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節(jié) 逆勢而為
齊不揚把車開到太古匯的帝華酒店,跑車太拉風(fēng)了,齊不揚車剛停,酒店的泊車員就已經(jīng)快步跑上去恭候。
</br></br>齊不揚伸手替高徽墨解開安全帶,說了一句;“把文胸前穿好了。”
</br></br>高徽墨笑道:“反正一會也要脫。”
</br></br>齊不揚沉聲道:“穿好了!”
</br></br>“討厭!”
高徽墨不悅的說了一句,就開始把剛剛脫下來的文胸再穿上去,齊不揚很自覺的轉(zhuǎn)過頭去。
</br></br>過了一會高徽墨卻道:“我背扣扣不上,老板你幫我一下。”
</br></br>齊不揚手指觸碰到她白皙勝雪的肌膚,心頭還是蕩了一下。
</br></br>“好了。”
</br></br>下了車,車鑰匙交給泊車員,來到酒店前臺。
</br></br>“先生。”
招待齊不揚的還是剛剛那位酒店女前臺,女前臺露出職業(yè)性的微笑,眼光卻頗有深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高徽墨,這位先生一個晚上帶了三個美女來開房,每個美女都是別有風(fēng)韻,姿色過人。
</br></br>齊不揚道:“小姐,開間……”
</br></br>“總統(tǒng)套房。”
高徽墨突然接過齊不揚的話。
</br></br>“先生,小姐,總統(tǒng)套房已經(jīng)沒有了。”
</br></br>高徽墨不悅道:“沒有了?老板,那我們換間酒店吧。”
大有一副非住總統(tǒng)不可的姿態(tài)。
</br></br>齊不揚拉住她的手,“別鬧!”
</br></br>對著女前臺道:“那開間套房吧。”
</br></br>女前臺道:“先生,酒店滿員了。”
</br></br>齊不揚訝異道:“滿員了。”
</br></br>女前臺笑道:“先生,這里是太古匯,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點了。”
說著壓低聲音,小聲的建議道:“先生,其實你開的那間套房睡四五個人是沒太大問題了。”
</br></br>齊不揚的厲害,一直又鬧又折騰的高徽墨,覺得不可能再開車去找酒店了。
</br></br>而且他沒有把蘇小娜和湯寶嫻忍在酒店套房不管的道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都不知道兩人敵視的女人會鬧出什么大動作來。
</br></br>一起照顧,大不了今晚他不睡了。
</br></br>高徽墨一直半醉半醒,不時插話,見齊不揚拉著她就走,問道:“開好房了?”
</br></br>“好啦。”
</br></br>進入電梯,高徽墨笑道:“老板,你跟我開房哦?”
</br></br>齊不揚心中暗笑,真想把她今晚說的酒話全錄下來,明天放給她聽,什么表情。
</br></br>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睡了沒有,齊不揚輕輕打開套房的內(nèi),出乎意料的安靜。
</br></br>再環(huán)境,和他離開時一樣干凈整潔,沒有大戰(zhàn)后的痕跡。
</br></br>不過這么安靜,反而讓齊不揚有些擔(dān)心。
</br></br>突然高徽墨從背后狠狠的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笑聲傳來:“好誘人的翹屁股!”
</br></br>湯寶嫻聽著蘇小娜講著她和齊不揚的故事,故事沒聽完,同是女人的湯寶嫻很同情蘇小娜了,覺得蘇小娜很不容易,蘇小娜的確應(yīng)該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重新奪回失去的東西。
</br></br>兩女表情突然一訝,卻是聽到套房外客廳有動靜。
</br></br>女人的聲音!
