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再打個(gè)賭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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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電閘被陳斌給關(guān)了。
“啊,混蛋,你居然關(guān)電閘。”
水谷花子沖出了浴室,黑暗中陳斌發(fā)現(xiàn)她好像沒穿任何衣服,她就這么沖過來,然后劈頭蓋臉的打來。
陳斌急忙抵擋,手不小心觸碰到了美女的玉臂,肌膚嫩滑的很,忍不住叫他壞心眼一起,伸手便沖水谷花子的豐滿上一捏。
“啊!流氓。”水谷花子這才意識到不好,轉(zhuǎn)身便跑,留給陳斌一個(gè)不是很清晰的倩麗背影。
“嘿嘿!”陳斌重新開了電閘,浴室內(nèi)一個(gè)勁的傳出謾罵聲,很快水谷花子穿戴好沖出來,抓著一個(gè)拖把掃來。
“我的個(gè)去。”陳斌一把抓住了拖把,叫道:“兇什么兇啊,白天可是你主動(dòng)答應(yīng)做我情婦的,這會兒你耍賴不承認(rèn),我拿回點(diǎn)利息有錯(cuò)啊。”
“你……”水谷花子罵不過陳斌,氣呼呼的扔了拖把,直奔臥室。
砰!
門被帶上了,陳斌去開門的,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郁悶的只能在沙發(fā)上將就一夜……
第二天一早,陳斌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給鬧醒的,他去開門,打哈欠問道:“是誰啊?”
門口站著一個(gè)俊秀的男人,手里捧著一個(gè)早點(diǎn)盒,正準(zhǔn)備開心的和水谷花子打招呼呢,可突然見到一個(gè)男人開門,而且還是一個(gè)穿著浴袍的陌生男人開門,當(dāng)即臉色大變。
“你是誰,怎么會在花子這里,花子呢?”水野治也指著陳斌的鼻子質(zhì)問道。
陳斌眨巴眼睛,對他問什么壓根就沒聽明白,不過他明白一點(diǎn),眼前的這個(gè)男人對自己充滿了敵意,而且這戳來的手指很沒禮貌。
“拿開你的手指。”陳斌伸手拍開水野治也的手指。
“好啊,你還敢和我動(dòng)手。”水野治也誤會陳斌動(dòng)手,抬腳便踹陳斌的褲襠。
“我操!”
陳斌見對方如此歹毒,破口大罵,伸手便擋,毫不客氣的沖著水野治也的腳背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水野治也痛的慘嚎一聲,他也夠狠的,居然身子一沖,直接拿頭來頂撞陳斌的胸膛。
“去你的。”
陳斌身子一讓,順帶著拉了他一把,使得水野治也整個(gè)人跌跌撞撞的飛撲出去,恰好落在了水谷花子的腳前。
“水野君,你怎么又來了?”水谷花子詫異的伸手要拉起他人來。
水野治也面色大紅,在心儀女人面前被陳斌如此狠揍,實(shí)在是丟人的很,立馬爬起來沖著陳斌就罵道:“混蛋,我要?dú)⒘四恪!?br/>
陳斌一副不怕的樣子,水谷花子見狀,急忙拉住他,勸說道:“別打,你們可能有什么誤會。”
“好啊,你不但背著我養(yǎng)野男人,還維護(hù)他,你也該打。”水野治也徹底瘋狂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沖水谷花子臉上抽來。
水谷花子眼看就要被打,這時(shí)候陳斌出手了,伸手便拿住了他甩出去的右手,捏的水野治也的臉上汗水直冒,疼的直嚷嚷起來:“放手,放手啊。”
“這小子喊什么呢?”陳斌沖水谷花子問道。
水谷花子從剛剛的狀況中回過神來,雙手抱胸冷道:“他讓你放手。”
“支那豬,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嘛,還不放手。”
水野治也也意識到陳斌不是本國人,立馬用中文臭罵起來,陳斌本來想放開的手頓時(shí)一緊,臉色陡然變得煞氣騰騰起來。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下一刻就要變成太監(jiān)。”陳斌惱火無比,抬腳便沖著水野治也的胯下一腳。
咚!
這一聲悶響伴隨著蛋碎的聲音,水野治也整個(gè)人蜷縮的跪倒在地,口吐白沫起來,疼的他是額頭青筋全出來了。
一旁的水谷花子驚愕的拿手捂櫻唇,她本來還想勸說別打的,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不過看見討厭的水野治也這模樣了,她心里更添了一份竊喜:“打的好。”
不過打完了人,水谷花子也替陳斌捏了一把冷汗:“陳斌,你完了,他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斌沖她不解問道:“怎么?他老子很有權(quán)勢嗎?”
“他爸是黑道社團(tuán)花龍會的人,你把他廢了,這下我們警察也保不了。”水谷花子擔(dān)心道。
陳斌一聽是什么花龍會,不以為然道:“又不是山口組,怕個(gè)毛。”
水谷花子見狀,冷笑道:“你可真是無知無畏,雖然花龍會不大,但是我們警察都不想招惹的人物,你覺得就憑你一個(gè)人能對抗的了嗎?”
“哦,那我找找人幫忙。”說著陳斌打起電話來了。
水谷花子見了,直接搖頭,在他看來陳斌很快就是死人一個(gè)了,到一旁打電話叫起救護(hù)車來。
二人都打好了電話,陳斌問道:“你打電話給誰?”
