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李二鳳穿完顏構(gòu)21
靖康之變發(fā)生之后,??李世民于當(dāng)年五月初一登基稱帝,改年號為建炎,此后接連征戰(zhàn)金國,??未嘗一敗,??不僅迫使金人低頭遞上降表,老老實實的把吃進肚子里的盡數(shù)都吐出來,還一舉收復(fù)山東、太原三鎮(zhèn)等地,??復(fù)大宋河山。
自他登基之初,宋金雙方便在打仗,??一年時間內(nèi)幾乎都沒怎么停過,宋國的疆土成了戰(zhàn)場,對于經(jīng)濟和民生的破壞程度不言而喻,金國自身損兵折將,內(nèi)部也接連發(fā)生動『亂』,??同樣無心戀戰(zhàn),雙方很有默契的罷戰(zhàn)議和,??各自恢復(fù)元氣,以待來日。
上天有眼,??建炎二年著實是個好年頭,??風(fēng)調(diào)雨順,四時有度,??等到年終盤點的時候,??全國各地皆有喜訊傳來。
戶部統(tǒng)計了這一年的錢糧入庫數(shù)額出來,??遞到官家面前去時i,臉上的笑紋都遮不住。
更叫李世民高興的還有另一件事。
或許是因為他的到來改變了大宋朝廷傾覆的命運——畢竟在后來人朱元璋的記憶里,靖康之役之后北宋可是直接滅國,緊接著開始了南宋歷史的!
又或者是因為得遇明主,??社稷有望,原本應(yīng)該在建炎二年七月辭世的宗澤直到年尾都活的好好的,一頓飯能吃三碗,高興了還能騎馬提刀上陣。
這年六月的時候,李世民便心有戚戚,時常往宗澤府上前去探望這位老將,他不欲叫他走時心有遺憾,便經(jīng)常說起北伐之事:“朕有生之年,必要平定四方!不只是燕云十六州,盛唐時候的所有疆土——安東都護府、單于都護府、隴右道、河北道,統(tǒng)統(tǒng)都是朕囊中之物!”
第一次這么說的時候,宗澤欣慰不已,感慨落淚。
第二次這么說的時候,宗澤壯懷激烈,深以為然。
……
第n次這么說的時候,宗澤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年輕官家,神情不解,皺眉思忖幾瞬,忽的神『色』大變,遣退身邊家人侍從之后,跪地哭道:“官家是否貴體有恙,壽數(shù)無多,故而近來時常往臣府上來訴說未曾實現(xiàn)的志向?”
李世民:“……”
“老臣愚鈍,直到今日方才發(fā)覺!”
宗澤老淚縱橫,捶胸頓足:“天不憐我大宋,剛剛降一英主,旋即便要收回么?官家年輕,宗澤老朽,何不索我『性』命,留官家在世一展宏圖?!”
李世民:“……”
李世民非常感動,然后黑著臉說:“多謝宗帥美意,只是朕身體好得很,能吃能睡,每隔三天都有御醫(yī)診脈,沒什么問題?!?br/>
宗澤:“……”
宗澤默默站起身來,迅速擦干了眼淚,以一種委屈中帶著控訴的目光看著他,不說話。
所以我們的鐵頭官家最近這是在鬧什么幺蛾子喲!
李世民:“……”
李世民總不能說按照史書上的走向,你馬上就要死了,梗了一梗后,終于道:“朕只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而已。”
宗澤理解的點點頭,又勸諫道:“臣都明白,但是還有一句話要同官家講——空談?wù)`國,實干才能興邦??!”
李世民:“……”
李世民假笑著點點頭,跟他打聲招呼,悻悻的走了。
騎馬回宮的路上,他忍不住跟幾個老伙計說:“我看他中氣十足的,是不是沒事了?”
高祖想了想,語氣不太確定:“應(yīng)該是吧?”
嬴政在宗澤身上見到了老將王翦的影子,心下頗為敬重這老臣,此時便罕見的開了金口:“秦檜的命運可以改變,岳飛的命運可以改變,欽徽二帝更是殞命于午門之外,『奸』臣昏君尚且如此,為什么忠臣的命格就不能改變?”
