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荒唐事情
剛剛走進玄關(guān),言瑞就將外套脫了去,我也急不可耐的將他抵在墻壁上,啃咬著他的鎖骨。他在我的身下細碎的呻1吟著,聲音恰到好處的該喘息的時候喘息,該求饒的時候求饒,讓人聽了欲望更盛。
這是一個尤物,我略有些失神的想到。本來只是想作弄他一番,這時候我卻只想假戲真做了。
挑起他尖細的下巴,親吻從蜻蜓點水立刻升級,卷住他的舌尖一起陷入情1欲的糾纏中。良久后分開,咬住他透明粉色的耳垂,言瑞的身體在我身下微微顫抖著,雙臂很是配合的環(huán)住我的脖頸,全身上下戰(zhàn)栗不已。
將他吻的軟倒在我身上,我感覺到了自己下1身洶涌的欲望。將他橫抱起,找到臥室,然后略顯粗暴的扒光他的衣服將他放在床上。言瑞瑟縮著身體,兩條細白的長腿合攏著,神情不安而且緊張。
明明他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品嘗過,但是做出這副青澀不已的模樣還是楚楚動人。他是一個演員,而且還是一個比較出色的演員,誰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與我演戲呢?
動作一點都沒有變輕柔的直接分開他的雙腿,言瑞“啊!”的尖叫一聲,身體像一條魚一樣滑向我,嫩白的身體上淡淡染上了一層粉色。
在床頭找到潤滑油和安全套,我很小心的為他和自己做好安全措施,然后將他的身體下拉,分開他的雙腿,托住他的臀部,將下1身抵住穴口,慢慢的研磨進去。
言瑞的□□聲恰到好處的響起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起伏不定,充滿著一種受虐的情緒。我一邊撞擊著他的下1體,一邊微笑著撫摸他胸前的兩粒,并且恰到好處的給予他鼓勵:叫的不錯。
做1愛其實就是那么回事兒,沒有多么山崩地裂火山噴發(fā)一樣的快感,不過只是多次摩擦積累后一時噴發(fā)的愉悅而已。將他翻轉(zhuǎn)了一下身體,后背朝上,然后托住他的腰,我開始了又一輪的征伐。
第二次將快感釋放出來之后,我很冷靜的將分1身從他的體內(nèi)抽出來,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確定沒有之后,就將套子摘下來仍在垃圾桶里,然后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體。出來的時候,言瑞還維持著我進去時的模樣一動不動的趴倒在床上,看著他那副迷迷糊糊累的半死的樣子,我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厲害了。
在床事上,我習(xí)慣占據(jù)主動地位,而且,一般不會太去注意床伴是不是經(jīng)受得住我的索取。這是個壞習(xí)慣,但是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在遇到強勢的對手的時候,我可以擁有一場酣暢淋漓的□□。
因為沒有射進他的身體,我也沒有給他做清理。摸摸他的額頭,不燙,沒有發(fā)燒的跡象。看了一下表,凌晨十一點五十分,我將自己的私人電話寫在一張卡片上放在床頭,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他家。
驅(qū)車行駛在道路上的時候,手機聲突然響了起來。我疑惑了好大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從后座上摸出一個笨重的手機來,按下了通話鍵。
這時候的通訊行業(yè)在香港變得比較便利了,bb機到處都是,手機也有著一部分的使用群了。前幾年的時候其實大哥大二哥大就存在,不過我嫌棄他們跟磚頭一樣的外形,就沒有用過,前幾天去展銷會,看到新進的幾款英國機型在現(xiàn)在來說還算小巧——起碼沒有跟磚頭一樣笨拙,頂多算是笨重點。于是就買了一個,誰知道幾年不用手機這玩意兒,竟然陌生了許多,剛剛居然不知道是哪里在響。
“喂。”
“你在哪里?”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又陰森,我摸著方向盤,有些不確定的問:“榮智良?”
“是我。你在哪兒?”
“在街上……這么晚了,你有事?”
那邊的聲音有些放松,但仍然是死咬著不放口:“這么晚了還不回家……你剛剛是跟誰在一起?”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知道了我跟言瑞的事情,后來轉(zhuǎn)念一想應(yīng)該不會,如果是他安排的言瑞接近我,那么我和言瑞不會做到最后。如果是言瑞向他告的密……言瑞沒有那么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這么一想,心中底氣又多么幾分,我的口氣也變得不耐起來:“我跟誰在一起,有跟你報備的需要么?”
