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全部抓獲
“是!”</br> 對講機中傳來幾道回應(yīng)聲,然后便是一陣諸如“開始行動”、“走走走!”之類的聲音響起。</br> 顯然,他們剛才口中所交談的收網(wǎng)行動開始了。</br> 至于這些人,自然就都屬于國安方面的人員,他們的收網(wǎng)行動,目的就是為了抓住那些潛伏在林曉身邊的間諜,而至于這些間諜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就需要提到孔華安了。</br> “這次可就要多謝你了啊,華安。”那位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笑著拍了拍孔華安的肩膀,目光中流露出了十分的欣賞:“你這計算機天賦,嘿,要不是王文廣上次給我提了一嘴,我都沒想到啊。”</br> “有一說一,你這能力,在我見過的我們部門中的所有計算機天才中,絕對都是排在前三甲的。”</br> 這位領(lǐng)導(dǎo)叫李振龍,是反間諜組的組長,這次的行動,是他親自帶的隊。</br> 而此時此刻,他的話語十分真切,顯然,他說出這句話也是發(fā)自于內(nèi)心,這段時間之內(nèi)他可是親眼見到了孔華安是如何盤絲剝繭般地從那復(fù)雜的網(wǎng)絡(luò)上找到了這么多的間諜。</br> 他們一開始鎖定了一個間諜之后,然后就一直想著通過順藤摸瓜的方式找到更多的間諜,畢竟他們都清楚,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間諜的時候,就基本上意味著抓住了一個間諜網(wǎng)。</br> 但是要如何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將這個間諜網(wǎng)全部一網(wǎng)打盡,那就很麻煩了,畢竟這些間諜網(wǎng)之間又不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甚至都有可能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或者是幾年幾十年只聯(lián)系過一次。</br> 對于這種的,他們一般都不抱什么希望,或者是寄希望于他們能夠提前抓住這個間諜網(wǎng)的上線,然后通過這個上線來抓住所有間諜。</br> 但是這一次,因為在孔華安的幫助下,他們卻就十分輕松地就將這個間諜網(wǎng)給全部囊括進去了,而孔華安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包括但不限于黑進對方的電腦、手機,甚至還包括直接調(diào)用對方的攝像頭、麥克風之類的東西——這對于一些軟件來說可能挺方便,但是如果要硬是通過黑客的方法黑進去,那就復(fù)雜許多了。</br> 總而言之,對于孔華安,李振龍可謂是十分的欣賞,同時也起了愛才的心思。</br> 聽著這位國安方面重要領(lǐng)導(dǎo)的夸獎,孔華安的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而后說道:“謝謝,至少還不是第一。”</br> 李振龍笑了笑,說道:“誒,你看我都這么說了,你就真的不要考慮一下加入我們國安嗎?我們國安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br> 然而讓在場這些國安的人員都感到遺憾的是,孔華安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就不用了,之前不是都說了嘛,這次幫你們,是因為牽涉到了林曉,所以我才愿意幫忙,現(xiàn)在的我,還是更加喜歡研究技術(shù)方面的東西。”</br>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br> 技術(shù)方面的東西?</br> 李振龍聽到孔華安的話后,先是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贊賞道:“不錯,好想法,其實我是很支持你的這種想法,研究技術(shù)什么的,確實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道路。”