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節(jié) 被人欺負(fù)
和齊不揚分開后,陳丹走到自己的采訪車,小張笑道:“終于可以下班了,累了一整天了。品書網(wǎng)”
小張笑道:“領(lǐng)導(dǎo)跟我說了,早準(zhǔn)備好了。”說著把打印出來的一疊資料遞給陳丹,“這個安霓可真的是太美了,在國際上有東方第一美人的稱號。”
小張繼續(xù)道:“霓姐,真的,跟你這樣漂亮的女人睡一晚我死也愿意,不!是說句話就可以了……”
這個許小姐居然就是安霓可。
任陳丹見過大風(fēng)大浪,一時也因為自己錯失良機而惋惜不已。
陳丹朝齊不揚離開的方向看去,只見齊不揚已經(jīng)走了數(shù)十米遠(yuǎn),正準(zhǔn)備穿過大馬路。
“霓姐,你干什么?資料你還沒有看完呢?”
陳丹喊完這句話,人已經(jīng)跑了十幾米遠(yuǎn),留下一頭霧水的小張。
齊不揚剛剛過了馬路,就聽到陳丹在后面喊,回頭看見陳丹正在馬路對面,往這邊跑過來。
不知道陳丹還是太興奮還是沒聽到齊不揚的話,卻速度不減,完全當(dāng)經(jīng)過的汽車不存在的。
“神經(jīng)病啊!要找死別害老子!”
真是好險!
陳丹解釋一句:“我急著追上你。”
陳丹嘟著嘴道:“好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剛才我是太興奮了。”
“是啊,我被下藥了,急著找個沒人的地方跟你上床。”
齊不揚問道:“好了,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情?”
齊不揚道:“上什么車啊!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就跟著上車,有話馬上說,我還有事,別耽誤我的時間。”陳丹道:“是這樣的,我知道誤會了許小姐之后,心里很過意不去,很內(nèi)疚,所以想跟你一起過去,親自跟許小姐道歉。”還未等齊不揚回應(yīng),陳丹又補充道:“我這一輩子就沒這么惡毒的罵過人。”
陳丹道:“就算她沒有聽見,可我罵了卻是事實,再者說了,你可聽見了,改天你向她說起,她不就知道了嗎?”
陳丹道:“我當(dāng)然相信齊醫(yī)生你的人品了,就怕你不小心說漏嘴。”
陳丹道:“就是想跟你上車去見許小姐,親自跟她道歉,就這么簡單。”
陳丹笑道:“齊醫(yī)生,你說慌也不打草稿,瞧你剛剛走路匆匆忙忙的樣子,是回家的樣子嗎?我可是當(dāng)記者的,有一雙火眼金睛,要騙我可不容易。”
陳丹撒嬌道:“齊醫(yī)生,你就滿足滿足我吧。”說著扯著齊不揚的手臂晃了起來。
齊不揚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陳丹氣著打斷:“我雖然比不上你那位前女友,可我陳丹姿色也不差啊,走在大街上怎么也是亮晶晶的一枚大美女。”
陳丹一邊揪住齊不揚道:“你幫我,我?guī)湍悖蝗晃揖透阕鲗Γ瑥慕裉煳揖团囊魂犎笋R跟蹤你,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拍到哪里,哼,將你暴露在光天白日之下,你想有什么秘密,不可能了,什么未婚妻啊,小姨子啊,前女友啊,我都給你曝光出來。”
陳丹興奮的都快蹦跳起來。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出聲,齊不揚這才開口道;“是我。”
許俏恩不可能連齊不揚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她是故意的,而且她可是一直在等齊不揚的電話。
“哦,齊先生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許俏恩故意裝出一副不是很熟的樣子來。
許俏恩那邊沒有出聲,卻是被齊不揚一句話就給說的臉紅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現(xiàn)在可真行啊,倒是變化挺大的,以前可是埋著頭,哼都不能哼一聲。”
一句話把許俏恩心頭有了感觸,“好了,找我什么事?”
許俏恩道:“想約我明天吧,今天我有些累了,不想出去了。”
許俏恩誠實道:“是,我已經(jīng)把驚云認(rèn)作干妹妹的,我這個當(dāng)姐姐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逼她做違背個人意愿的事情,包括你。”
許俏恩道:“齊不揚,有你這么在背后這么說一個女生嗎?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變了,不像以前那么正直了,你想找到驚云,不就是為了工作嗎?這樣的工作不要也罷,我給你一份工作,你要當(dāng)保鏢,當(dāng)私人醫(yī)生,甚至你想自己開間私人診所,我也可以贊助你,我就是不想這件事跟你有矛盾。”
許俏恩那邊久久不語,齊不揚問道:“俏恩,你還在聽嗎?”
這句話立即讓隔著電話的兩人氣氛變得有些敏感,“我訂婚了,驚云算是我的小姨子。”
“俏恩,俏恩……”齊不揚喊了幾聲,再打過去發(fā)現(xiàn)許俏恩的手機關(guān)機了。
齊不揚應(yīng)了一句:“她掛我電話了。”
陳丹突然恍悟道:“你剛才提到過未婚妻,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陳丹嘆息道:“齊醫(yī)生,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很可憐你,男人為什么就不能三妻四妾呢?要拒絕許小姐這樣的女人很困難吧,同樣要拒絕林家這么富有的家族,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唉,有時候擁有太多,也是一種煩惱。”
陳丹輕聲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見一面說個清楚,以后當(dāng)朋友還是怎么著?”
齊不揚終于開口了,“好。”
許俏恩還跟驚云不太一樣,他會許俏恩說清楚,憑許俏恩對愛情的苛刻,肯定還不到讓自己去煩惱的那一步,本來就失去了,本來就不曾擁有,又何懼失去。
林驚云從浴室走了出來,“姐姐,這里不錯啊,空氣新鮮又環(huán)境清凈,房子又大,不知道比住酒店要好多少倍,你為什么還要住酒店呢?”說著嘻嘻一笑:“還有傭人和洋帥哥廚師。”
許俏恩勉強一笑,“這是朋友的房子,不到必要,就不想打擾麻煩。”
林驚云立即像個貼心的小妹妹在許俏恩的身邊坐下,拉住許俏恩的手,柔聲道:“姐姐,你怎么哭了?是誰欺負(fù)你嗎?你告訴我,我?guī)湍阈蘩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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