那頭的電話“啪”的一聲被掛了。我聳聳肩,將電話扔到副駕駛位置上,繼續(xù)開車。不到一分鐘,電話又想了起來,我接通。
“不*許*在*街*上*亂*逛。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看到你回家。”
我一愣,直覺的去看手腕上的時間,午夜十二點十分。“你現(xiàn)在在我家?”
“……”
“公寓門口?”
“嗯哼。”榮智良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耐,我卻從中聽出了一絲虛張聲勢。
掛斷電話后,我將車速加大。榮智良的脾氣執(zhí)拗,我若是讓他久等了,也不知道這小祖宗會鬧出什么事來。
將車停到車庫里,然后快步走到我住的那棟樓,就看到榮智良以一種標(biāo)準(zhǔn)的優(yōu)雅站姿,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公寓門口——如果,忽略他臉上不爽陰沉的表情的話,這個站姿確實很瀟灑。
我默不作聲的走過去,掏出鑰匙開始開門。
榮智良跟在我身后,不耐煩的踢了踢墻壁:“你就沒有話跟我說?”
其實我是有話的,但是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擔(dān)心我一開口就會問他在這里等了我多久——而我只要這樣一問,他鐵定是要扎毛的。所以問了不如不問,
后背被他的目光刺的生疼,我輕咳一聲,問道:“你還有事?”
榮智良眉毛一挑:“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
“那么,請進吧。”我將玄關(guān)的燈打開,然后推門請他進來。
榮智良的臉上這時才換上了一副滿意的表情,猶如帝王蒞臨一樣走進了公寓。
“要喝什么?茶,還是咖啡?”
“我想喝酒,你這里有沒有。”
“有兩瓶pauillac,再烈一點的就沒了。”我有些心疼的從酒柜里拿出兩瓶波多爾產(chǎn)區(qū)產(chǎn)的紅酒。這兩瓶十二年的陳釀還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還準(zhǔn)備什么時候自己細細品味的,沒想到在這時候就要拿出來了。
榮智良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手中的紅酒酒杯:“家里面只有紅酒,看來你的酒量肯定不行。”說畢,他從我手中搶去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微微搖晃著酒杯,道:“看你那一臉心疼的樣子,大不了,明天我再送你十瓶這樣的。”
“要勃艮第和波爾多90年份的。”我笑瞇瞇的接口。
榮智良斜飛過來一個眼神:“嗯哼~知道了。”
“不過……”我疑惑道:“你三更半夜的來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榮智良臉色一僵,咬牙切齒道:“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么?”
見他生了氣,我聳聳肩:“你愿意來就來,我隨時歡迎。”哪怕他住在這里也沒關(guān)系,反正公寓里面房間多,他隨便住哪個客房,我把臥室門一關(guān),照樣跟我自己在家是一個樣的。
其實這樣的念頭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看來,榮智良一直都很矜持于自己的身份,從未做出過太失身份的事情。死皮賴臉的留在我家里,想來他也是干不出來這樣事情的。
果然,在陪著他喝了兩個多小時的紅酒之后,再也找不到話題說的我們倆相對無言。然后,榮智良就一臉便秘表情的提出告辭了,我連忙送他出門,既不提讓他下次再來,也不說留宿的事情。好不容易無視他的面部表情送走這尊瘟神,我就連忙躺倒在了床上,一覺睡到第二天正午。
洗漱過后,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廳吃了頓午飯。在吃穿用度上面我一向不苛待自己,而且越發(fā)的挑剔了,這或許跟生活環(huán)境越來越優(yōu)渥有關(guān),以前我記得自己可沒有這樣講究的。
下午到公司的時候,秘書cindy對我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言語閃爍其詞的問我什么時候可以請大家喝喜酒。我笑著回她一句其實我更希望先吃到她的喜酒,當(dāng)然,我是指小baby的。cindy羞憤愈加的抱著文件離開了,不過辦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同樣很詭異,畢竟,這是我寥寥的幾次曠工。
處理完文件,看了幾份策劃,跟幾個事業(yè)上的伙伴打了個電話,還將昨日答應(yīng)言瑞的要求給允諾了。今年的年度大戲里面,會有他的一個重要角色,不過我并沒有將這個消息親自告訴他,到時候電影拍攝進入日程,他自然就知道了。
這樣做,也是給自己避免麻煩。我并不想真的和他有長久的床上關(guān)系,所以止于露水情緣,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說到言瑞,又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夏辛柏,這個唯一在我心中有些漣漪產(chǎn)生的人。不知道為何,我對他……似乎總對別人有些不一樣,雖然同樣是不太熟悉,但是聽到他的新聞的時候,我卻會暗自的上心。
難道是由于夢里的那些記憶,還是因為,那一夜?