李世民心頭一松,失笑道:“確是這個道理,我是當(dāng)局者『迷』了?!?br/>
劉徹則道:“他前世辭世,多半是因為眼見時局頹敗,沒有希望,完顏構(gòu)又一心茍且偷安,無心北上,老人家滿腔壯志難酬,心生孤苦憤懣,再好的身體也能被氣垮?,F(xiàn)在你來了,金國被打成狗了,大宋蒸蒸日上,他心里邊那口氣順了,身體自然也好了?!?br/>
朱元璋也道:“你們可別忘了,這是個六十九歲都能提刀上馬,沖鋒陷陣的名將啊!”
“嗨?!?br/>
其余幾位皇帝正覺有理,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見劉徹洋洋得意的把眼皮往上一翻,陰陽怪氣道:“老朱,這話只能咱們倆說,他們這些四五十歲就死了的人是不懂七十歲以后的狀態(tài)的!”
朱元璋:“……”
其余皇帝:“……”
李世民還沒來得及呼叫滴滴代打,高祖跟嬴政就卷起袖子,目光不善的走過去了。
李世民好歹活了五十二歲,他們倆可慘,就四十九歲,連五十大關(guān)都沒越過去呢!
劉徹嘴皮子一禿嚕把話說完了才覺出不對勁兒,扭頭想跑,卻也晚了。
朱元璋坐在旁邊,百思不得其解:“彘兒,你身體里是不是有洋人血統(tǒng),另外有個名字叫不挑事挨打不舒服斯基?”
劉徹:“……”
這一年大宋境內(nèi)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國庫內(nèi)錢糧充盈,朝堂上君臣一心,反倒是金國那邊,一直都過得不怎么順遂。
當(dāng)日上京之變后,梁王宗弼在隆州另立朝廷,金□□嫡子完顏宗磐也在母親唐括皇后和一眾親信的扶持下登基稱帝,雙方都宣稱自己才是本國正統(tǒng),金國天子。
雖然彼此都有意保存實力,控制局面,然而上京至隆州一無山脈阻隔,二無江海分割,雙方又不肯后提叫對方占便宜,隔三差五的就會產(chǎn)生摩擦,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隔幾個月便會打一場也不奇怪了。
消息傳回東京,大宋朝臣紛紛請戰(zhàn),出乎群臣預(yù)料的是,一向好戰(zhàn)的年輕官家卻沒有點頭應(yīng)允,只微微一笑,高深莫測道:“還不到時候。”
李世民還在等。
等耶律大石等遼人參與幫助自己訓(xùn)練出一支能夠馳騁安東的勁騎。
大宋跟遼國是冤家不假,但金國在遼人眼里更加不是東西。
宗澤派人找到耶律大石等人的時候,他們還想著奮起反抗,聽宗澤派去的人講完意圖之后,馬上就表示如果大宋想北上抗金,那遼人自帶干糧也要幫幫場子!
建炎二年的冬天,李世民哪兒都沒去,蹲在宮里同宗澤、吳玠、岳飛等人研究明年春天的進軍線路,地圖一擺,從南到北剖析一遍,大有畢其功于一役的意思在。
他心愛的小公主也四歲大了,受父親熏陶,年紀雖小,膽子卻大,李世民抱著她去騎馬,她不僅不怕,還拍著手高高興興的笑。
旁邊鄭太后看得膽戰(zhàn)心驚:“官家也真是,仔細嚇到孩子!”
魏皇后反倒笑了,抱著小兒子,溫柔道:“不會的,官家是慈父,不會魯莽行事?!?br/>
孟太后也笑道:“永寧這個脾『性』也是隨了她爹爹,人說三歲看大,等她成年呀,怕也是個能拉弓騎馬的女中豪杰!”
