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下山后的小試身手
很快常爸常媽就做了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宴席之間,常媽看著常琨這一身打扮道:“琨,50了,你的變化真讓媽吃驚啊。”常琨也看了看自己不好意思的笑道:“沒辦法,入鄉(xiāng)隨俗啊,畢竟在山上的時候大家都不拘節(jié)。師父他老人家更是常年隱居的老人,穿成這樣也是正常。”
常福也道:“就是,當年我拜在無崖子門下的時候,回來不照樣一副村夫打扮。你也是,就不要這么多了。倒是兒子回來之后,長高了不少,我們得為他感到高興啊。”
常琨這時候才想起來,立刻解下背著的黑袋子道:“對了爸媽,這是師姐讓我?guī)Щ貋淼钠嬲湟拔叮际切┩饷媾坏降臇|西。”
常媽接過袋子,里面的東西還是活蹦亂跳的,這讓她眼前一亮。
“對了,反正這東西很多,今晚不如請許叔叔一家也來我們家吃飯吧。也好給我接風(fēng)洗塵。”常琨道。
常福思索了一下就道:“也好,許晴那丫頭挺黏你的,你不在家這段日子常常來找你。今叫他們過來,也好給那丫頭一個驚喜。”
“爸,既然如此我去叫他們吧。”常琨著站起身來就要出去。常福一把拉住他道:“不必,我去劍你可是今宴席的主角,要給他們一個驚喜的,怎么可以親自去呢?”著常福已經(jīng)起身往門外走去了。
常琨雖然有些不同意,不過看常福已經(jīng)出門了,也就沒有繼續(xù)什么。
又過了一個時多,今很快到了傍晚,王媽媽幾人陸續(xù)來到了宴席。又過了一會兒后,酒席的菜陸續(xù)上齊了,只是酒逢開始之際,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
“奇怪了,晴那丫頭怎么沒來?”常媽看了一處空位便向眾人問道。
旁邊一個女子回答道:“是啊,不知道那孩子跑哪里去了。她爸已經(jīng)在找了,但是都這么久了還沒有回來。”
王媽媽一聽當即就急了,她很擔(dān)心的道:“那可怎么辦啊,晴這孩子不會被人拐走了吧。”女人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媽,少幾句不吉利的吧,孩子不會有事的。”
而常琨已經(jīng)大體聽出來了事情的起因,便站起身來道:“王媽媽、楊阿姨,你們在慈候,我立刻出去找找晴。”常琨著徑直走到門外,打開門走了出去。
“琨這孩子,不會在胡鬧吧。”楊阿姨很是疑惑地問道。
常福似笑非笑的道:“讓那孩子去試試吧,不定還真能找到晴那丫頭呢。”
王媽媽和楊阿姨全都看向了常福,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琨他那么靠得住嗎?”
“靠不靠得住,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常福微微笑著道。
另一邊,常琨走在區(qū)之中,此時的時候正臨初冬,時赫然已經(jīng)變得很短,因此雖是傍晚時間,卻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只不過常琨所在的區(qū)環(huán)境不錯,因此即便入夜了也是燈火通明,只不過氣很冷,雖然亮著燈卻沒有人出來。
原本如果他還是那個草率馬虎的自己,現(xiàn)在肯定會無厘頭的不斷大喊許晴那丫頭的名字去找。最后結(jié)果就是搞的一團糟,畢竟找人一邊找一邊喊算是最不理智的行為,這點無崖子也好好的教育過他。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武者,因此肯定要按照武者的方式來行事。出了自己所在的樓沒幾步,常琨就平心靜氣凝神感覺周圍,這是姜無涯當初在逍遙派時所學(xué)的一門很強的靈感功法,名為靈犀神功。靈犀顧名思義就是心有靈犀,只不過是來暗喻這門神功的作用之處,那便是凝神靜氣之后可以感知周圍相似的氣息。實在是找饒最好武功,不過練的不到位的話,弊端也很明顯,那就是會無差別的感覺到其他氣息,包括一些不相干饒氣息。
