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慶典和授獎儀式
“林院士!”</br> “林總師好!”</br> “林總師您來了。”</br> 當(dāng)林曉走進會議室之后,面對的便是一眾殷切的目光。</br> 看了看在場的人,有國家電網(wǎng)的人,還有三桶油的人,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基本上能源系統(tǒng)的人都在這里,當(dāng)然,非能源系統(tǒng)的也有。</br> 而看著這些目光,林曉笑了笑,隨后也朝他們都點了點頭,說道:“各位好。”</br> 隨后他便走到了最前面,不用多說,這個首位肯定是留給他的。</br> 當(dāng)然,要是換成當(dāng)初在X光計劃上的他,現(xiàn)在坐的大概就是末位了。</br> 而馬高亮也在這里,見到林曉并沒有像上次X光計劃那樣,在這個會議上直接坐到最后一排,看來是這幾天以來在場的這些人沒有去找林曉作妖。</br> 當(dāng)然,大概也是得益于他前段時間給這些人打了預(yù)防針,就是為了避免這些人為了去和林曉打好關(guān)系而整天打電話什么的。</br> 而后他便笑著對林曉說道:“林院士,看起來心情不錯?”</br> 林曉眉頭一挑,知道馬高亮的意思是什么,隨后就說道:“呵呵,看情況吧。”</br> “好吧。”馬高亮搖搖頭,也不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隨后他便指了指身旁的另外一個人,說道:“另外給你介紹一下,不過或許你以前也見過。”</br> 林曉不由轉(zhuǎn)頭看去,看到之后先是一愣,隨后便笑道:“趙秘書嘛,以前確實見過。”</br> 這位趙秘書就是上面領(lǐng)導(dǎo)的秘書,林曉以前當(dāng)然是見過的。</br> “林院士您好,是領(lǐng)導(dǎo)讓我過來記錄今天這場會議的,會議的經(jīng)過領(lǐng)導(dǎo)也會親自審查。”</br> “這樣啊,那就更好了。”林曉點了點頭。</br> “當(dāng)然,您的意見也十分重要,唔,您的建議在這里的權(quán)重比是二十,其他人都是一。”</br> 聽到這句話,林曉就不由啞然失笑,然后抬起頭看了看在場的人,現(xiàn)場的人基本上一個人就代表了一方,不過顯然也沒有超過二十個人,或者說十五個人都沒有超過。</br> 他一個人的權(quán)重比為二十的話,不就等于哪怕馬高亮都不幫他說話的話,也是他說了算嗎?</br> 他笑著說道:“你干脆就說這里是我的一言堂好了。”</br> 趙秘書笑了笑,說道:“按權(quán)重比來說的話更好聽一些。”</br> 林曉一愣,隨后無奈地一攤手說道:“好吧,這個還是你們更懂一些。”</br> 趙秘書笑了笑,隨后也不再多說,然后便站起身,“那么今天這場會議就從現(xiàn)在開始吧,這場會議由我負(fù)責(zé)進行記錄,之后會由領(lǐng)導(dǎo)審查,那么現(xiàn)在,大家可以開始了。”</br> 隨后他又看了看林曉,便笑著說道:“或者咱們先請林總師先發(fā)表一個講話吧。”</br>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當(dāng)即就都說道:“好!林總師先講!”</br> 而林曉失笑地?fù)u搖頭,隨后也就對著話筒說道:“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這類似的會議我也開過一次。”</br> “只不過剛才這位趙秘書說我的意見權(quán)重比挺高的,基本上只要是不離譜的都能被采納,所以各位在提出自己的建議的時候,我希望各位能夠更多的去著眼于擁有核聚變后的未來,而不是你們自己。”</br> “不然的話,我大概是不會留情面的。”</br>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br> 林曉微微頷首,隨后又笑道:“不過,既然是提意見的話,那第一個意見就由我來提吧。”</br> 趙秘書當(dāng)即說道:“您請說。”</br> “也沒有啥。”