鄭太后聽得微微一怔,再想起自己遭難的幾個女兒,心緒微微一沉,注視著小公主的目光卻愈發(fā)慈愛起來:“女中豪杰好啊,自己的命自己主宰,說起話來鏗鏘有力,不要像水中浮萍一樣,只能隨波逐流?!?br/>
魏皇后心知她是想到了傷心事,只是鄭太后沒將此事挑明,她若是貿(mào)然出言勸慰,反倒更加惹得鄭太后傷心。
鄭太后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也怨我,平白的說起這些來,倒叫皇后不自在。”
魏皇后趕忙道:“母后這么說,才真是叫妾身無地自容呢?!?br/>
女人們這邊說著話,氣氛頗為融洽,等李世民過來,便齊齊停了口,魏皇后含笑起身,吩咐左右開席。
李世民捏了捏小公主頭頂?shù)男【揪荆瑢⑺偷交屎笊磉?,目光環(huán)視一周,忽的發(fā)現(xiàn)帝姬們中間似乎少了一人,席位空出來了,只是徽宗留下的女兒太多,他一時之間想不出到底是缺了誰。
他低聲問魏皇后:“那邊哪個妹妹沒來?”
魏皇后低聲答他:“珠珠病了,起不得身,剛令人遞了牌子進宮請罪,說今日來不了了?!?br/>
她說的珠珠便是指惠福帝姬趙珠珠。
現(xiàn)下正值隆冬,天寒地凍的,帝姬們身嬌體弱,偶感風(fēng)寒也不奇怪。
李世民未曾多想,恍惚記得惠福帝姬的生母王貴妃早逝,從金國被贖回后也很是病了一段時間,不禁有些憐惜,便多說了一句:“打發(fā)人去瞧瞧,賞些東西下去,這些女孩們此前吃夠了苦頭,咱們做兄嫂的很應(yīng)該多愛護一些?!?br/>
魏皇后頷首道:“已經(jīng)吩咐人去了?!?br/>
李世民感慨于愛妻賢淑,又與自己心有靈犀,欣慰的握了握她的手,轉(zhuǎn)頭去同兩位太后說話。
殿外嚴寒一片,內(nèi)殿卻溫暖如春,宮人們備了鍋子,湯底調(diào)制好之后,那香味便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往人的鼻子里邊鉆,廚子們片了肉出來,薄如蟬翼,沾水即熟,再加上其余熱氣騰騰的各式菜肴,原本過分莊嚴華麗的大殿仿佛也侵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
魏皇后派去探望惠福帝姬的女官便是在這時候回來的,進殿一看,見氣氛正是熱烈,便遲疑著不曾近前。
魏皇后身側(cè)張女官瞧見,便悄悄離開,拉著她到一側(cè)去,低聲問:“可是帝姬病的嚴重了?”
那女官面有憤憤之『色』,惱火道:“帝姬卻不是病了,而是臉上有傷,羞于見人!”
張女官面『露』驚『色』,再見她神情,更知道此中另有內(nèi)情,登時便肅穆了面孔,沉聲道:“怎么回事?”
那女官恨恨道:“駙馬無禮,竟贖回去一個青樓女子做妾,還將帝姬的首飾贈與那青樓女子佩戴,帝姬大為惱怒,與駙馬爭辯,那廝膽大包天,竟敢對帝姬動手!帝姬被打傷了臉,羞于出門,又不想傳將出去成了東京笑柄,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推辭掉今日宮宴,自己在家中養(yǎng)傷!”
張女官聽得怒從心起,既惱恨駙馬狂妄悖逆,又憐憫帝姬年幼失母,北上受苦,好容易回到東京,又遇人不淑。
此外,又有些怒其不爭:“帝姬當(dāng)真糊涂,貴妃早逝,她還有兄嫂在,進宮來告他一狀,官家不扒了駙馬的皮才怪!”
這話說完,她自己便先一步苦笑出聲:“不怪帝姬,是我太過想當(dāng)然了?!?br/>
為何這樣說?
因為本朝的公主跟前朝的公主壓根沒得比。
漢唐的公主有多剽悍?
只消擺出來那一個個封號便足夠說明一切了。
魯元公主、館陶公主、平陽公主、太平公主,哪一個生前不是號令風(fēng)云,跺跺腳政壇都要抖三抖?
養(yǎng)養(yǎng)男寵什么的都是小事,這可都是真真切切影響過天下政局的女人!