我搖搖頭,將這些雜緒趕出腦子,想了想,還是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葛輝。聽聞夏辛柏這陣子狀態(tài)不太好,好像又跟新公司鬧起了矛盾。
其實我覺得他真的不是混演藝圈的料子,但是既然他呆在了這個圈子,我就盡我所能給他一點便利好了。葛輝要改編花樣男子,這部劇又百分百會紅遍全亞洲,那么,讓夏辛柏在其中出演,也算是我對他的一點補償了。
忙完了公事,時間還早,晚上又沒有飯局,我在從車庫取出來車的時候才意識到,今天是我這段時間以來最清閑的一次。想到晚上沒有節(jié)目,竟然還有些不適應(yīng)。搖著頭為自己此刻的心態(tài)笑了笑,我的心情無比的輕松。
先驅(qū)車去超市買了一些食材,回家后給自己做了一頓簡單美食。然后開了一瓶紅酒,自己一邊慢慢品嘗美食一邊就著閑適的心情飲酒。我會做飯,不過因為太浪費時間,所以從不輕易下廚,但是只要我下廚,那必定是我想要享受生活了。
這樣安靜且只屬于自己的時間很少有,吃晚飯,將碗碟丟入洗碗機,然后去沖了個澡,在將身體徹底放松之后。我打開客廳的音響,然后拿了本原文書,躺在臥榻上面,靜靜的聽著音樂,一頁一頁的翻著書細看。我很少睡懶覺,生活比較自律,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不是辦公就是弄策劃,只有真正清閑的時候才會拿本書細看,或者是安靜的看一場電影。
這樣安逸且舒適的享受,會讓我覺得比沉睡一場更容易讓精神回復(fù)飽滿。將書看了四分之一的時候,睡意漸漸涌了上來,我站起身,將書放進書柜,然后關(guān)閉音響,準(zhǔn)備早點上床睡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卻響了。
嘆了口氣,老天果然是不想見到我徹底悠閑一個晚上,所以只肯給我一半的時間。慢騰騰的挪到門口,門鈴聲響的更頻繁了。在這個時間,又以如此行為敲響我的門的人不做第二人選,我拉開門,果然看到榮智良站在門外。
不過,今晚的他好像……有點生氣。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住,凌厲的寒光不停的四射,薄唇緊抿著,明明沒喝酒,周身的氣勢卻好像要隨時發(fā)酒瘋一樣。
我微微后退一步,避開他凌厲的目光:“還是來喝酒的?”說罷,轉(zhuǎn)身就向酒柜走去。剛剛從公司回來到時候我去了一家常去的店買了幾瓶紅酒回來,那家的店主是個浪漫的法國人,店里面有不少好酒,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今天晚上要給他喝什么。
可是還沒走兩步,身子就被人扯住,一個大力的牽扯,我腳步不穩(wěn)的向后倒,恰好倒在他懷里。我用力掙脫了兩下,卻被他的雙臂禁錮著,移動不得分毫。勉強將自己從他身上掰開,我回頭,看著他皺眉道:“你發(fā)什么瘋?”
“你跟言瑞上床了?”他冷森森的開口。
他知道了?我一怔,隨即恢復(fù)了平靜,徑自走到客廳,幫他倒了杯水:“誰告訴你的?”
“是真的?你真的跟那個戲子上床了?”他一揮手,想要將我手中的杯子打落,我眼明手快的躲開他的手,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可以玩,我憑什么就不可以玩。”我突然道:“你沒把言瑞怎么樣吧。”以他的心理潔癖來說,一旦言瑞在他眼中變成共用體,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來。
榮智良冷笑一聲,瞇著眼道:“你覺得我把他怎么樣了。只要你想的出來說的出口,我可以立刻讓它變?yōu)楝F(xiàn)實。”
這么說,言瑞就是還沒被他怎么樣。我剛剛放下心,又想到一種可能,上下打量著他,我也瞇起眼睛:“你不會是,派人跟蹤我了吧。”
榮智良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色彩,隨即掩過,強橫道:“你過來。”
“干什么?”我沒理會他。
他冷笑兩聲,步子踩的極重的向我走過來,并且伸高了手臂。我警戒的后退一步,眼神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同時全身的肌肉都警戒著:他難道是要上演全武行?
我一直以為他會對我動用武力,自己也做好了跟他干架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他只是猛撲過來,將我壓倒在沙發(fā)上,然后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壓著我不讓我起身,同時雙手在下面一陣摸索,將我的睡褲給扒了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