林曉笑了笑,說道:“只是過了個年,覺得沒有了放炮的聲音總歸是有些遺憾,而現(xiàn)在可控核聚變既然成功了,能夠大大地降低空氣污染了,或許以后過年的時候,也可以解除這個禁令了?”</br> 聽到林曉居然提出了這個建議,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愣。</br> 怎么說呢,這個建議咋聽起來是挺有意思的,不過和他們這場會議的主旨關(guān)系顯然也不是很大。</br> 當(dāng)然,隨后眾人也就都笑了起來。</br> “林總師的這個提議不錯。”</br> “確實,現(xiàn)在過年的時候沒有了這放炮聲,確實也挺沒有當(dāng)初那種年味兒了。”</br> 而趙秘書聽了后也笑道:“林總師,您的這個提議我記下了,相信以后過年的時候,咱們就有機會聽到了曾經(jīng)的鞭炮聲了。”</br> 林曉點點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br> 隨后他便繼續(xù)說道:“那我的意見也提過了,接下來就交給各位吧。”</br> 他坐了下來,將會議交給了那些早已等不及的人。</br> 而后,這場會議的真正主角們便開始一個個的登場發(fā)表意見了。</br> 不過讓林曉意外的是,這些人一開始談?wù)摰谋闶窃趺窗才潘薪馂跤媱澋娜藛T。</br> 金烏計劃總共一千多人,現(xiàn)在金烏計劃取得了圓滿的成功,這些人作為功臣自然也都要享受到應(yīng)有的待遇。</br> 看著這些人認(rèn)真討論的樣子,林曉不由看了一眼馬高亮。</br> 而馬高亮則笑著向他點點頭。</br> 雖然沒有交流,林曉也清楚了馬高亮的意思,這些人都是得到了馬高亮對上次會議的透露,所以這是先打算通過了他這一關(guān)之后,再討論分蛋糕的事情。</br> 見到這,林曉不由搖了搖頭。</br> 雖然他希望這些人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來討論這些事情的,不過最后想想,還是不能祈求這些人都能夠站在他的這邊考慮問題啊。</br> 不過現(xiàn)在既然他們也好歹會主動思考這些問題了,那他也就不再計較于這些人的最終目的其實都是為了分到更大的蛋糕了。</br> 反正歸根結(jié)底,這些人最后能夠分到多大的蛋糕,和他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畢竟他從來沒有想過從他們分到的蛋糕中再挖一塊過來。</br> 于是就這樣,這場會議就這樣開了下去。</br> 當(dāng)然,這件事情也不是一場會議就能夠說完的。</br> 于是一連開了許多天的會議,直到最后,初期方案才算討論完畢。</br> 雖然在之后還有許多東西需要討論,不過關(guān)于如何安排金烏計劃所有人員的方案基本上是確定了。</br> 自然也就是待遇以及級別上都能夠得到提升,當(dāng)然,其中有許多人本來就有研究所的,比如等離子體所還有定光研究所的人,這些人現(xiàn)在都可以選擇加入到未來以核聚變發(fā)電為業(yè)務(wù)的國企當(dāng)中。</br> 而且待遇都足夠好,畢竟這些人都是參與到了金烏計劃的研究當(dāng)中,可以說是現(xiàn)在最懂可控核聚變的那批人,他們一旦加盟,對這個注定要成為世界巨頭的公司來說,顯然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br> 當(dāng)然,也為了避免這對原來的等離子體所造成影響,未來這個國企將為等離子體所提供各種資源的傾斜,包括但不限于實驗經(jīng)費、顧問費、人才交流等等,總而言之,從此以后,等離子體所基本是注定了要成為了國內(nèi)頂級的研究所之一。</br> 至于定光研究所嘛……就現(xiàn)在來看,還沒有一個定光研究所的人表示過愿意加入未來的這個公司,相反,他們大多數(shù)還高興于自己在定光研究所內(nèi)的待遇變高了。</br> 就比如康成寧四個人,在林曉的允諾下,他們直接從實習(xí)研究員,跨越到了副研究員的職稱,而這在他們看來,不比去那個連名字都還沒有的公司享受年薪一百萬的待遇爽?