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小狐貍精
    ,女教師的隱私 !
    “我的大祖宗,你都不幸福,咱春江的人民還能幸福么?”她俏皮地說道。
    “這是兩回事,我們的煩惱他們看不到,他們的幸福我們也很少感覺到。有時候啊,我們這樣的人想抓住的東西太多,而一旦抓住了就舍不得放下。可你能擁有的畢竟是有限的,你放不下這兒,就必定要舍棄那兒。其實想一想啊,放棄,并不代表你軟弱,它更是一種智慧,讓你洞察人生萬相,有足夠放下的勇氣。我們想要提升生命的質(zhì)量,不在于你活了多久,抓住了多少,而是在于你把握了多少精彩的瞬間,同時放棄了多少不屬于你的東西。”他感慨地說。
    她看著他,覺得他今天怎么看上去那么深沉。往日那么霸氣的一個人,今日似乎有些氣餒。平日里,總感覺他就像一張張滿了的帆,時刻都在航行的狀態(tài),時刻都鼓得滿滿的,每天都在乘風(fēng)破浪。
    今天這是怎么了?
    “洗個澡,我給你按摩,放松一下,我看你是太累了!”她說。
    為他調(diào)好洗澡水,等他吃完休息了一下,她照例侍候他洗澡。
    男人一直閉著眼睛,任憑她在他身上按摩,或輕或重,緩緩的上下移動。
    那微蹙的眉頭,有些糾結(jié)的表情,寫出了他心中的不快和郁悶。
    好好泡了一陣,她讓他去床上躺著,自己則快速洗完了,裹著浴巾出來接著為他按摩。她要讓男人得到徹底的放松。
    男人就那么趴著,背上結(jié)實的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慢慢泛紅。
    “舒服嗎?”她輕輕問道。
    卻許久沒有聽到回答。
    她低下頭,看到男人已經(jīng)酣睡。
    輕微的鼾聲響起,男人似乎要進入香甜的夢境。
    她把浴巾從男人身上輕輕抽去,再把被子拉過來,準(zhǔn)備蓋在男人身上。
    沒想到男人一個翻身,臉朝上仰著,眼睛就那么盯著她看。
    她微笑著,自然地鉆入了他的懷里。
    他捧著她的臉,開始吻她,徐徐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舌糾纏在一起。
    兩年多了,她在他的眼里,似乎依舊和第一天一樣,總是充滿了新鮮感,總是讓他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她是他的小魔女,永遠充滿了魔力,讓他著魔,讓他癡魔,讓他化身為魔……
    嬌小的*,在他的懷里,就像一個嬰兒般可愛,如果能夠把她融進自己的軀體,他愿意就那么讓她附著在自己身上,成為一個傳說中的書生,永遠和這個小魔女形影不離,靈肉合一……
    當(dāng)滿身的戰(zhàn)栗在幸福中蔓延至每根神經(jīng)時,她再次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小嬰兒,就那么弱弱地拱在男人的心口,讓男人似乎可以一口把她含在嘴里,化在心里……
    她以為沖鋒陷陣后的男人又會沉沉睡去,卻不想男人把她愛憐地摟在懷里,睜著眼睛,似乎依舊在想著心事。
    “想什么呢?”她摸著他的臉問道。
    “沒什么。”他笑了笑。
    “你說安平片就有那么可怕嗎?”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道。
    “可怕?怎么會可怕呢?”她有些不懂,“就因為藕西的事件嗎?”
    “現(xiàn)在居然沒人敢去接這個攤子,你說怪不怪?”
    “提拔人家也不去啊?”她有些不解。
    “哎,人家寧愿在上面任副手,也不想去那兒當(dāng)一把手,這個安平片還真是不平安哪!”他有些嘆氣道。
    “也不至于那么可怕吧!老百姓還是很講道理的,只要你真是為他們著想,不要壓榨、欺辱他們,沒有什么工作是做不通的。”她說。
    “你這樣想,可別人不這么想啊。”他說,“現(xiàn)在棘手的就是找不到這個當(dāng)家人,安平片的工作就無法開展,上面領(lǐng)導(dǎo)都還在這兒坐片,真是讓人著急!”
    “要不我給你舉薦個人,好吧?”她又開始調(diào)皮起來了。
    “好啊,你說說看!”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她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她詭秘地笑著說。
    “你?”他睜大眼睛,驚愕不已,“你就算了吧,這個地方我可不敢讓你去!”
    “小瞧我了不是?再說,也讓小魔女為你真正分憂解難一次唄,你看怎么樣?”
    “不行,這可是很嚴(yán)肅的事情。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眼睛盯著呢,你要是去了,沒有任何經(jīng)驗,怎么開展工作?”
