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動靜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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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動靜太大
聽著齊祀的話,秦主任就苦笑著說:理解,都一樣!
“我們這個活兒也是。來應(yīng)聘的,都想干輕松的活兒,拿高工資;企業(yè)來招聘,就想要熟練的員工,薪水越低越好。我們就像說媒的,兩邊撮合。”
秦主任也是連連的搖頭,說著自己的難處。
齊祀表現(xiàn)的是求賢若渴,為了能讓秦主任給自己找到人。他請秦主任吃喝玩樂的,把感情投資做的事十分到位。
秦主任也是個有實權(quán)的科室部門負(fù)責(zé)人,喊著單位的幾個領(lǐng)導(dǎo),跟著齊祀吃了兩頓。然后就是他們再回請。這么一來二去的,齊祀和秦主任他們就成了‘哥們’。
待了不到三天。在城里探聽的王彬,也已經(jīng)打聽明白了那個幫派的底細(xì)。
這天中午,齊祀和秦主任他們,又一起去一家酒店吃飯。酒席中途,齊祀就感到肚子不舒服。秦主任就問怎么回事?要不要陪齊祀去醫(yī)院看看。
齊祀就苦笑著說:“真是丟人,可能是水土不服。上學(xué)的時候,就有這毛病,吃幾片治療腸胃的藥,然后休息下就好。秦叔您千萬別見笑。晚上就不一塊了。明天好些了,再和各位領(lǐng)導(dǎo)一起坐!”
于是這頓午飯,也就早早的結(jié)束。齊祀被送回賓館。秦主任交代王彬。一定要好好照顧齊祀,趕緊去買藥吃了。如果感覺還不好,就趕緊通知他。實在不行就去醫(yī)院。
齊祀弱弱的道了謝,躺下休息了。秦主任才離開。
王彬站在窗子那里,見秦主任的車子離開了。才回頭和齊祀大體說了自己了解的訊息:
這個幫派在本地算是比較強悍的。和當(dāng)?shù)氐木揭灿新?lián)系。常年插手物流運輸行業(yè),也參與當(dāng)?shù)匾恍┕こ淌┕ぁ⑸搅值V產(chǎn)的承包項目。有一定的經(jīng)濟實力。團伙成員多數(shù)是有過犯罪前科的。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團伙中的骨干成員都有槍支。
幫派的老大叫龔建華,手下都喊他華哥,在道上都稱他:‘滑子’。
龔建華為人很狡詐,受過警方多次打擊,有極強的反偵查能力。這次和警方爆發(fā)了一次沖突,就直接銷聲匿跡了。他手下的骨干成員,也都藏匿了起來。
當(dāng)?shù)剡€有一個團伙。不過實力遠(yuǎn)遠(yuǎn)不如龔建華。這幫小子,就是當(dāng)?shù)卦瓉硪患掖笮推髽I(yè)的職工子弟。不肯好好上學(xué),糾結(jié)在一起,干些偷雞摸狗的把戲。這幫半大小子,一直被龔建華他們壓著。
自從前些天,在城北的鐵路施工工地,發(fā)生了槍戰(zhàn),龔建華和他的骨干成員,都不見了蹤跡。這些天,這幫半大小子就有些得瑟。想著趁機往城里擴展勢力。龔建華的那些小弟則非常謹(jǐn)慎,幾乎都沒什么反應(yīng)。
齊祀就有些奇怪的問道:“這怎么樹還沒倒,就要猢猻散了嗎?”
王彬搖搖頭說:“我看不是那么回事。我聽說,這次警方也對內(nèi)部人員進行了調(diào)整。估計動靜太大,引起省里的關(guān)注了!”
齊祀就微微皺起眉頭,然后對王彬說:“這么說來,有兩個問題。一是這個被薛瑩他們緝捕的嫌犯,倒底是什么身份,能讓一個幫派,不惜血本的去維護?二是警方對這里的關(guān)注程度,到底有多重視?是不是已經(jīng)有警方的人插手了。”
王彬點點頭,說:“這個很有可能,不然的話,龔建華以前拉攏下的保護傘,也不會坐視不管。”
齊祀想了想說:“咱不管這個了,先把龔建華引出來吧!然后找他問出那個罪魁禍?zhǔn)椎南ⅰ!?br/>
王彬就對齊祀說:“那個嫌犯叫趙斌,以前在某省的邊防部隊服兵役,還是名特勤隊員。退伍后回到家里,自己開了個輪胎門市部。平日也算是安分守己的,怎么就會販賣毒~品了呢?”
夜色,在這邊來的格外早。齊祀和王彬在車上換好裝扮,就一前一后的出了招待所。
現(xiàn)在的兩人,看上去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文質(zhì)彬彬的帶著眼鏡,每人背一個挎包。給人的感覺。就是某些企業(yè)來這邊,談生意的業(yè)務(wù)代表。
他倆走了一會兒,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一家咖啡店去了。
每個城市,都有那么一些人,整日游走于江湖,靠著販賣消息生活。今天齊祀他們就是要去見這樣一位人物。
齊祀要從他口里,知道龔建華和趙斌的消息。
在約定的時間,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中年人,走進齊祀他們訂好的包間。他臉上是一根圍巾擋著,看不太清他的樣子。只是從他有些斑白的鬢發(fā)上判斷得出,這個人的年紀(jì)應(yīng)該不小了。
這個人站在門口,掃視了兩眼齊祀和王彬。見是兩個文弱的中年人,才走進來,輕輕關(guān)上門。然后問道:“哪位是王老板?”
王彬點點頭,然后客氣的讓他坐下。對他說:“您就是發(fā)哥吧。呵呵,我來之前還和我同事說,不知道發(fā)哥長得像不像周潤發(fā)!”
那個發(fā)哥顯然是被王彬的話,說的徹底放松下來,就把圍巾摘了下來,放在墻角的衣架上。待他回過身來,齊祀才發(fā)現(xiàn),他的嘴邊有一道疤痕。
那個發(fā)哥坐到了齊祀他們對面,然后淡淡的一笑,說道:“名字而已。王老板快別取笑了。”
王彬就為他倒了一杯咖啡,放在他的面前。然后說道:“發(fā)哥,我也不和您繞圈子。我們是想來這里做點工程,可能要仰仗到華哥。但是我們找人問了,卻都說華哥不知道去哪了?就想問問發(fā)哥,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下。”
說著,王彬看了眼齊祀,齊祀就從身后的挎包里,取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
發(fā)哥的眼睛一下就盯著那信封,然后瞅著王彬,問道:“王老板既然這么痛快,那我也就省去那些彎彎繞。我不管你們干什么,我就是賣消息。現(xiàn)在滑子很熱,黑的白的都找他。有人一開口,就已經(jīng)出價到五、六根。”
王彬就‘哼’了聲,說:“都說我們包工程的賺錢。比不上發(fā)哥呀!就一句話,張口就要那么多!實在不行,我們就先干著。到時候誰來找,我們就和誰打交道,反正也是一樣。我們干工程也罷,他們割地頭也罷,不都是為了錢嘛。只要價錢公道,我還真不信,有辦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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