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三節(jié) 黯然傷心
林冰蘭本能的扭動磨蹭著,甩的齊不揚都感覺臉疼,嘴上喊道:“冰蘭,冰蘭……”
林冰蘭身心被欲念包圍,完全迷失了理智,突然感覺林冰蘭一只手狠狠的拽住自己的身下,快感如觸電掠過之后,卻是一疼。
這什么手勁啊,拔蘿卜嗎。
林驚云哈哈一笑,搬了張椅子坐下,一副欣賞好戲的樣子。
林冰蘭炙熱的嘴唇狠狠的吻上齊不揚的嘴唇,粗暴而又狂烈,顯示出她內心無比的饑渴,手上也粗暴連連。
齊不揚叫苦連天,這么什么手法,又擰又拽,拉面嗎?
面越拉越軟,他卻是越拉越僵。
齊不揚突然感覺嘴唇一辣,是被林冰蘭咬破皮了嗎?心中好笑,沒想到冰蘭是失去理智的時候,卻還保留這種狂野本性,的的確確與林冰蘭每次做,都是一種耐力持久戰(zhàn),像跟頭野獸在做生死搏斗,一定沒有用盡全力就會被吞吃的感覺,但是每次結束后,卻又有種大汗淋漓的暢快。
喂,脖子快要勒斷了!陷入狂放的林冰蘭在使力上完全就沒有分寸,這讓齊不揚感覺到危險,擰斷一個男人的脖子,對于林冰蘭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當然林冰蘭并不是故意要這么做,她只是迷失理智。
齊不揚雙手剛剛一動,想要調整一下自己的位置,或者說讓自己處于比較主動,但是他的雙手剛剛按住林冰蘭的雙肩,就被林冰蘭反手平整扣壓在床上,雖然迷失理智,但是這些技巧卻是本能。
雖然被扣壓住了,不過還不算太糟糕,至少下面解放了,在擰拽個幾分鐘,他下面肯定要脫成皮,說實話,一點都不溫柔,一點都不爽,但是他還是很不爭氣的。
林冰蘭再次壓住齊不揚,開始扯他的衣服,這扯衣服也是她的拿手好戲,沒幾下就把他的衣服扯得破破爛爛的,衣袖還在身上,可整個胸膛已經(jīng)赤裸暴露出來。
從法律的定義上,齊不揚感覺自己就是在遭受性侵害。
齊不揚看向林冰蘭,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發(fā)紅而狂熱,不知道是在看著自己還是自己的身體,如綢緞一般美麗的長發(fā)披垂而下,額頭發(fā)絲顯得凌亂,給齊不揚一種妖艷的美麗,像個女妖,齊不揚從來不知道會用女妖來形容林冰蘭。
齊不揚露出充滿愛意的笑容,放棄反抗,就當自己是一動不動的解藥吧,再者說了,林冰蘭能夠這么主動奔放,就當在享受林冰蘭的服侍吧。
這么一想,其實也挺不錯的。
密集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齊不揚的身上,讓他身心為止陶醉,腦子里冒出三觀不正的念頭啊,不得不說,這春.藥還真是好東西。
林冰蘭嘴唇吻過他胸口,齊不揚忍不住銷魂的“嗯……”的一聲。
這聲叫還真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痛,齊不揚嗷嗷叫了起來,“冰蘭,快松開,你咬到我了!啊……”
林冰蘭盡情盡致,不為所動。
齊不揚痛的臉容扭曲,別過頭去痛苦的忍受,突然看見端坐著笑吟吟的林驚云,差點都忘了這丫頭還在場,一直在欣賞好戲。
林驚云吟吟微笑著,眼睛微微瞇著,眼神透著勾人的玩味,這種眼神讓齊不揚感覺很刺激,很興奮。
“你能避一下嗎?”
林驚云笑道:“當然不能,我要照顧我姐。”
齊不揚道:“她現(xiàn)在不用你照顧,驚云你先出去一會。”
林驚云笑道:“我為什么要出去?”
