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二節(jié) 弄巧成拙
掛了電話之后,齊不揚暗忖,未來岳母該不會是懷疑了吧,聽她說話口氣卻又似乎很信任,不想了,反正我清清白白,什么也沒干。◇番茄○◇`-`.-f`q`x`s-
齊不揚看著林驚云,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讓她多睡一會吧。
突然想到她昨晚拍了自己一張戴著小白棉的照片,趁她睡著了,把照片偷偷刪掉。
找了半天,卻沒找到林驚云的手機,這丫頭該不會故意藏起來吧,心思也太縝密了,這事都有提前預(yù)防。
齊不揚趴在床上翻枕頭的時候,林驚云一條腿突然搭在他的身上,齊不揚立即不敢亂動,回頭看了一眼,那條雪白的大長腿卻有些扎眼睛,那渾圓的大腿線條,那堪堪遮住屁股的短裙,充滿誘惑的沖擊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餐沒吃,齊不揚嘴巴條件反射的分泌出口水來,咽了一口。
林驚云的腿又動了,腿本能的想找什么東西勾掛住,因為齊不揚是趴著找東西,背有點高,林驚云的腿卻一直勾掛不上去,就一直抬腿動。
裝睡?齊不揚立即又回頭看了林驚云一眼,卻認(rèn)真她是真的在睡覺,不是在裝。
于是,他慢慢的讓自己身體平趴下來,林驚云的腿立即就跨掛上去了,大腿剛好墊掛在他的背腰處,就算看不太見,齊不揚也能夠想象這個姿勢有多么不雅,不過倒是感覺女人這種真實挺可人的。
我把自己的身體給你墊腿,這下應(yīng)該舒適,老實了吧。
腿是舒適老實了,可手就不老實了,林驚云無意識的順手摟住他肩,把臉朝他這邊轉(zhuǎn)過來,就當(dāng)齊不揚感覺林驚云的臉都要親上自己的時候,林驚云卻停下來不動了,一條腿,一只手就讓他身體似被捆身索給纏住,不敢動彈。番茄▽○--`.-f`q-x-s-`.-c`o-m
這會齊不揚和睡著了的林驚云面向面,離的非常近,最多三公分吧,齊不揚從來沒有離這么近看著林驚云,年輕女孩的膚質(zhì)就是好,那種光滑很彈性仿佛輕輕一捏就能夠捏出水來,粉白的肌膚,頰腮處卻泛著暈圈的粉紅色,細(xì)細(xì)的眉毛,長長的眼睫毛散發(fā)這女孩純?nèi)崴扑木昝溃情g呼出的氣息灑在他的臉上,淡淡的,熱熱的,絲絲的,可稱得上吐氣如蘭。
就這么看著林驚云,漸漸齊不揚的內(nèi)心慢慢起了變化,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一種輕靈無拘無束的歡悅,就像初見許俏恩。
齊不揚就這樣等待著林驚云醒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他知道不是因為他耐心好,而是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輕松無拘,而又帶著淡淡喜悅。
最初的愛情,最初的心動,不知不覺的,齊不揚帶著愜意自然入眠。
當(dāng)齊不揚再次悠悠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林驚云美眸正柔柔看著自己,這種挨著很近很近對視著感覺奇怪又奇妙。
林驚云突然輕輕說道:“姐夫,謝謝你。”
絲絲熱息拂面,讓齊不揚臉上肌膚感覺酥酥的,嘴上問道:“你什么時候醒了?”
林驚云應(yīng)道:“有一會了。番茄``-.`f`q-x-s`-.com”
齊不揚笑了笑想起身,突然發(fā)現(xiàn)林驚云還保持著一開始纏住他的姿勢,倒也沒有掰開林驚云的腿和手,只是說道:“我們回去吧,早上你們打了個電話過來。”
林驚云微笑道:“好。”
她的乖巧倒是讓齊不揚感覺意外。
林驚云從床上下來,手微微扶了扶額頭,大概昨晚喝了太多酒,這會頭有些暈疼。
齊不揚貼心道:“你先坐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林驚云坐下問道:“他們兩個呢?”
