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比海歸派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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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腿還在打顫呢。”
“不會吧,陳斌這么強,這上班第一天就把葉大頭的女人給睡了。”
“嘿嘿,這不好嘛,那女人咱們早就想玩一次了,陳斌這是再給咱們出氣呢。”
“看來他說在楚婉諭身上不盡興是真的啊,我還當(dāng)他吹牛了。”花建國感慨道。
劉曉龍一陣羨慕道:“真想知道他在床上多久,要是咱們有這么持久就好了。”
“這小子不簡單,指不定還藏了一手呢,要不咱們再賄賂下,好叫他拿出點壓箱底的東西。”張鄂篤定道。
“不會吧,他給咱們的那秘籍可是很不錯哦,至少我現(xiàn)在舒坦著呢。”花建國忍不住扭扭老腰,一臉陶醉道。
張鄂道:“你傻啊,吳湘前后出去了一小時而已,陳斌能在一小時內(nèi)把她給弄的腿軟,這本事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打死我都不信他沒藏一手。”
“三位老哥,背后說人壞話可不好哦。”陳斌從廁所包廂里出來,說來也巧,他一時間尿急,就來上個廁所,因為才完事,這撒尿有些慢,所以就進了包廂內(nèi)耗著,不想?yún)s聽見了三人的嘀咕聲。
三個人尷尬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陳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小子牛啊,把那騷貨玩的腿都抖了。”劉曉龍打破沉默,開口道。
陳斌笑道:“哪里啊,運氣好,沒被檢舉就不錯了,現(xiàn)在心都在打顫呢。”
“你小子既然聽見我們說的話,那就把透點秘訣吧,怎么才能把那樣的女人玩的服服帖帖。”張鄂直截了當(dāng)問道。
“你確定要?”陳斌正色問道。
三人齊齊點頭,陳斌回道:“我有這么大的能力,全靠煉氣,煉氣知道吧,就是內(nèi)功,你們想學(xué)的話,只怕有些難,想練這東西,每天最起碼站樁2小時,你們能吃下這苦頭不?”
一聽要站樁2小時,三人頓時慫了,紛紛表示吃不下這個苦頭,陳斌笑道:“其實我給你們的秘籍絕對好用,你們好好練,不出三月,我保證你們腎水鞏固,到時候絕對夠用了。”
“也是,比起之前可好太多了。”花建國知足的點點頭,劉曉龍和張鄂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大家去包廂喝酒,喝的伶仃大醉,看著這些人喝的醉生夢死,陳斌只覺得錢真不是個好東西,讓人墮落至此,也不知道白閔到底要他追查什么案子,非要他和這些人攪和在一起。
喝大了,陳斌送三人走,但是三個人不走,還非要去玩耍,陳斌沒辦法,只好吩咐司機送他們?nèi)ネ鏄罚约簯械霉芰耍灶欁缘幕丶宜X。
第二天陳斌睡了個大懶覺,還在睡夢中,可突然電話響了,是花建國的來電,陳斌迷糊的接通:“喂,你哪位啊。”
“陳斌,救命啊,我們?nèi)齻€快翹了,你快到市第一醫(yī)院來救命啊。”
陳斌猛的驚喜過來,吃驚問道:“咋了?”
“我們昨晚吃了點藥助興,沒想到出事了,現(xiàn)在我們快掛了,你快點來救我們吧。”
“靠,才好一點就亂縱欲,唉,我這就過去。”
陳斌起床打的直奔醫(yī)院,問了下姓名,得知三人在VIP病房內(nèi),于是直奔而去。
醫(yī)院根據(jù)三個人的要求,所以都并在一個病房治療,醫(yī)院也是很樂意一起治療,畢竟三個人病情一樣的古怪復(fù)雜,在一起反倒有利于觀察治療。
陳斌透過窗戶,瞧見了屋內(nèi)的情景,三人在床上病哼哼的,而在他們面前,似乎是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正被三人叫罵著。
“你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雙腿還這么浮腫,還有我們下面怎么舉不起來,快點給我們治啊。”
“老花,你和他們叫有屁用,這都是吃干飯的庸醫(yī),能治好咱們才怪。”
“對,還是等陳斌來吧,他是神醫(yī),肯定來治好我們。”
“哼,我非拆了這破醫(yī)院不可,庸醫(yī),庸醫(yī)……”
醫(yī)院內(nèi),三個專家會診,院長親自帶人,四個人會診,可就是看不出這是什么病情,其中一位女大夫叫凌時月,書香世家,祖輩都是行醫(yī)的,到她這一代,更是了不起,可說是一代神童,早早的出國念完了博士學(xué)位,年僅二十八,便已經(jīng)是院內(nèi)的專家,內(nèi)科的副主任。
這樣的美女自然是有傲氣的,本來病人有脾氣,也沒什么的,可被人罵成庸醫(yī),她自然就來氣了,立馬反駁叫道:“你罵誰是庸醫(yī),你們的病從來就沒有過先例,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下才好治療,我看你們口中的陳斌才是庸醫(yī),我告訴你們,這年頭騙子很多,小心被人騙財后身子也跨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劉曉龍一聽這話,頓時來火了,叫道:“你這個女人怎么說話的,居然詛咒我們死,我告訴你,陳斌本事大著呢,不是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丫頭比的了的。”