可本朝呢?
打從太/祖皇帝起,公主們一個比一個老實,一個賽一個的溫柔恭謙讓,文臣們那張嘴也有兩副面孔,將那些個溫柔賢淑、忍讓謙順的公主夸成了花兒,轉(zhuǎn)頭又將那些個『性』情與他們心目中端莊賢淑相差甚遠的公主們噴成了篩子。
只是被夸獎就一定好么?
史書記載的謙順賢淑,卻要公主們用一生的容忍來交換!
看看宋朝都出了些什么駙馬吧,苛待公主、生病之后被子上全是虱子的,跟公主『乳』母通/『奸』的,花天酒地當(dāng)著公主的面跟小妾『亂』搞的,還有把公主活生生磋磨死的……
知道的這是公主和駙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封建女『性』道德模范和男『性』人渣比拼大賽呢!
有那么多的前車之鑒擺著,惠福帝姬生母又早逝,再加上外家無人撐腰,即便是受了委屈,又能怎么樣呢?
她甚至于都不敢奢想兄嫂會為她出氣撐腰。
這也是駙馬膽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前朝的公主們都是這么過來的,你憑什么受不了?
那小女官惱火不已,氣的都要哭了:“張姐姐,你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有多過分,明明是他奪了帝姬的嫁妝去妝扮那青樓女子,帝姬生氣前去質(zhì)問,他卻說,卻說……”
張女官面沉如水:“說什么?”
那女官氣極大哭:“說帝姬也是金人糟蹋過的帝姬,不比青樓女子尊貴多少,有什么資格嫌棄別人?”
張女官聽到此處,但覺一股火氣直沖天靈蓋,饒是她向來頗有涵養(yǎng),此時也不禁怒罵出聲:“這個畜生!男人守不住城,叫女人被糟踐了,他不以為恥也就罷了,竟還拿出來說嘴?!帝姬與他的婚事是徽宗皇帝在時定下的,金人劫掠二圣北上時他也在,怎么不見他壯烈殉國,斬殺金人?現(xiàn)下欺負弱質(zhì)女子時,倒很有幾分膽量!”
她心下恨極,生生將嘴唇咬破了,看那小女官哭的滿臉是淚,又取出帕子幫她擦了:“哭什么?現(xiàn)下宮宴未散,帝姬們都還在,我貿(mào)然入內(nèi)去說這些,倒惹得帝姬們傷心。你放心,等宮宴散了,我立時便去求皇后娘娘做主,即便是在她面前把她磕破,也一定求她為帝姬主持公道!”
那小女官含淚點頭,張女官又叮囑她幾句,整理過形容之后,方才重新到殿中去侍奉。
孟太后與鄭太后上了年紀,午后都有些困乏,魏皇后體貼的令人送她們回去,帝姬們也紛紛離宮出府。
張女官還沒來得及把惠福帝姬之事說出來,魏皇后便先一步問了出來:“我見你出去之后一直心不在焉,可是珠珠有什么不好?卻也不太像,真要是病的重了,你早就該開口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李世民轉(zhuǎn)頭看了眼,便見張女官嘴唇都咬破了,料想惠福帝姬處必然是出了事,當(dāng)即便正『色』道:“究竟是怎么了?你一五一十的講?!?br/>
張女官便“撲通”一聲跪下,將那女官所說之事復(fù)述給帝后二人聽,末了,又含怒道:“駙馬如此無禮,不僅僅是在欺辱公主,更是在侮辱皇家,如此悖逆無道之人,豈可輕縱?!”
魏皇后是女人,此前又有惠福帝姬有交,本就憐惜這個可憐的姑娘,再聽說駙馬如此欺凌于她,當(dāng)下怒從心起,面『色』陰沉。
至于李世民么……
他的乖兒子李治前世也曾經(jīng)面對過類似的局面。
同母出的小妹妹新城公主第二段婚姻開始不久,便傳出與駙馬不睦的傳聞,沒過多久便去世,令有司審問駙馬,駙馬不能對。
李治驚怒之下,當(dāng)即下令處死駙馬,流放其族。
至于后來李治發(fā)現(xiàn)誤會了駙馬,又將其與妹妹合葬,乃至于新城公主抑郁而死興許是為了前夫,李治或許是心中愧疚故而才遷怒于駙馬,這就與本話題無關(guān)了。
李治跟李世民比起來,那真是小綿羊跟老虎的區(qū)別,這樣一個君王在聽說妹妹受了委屈都能殺駙馬流放其族,換成李世民會怎么干?