</br> 只是他說到這里后,語氣就是一轉(zhuǎn),說道:“不過你也要知道嘛,加入我們國安是為了保衛(wèi)國家,讓咱們的國家更加安全,免受外來者的侵擾,這也挺好的嘛,而且比起研究技術(shù)來說,不也有一種光榮感嘛!”</br> “哦。”孔華安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沒有了回應(yīng)。</br> 而李振龍看了孔華安半天,沒等到下面的話,頓時就意識到孔華安的整句話就只有那一個“哦”字。</br> 他頓時無奈了,這個孔華安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實在太不合群了,也不知道他的朋友多不多,看樣子好像林曉就是他的朋友?</br> 李振龍想了想,最后就覺得這還挺有可能的,畢竟孔華安是一個天才,那位林院士也是一位天才,哦不,也許是天才中的天才。</br> 最后他搖搖頭,說道:“華安,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了嗎?”</br> 孔華安說道:“不用,謝謝。”</br> 說到這里,他就將眼前的筆記本合上,然后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br> “好吧,那你先走吧,這次謝謝你了。”</br> 李振龍說道,但最后還是不死心,又問道:“那……如果是我說服了林院士,然后他勸你加入我們的話,你會不會答應(yīng)?”</br> 孔華安已經(jīng)往外走的身形停下,沒有人看到他因為李振龍的這個問題而翹起來的嘴角。</br> 他回答道:“我會答應(yīng),不過,我想你不會成功的。”</br> 聽到孔華安前面一句話,李振龍心中還微微一喜,沒想到林曉對這位計算機天才的影響力還挺大的,只不過后面的一句話,又讓他感到一愣。</br> “為什么?”</br> “沒有為什么。”</br> 孔華安說了一聲,而后便離開了這里。</br> 不過,他其實在心中給出了答案。</br> 【因為我們都知道對方的理想。】</br> 孔華安離開了這個國安的秘密小屋,留下了里面那些仍然有些搞不懂的國安人員們。</br> 當然,對于李振龍來說,盡管孔華安這么說了,但是他肯定還是會嘗試的,對于孔華安這種人才,在他看來不加入他們國安實在是太浪費人才了。</br> 要不是他們抓不住孔華安以前作為黑客的證據(jù),不然的話他都不是沒有考慮過以此來強行要求孔華安加入他們——反正這也是他們抓住一些從事過違法犯罪的計算機天才的慣用手段。</br> 當然,如果最后考慮到林曉那邊的關(guān)系的話,這種想法他們大概率也是會放棄的,至于孔華安那身家上百億的家庭,在他們看來還真沒有【林曉朋友】這個身份好使。</br> “等下次見到林院士后,你們可別忘了提醒我這件事情啊。”</br> 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李振龍對自己的手下人說了一聲。</br> 這些人也都點點頭,他們對于孔華安也很眼饞,不是饞他的身子,而是饞他整個人,這種天才要是加入了他們的小組中,以后做啥任務(wù)不都簡單起來了?</br> 到時候功勞什么的不都是上趕著來?</br> 而正在他們幻想的時候,對講機中又傳來了聲音:“第七組已經(jīng)來到林院士的樓下了,目標現(xiàn)在仍然在林院士辦公室旁邊的自習室里面。”</br> 聽到對講機中的聲音,房間中的人也都回過神來,李振龍開口道:“嗯,你們這組任務(wù)是最簡單的,盡早收工吧,盡量不要嚇到林院士的其他學(xué)生。”</br> “是!”</br> 對講機中傳來了聲音,而與此同時,上京大學(xué),林曉辦公室樓下,幾名身著便衣的國安人員也邁步走進了這棟樓。</br> 很快,他們也來到了林曉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經(jīng)過了一段走廊后,終于來到了一個自習室前。</br> 自習室的門是開著的,而里面正坐著多名正在認真學(xué)習的學(xué)生,這些學(xué)生自然都是林曉的研究生,不管是搞數(shù)學(xué)的還是搞物理的,基本上都在這里進行著自習。