為什么!這還用理由嗎?照這個情況發(fā)展下去,他們兩個肯定要辦那事,林驚云留下來看算什么意思啊。
讓小姨子看著他和老婆在床上恩愛纏綿,想象就那個什么亂。
“驚云,別鬧了,頑皮也要有個底線。”
林驚云哈哈笑道:“我早就想欣賞你是怎么干.我姐,不,今天是看我姐怎么干.你。”
這話太粗糙了,完全沒有半點含蓄的修辭。
齊不揚大聲道:“趕緊避一避,女孩子家要點臉好嗎?”
林驚云應道:“我不要臉,你怎么招吧,我就是要看,而且一會我還要靠近,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
“驚云,你真的不能這樣,這樣太荒唐……啊……啊……”齊不揚話還沒有說完,又疼叫起來,卻是林冰蘭在糟蹋他另外一邊胸口。
不行,先把驚云轟出去再說,然后再速戰(zhàn)速決!齊不揚拿定主意,立即抬手想把壓在他身上的林冰蘭推開。
手剛觸碰到林冰蘭的肩膀,就被快速的反扭,以前林冰蘭清醒的時候雖然會動粗,但是還是有掌握分寸,這一次卻是跟在擒賊一樣,齊不揚立即感覺痛的骨頭都要被擰斷了,他越反抗,林冰蘭就越使勁。
林驚云笑嘻嘻道:“姐夫,你就乖乖挨艸吧,別說是你了,就是三五個悍匪都不是她的對手。”
齊不揚這會無暇跟林驚云斗嘴了,而林冰蘭已經(jīng)開始扯他的褲子了,他就不明白,不是迷失理智嗎?怎么知道解藥藏在褲子里面。
由于齊不揚系了皮帶,任林冰蘭怎么扯就是扯不下來,林冰蘭那個急性啊,連褲帶肉一起撕,褲子沒撕裂,倒是把他的肉似的生疼。
林驚云站起來,笑瞇瞇的走過來,趴在床邊,近距離看著齊不揚的臉,“哎呀呀,小可憐,這是怎么了啊,被人欺負的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林驚云看他笑話,齊不揚既尷尬又無奈,只聽林驚云笑道:“姐夫,要不要我?guī)湍惆 !?br/>
“好好好,趕緊被你姐先拉開,我能夠制服她。”
“好,就來,不要著急。”林驚云說著,卻去解開齊不揚的皮帶。
齊不揚急喊道:“驚云,你干什么!”
林驚云應道:“解皮帶啊,你的手現(xiàn)在不是不能動嗎?很難受,很饑渴吧,我現(xiàn)在就把它給釋放出來。”
“住手!”
“騙人!你才不想我住手你,男人就是表里不一,都這個樣子了……”林驚云說著似乎有點害羞的別過臉去,“真是羞死人了。”
齊不揚心中暗暗叫苦,你這是羞死人的模樣嗎?你雙手可是沒有一點羞澀的樣子,解皮帶倒是挺利索的。
“驚云,咱們以后還要做親人呢,天天見面的,給彼此之間留點……留點……”齊不揚還心存一絲僥幸。
皮帶剛剛松開,褲子就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的被林冰蘭給扯了下來。
兒童不宜也好,不可描述也好,反正畫風已經(jīng)完全變質。
林驚云有些羞,又有些好奇,猶猶豫豫扭扭捏捏中,終于大膽望去,卻見姐姐輕垂頭顱。
林驚云目瞪口呆,完全傻眼!
姐姐!
林驚云似被僵化了,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齊不揚從身不由己到完全進入狀態(tài),本來他就一直克制著,一直壓抑著,一旦不再壓抑,不再克制,渾身立即迸發(fā)出無限的精力來,雙手一舉,林冰蘭似個小孩子一般輕小從他身上提離,林冰蘭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給他了,好好的疼她!好好的愛她!
一個如狼一個似虎,不!兩個人都是老虎!