“叫救護(hù)車啊,總不能叫這混蛋死在我這吧。”水谷花子翻了個(gè)白眼,看陳斌的眼神直如看待白癡一樣。
陳斌很是不爽她這么瞧不起人,雙手抱胸冷酷道:“這種人死了最好。”
“我想你應(yīng)該會死在他前頭。”水谷花子譏諷道。
陳斌一聽更不爽的,沖她身旁坐下,伸手強(qiáng)行攬住她的柳腰,道:“美女,看來你很不服氣啊,那這樣吧,咱們再打個(gè)賭如何?”
“你又想賭什么?”水谷花子警惕道。
“就賭我會不會被花龍會亂動(dòng)砍死,如果我不死,美女,就得做我的情婦,如何?”
水谷花子翻了個(gè)白眼,對于陳斌老是想打賭征服她,她真的感到厭煩。
“我賭了,我就不信花龍會是你家開的,你傷了他們會長兒子,不被砍死那才怪了。”
“先吃早飯,吃完了再說。”陳斌打了個(gè)哈欠去換衣服。
水谷花子見陳斌這會兒還有閑情逸致吃早飯,不禁駭然這什么人啊,難道他沒看見一個(gè)討厭鬼就在腳步惡心的吐白沫嗎?
砰!
二人正吃著早飯呢,突然間門被撞開了,花龍會的人蜂擁而至,水谷花子嚇的尖叫一聲,立馬拔槍喝道:“不許胡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龍會的人無視水谷花子的手槍,迅速分成兩撥人,在千呼萬喚中,他們的會長水野一郎走來。
“完了。”水谷花子見到水野一郎一臉的殺氣而來,驚的拿槍的手都不穩(wěn)。
“來的挺快嘛。”陳斌笑著諷刺一句。
“閉嘴,逃命要緊啊。”水谷花子雖然和陳斌打賭了,但是她可不希望真的就發(fā)生流血事件,所以立馬拉著陳斌就要沖出去。
但是卻遭到了阻攔,水谷花子心頭一緊,喝道:“警察你們也敢攔,不想活了。”
攔住水谷花子的黑社會成員壓根就不懼怕的她的威脅,依舊挺胸上前來,一副要拿身體擋子彈的架勢。
見到如此不怕死的人,水谷花子膽子怯懦了,她踉蹌的后撤一步,腳下一個(gè)不穩(wěn),踉蹌的就要摔倒。
就在她要尖叫時(shí),陳斌伸手抱住了她,還不忘深情的瞅她一眼,四目相對,水谷花子的俏臉忍不住一陣羞紅,急忙掙脫開了他的懷抱。
“咔嚓!”
子彈上膛的聲音齊刷刷的響起,水谷花子一見所有人都掏出了子彈,嚇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拿身體擋在了陳斌的跟前,喝叫道:“別亂來,都別亂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水谷花子挺身相護(hù),陳斌居然俯下頭來,沖她耳鬢廝磨起來,熱氣吹在美女的耳垂上,澆的水谷花子渾身都不自在,一陣酥軟起來。
“你在干什么。”水谷花子急的都要掉眼淚了,都這會兒了,陳斌居然還敢對她胡來。
陳斌才不管她說什么,親吻上水谷花子的性感耳垂。
女人的耳垂可是一大敏感地帶,這一親吻,水谷花子“啊”一聲脫口而出,頓時(shí)叫她羞澀的臉紅彤彤的猶如朝霞。
“混蛋,你閉嘴啊。”水谷花子急的叫起來,眼看花龍會的人都將子彈上膛,抬槍要射殺的架勢,水谷花子知道逃生無望了,無奈閉上了雙眼,以求死的時(shí)候痛快點(diǎn),少些痛處。
砰!砰!砰……
子彈亂舞,每一聲都叫水谷花子的身子一震的,她的小心肝一陣亂跳,可是當(dāng)子彈的囂音消失時(shí),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
“我怎么沒死?”水谷花子詫異的睜開雙眼,低頭一看,只見面前地上的水野治也死在當(dāng)場。
水野治也的死狀極慘,死不瞑目,估計(jì)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父親會叫人射殺自己,而不是殺掉那個(gè)廢了他的華夏人。
“這是怎么回事?”水谷花子懵了,眼睛瞪的滾圓詫異的看向陳斌。
陳斌則是一個(gè)勁的笑,笑的很詭異。
水野一郎走上前來,這讓水谷花子渾身一緊張的,立馬喊道:“你想干什么?你別靠過來。”
水野一郎繼續(xù)上前,然后做出了一個(gè)讓水谷花子詫異萬分的動(dòng)作,他居然跪了下來,他這一跪下,他的手下一干人等齊刷刷的都跪了。
“對不起,陳先生。”水野一郎聲色淚下的致歉。
水谷花子被這突然一聲致歉弄的徹底懵了,她的櫻嘴半張著,好半晌回過神來,驚訝質(zhì)問道:“原來你認(rèn)識花龍會的人。”
陳斌笑著搖頭:“我不認(rèn)識。”
“那他們怎么會對你這么尊重。”水谷花子不滿的瞪眼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