</br> 而其中一名便衣敲了敲門,而后問道:“哪位叫曹波,有人找。”</br> 里面的人都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紛紛看向了其中一個人。</br> “老曹,找你的。”</br> 有人拍了拍這個人。</br> 這個人就是曹波了。</br> 他聽到有人找自己就是一愣,抬起頭看了一眼外面的人,不認識,不過或許是別人?</br> 他倒是也沒有生出太大的疑惑,畢竟找人嘛,在學(xué)校里面本來就屬于常有的事情。</br> 于是他站了起來,走了出去。</br> 然而走出去之后,他就意識到了不妙,因為門兩邊都站著人,總共至少有五個人。</br> 而且除了剛才那個叫他的人看起來比較年輕,像是學(xué)生之外,其他幾個人的年齡都明顯是很大了。</br> 他連忙喊道:“你們是誰!”</br> 聲音很大,顯然是想要通過聲音來吸引別人的注意。</br> 不過對于在場的這些國安人員來說就有意思了,莫非這個家伙還覺得他們這么多人都來了,嚎幾嗓子后就能逃掉了?</br> 他們都笑了笑,然后直接將他推到了一邊,其中一個人也拿出了手銬,直接就將他給拷上了。</br> “曹波,或者說湯姆·曹,你的身份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膽子還挺大的嘛,都跑到林院士身邊來了,還成為了他的學(xué)生,要不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這要是讓你成功了,我們國安不就都成了吃干飯的了?”</br> 聽到這句話,曹波就意識到完了。</br> 真的暴露了!</br> 畢竟,當對方表明了國安的身份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br> 但問題是,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br> 不過,關(guān)于這個問題,他大概是永遠都猜不到了。</br> 而這個時候,自習室里面林曉的其他學(xué)生也都出來了,畢竟曹波平時和他們的關(guān)系都還算不錯,可以說,曹波都可以稱之為他們之中最擅長和別人打好關(guān)系的人了。</br> 所以聽到剛才曹波的驚呼聲,他們自然也都要出來看一眼。</br> 結(jié)果他們出來后就見到曹波被這五個估計是社會上的人圍在了一起,他們頓時都是一驚,還以為曹波是遇到了社會上的尋仇什么的事情,不過這群人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尋仇能尋到他們這里來?</br> 其中一名博士生,也是現(xiàn)在林曉手底下最大的一名學(xué)生當即就說道:“住手!放開他!”</br>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忽然都看見了曹波被反扣在后面的兩只手上的手銬。</br> 這頓時就讓他們一愣。</br> 手銬?</br> 那不是警察的東西嗎?</br> ——當然某種特殊場合下的特殊手銬暫時可以忘記,至少現(xiàn)在的這個場合,也明顯不是那種特殊場合嘛。</br> “各位同學(xué),不要緊張,我們是國安的。”</br> 這時候,一名國安人員就走上前,給他們說明了身份。</br> “現(xiàn)在這位叫曹波的人,當然和你們也都是林院士手底下的同門,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犯了一些事情,現(xiàn)在需要帶回去調(diào)查,所以各位就不用擔心,安心回去學(xué)習就好,畢竟莪們也不希望到時候林院士因為這件事情而怪我們影響他的學(xué)生,另外,林院士也是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的,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br> 林曉的這些研究生們都聽著一愣一愣的。</br> 國……安?</br> 而不是警察?</br> 曹波這犯的罪,到底是什么罪?</br> 當然,他們也很容易就能猜出來一點東西,畢竟除了那個可能,還能有什么罪會讓國安的人都親自來一趟呢?