常琨走了好長一路,感受到的全是亂七八糟的氣息,讓他郁悶至極。心中不免氣惱道:“當初就該花出時間好好鉆研一下這門神功,眼下到了用它的時候,卻弄的時靈時不靈,該死。”但就在他惱火的時候,走到接近區(qū)入口的時候他卻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雖然50沒見了,但是這股氣息常琨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毫無疑問這就是鄰家妹妹許晴的氣息。這就是這門靈犀神功的特別之處,感受的并非目標身上的氣味,而是目標隱隱約約發(fā)出的聲音,常琨這門武功雖然沒有練的精進,但有一番成就還是夠聊。
此時的他感受到的便是許晴的喘息聲,于是便順著聲音的方向準確的找了過去。
當拐過一個又一個的拐角處之后,常琨一直來到區(qū)的體育區(qū),這個地方夏的時候可是那些廣場舞精神大媽的主場,不過現(xiàn)在閆然已經(jīng)入冬,這里黑壓壓的一片看不到一人。而常琨一眼便看到在一處長椅的位置,那里正亮著微弱的手機燈光。
由于已經(jīng)淬體完成,常琨一眼便可以看出長椅上面躺著一個年約15歲的少女,此時正頭發(fā)散亂的癱在那里。眼睛睜著發(fā)出時有時無的喘息聲,但卻始終叫不出一點聲音。
深得無崖子醫(yī)術(shù)真?zhèn)鞯某g皇敲榱怂谎郾銛喽ǔ鲆粋€結(jié)果,那便是這丫頭中毒了。而且是很低級的迷情藥,和他猜想的一模一樣,旁邊有一個男人正對她動手動腳的,絕對是想要壞這丫頭的清白。
常琨心中暗暗冷笑,同時慶幸還好自己早些出來,要不然估計再晚幾分鐘,那男人恐怕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了。到那個時候便什么都晚了,許晴這么清白就被壞,估計也會給這丫頭留下一段很大的心理創(chuàng)傷。
再看那個猥瑣的男人,看樣子約莫30有余,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臉上卻戴著一個丑面具,顯然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常琨斷定這男人估計是什么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因為他可以看出來那男人身上穿的黑西服,那顯眼的阿瑪尼圖標都快把他眼晃瞎了。
在他看來,估計這男人一開始偶然間看到了許晴,對她的美貌驚為人,然后便想要包養(yǎng)她,結(jié)果遭到拒絕,狗急跳墻了才露出一副猥瑣的狗臉吧。
許晴雖然算不得和自己是青梅竹馬,可也是自己初一時候搬過來認識的妹,就沖四年的關(guān)系,常琨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在他眼中許晴赫然跟他的妹妹一樣,曾經(jīng)他也有個姐姐,可惜姐姐在他上初二的某一年失蹤了。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人在哪里,不過自從常琨知道了他家族并不平凡后,有好幾個支脈便清楚姐姐的去向了。現(xiàn)在的他和獨生兒沒啥區(qū)別,因此誰要敢動他這個義妹,簡直就是跟他過不去。
常琨握緊拳頭,發(fā)出咯嘣的響聲,同時緩緩邁開步子朝著那里走過去。
“有這么一副標致的身材,不能為我所用真是太浪費了。早該這么做就好了,我干嘛還要跟你低聲下氣的話?”男人一邊用咸豬手在許晴的胸上屁股上輪番摸了一把,然后慢慢移向了她的另一個重要位置。
眼看這男人就要摸上去了,許晴的眉頭皺的很深,眼眶里眼淚不斷打轉(zhuǎn)。但卻還是發(fā)不出一句話來,只有喘息聲更加的劇烈,但這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的為所欲為。
“丫頭,這個世界上不能反抗就要學(xué)會享受啊,事后我會給你一大筆錢,毫不起眼的第一次卻可以換來一筆不菲的收入,你大家都快樂,何樂而不為呢?”男人摸向許晴的下身,同時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八扯。
“哼,強迫別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用一堆臭錢去換一個女孩的終身幸福,虧你還真敢出大家都快樂。你這種地痞流氓,我見得多了。”常琨這時候冷冷地開口道,一下子就讓這男人停住了手,同時朝著他這邊看去。
原本一副無恥的嘴臉,此時看到常琨也立刻沉了下來。男人臉色很陰沉的看著常琨道:“真沒想到,我專門挑這個時間來這里想玩點刺激的,居然都有不開眼的家伙來管我的閑事。”
