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誘系小媽x直男繼子
面對這番熟悉的挑撥的話, 藺綏,只是笑著看著燕秦,并沒有說話。
燕秦敗下陣來, 他總是對藺綏這樣的表情無計可施。
“我會快去快回。”
藺綏頷首, 卻在第二日上午時, 意外地收到了燕行森的消息。
“這次的私人宴會,老徐還邀請了你大哥, 你大哥問老徐你會不會出席, 老徐說了你會來,你大哥也沒打算不來。”
“如果你沒告訴他們我們離婚了,那就來一趟。”
藺綏看著這兩段話,明白了其中的暗含的意思。
生意場上關系網(wǎng)重合是很正常的事, 徐總看重藺大哥, 不可能因為燕行森就不邀請他。
而藺大哥詢問這句話, 未必沒有打聽小弟的近況的意思。
藺家雖然因為原主執(zhí)意要嫁給燕行森和他斷絕了關系,但親眼看見他過得不好, 不可能坐視不管。
燕行森不想因為前妻被藺家人敲打,所以干脆把他這位前妻也叫上了, 讓他自己解決。
藺綏給對方回復的消息,訂了最近的航班。
他答應前往可不是因為燕行森和藺家, 要是燕秦沒有去的話,他斷然不會前往。
真不知道到時候燕秦看見他會是什么表情, 一定會很有意思。
徐總年過半百,身形偏瘦, 人看著很精神。
宴會的地點在他的私宅,他邀請的朋友不多,大概五六個, 都是生意場上往來了多年交情頗深的重要伙伴,這些人也帶了妻子和孩子前來,因此雖然人不多,宅子里卻挺熱鬧。
燕秦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上的領帶,他很少穿正裝,打比賽之后就更少穿了,大多數(shù)時間是寬松的家居服或者是隊服,怎么舒服怎么來。
和徐伯伯打了招呼,送了生日禮物后,對大人寒暄話題不感興趣的燕秦就有些百無聊賴地開始閑逛。
“燕秦,好久沒見了。”
有人在前面打招呼,燕秦面對有些刺眼的陽光瞇了瞇眼才想起這個人是誰。
這人叫王添元,是王伯伯的兒子,王伯伯,徐伯伯都是和他爸一個圈子里的人。
他們以前也算是一塊玩的伙伴,只是后邊有各自的社交圈,幾乎沒聯(lián)系了。
燕秦和他打招呼:“確實很久沒見了,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就出國了。”
“是啊,現(xiàn)在在一個不錯的大學念書,我聽人說你去打電競了,你以前就挺愛玩游戲的,這也算是實現(xiàn)夢想了。”
王添元露出了笑容,他戴著眼鏡,樣子斯斯文文,十分和善。
燕秦聽見他談起電競職業(yè)沒有什么看熱鬧的情緒,態(tài)度就更加友好,兩個人許久未見,說起彼此的見聞,也算融洽。
“你當時出國還挺突然的,當時我們一幫人還挺好奇,你怎么忽然就決定去國外了。”
燕秦記得王添元高中的成績都很好,和那些為了逃避高考混學歷而被送出國的人不一樣,他留在國內(nèi)也能考進頂尖大學。
王添元苦笑了一聲:“私人原因,算是離開傷心地吧。”
說完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帶著掙扎,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
燕秦一瞬間警覺,心里驚恐地想著,難不成這個人是喜歡他?
不然為什么要用這中眼神看著他!
燕秦不留痕跡地后退了一步,雖然他為了藺綏經(jīng)百米沖刺下了崆峒山,直接自由落體物理出柜,但這不代表他對別人也行!
王添元困惑:“……你的表情為什么變得這么驚恐?”
他忽然噗嗤笑出聲:“你不會以為是你讓我受傷吧,放心,我對你可沒意思。”
燕秦也不覺得尷尬,松了口氣說:“那你看著我的眼神那么幽怨干什么?”
他就說不太可能嘛,畢竟他們之前的交集也只是普通朋友,連好兄弟都不算,他那個時候有空就和兄弟打游戲,王添元不愛玩游戲,他們之間的交集并沒有太深,王添元怎么可能對他情根深中。
“誰讓我喜歡的人跟你有關呢,不過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我早就已經(jīng)放下了。”
王添元越說到后面越出神,然后長嘆了一口氣。
自我掙扎一番之后,他還是決定問出口:“那個……燕太太過的還好嗎,我看他好像沒來。”
燕秦起碼呆滯了五秒才反應過來那個所謂的“燕太太”是誰,瞪大了眼睛。
草!這他媽還不如喜歡他呢!喜歡他老婆這能忍?
燕秦皮笑肉不笑:“他挺好的,不勞您惦記。”
他現(xiàn)在才對上時間線,他爸再婚的時間,他正好是高中,王添元也是那時候轉(zhuǎn)學。
王添元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臉頰:“你也不用這樣,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就是年少單相思,又不會搶你爸的人,不用這么緊張。”
燕秦忍住了還嘴的沖動,王添元要是真搶他爸的人,他還無所謂呢,跟他有屁關系,但是藺綏現(xiàn)在是他的人!