</br> 再看一看曹波那灰暗的臉龐,他們也都更加清楚了。</br> 于是乎,當即就有人指著曹波破口大罵起:“曹波,沒想到你狗日的居然是這種帶路黨?虧我還跟你關(guān)系那么好,媽的晦氣。”</br> 而見到這一幕,幾名國安人員臉上頓時哭笑不得,而為了避免最后發(fā)生沖突什么的,就有三個人架著曹波趕緊離開了這里,剩下的兩個也好好的解釋了一番,安撫了一下他們的心情,之后才離開了這里。</br> 很快,這些研究生總算回到了自習室。</br> “真是沒想到啊,曹波居然會是間諜?”</br> “難怪他總是打聽老板在金烏計劃的事情,還說什么也想要研究核聚變什么的,看來明顯就是有預(yù)謀的嘛,嘿,去年老板才成為金烏計劃的總工程師,然后去年他就來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嘛。”</br> “我就說這小子這么有錢,看來是真的有錢恰。”</br> “嗯……?這么說的話,我前段時間借了他一百塊錢,就等于說不用還了?”</br> 眾人頓時都看向了這個借了錢的人。</br>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請咱們搓一頓瘋狂星期四沒毛病吧?畢竟你這錢……嚴格來說其實屬于贓物。”</br> “捏貓貓的你們丫的還真是無孔不入嗷!”</br> ……</br> 隨著幾個玩笑過后,不過片刻,這些研究生們的心情便都恢復(fù)了過來,畢竟,對于曹波這種人來說,他們都是同樣痛恨的。</br> 而后,他們便重新開始了自習中。</br> 至于國安的那個小屋子內(nèi),李振龍也收到了這邊成功的消息。</br> 而沒過多久,他們也收到了其他方向傳來的得手消息,可謂是捷報頻傳。</br> 但是,就在這么多的捷報中,突然有一個小組傳來了消息:“不好!趙知如已經(jīng)逃跑了,他已經(jīng)不在他的房子里面了!”</br> “什么?!”</br> 聽到這個消息,李振龍頓時就是一驚。</br> 這是什么情況?</br> 逃跑了?</br> 難道是因為他們的這次行動泄密了?</br> 要知道,趙知如可以說是他們這次行動中最大的一條魚,這要是讓他給逃跑了,他們這次行動最終的成果恐怕得少個三、四成。</br> 他也沒有問諸如“難道不是恰好不在家”、“有事出去了”之類的十分不專業(yè)的問題,畢竟他還是相信自己手下人的業(yè)務(wù)水平的,會做出這種判斷,肯定是因為在現(xiàn)場留下了什么痕跡,比如匆忙收拾的痕跡之類的。</br> 當然,李振龍也很快地冷靜了下來,“找一找現(xiàn)場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總部,讓總部提供幫助。”</br> “是!”</br> 而李振龍則很快拿出了一部衛(wèi)星電話,按下了上面的一個鍵后,當即就說道:“這里是反間諜組李振龍,現(xiàn)在請總部調(diào)集所有力量,幫助我尋找代號為2025-017目標,現(xiàn)在我們組正在嘗試緝捕017號目標,但是現(xiàn)在017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房子內(nèi),疑似已經(jīng)逃跑。”</br> “好的李組長,我們現(xiàn)在正在根據(jù)你的要求調(diào)動相關(guān)力量,遠程協(xié)助部35組將和您接線,進行遠程協(xié)助。”</br> “嗯。”</br> 李振龍沉著聲音說道。</br>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對講機中再次傳來了聲音:“我們在趙知如的地下室中發(fā)現(xiàn)一個密道!不知通往何處,現(xiàn)在正在嘗試進入——靠,這里真是太狹窄了,簡直就是給倉鼠鉆的。”</br> “地下室密道?”李振龍頓時就是一愣,好家伙,沒想到對方就連密道都給挖出來了。</br> 看來這個叫趙知如的魚,真的很大啊。</br> 李振龍凝著眉頭,隨后說道:“你們小心點探查,密道光線如何?”</br> “沒有燈光,只能用手電筒,而且密道比較曲折,無法看到底。”</br> “嗯……繼續(xù)探查,另外,注意密道中可能藏著暗室,記得用上你們的波相干疊加探測儀。”</br> “當然不會忘記了,能這么快就找到這個密室還得多虧這個東西。”