</br></br>高徽墨貼上去從背后摟住齊不揚的腰,“帥哥扭屁股。”
一邊說著還一邊打著齊不揚的屁股,像是個玩的很放的開的女人。
</br></br>齊不揚是哭笑不得。
</br></br>高徽墨打爽了才松手,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翹起腿,朝齊不揚勾勾手指,“帥哥,來個膝上舞。”
</br></br>“我不會。”
齊不揚應(yīng)的很無奈。
</br></br>高徽墨從包包里拿出一張百元鈔票,夾在手中,勾引道:“美金哦。”
</br></br>齊不揚道:“你先老實坐著,我回房內(nèi)一下。”
</br></br>高徽墨卻追上去,手非常快捷的拉下齊不揚的褲鏈,另外一只拿著美金的手,全伸了進去褲襠里去。
</br></br>她的手比較纖細,換做男人的手絕對探不進去。
</br></br>高徽墨笑意濃濃道:“帥哥,小費給你了,這舞你不得不跳了。”
</br></br>就在這時,客房的門打開,站在門口的蘇小娜和湯寶嫻都徽墨拉開齊不揚的褲鏈,把手深入他褲襠里面的一幕。
</br></br>齊不揚怪無法適從的,然后對著一臉錯愕的蘇小娜和湯寶嫻道:“她喝醉了。”
</br></br>高徽墨也兩位美女,狐疑的不揚,“老板,你叫的應(yīng)召女郎?”
說著很不高興的大聲道:“討厭,我都沒叫牛郎,你卻先叫了,還雙飛!”
</br></br>齊不揚又說了一句:“她喝醉了。”
</br></br>湯寶嫻被人說成應(yīng)召女郎,很不高興道:“你才是雞呢?”
</br></br>高徽墨問道:“你不是嗎?”
</br></br>“我當(dāng)然不是!我是警察!”
</br></br>高徽墨笑了笑,指著齊不揚胸口道:“好啊,老板,你玩角色扮演。”
</br></br>齊不揚道:“你把手先掏出來先。”
</br></br>高徽墨笑道:“太大了,你褲鏈口太小了,掏不出來。”
</br></br>齊不揚干脆自己動手,按住高徽墨的手腕,一拉之下,沒把高徽墨的手拉出來,臉上肌肉卻是一抽,感受到一股舒服中帶著痛楚的感覺。
</br></br>什么時候她給捉住了。
</br></br>高徽墨笑道:“我都說掏不出來了。”
</br></br>齊不揚蘇小娜湯寶嫻,又高徽墨,突然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
</br></br>心中告訴自己,冷靜!
鎮(zhèn)定!
沒有什么事情是搞不定的。
</br></br>皮帶一解,褲頭解開,高徽墨的手就出來了,然后警告道;“你的手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手給綁起來。”
</br></br>高徽墨媚笑道:“虛偽,想綁就綁,用的著找理由嗎?人家其實也不是很抗拒,也很想嘗試一下,是不是很刺激啊?”
</br></br>湯寶嫻怪聲怪調(diào)道:“齊不揚,你挺會玩的。”
</br></br>只有蘇小娜沒有說話,她相信齊不揚,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相信齊不揚不是這種男人,就算真是這種男人,蘇小娜也覺得并沒有什么,男人不好色,男人沒有女人緣,那還叫男人嗎?
當(dāng)然她的這種寬容和大度僅限于在齊不揚身上。
</br></br>如果蘇小娜親眼不揚和一個女人赤身**在身上激烈歡愛,蘇小娜一定會認為被"qiang jian"的是齊不揚。
</br></br>蘇小娜這種相信不會因為任何事而發(fā)生改變,從某種性格思維上,蘇小娜跟王薇薇很相似,情感很高,當(dāng)然智商也不低。
</br></br>齊不揚應(yīng)道:“當(dāng)然,不會玩還算是男人嗎?”
</br></br>齊不揚的這種回答,反而讓湯寶嫻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了,臉上露出了鄙棄的表情。
</br></br>齊不揚對著高徽墨道:“你是要睡覺,還是要玩。”
</br></br>“我很興奮耶,當(dāng)然要玩了。”
</br></br>齊不揚道:“好,我陪你玩。”
說著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后將高徽墨的雙手揪在背后,用皮帶開始綁起來。
</br></br>蘇小娜見狀目光依然平靜,而湯寶嫻表情就有些意外了。
</br></br>一開始高徽墨還嬉嬉笑笑的,過了一會卻皺眉輕聲道:“老板,你綁的太緊了,我有點疼。”
</br></br>齊不揚應(yīng)了一句:“疼才刺激嘛。”
手上卻沒留情,皮帶勒緊,讓高徽墨完全掙脫不開來。
</br></br>“老板,真來啊?”
高徽墨嬌弱弱的問了一句。
</br></br>“當(dāng)然!”
為了表示自己來真的,齊不揚動手打高徽墨的屁股一下。
</br></br>高徽墨“啊!”