</br> 而至于最終的股份分配如何,現(xiàn)在倒是還沒有確定,因為根據(jù)趙秘書說,上面針對此可能又有什么大動作,所以關(guān)于這個未來公司的組成,也需要一些時日了。</br> 而到這里,金烏計劃也算是正式地迎來結(jié)束。</br> 在最后一場辭別會議上,林曉面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微笑著說出最后的一句話:“我們征服了太陽,帶來的一代人的勝利,但是須知,我們的世界還有許多的秘密,可控核聚變只是開始,別忘了在可控核聚變的后面,就是小型可控核聚變以及冷核聚變。”</br> “所以不管各位以后過的怎么樣,請繼續(xù)保持對科學(xué)的探索和求知,不要忘記,你們是可控核聚變的攻克人。”</br> “謝謝。”</br> 在熱烈的掌聲中,他微微鞠躬,而后走下了臺。</br> 而隨后,是馬高亮上臺。</br> “各位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國家會將他記載在國史檔案之中,將各位每一個人的名字,都留在上面。”</br> “同時,國家也不會讓大家失望,一個月后,為各位功臣所準(zhǔn)備的慶典將會召開,屆時,也請大家享受到,作為為國征服太陽者的榮光!”</br> “屆時,領(lǐng)導(dǎo)將會為大家頒發(fā)屬于你們的獎項!”</br> 聽到馬高亮的話,在場的人都是一陣驚喜不已。</br> 國家居然還專門為他們準(zhǔn)備一場慶典?</br> 而且還有領(lǐng)導(dǎo)親手頒發(fā)獎項?</br> 如此光榮的事情,頓時就讓他們許多人都開始期待了起來。</br> 而林曉也是一陣驚訝,因為他之前居然也不知道這些事情。</br> 旁邊的李剛和宋濤都說道:“不會是像兩彈一星的那種吧?”</br>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都要感到驚喜了。</br> 這顯然是一個更加光榮的成就,對于他們這些做研究的人來說,是十分彌足珍貴的。</br> 畢竟他們一輩子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貴家財萬貫什么的,而這種名聲和青史留名的機會,便就是他們最想要的。</br> 于是乎,這些老一輩的人此時此刻也期待了起來。</br> 而很快,馬高亮講完了話,就從臺上下來了,回到了座位這邊,看到林曉的表情后,便笑著說道:“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br> “確實有點。”林曉點了點頭,說道:“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過?”</br> “那不然還能叫驚喜嗎?”馬高亮笑道,然后又湊了上去,一臉神秘地小聲道:“另外,到時候估計還有個更大的驚喜要給你。”</br> 林曉一愣,“什么更大的驚喜?”</br> “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上面只是這么說了,不過具體的還不知道,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這樣嗎?行吧。”</br> 林曉點點頭,不再多問。</br> 而這個時候他看了看現(xiàn)場所有人的情緒,不由笑道:“看來,大家也都挺期待的啊。”</br> “畢竟,這對于每個人來說,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榮譽嘛。”馬高亮笑著說道:“這將成為他們作為功臣的證據(jù)。”</br> “當(dāng)然,還有你。”</br> “我?”林曉一笑,翹起了一個二郎腿,說道:“我的名字,就是證據(jù)。”</br> 看到他這臭屁的樣子,馬高亮失笑道:“說的倒也是。”</br> ……</br> 這場辭別會,就這樣結(jié)束了,不過顯然,就現(xiàn)在來看,這場辭別會并不是他們大多數(shù)人最后見的一面,畢竟可不能忘記了,接下來還有一場慶功典禮。</br> 而對于這場典禮,他們金烏計劃的一千多號人,全部都已經(jīng)感到十分期待了。