聽“刷”的一聲,然后就是“啊”的尖叫聲,自己好像沒有發(fā)出聲音吧,
待我慢慢張開眼,看見的便是兩個男人,一個黑著臉發(fā)怒的征兆——濮陽浣絮,另一個冷笑帶著點興味——冉弦墨,還有就是自己后面那個以后背示人的混蛋——夏侯寒煙。
“錦柔!快過來!”浣絮不發(fā)威,也不能當(dāng)病貓看!
“我,過來了。”我趕緊逃離這個有發(fā)春嫌疑的犯罪兇手。
“啊!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夏侯捂著嘴轉(zhuǎn)過身來,一副棄婦啜泣的樣子。
“想我夏侯寒煙一張俊美不凡的臉,你們怎么就忍心傷害它呢?”
縱使是一個君子風(fēng)度、一個是冷面之神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變化。
這是表弟夏侯寒煙?不管!欺負(fù)錦柔就不行!
這是昨天打架的那個?誰瘋了。
三人齊齊的有了幾條黑線。
“姑娘,這么多天的相處,你難道還不懂我得心嗎?”
好狠毒的人,存心讓我們夫妻失和!
多天的相處?哼!我正在瞪著他,身旁的濮陽浣絮就拋來了一束恐怖的激光。
“你為什么非要說你已經(jīng)嫁人了呢?”
哦。還是有點尺寸的。不行,這樣也不行!
“我是真的已經(jīng)嫁人了。我夫君……”
“我就是他夫君!”濮陽浣絮站到我前面,握著錦柔的手,微微一笑:“表弟,你可不要亂找人啊!”斤肉只是覺得幸福,幸福的周圍全是粉紅的泡泡。
其余兩人都是感到驚異,眼里冒出了精光。
“呵呵。四哥,你在外開葷,四嫂子會不會不高興啊。”夏侯想讓濮陽浣絮知大局而退。
“她就是你四嫂——軒轅錦柔。”濮陽浣絮說的很淡定,冉弦墨和夏侯寒煙聽的很激動。
夏侯更是把手從嘴上拿下來,憤恨的指著濮陽浣絮半天蹦不出字來。
當(dāng)然,后果么……
“哈哈哈……”
“太……太好笑了!”
每一個人都不禁開口大笑,冷面之神也憋不住笑了起來,因為—— 一張細(xì)膩妖嬈的的臉上那張嬌艷的小嘴嘴變成了巨大的香腸嘴。
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一種與犀利哥鳳姐齊名的牛。
夏侯寒煙當(dāng)下覺得羞愧萬分,恨不得有個地洞鉆進(jìn)去。
“你們太過分啦!不許笑!不許笑!”一下從門口飛奔而出。
我還沒有笑夠,濮陽浣絮就攔腰截起,用輕功飛回府里。
“錦柔!你每天都是這樣和陌生男子交談的嗎?”他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我希望得到什么答案,我簡直就像犯錯的小學(xué)生低著頭等著老師嚴(yán)厲地批評。
“以后不許你再去了!什么店,你夫君是皇子,會窮嗎!”濮陽浣絮還是下了最后通牒。
“可是,那是我的理想嘛!”我唯唯諾諾的掰著手指,小心翼翼地說。
“理想?你的理想就需要和那些男人一起這么親…親密嗎?氣死我了!”濮陽浣絮這次是真的動怒了,臉都?xì)饧t了。
我本來想趕緊和他解釋清楚,轉(zhuǎn)眼一想,偷偷一笑。
“哦~原來你吃醋!”我看著他那氣紅的臉不禁莞爾,有人吃醋的感覺真好。
“吃醋?為何要吃醋?我今天又沒有吃餃子!”他對錦柔非但不承認(rèn)錯誤還哈哈大笑的態(tài)度表示不滿。
“吃吃醋非彼吃醋,你肯定是嫉妒了!”
“是,本皇子是嫉妒啦。嫉妒別人可以和你呆那么久,嫉妒別人可以看到你活潑可愛的樣子,更嫉妒別人可以時時刻刻陪著你!而本皇子還要處理政事!”
“浣絮,我……”我對浣絮直接承認(rèn)還冒出這一段情話,不知是驚還是喜了。
濮陽浣絮直接俯下身,親吻起錦柔的香唇,甚至翹起她的牙關(guān),用舌頭和她纏綿起來。
他們享受著彼此,什么氣憤都沒有了變成了濃濃的曖昧。他們走進(jìn)臥房,輕輕摩搓起來。
“嗯。”我不自禁的顫粟起來。
“浣絮,不要。我…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
“我們也成親那么久了,你也應(yīng)該履行一下妻子的職責(zé)了。”他不以為然的接著行動起來。
錦柔真的是害怕的,結(jié)巴個半天,最后用力的推開他。
“浣絮,對…對不起。我…我、”說不出來,就披上衣裳跑了出去。
“該死!”他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也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去干嘛?洗冷水澡!
唉!折騰個那么久,又是忘了那個總是被人無視的冉弦墨……不知那么受人尊重的他,又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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