齊不揚應(yīng)道:“早上我給他們松綁了,讓他們走了。”
林驚云笑道:“昨晚他們嘴巴嚷嚷給沒完,我嫌吵,就把他們的嘴巴給堵住了。”
“哦。”齊不揚應(yīng)了一聲,倒了杯水遞給林驚云。
林驚云說了聲“謝謝”。
齊不揚笑道:“你這么客氣,我反而不習(xí)慣了。”
因為林驚云一身酒氣,所以洗了個澡才和齊不揚一起回莊園。
從頭到尾她表現(xiàn)的都像個很懂事的女人,這讓齊不揚驚訝她一夜之間的變化,要知道昨夜她才剛剛做了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
過分的文靜,讓齊不揚反而感到不太習(xí)慣,期間他多次想開口詢問,終究沒問。
進(jìn)了宅子,林驚云打了聲招呼,就先回屋去。
楊學(xué)宇在客廳坐著,齊不揚就特意走過去跟楊學(xué)宇打個招呼。
“學(xué)宇,這么閑啊?”
齊不揚剛說一句話,突然發(fā)現(xiàn)楊學(xué)宇臉上一個非常清晰的巴掌印,這巴掌打的絕對夠狠。番茄```.`f`q-
齊不揚脫口問道:“學(xué)宇,你的臉怎么了?”
楊學(xué)宇尷尬一笑,“不說了。”說著笑著起身,很有禮貌道:“不揚,你坐,我到外面走走。”
齊不揚看著走遠(yuǎn)的楊學(xué)宇,立即猜想到是誰打了他這一巴掌,昨晚楊學(xué)宇是跟冰蘭一起去看電影的,只是為何會挨冰蘭一巴掌,他卻不清楚,其實挨林冰蘭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在認(rèn)識林冰蘭的一開始,可是三天兩頭的就挨林冰蘭的揍,第一次見面就把他踢的都住院了。
楊學(xué)宇走出去不久,甄馥就走下樓來,“不揚,吃午飯了嗎?”
齊不揚笑道:“還沒呢。”
甄馥好奇道:“這都快兩點了,怎么還沒有吃午飯?”
齊不揚笑道:“驚云睡到十二點多才醒了。”
睡到十二點多,可想而知,昨夜驚云喝了多少酒,甄馥朗聲道:“盧媽,不揚還沒吃午飯,弄點吃的。”
“好嘞。”
齊不揚朗聲道:“盧媽,隨便弄點就可以,不必麻煩。”
甄馥坐了下來,笑道:“不揚,驚云的酒量很好,你也喝了不少酒吧。”
齊不揚笑道:“我倒是沒喝多少。”
甄馥笑道:“真沒喝多少嗎?”
齊不揚聞言心中有些奇怪,這個喝多喝少有什么好隱瞞的,該不會未來岳母懷疑自己和驚云都喝的爛醉,然后糊糊涂涂的酒后亂性吧。番△茄```.-f`q`x-s`-.`com就笑道:“真沒喝多少,本來我還打算不喝了,可以開車回來的。”
甄馥笑道:“你就是負(fù)責(zé)任,所以我才比較放心。”說著突然說了一句:“不揚,辛苦你了。”
齊不揚露出疑惑之色,只聽甄馥微微笑道:“哪一個男人要抵御住這種誘惑都不容易,而且驚云還是……”甄馥說著突然打住,笑了笑,彼此都知道甄馥想表達(dá)什么。
“不揚,反正我知道你不容易,說實話,我都有點佩服你。”
齊不揚忙道:“媽,你說什么話,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有什么好佩服的。”
甄馥笑道:“雖是情理之中,卻發(fā)乎情。”
齊不揚笑道:“媽,你說顛倒了,應(yīng)該是先發(fā)乎情,后止于禮。”剛說完,齊不揚心頭卻是暗驚,莫非未來岳母是故意誘自己主動說出這句話來,男女之間談情說愛可以,但是不能逾越禮法的界限,就是不能茍合。
甄馥笑道:“正是如此。”
齊不揚笑了笑,倒也沒再說一些媽,你就放心好了的廢話。
甄馥突然問道:“你剛才看見學(xué)宇了吧。”
齊不揚點了下頭。
“那你看見他臉上的巴掌痕吧。”
齊不揚笑著點了下頭。
甄馥道:“看來你知道是什么回事?”