齊不揚與林冰蘭激情四射,投入其中,忘乎所以,完全就忘記了林驚云的存在。
林驚云看著平時斯斯文文,文質彬彬的姐夫,此刻卻完全變了個人,腦子里涌出一些列的詞語來,強壯、勇猛、威武,就算是強悍如二姐,這會在他的身下,也猶如強風中的柳枝,搖搖欲墜,不堪摧殘。
甚至林驚云都不敢相信,那嬌弱中帶著一絲痛苦的叫聲會是從二姐口中喊出來。
地震山搖,日月無光,林驚云一直僵化著,絲毫異動都沒有,她的大腦完全存于震撼中,久久未能恢復自然。
如果說男人什么時候最有魅力,最能打動女人的芳心,絕對是此刻的齊不揚,以前林驚云愛他,是對齊不揚的眷戀,對他在那段黑暗日子里特殊的交流,此時此刻她卻發(fā)現(xiàn)齊不揚多了打動自己的地方,那就是他是一個真男人!一個真的能夠讓女人瞬間被馴化,徹徹底底流露出女人本質柔軟多嬌的男人。
汗水濕潤了他的頭發(fā),隨著激烈的動作,不時從他額頭飛濺出來,他強壯的身體肌膚滲出沁密的汗水,似突然了一層光澤,泛著光,讓林驚云為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肌膚而心動連連。
林驚云只感覺好愛好愛他,愛的無法克制掩飾,她好羨慕二姐,好嫉妒二姐。
齊不揚滿足林驚云,像林驚云展現(xiàn)如何“愛”她姐,可是林驚云已然沒有剛才的悠然自得,她完全淡定不起來。
這種場景,如果不是她與齊不揚非同一般的關系,怕是一輩子也無法目睹的。
古怪、奇異、不道……心頭一系列的感受。
齊不揚突然朝林驚云看去,臉容冷冽如剛,眼神也冷冷的,林驚云還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的眼神,只感覺他的眼神瞬間將自己身體射的千瘡百孔,最后匯成一直利箭扎中她的心房,林驚云心臟一剎那的停止跳動,感覺不能夠呼吸的窒息,在她深呼一口氣之后,渾身卻一陣劇烈銷然顫抖。
只是看她一眼,齊不揚就收回目光,似個認真負責的男人,繼續(xù)未完成的工作。
林驚云渴望他再看自己一眼,就在剛才那一眼已經(jīng)將她的靈魂都征服,她愿意卑微臣服,林驚云充滿渴求的喊了一聲:“姐夫!”
齊不揚并沒有看她,冷聲喝道:“還看!還不趕緊出去!”
林驚云很想聽他的話,內心很想充當他無比溫馴乖巧的小綿羊,可是她卻不能,她居然沖了上去,沖背后抱住齊不揚,“姐夫,我也想!要了我吧!”
雙手能夠感覺他強壯的后背,扎實的肌肉,男人溫暖的體溫,顫動著的身體,一切一切都讓她心動。
“出去!出去!”齊不揚大吼幾聲,他倒是想先處理林驚云,可是林冰蘭讓他根本無法抽身,哪怕是絲毫的停頓,只感覺自己稍微停止抗斗,林冰蘭就會將他吞噬。
驚云是那么美麗,那么青春,那么嬌俏可人,欲望一點點的吞噬他的理智,慢慢的占據(jù)上風,此時此刻齊不揚想的全是林驚云的好,完全忘記林驚云是如何的折騰自己。
不能!我不能這么做!對誰也不能對驚云這么做!
齊不揚狠狠的將林冰蘭摔在床上,趁這個空隙,稍微轉身用力的直接把林驚云從床上推到地上去,“馬上滾!”
這一推力道有些重,撞的地板咔咔咔幾聲,林驚云被撞的額頭都流血了。
齊不揚根本無暇看林驚云的情況,因為林冰蘭又纏上來了,林冰蘭就像是一頭強悍的野獸,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齊不揚清楚這一點,也見識過。
林驚云好久好久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隨著這一推她的心被推碎了,傷心難過到了極點,以至于她對身體的疼痛毫無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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