</br>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br> 一個月后。</br> ……</br> 時間進入到了四月份,四月份的上京,沒有了兩個月前的那種寒意,春風(fēng)熏人眼,半江花鋪岸,整個華國,都仿佛沐浴在春日暖陽之下。</br> 而這個溫暖,不僅遙遙掛在天上,同樣也矗立在渤海的海岸邊,然后從東方將龐大的能量慢慢地輸送到整個國土覆蓋的區(qū)域之中。</br> 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的協(xié)調(diào),金烏聚變堆所發(fā)的電的安排已經(jīng)確定了下來。</br> 現(xiàn)在所發(fā)的電將覆蓋到最近的六個省份和兩個直轄市,畢竟一個月的時間里,也不可能將所有的發(fā)電廠都給拆掉,就更加不用說還有一些民營發(fā)電廠。</br> 所以在推進核聚變發(fā)電的路上,還需要一些成本。</br> 不過,金烏聚變堆所發(fā)的電力雖然主要供給的是這六個省份,但是在全國那交錯復(fù)雜的電力網(wǎng)中,顯然也會有一部分的電力流轉(zhuǎn)到了其他地區(qū),所以從這一方面來說,金烏聚變堆提供的電力,也確實已經(jīng)覆蓋到了全國。</br> 全國各地的人民,都已經(jīng)能夠享受到人造太陽所提供的能量了。</br>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過年之前我們冀省的電費還是大概六毛錢,結(jié)果過年的那段時間電費直接變成一毛錢了,不過等過完年一個周之后又提升了,變成三毛錢了。』</br> 『我曹?一毛錢的電費?!簡直不敢想象』</br> 『有一毛錢嗎?我記得不是六分錢嗎?當(dāng)時我爸還以為電表出問題了呢』</br> 『好家伙?六分錢一度電?我們粵省這邊七毛錢一度電,真是羨慕死我了,為啥金烏計劃不在我們這里立項啊?』</br> 『才六分錢而已,這算個啥,莪家就在津門市,而且還特別靠近金烏聚變堆,就在聚變堆點火成功后的當(dāng)天,我們這里的電費直接就變成一分錢了,我估計啊,如果不是小數(shù)點后面位數(shù)的限制,直接變成一分錢以下也不是不可能。』</br> 『我的媽……一分錢,這跟不要錢有什么區(qū)別?』</br> 『區(qū)別就是他還象征性地收你一分錢』</br> 『……』</br> 四月十五日的這一天,某個全網(wǎng)直播的直播間中,一大堆的網(wǎng)友們正在談?wù)撝P(guān)于各地電費的事情。</br> 當(dāng)網(wǎng)友們得知正在享受金烏聚變堆發(fā)電的幾個省份的電費如此便宜的時候,都感到一種仿佛不在一個世界的感覺。</br> 這一刻,所有沒能享受到這種廉價電力的地區(qū)的網(wǎng)友們,都感到了無比的羨慕。</br> 至于這個直播間,其實是來自于央視官方的直播間,而直播間的名字,就叫做【金烏計劃成功慶典暨授獎儀式】。</br> 今天,為金烏計劃全部功臣們所準(zhǔn)備的授獎儀式,在這一天正式召開了。</br> 召開地點就在人民大會堂的萬人大禮堂。</br> 如此重要的典禮,顯然也只有人民大會堂才配得上來召開的資格。</br> 因為這場典禮,在整個地球文明和人類歷史中,都只能開一次,畢竟,對于一個文明來說,可控核聚變也只能突破一次而已。</br> 所以,這場典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穆≈亍?lt;/br> 全場一萬個座位,全都座無虛席,而里面的陣容,也仿佛和代表大會一樣,各式各樣的制服,都包括于其中,有軍人,有警察,有中小學(xué)生,也有大學(xué)生。</br> 總而言之,從這種陣容來看,就能夠感受到其中的隆重性。</br> 而在最前面的一千多個座位,坐著的便是金烏計劃的所有人了。</br> 當(dāng)然,在主席臺上也放著桌椅且坐著人,而這時候的主席臺,可就是名副其實的主席臺了。</br> 典禮還沒有正式開始,所以全場的氣氛倒是也還沒有那么的嚴(yán)肅,人們大多數(shù)都還在淺淺的聊著天。</br> 此時,前排的某四個座位上,康成寧四個人看著如此場面,臉上都充滿了驚嘆。</br> “這就是人民大會堂嗎?