的叫了一聲,出其意料的卻沒掙扎反抗,反而變得很溫順乖巧,“老板,疼……”
</br></br>齊不揚腿差點軟下來,高徽墨的比較特別的聲響,讓她撒起嬌,發(fā)起嗲來讓人很受不了。
</br></br>齊不揚押著高徽墨似押著犯人一樣朝套房走去,經(jīng)過兩個美女身邊時,特別停下問了一句:“你們要參加嗎?”
</br></br>兩個美女都沒有出聲回答,齊不揚也不再問,帶著高徽墨就走了進去。
</br></br>蘇小娜站在原地,咬了下唇,然后就低著頭走了進去。
</br></br>湯寶嫻見蘇小娜進去了,后腳也跟著走進去,抱住卻不是參加的意思。
</br></br>這個時候,高徽墨已經(jīng)被齊不揚推倒在床上,這樣一個出色的氣質(zhì)美女此刻卻被捆綁著,那場面不得不說很詭美,特別是她身上穿的是參加酒會的禮服,大開大闊的胸襟,開衩極高的裙擺,露出美艷動人的大腿。
</br></br>齊不揚回頭眼湯寶嫻和蘇小娜,“你們兩個也要參加嗎?”
</br></br>高徽墨立即道:“老板,人會不會太多了,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br></br>齊不揚應(yīng)道:“你放心,再多我也應(yīng)付的來,保證不會冷落你。”
</br></br>一個男人在面對三個女人能夠說出這種話來是何等的豪氣自信。
</br></br>湯寶嫻沉聲道:“她喝醉了,你不應(yīng)該趁人之危。”
早些時候湯寶嫻才遇見這位姓高的美女,這位美女雖然風(fēng)騷嫵媚,卻不是那種淫蕩下賤的女人,很顯然這位美女喝醉了,瘋瘋癲癲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br></br>齊不揚當(dāng)然知道高徽墨喝醉了,對付喝醉的女人當(dāng)然要用特別的辦法,好好跟她說話的辦法他已經(jīng)試過了,根本行不通。
</br></br>齊不揚道:“大家都不是放的開,不如都先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吧,光著身子就沒太多顧慮了。”
齊不揚說著居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br></br>湯寶嫻以為他在嚇唬自己,沒想到齊不揚卻是真脫,褲子也脫了,脫的身上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
</br></br>蘇小娜本來還有不好意思,不揚沒優(yōu)美的男性肌肉線條,一時竟。
</br></br>“老板,我也要脫衣服。”
</br></br>“你等會。”
齊不揚敷衍一句走到還沒用動手脫衣服的湯寶嫻身上,問道:“怎么還不脫衣服,你不是說晚上想怎么玩都隨我便嗎?”
</br></br>湯寶嫻被齊不揚堵的無話可說,齊不揚笑道:“怎么?想言而無信!”
</br></br>湯寶嫻立即被激道:“脫就脫,誰怕誰?”
說著卻惡狠狠的瞪了齊不揚一眼,罵了一句:“大變態(tài)!”
</br></br>齊不揚笑道:“承蒙你特別夸獎,我一會一定好好滿足你。”
</br></br>這話說的湯寶嫻心里發(fā)毛,心中暗暗罵道:“大變態(tài)!大變態(tài)……”
</br></br>湯寶嫻豪氣而爽快的脫掉上衣和裙子,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
</br></br>齊不揚故意盯著她寶嫻被齊不揚的目光盯著很不舒服,姿態(tài)十分扭捏不自然。
</br></br>齊不揚笑道:“寶嫻,身材挺好的啊。”
</br></br>“那當(dāng)然!”
湯寶嫻氣勢上毫不示弱。
</br></br>“來,我?guī)湍惆咽O碌囊路摰簦屛艺媲幸恍!?br/>
</br></br>湯寶嫻一愣,齊不揚人已經(jīng)到了她身后,后背肌膚感覺到他手指的觸碰,身體立即敏感的躲開,面對著齊不揚,明明穿著文胸,雙臂卻緊緊護住胸前。
</br></br>齊不揚笑道:“害羞什么,大家都很公平啊,你面不是也什么都沒穿。”
</br></br>湯寶嫻差點被氣吐血,“你能和我們一樣,我們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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