他已經(jīng)競爭上崗了秘密情人,可不能再讓人來排隊了。
不過聽到單相思,他心里還是舒服了一點,畢竟他和老婆可是雙向。
“況且就算我想搶也得搶得到才行,誰都知道他那么愛你爸,寧愿和家里鬧到?jīng)Q裂也要嫁給他。”
王添元眼神暗淡,從往事中回過神,發(fā)現(xiàn)燕秦的表情竟然也很咬牙切齒。
燕秦努力地告訴自己不要在意,畢竟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藺綏一點都不喜歡燕行森,但還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
他也好想光明正大的秀恩愛,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藺綏是他的。
忽然間,王添元收斂了臉上的神情,對著走過來的人打招呼:“燕叔叔。”
燕秦回頭看他爸,卻見他爸直接略過他朝著門口的方向走。
燕秦不解其意,跟了上去。
“干嘛去門口啊?”
“接人。”
燕行森面上帶起虛偽的笑容,看著打開后車門的男人。
從車里走下來的青年穿了一件藍色長袖,胸口處繡著一朵白色的梔子花,給人的感覺清爽干凈,出色的五官在驕陽下格外耀眼。
燕秦垂落在身側(cè)的拳頭忽地收緊,又強迫自己一點點松開,眼睛直直地望著青年的方向,藏住自己的委屈。
為什么藺綏不告訴他,他也會來呢?
明明離開前,他們還那么親密地接吻,如今相見,卻好像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燕行森看著兒子身上透出的陰郁氣息,立刻碰了碰他,讓他收斂點。
“不管你對他有什么看法,現(xiàn)在要禮貌一點。”
燕秦聞言心里更難過了,名義上的繼母,這他媽關系還不如是陌生人。
大庭廣眾之下,周圍數(shù)雙眼睛還有監(jiān)控,藺綏并沒有對燕秦有什么表示,他不介意讓人知道他和燕秦的關系,但這個場合不太合適。
和燕行森假裝表面平和地朝著宅子里走,所幸燕行森沒講什么廢話,不僅如此,他還在保持距離,看來的確是鋼鐵直男無疑。
至于他兒子,那就是薛定諤的直男了。
要是情緒可以具現(xiàn)化,燕秦現(xiàn)在已經(jīng)頭頂黑紫色陰云蹲在角落里畫圈圈了。
在看見王添元驟然亮起的眼睛后,燕秦的心情更不好了。
藺綏對于人的視線比較敏感,發(fā)現(xiàn)了旁人的注視,出于禮貌微微點頭,原主記憶里并沒有關于這個人的印象,不過根據(jù)表情,他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情況。
愛情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道理的東西,有人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原主身邊明明有許多人可以挑選,但他偏偏要縱身跳進火坑,也是奇怪。
和主人家打了招呼之后,藺綏去往了小花園,在路上看見了原主的大哥。
藺大哥看起來不太像商人,倒像個學者。
他的神色平靜溫和,看見藺綏時,有瞬間的波瀾,但很快那波瀾便平息,深深看了他一眼后,錯身離開,去往主院。
藺綏不是原主,既沒有再遇家人的激動,也沒有做出錯誤決定過得不好的羞愧和強顏歡笑,淡淡地目送他離開。
他朝前走,卻忽地被一只手拽進了花園的小徑里,聞著濃密到讓人有些頭暈的花香,被帶到了偏僻處。
“別掙扎。”
少年的聲音嘶啞低沉,一手摟住了藺綏的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藺綏便不動了,等著身后人的動作。
濡濕感在頸側(cè)漫開,牙齒在薄薄的肌膚上摩挲,仿佛隨時都會咬下去。
“你怎么真的不掙扎啊,萬一是壞人呢。”
少年吸了吸鼻子,恢復了本來的聲音,帶著些埋怨和遮不住的委屈,將頭靠在了藺綏身上。
“我聞出你的味道了。”
眼睛上的障礙物移開,得以重見光明的藺綏下意識的瞇了瞇眼。
“是嗎?我有什么味道?”
燕秦忍不住在自己身上聞了聞,他也沒噴香水啊。
藺綏戲謔道:“小狗的味道。”
還是笨蛋款的。
燕秦聽出了他的玩笑,沒生氣,反而越發(fā)拿喬。
“那肯定是不被在乎的小狗,不然怎么有人都不肯告訴我自己也會來。”
藺綏安撫道:“我也是之后才收到的消息。”
燕秦還想繼續(xù)追問,明明藺綏出發(fā)之前和下飛機后都可以發(fā)消息,但偏偏沒告訴他,告訴他爸了。
只不過他第一個音節(jié)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了前方傳來的腳步聲。
這里是花園的偏僻處,但轉(zhuǎn)角就是一個回廊。
“我在參加朋友的生日會,有什么事情快說。”
男人似乎在通電話,他站在了走廊的邊緣,只要多走幾步就能看見另一面的人。
燕秦撇了撇嘴,那個打電話的礙事人,又是他爸。
作者有話要說: 帶孝子:那不是普通溝渠,那是臭水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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