這時候聽張女官將事情原委講了,李世民滿頭都是“???”,怔楞半晌后,不解道:“駙馬瘋了是嗎?人間不值得他停留了?”
魏皇后:“……”
張女官:“……”
朱元璋慌忙道:“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鍋!只跟你說過大慫有多丟人,完顏構(gòu)有多無恥,從沒跟你說過宋朝的公主究竟是什么地位!”
他趕忙給李世民科普:“在宋朝,公主被駙馬苛待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br/>
“……”李世民:“?。。?!”
開頭即暴擊!
李世民難以置信道:“皇帝們都不管的嗎?!”
朕的女兒是不少,有些個的確不怎么得寵,可就算再怎么不得寵,駙馬敢殺朕的女兒,那就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劉徹也驚了:“不會吧?這不是高祖經(jīng)歷的腦殘世界發(fā)生的事兒嗎,現(xiàn)實里真有駙馬敢殺公主?!”
嬴政也皺眉道:“真的假的?”
“嗨,”朱元璋一副你們少見多怪的樣子,說:“皇帝們要么是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仁君,有的是宗室過繼之子,哪有閑心管這些事啊。”
李世民道:“與士大夫共治天下,所以就能容忍駙馬殺自己女兒?你跟天王老子共治天下也不行啊!還有宗室過繼之子,大家都是姓趙的,誰親誰疏不明白?!”
嬴政默默道:“藝術(shù)果真來自于現(xiàn)實?!?br/>
其余皇帝們:“……”
朱元璋繼續(xù)道:“在宋朝,還發(fā)生過駙馬與公主『乳』母私通的事情。”
李世民:“嘔!”
其余皇帝們:“嘔!”
“認真的嗎?!”
李世民驚詫道:“跟公主的『乳』母私通——真就是沒羞沒臊,不要臉了是嗎?!”
劉徹語氣陰森:“后來呢,駙馬死了嗎?!”
高祖跟嬴政不約而同的往前伸了伸耳朵。
“沒有,”朱元璋道:“公主賢淑,幫他們求情,事情不了了之了?!?br/>
李世民:“……”
其余皇帝們:“……”
劉徹氣笑了:“公主還是不夠賢淑,太過小肚雞腸,就應(yīng)該叫駙馬納『乳』母為妾,二人共侍一夫,娥皇女英,姐妹相稱,方才不負自幼相識之情啊?!?br/>
李世民:“……”
其余皇帝們:“……”
多筍吶彘兒。
朱元璋又道:“在宋朝,還有更極品的駙馬在后邊,公主臥病,駙馬侍疾,嗯,與婢『奸』于主旁?!?br/>
李世民:“……”
其余皇帝們:“……”
李世民懷疑人生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嬴政嘴角抽動一下,猶豫著道:“不,不能吧!”
劉徹皺眉道:“這踏馬就太過分了吧!”
朱元璋笑了笑,沒說話。
李世民代入到自己身上一想,寶貝女兒病懨懨的躺在床上,難受的要死,駙馬那個狗崽子卻堂而皇之的在女兒病床前跟小妾鬼混——我的媽代入感太強,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殺人了!
魏皇后跟張女官見官家久久不語,不禁面有憂『色』,唯恐他想和稀泥,板子高高抬起、輕輕落下,訓(xùn)斥幾句就將這一頁翻過去了。
卻沒想到李世民回過神來之后二話沒說,抄起腰刀,殺氣騰騰的走出去了。
魏皇后嚇了一跳,趕忙追了上去:“官家?”
李世民回過頭去看她,和顏悅『色』道:“你且回去午睡片刻,朕去殺條狗,馬上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