</br> 對講機傳出了笑聲。</br> 這個叫做波相干疊加探測儀的東西,能夠?qū)iT用來探測是否有密室,或者是墻里面是否有夾層之類的儀器,是去年的時候研發(fā)出來,然后發(fā)到他們手上的。</br> 這種神器,對于他們的這個職業(yè),幫助不可謂不大,每次涉及到一些諸如機密文件藏在夾層,或者是有隱藏十分隱蔽的密室時,簡直都是無往不利。</br> 而這種神器現(xiàn)在只有他們的國安的人有,還沒有下放到人民警察的手上。</br> “就是不知道名字為什么這么怪,波相干疊加是什么東西?”</br> “反正就類似熱成像那種儀器,只不過熱成像儀器不能穿墻,而這個東西可以穿墻而已。”</br> “行了,就別廢話了,安靜點,別忘了我們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呢。”</br> “是,隊長!”</br> 對講機中安靜了下來,而李振龍也耐心地等待著。</br> 半晌后,他的衛(wèi)星手機中傳來了聲音:“李組長,這里是遠程協(xié)助第35組,我們已經(jīng)檢索了017號目標房子方圓五公里以內(nèi)的所有天眼攝像頭,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現(xiàn)在正擴大到十公里范圍。”</br> “嗯,麻煩你們了。”</br> 李振龍說道。</br> “這也是我們的任務(wù),李組長言重了。”</br> 李振龍也瞇起了眼睛,周圍五公里沒有找到人?</br> 這個密室是通往了何方?</br> 他暫時倒是不擔心這個趙知如早已經(jīng)飛出國界了,因為在他們行動之前,肯定是確定了趙知如在他的房子里,這才開始行動的。</br> 而那個密道也不可能通的太遠,五公里?</br> 他是不相信的,因為這個目標的房子就在上京的一個別墅區(qū)中,而周圍也算是比較繁華的地段,埋在地下的設(shè)施肯定也有很多,所以這個密道不可能太遠。</br> 想到這里,他忽然對著對講機里面的說道:“你們都把你們的波相干疊加探測儀拿出來,多調(diào)幾個檔位,我想,對方大概率是在密道中有暗室。”</br> 聽到組長的話,對講機里面的立馬回應(yīng)道:“是!”</br> 而后,密道中的五個人,立馬都拿出了波相干疊加探測儀,然后五個探測儀分別調(diào)了五個檔位,檔位越高,能夠探測到墻的厚度也就越高,最大的檔位能探測出五米厚的墻后面的暗室。</br> 而當他們打開了之后,其中調(diào)到最大檔位的那個探測儀頓時就“嘀嘀嘀”的響了起來。</br> 聽到這個聲音,五個人臉色頓時都是一震。</br> 真的有暗室!</br> 而且就在附近,最大檔位能夠探測到四到五米厚的墻,也就相當于他們距離這個暗室最大也只有五米的距離。</br> 他們安靜了下來,然后相視一眼,便立馬在附近尋找起進入這個密室的方法。</br> 而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個被藏在墻體后面的按鍵。</br> 他們按下了這個按鍵,就聽到一陣轟隆聲,眼前的這個墻體旋轉(zhuǎn)了起來。</br> 見到這,他們不由在心中感慨一聲高級,居然還是旋轉(zhuǎn)門!</br> 當然,這個時候他們的心中也沒有放松警惕,而是藏到了墻體后面,等到墻體打開后,就朝里面丟了一顆震撼彈。</br> 隨著震撼彈爆炸,他們便一擁而入,就見到里面躺下了一個中年人,顯然,是被震撼彈直接給近距離震暈過去了。</br> 而后,他們再確定了一下這個中年人臉,頓時都露出了放松的表情。</br> 隨后,他們的隊長便對著耳麥說了一句:“任務(wù)完成,趙知如已經(jīng)被震撼彈震暈了過去。”</br>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秘密小屋中,李振龍臉上頓時也露出了放松的表情。</br> “做的不錯,把人帶回來吧,現(xiàn)在就剩你們小組了。”</br> “好!不過,幸好還是趕上了嘛!”</br> 這名隊長笑道。</br> 隨后,他們便將人帶了出去,當然,也連同了這個趙知如的所有東西。</br> 只不過,在他們帶著趙知如到地面上了后,趙知如的手機,忽然連上了信號。</br> ……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