齊不揚干脆道:“不會是冰蘭打的吧?”
甄馥苦笑道:“不是冰蘭打的,還能是誰動的手。”
齊不揚問道:“怎么回事?”
甄馥就道:“昨晚他們兩個回來后,我就發(fā)現(xiàn)怪怪的,突然看見學(xué)宇一邊臉紅紅的,還因為他們在外面跟人打架,就問學(xué)宇發(fā)生什么事情,一開始學(xué)宇不好意思說,在我的追問下,學(xué)宇才說在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輕輕的牽了冰蘭的手,冷不丁的就挨了冰蘭一巴掌。”甄馥說著嘆息一聲,“我還以為他們兩個這些天發(fā)展的不錯呢。”
齊不揚倒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甄馥見了就問:“不揚,你好像感覺不奇怪。”
齊不揚就笑道:“媽,你又不是不了解冰蘭,說的難聽點,她就是顆仙人掌,碰一下就要扎一下手,我不是也沒少挨冰蘭的揍。”
甄馥就問道:“不揚,那你說怎么辦,連拉下小手都不愿意,反應(yīng)都這么大,我真擔(dān)心學(xué)宇信心大受打擊。”
齊不揚笑道:“他們兩個從小認(rèn)識,我想學(xué)宇應(yīng)該早就習(xí)慣了,心中有數(shù)吧。”
甄馥好奇道:“真不知道冰蘭愛的那個男人是什么樣子的,怎么能夠?qū)⒈m治的服服帖帖的。”
齊不揚心中暗忖,媽,你想的太簡單了,他和冰蘭之間的過程遠(yuǎn)遠(yuǎn)比外人要想象中的要坎坷,至于沒少挨林冰蘭揍這一點,他倒覺得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齊不揚嘴上笑道:“大概是一物克一物吧。”
甄馥笑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就好像驚雪對你一樣,你知道嗎?你第一次來林家,我看見驚雪蹲下來為你系鞋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的事跑不了了,平時我就沒有看見驚雪正眼瞧過哪個男人。”說著又笑了笑,“又說遠(yuǎn)了。”
甄馥略帶煩惱道:“他們兩個慢慢相處,慢慢增長感情,本來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也不是我急功急利,你也知道,冰蘭的日子不多了,這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我不想這么一直耗著,我現(xiàn)在就希望她剩下的每一天都幸福快樂。”
齊不揚點頭道:“媽,我能立即你的心情,照我看,冰蘭很難對學(xué)宇動心,你想一想啊,他們兩個認(rèn)識這么多年,冰蘭有感覺的話,他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現(xiàn)在的人跟你老那個年代不一樣了,更看重的是感覺。”
甄馥聞言道:“不揚,你是想讓我死了這條心,可是學(xué)宇這么好,他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了。”
齊不揚道:“媽,我知道學(xué)宇這人很好,我也很喜歡他,當(dāng)關(guān)鍵的是冰蘭不動心,他再好也沒有用。”
甄馥急道:“不揚,那你說怎么辦啊,如果連學(xué)宇都不能夠打動冰蘭的話,我真的是絕望了,我真不知道……”
齊不揚故意輕輕道:“如果那個男人現(xiàn)在還活著就好了。”
甄馥好奇道:“哪個男人啊?”
齊不揚直接道:“恩依的父親。”
甄馥咬牙切齒道:“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肯定扒了他的皮,把冰蘭害的這么慘。”
齊不揚本來是想試探一下甄馥的口風(fēng),聽了甄馥的話脊椎骨感覺涼颼颼的。
甄馥突然又道:“不過我真想會一會他,有什么本事能夠讓冰蘭如此死心塌地的。”
齊不揚輕輕的問:“如果他還活著呢?”
甄馥聞言,驚訝的看向齊不揚,“不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齊不揚忙道:“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猜想。”
甄馥突然道:“你提醒我了,這個男人全是憑冰蘭一人之言,存不存在我都還完全無法確定,也許這其中還有什么秘密,我得找個人好好調(diào)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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