這輩子第一次來啊!”馬斌張望著四周,一臉的好奇。</br> “誰還不是第一次來呢?”旁邊的陳功說道:“馬斌看我這里。”</br> “干啥?”馬斌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看去,結(jié)果就見到陳功拿著手機在拍他。</br> 他立馬伸手去擋住視野,沒好氣地說道:“喂喂喂,亂拍啥?”</br> 陳功說道:“別擋,我靠,好不容易來一次這里,說不定咱們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你不拍個照啊?”</br> 聽到陳功這么說,馬斌頓時一想,似乎完全有道理啊?</br> 于是他立馬放下了手,然后又比了個剪刀手,露出笑臉,說道:“給我拍好看點。”</br> 說完之后他又說道:“算了,你用我的手機拍吧。”</br> 然后他便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打開相機模式后便遞給了陳功。</br> 陳功翻了個白眼,然后接過了手機給馬斌拍起了照。</br> “待會兒也給我拍一個。”</br> “成。”</br> 而旁邊的康成寧和李想倒是沒有拍照,而是抬頭看著周圍的人。</br> 康成寧好奇地說道:“怎么沒有看見林神啊?他還沒有來的嗎?”</br> 而李想則指了指主席臺上放著的那些蓋著紅布的桌子,這些桌子上都放著對應(yīng)座位所坐的人的銘牌。</br> “到時候林神是坐在上面的,現(xiàn)在的他嘛……估計正在跟大佬們聊著天呢。”</br> 康成寧仔細(xì)看了一眼,的確就在上面看見了林曉的銘牌,甚至還就放在最中間那個座位的右右邊。</br> 而后他就不由感慨一聲:“可以想象了。”</br> 就在這個時候,從主席臺的一側(cè)走上去了一眾人。</br> 而年輕人正和其中一位有說有笑。</br> “我曹,大佬們來了。”康成寧頓時就說道。</br> 李想也點了點頭,說道:“怎么感覺有點小緊張啊……”</br> “你也會有緊張的時候啊?”康成寧說道,但隨后他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不過說實話,確實是有點緊張啊。”</br> 畢竟,他們待會兒可是要上臺,然后接受這些大佬們的頒獎的,想不緊張都難。</br> “待會兒可別露怯了,我估計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在看著咱們呢。”</br> 李想說道。</br> “嗯,確實。”</br> 康成寧點點頭,畢竟這場典禮,可是全網(wǎng)直播,央視一套全程直播。</br> 于是他們也不再說話,安靜等著。</br> 當(dāng)然,這個時候,全場的所有人見到大佬們都來了,自然也都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br> 就這樣,整個萬人大禮堂,也徹底安靜了下來。</br> 沒過多久,發(fā)言人開口了。</br> “從水下第一個生命的萌芽開始,到石器時代的巨型野獸,再到人類第一次直立行走,人類這個種族,已經(jīng)歷許多。”</br> “而在早期文明的搖籃到浩瀚星宇的過程中,科技伴隨著人類的成長,形影不離,這也是讓我們的種族強大到今天的根本。”</br> “正如一句話所說,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科技改變了我們?nèi)祟惙椒矫婷妫谖磥恚脖厝粚⒗^續(xù)帶來更多的改變。”</br> “而金烏計劃的成功,則依然帶領(lǐng)著我們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br> “所以,在此,請讓我們,一同感謝金烏計劃1089人的辛勤付出,讓我們獲得了太陽的普照。”</br> “我宣布,金烏計劃成功慶典暨授獎儀式,現(xiàn)在開始!”</br> 掌聲倏然響起,所有人都在此時此刻鼓著掌,表達著感謝。</br> 而隨后,這場典禮,也正式進入了第一步,也就是授獎儀式。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