花建國陰陽怪氣道:“我看這丫頭去給陳斌做情婦都不配,就一張臭嘴厲害,沒半分本事。”
“誰沒本事了。”凌時月氣的不輕,臉煞白的怒目瞪來。
“啊呀,還說自己有本事,有本事你治好我們啊,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花建國繼續(xù)損道。
“我倒要看看你們說的陳斌到底是什么人,他要是能夠治好你們,我給他寫個服字。”凌時月?lián)屧挿瘩g道。
劉曉龍猥瑣道:“我看寫服字就不用了,干脆做我們陳斌小兄弟的情婦得了。”
“哈哈,對啊,這么個大美女醫(yī)生,去做情婦,不知道你們醫(yī)院的招牌還掛得住嗎?”花建國損道。
陳斌一聽這話,急忙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直呼猥瑣,這簡直是猥瑣的祖宗,治不好自己,也沒必要這么損人家吧,太缺德了。
這人啊,一旦生病了,而且是一種未知的絕癥后,整個人心理就發(fā)生了變化,要么就是死氣沉沉的,要么就是如這倆個家伙一樣,滿嘴的胡謅,口無遮攔,把個全部醫(yī)生氣的不輕。
凌時月再也忍不住怒火,沖上去就要踢病床,幸好被人攔住了。
“好大的脾氣,對病人動粗,這還有做醫(yī)生的最基本醫(yī)德嗎?”陳斌見再不出面,就要鬧大發(fā)了,唬了一聲,推門進入。
他這一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來……
陳斌進門而來,便被一個漂亮女人給吸引住了,毫無疑問,吸引的他的是凌時月。
雖然都是穿著白大褂,可凌時月穿著就那么顯得脫塵,眉如點畫,杏嘴桃腮,目光透著淡淡的寒芒,這女人簡直是女神,陳斌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了。
“難怪老花他們病了也要調(diào)戲這女人,也長的太禍國殃民了。”陳斌心里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花建國三人一見陳斌來了,欣喜喊道:“陳斌,你可算是來了,快救命啊。”
凌時月一愣的,目光寒光閃耀,喝道:“你就是他們口中的神醫(yī)嗎?麻煩你出示醫(yī)生執(zhí)照,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接觸我的病人。”
陳斌眉頭皺了起來,對于凌時月的要求,他表示不滿,不過他無言以對,只好道:“我什么時候說我是神醫(yī)了?我只不過是個小職員,是來瞧瞧好友病情的,麻煩你讓開。”
陳斌絲毫不甩凌時月可以吃人的目光,走到三人病床前,拿起病例便看了起來。
“想不到你人雖然漂亮,可字卻差勁無比。”陳斌看了下病例,上面的字壓根就看不明白,太潦草了,索性自己查看起花建國他們的病情來。
“老花,你們什么感覺?”陳斌問道。
“腰漲漲的,連帶著腿浮腫,還有下面舉不起來。”
陳斌伸手在他們的大腿上按按,再摸了下腰間,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了,這用醫(yī)學(xué)的道理,陳斌解釋不來,但是如果用武學(xué)的解釋,就說的通了,就是氣不順暢了,堵腰間了而已,微笑道:“小意思,我推拿下,幫你導(dǎo)氣歸順就好。”
陳斌翻過花建國的身上,就要給他推拿,凌時月一見,急了,叫道:“不許你對我的病人動手動腳。”
陳斌沒鳥她,繼續(xù)按摩,推氣過宮,花建國噗的一聲放了一個長長的響屁,屋內(nèi)的人頓時捂住鼻子。
其實這不是臭屁,不過到底是不雅,所以都很厭惡的很。
花建國一臉的尷尬,不過放了這個響屁后,他覺得全身輕松了,腰不漲了,腳也能動了,興奮的下地,坐了幾個深蹲,滿臉歡喜道:“我能動了,好了,真神了。”
花建國被推拿倆下就全好了,這落在醫(yī)生的眼里,滿是不可思議,而凌時月更是吃驚不已,她看向陳斌的目光滿是驚愕。
“你剛剛做了什么?”凌時月急忙走到陳斌身邊詢問。
陳斌沖她微笑道:“按摩而已,其實他們沒病,就是體內(nèi)聚集了多余的氣,這就好比飯吃多了積食一個道理,我不過是幫他們一把。”
“就這么簡單?”凌時月有些不信。
陳斌推開她,道:“信不信隨你,不過別耽誤治人。”
陳斌說的是真的,因為之前他幫著這三個人在腰上通了氣,但是呢,這氣豈是容易通的,昨兒個陳斌那是強行開道,幫他們通氣,給了他們營造了一個假象,可以有助于房事,但是一旦事后,這經(jīng)絡(luò)就會再度閉塞,畢竟他們不是練武的人,不可能一直通氣,本來按照他的估算,三個月,按照圖譜慢慢鍛煉,這經(jīng)絡(luò)可以慢慢的一點舒展,最終不需要外力就慢慢理順,達(dá)到通氣的效果,但是呢,這三個混貨,好色無度,居然亂嗑藥,大補的東西,淤積在不通的經(jīng)絡(luò)內(nèi),自然會承受不住了,然后出現(xiàn)各種身體虛弱的假象。
陳斌如法炮制,把劉曉龍和張鄂都治好了,劉曉龍興奮的抱了抱陳斌,笑道:“陳斌,你可比某些自詡海歸派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