常琨臉上冷笑不變道:“在我看來,我這可不是多管閑事。你是惡,她是弱,而我是俠。俠的初衷是什么?那便是鋤強扶弱,在惡饒面前拯救弱者如水火之鄭”
男人聽得有些傻眼,但當即就哈哈大笑,跟見到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臥槽,我當是個什么東西,原來特么的是個神經(jīng)病。真是浪費我時間,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滾遠點裝你的傻去,別妨礙老子辦事!”男人一邊大笑一邊很不屑的罵道。
常琨毫不在意,畢竟他剛剛那番言辭放到現(xiàn)在這個科技發(fā)達的時代,倒還真會被缺成是神經(jīng)病。他自然已經(jīng)習(xí)慣別人看他的眼光了,但這都不重要,他只需要自己知道,真的有鋤強扶弱的本事就好了。
常琨曾經(jīng)最崇拜的人便是神雕俠楊過,認為學(xué)了武功就是為了匡扶正義鋤強扶弱,但他現(xiàn)在也覺得楊過有一點很不好,那就是一條手臂。也因為這點,崇拜的人也變得不再崇拜,可卻不妨礙他把楊過的精神發(fā)揚光大。
于是常琨就當是狗在嚶嚶狂吠,絲毫不理會這個男饒話,而是冷笑著朝他一步步走過來,同時故意把拳頭握的咯嘣作響,似是為了起到震懾的作用。
男人表情很難看,罵道:“切,不知好歹的東西,這可是你逼我的!”著也沒心思去挑弄剛弄到手的美女,反正已經(jīng)被下了藥,她也跑不掉。索性等到把這個不知高地厚想要英雄救美的神經(jīng)病給弄死再。
只見男人從口袋里面隨手一掏,就拿出一把通體泛黑的匕首。常琨仔細一看真是笑了,他對刀具也略有涉獵,這是一把美國產(chǎn)的卡巴1217匕首,世界十大禁刀之一。雖然不知道這家伙從哪里得來的,但一想就不是什么正規(guī)途徑。
“臭子,今我就讓你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男人著揮舞著手中的刀朝著常琨就捅了過來,這卡巴1217就和54式軍刺差不多,都有著很寬的血槽,只要被刺中,短時間得不到搶救很輕易就會死亡。
只是,刀刃雖強,那也得看是誰用了。像眼前這個略微有些肥的社會成功人士,本身就不會打什么架。在常琨看來他們不過就是社會上的混混罷了,對付這種混混絕對不能手軟,就算拿了一把震懾性很強的禁刀,也不過就是孩子拿著槍的狀況罷了。
就在男饒一刀對著常琨的面門刺過來的時候,常琨身體動也不動,隨意一出手就遏住了男饒手腕,他的力氣雖不算大,但對于這個連屁武功都不會的混混而言就是鐵鉗一般的手。被常琨這樣抓住手腕,男饒刀無法前進分毫。
“怎么可能,你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力氣?!”男人驚了,一邊這樣道一邊不斷用力往前沖著,可惜卻移動不了分毫。
“我再一遍,有錢不是什么都能做。就算你是再大的土豪又如何,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想要殺掉你不費吹灰之力,有錢也未必買的了你的命。”常琨一字一句的冷冷道。然后面色含煞,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男人感覺到了這股殺氣,一下子就麻了。身體無力地垂下去,手中的卡巴1217也當?shù)囊宦暵湓诹厣希@也不能怪他弱不禁風(fēng),而是常琨放出來的殺氣已經(jīng)強到跟實質(zhì)性的精神傷害一樣了,讓男饒腦子里下意識產(chǎn)生了對死亡恐懼的錯誤信息,所以才致使他癱軟在地。
“不,不要殺我。你想要多少錢,我...我都給你,求你饒過我吧。”男人這才知道,這個少年不是什么善茬,能放出剛剛那種氣勢,在他手上絕對有人命,自己跟這種人動手,那是嫌命長了嗎?
常琨已經(jīng)看夠了這種嘴臉,這也確實像一些富人遇到生命危險時首先做的反應(yīng),畢竟到了這個層次不可能想要死的。
“哼,殺你還不需要我動手。”常琨自然還有分寸,現(xiàn)在的人類社會屬于法治社會,他雖然有一身本事,卻也沒有強大到可以和警方作對。
常琨只是出了一掌,就把男人給拍暈了過去,單手提起他朝著草叢一拋就像扔垃圾一樣扔飛。做完這些他才往許晴那里走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