    “沒有經(jīng)驗就是最好的經(jīng)驗!人生的牌局中,發(fā)牌的是上帝,打牌的卻是我們自己。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是打好一手好牌,而是如何打好一手爛牌。安平片如今在許多人眼里,就是那一手爛牌,誰也不想去接手,因為他們覺得幾乎沒有勝算的可能,這就是他們的經(jīng)驗。我正好沒有經(jīng)驗,就看看自己的手氣和運氣,再憑著個人的能力,能不能把其他人眼里的這把爛牌打好。我很想去試試啊,就看你給不給我這個機會了?”她眨著那雙不大卻很有智慧的眼睛說。
    他側(cè)過身子,用左手撐著腦袋,看著這個在自己懷里如嬰兒般嬌嫩的女人,她能有這樣的能力和膽識,去打好這一手大家都不看好的爛牌嗎?
    他的腦海里像放電影似的,把她的成長史又重新放了一遍。
    在春江集團幼兒園,她折騰出了一個幼兒園的重建工程,把春江集團幼兒園規(guī)劃成了全省的明星幼兒園;
    來到團委當(dāng)副書紀(jì)的時候,她利用這個平臺,倡議全集團的青少年為那個患白血病的孩子捐款,籌到了十多萬元的醫(yī)療費,雖然最后人還是走了,可是這份強大的支撐卻是這個家庭當(dāng)時唯一的希望;
    今年,她又在春江集團挖掘了一個全國優(yōu)秀少年兒童桂智明,為全集團的青少年樹立了一個道德標(biāo)桿,還吸引了高層電視臺到春江來做專訪。
    這就是眼前這個小女人的能量,似乎她每到一處,都能折騰得風(fēng)生水起,都能讓這個地方發(fā)生巨大的變化,難道她真有魔力?
    果真如此,這個沒人去的爛攤子,讓她試試又何妨?不能讓安平片有大的改變,對于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干部來說,似乎也無可厚非;要是她真能像以前一樣,又來個大折騰,把安平片的面貌徹底改變,那她就成了一顆熠熠生輝的政壇明星,可以為她將來的政志生涯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chǔ)啊!
    他在心里思量著:放這么一個初生小牛犢下去,成還是不成?敢還是不敢?
    看著男人那一副沉思苦慮的樣子,她笑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能力,就讓我去安平片搏一搏,正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我覺得我可以和那些鄉(xiāng)民好好溝通。因為,我是鄉(xiāng)村長大的,我的父母還在鄉(xiāng)村,我在鄉(xiāng)村小學(xué)教了三年的書,對他們我是再熟悉不過了。以我對這些鄉(xiāng)民的了解,只要集團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是符合他們利益的事,絕大部分老百姓是只持的,絕不會和集團對著干。”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把藕西事件的爆發(fā)看得這么清楚透徹,這是令李健楠沒有想到的。他認為她這么年輕,又沒在鄉(xiāng)片干過,對這塊應(yīng)該基本是個盲區(qū),沒想到她的分析卻很到位。藕西的事件,確實是干群關(guān)系矛盾日久累積的一個結(jié)果,是唐仁彪和宋祖德們引燃了這根雷管,但是問題卻不僅僅出現(xiàn)在他們身上。如果別的地方也還是這樣繼續(xù)粗暴下去,將會出現(xiàn)更多的藕西事件。所以,轉(zhuǎn)變作風(fēng),進行鄉(xiāng)片工作變革,似乎已經(jīng)迫在眉睫。
    “你真有這個膽量下去?”他問道。
    “我愿意去試一試,這不正好也沒人敢去,我這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當(dāng)一回您的馬前卒,為您分擔(dān)一次憂愁,那也是小女子的榮幸不是?再說,萬一我真能把安平片這個壞事變成好事呢?那不是為你的臉上貼金了嗎?”她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調(diào)皮地看著他。
    “真正去了,那可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啊,只能為我貼金,不許再毀攤子了。要是失敗了我可就要把你流放到邊疆去,再也不讓你進城了!”他笑著說。
    “好啊,那我就一輩子為老祖宗戍守邊城,擔(dān)此大任,死而無憾哪!”她咯咯咯地笑著。
    “你這個小魔女,你舍得一輩子戍守邊城,那我怎么辦吶?我不得經(jīng)常去邊城省親?舟車勞頓的,可別累垮了我這把老骨頭!”他捏著她的鼻子說。
    “哈哈哈……留守邊城還有這等待遇,那我更得留著了,不回來不回來啦!”她笑得更妖媚了。
    “小魔女,你要真下去了,和誰搭檔啊?”他突然問道,眼神看起來很嚴(yán)肅的樣子。
    莫不是真答應(yīng)了?呵呵,那就索性一下到底,把搭檔也定了吧!
    “嗯,我看哪,如果黨片一把手兩個人都是新派下去的,反而不利于工作的開展。我覺得次長可以在安平片內(nèi)部提一個,這樣調(diào)整一下,下面的人就有希望,也能調(diào)動大家的工作熱情,你說對吧?”她笑著說。
    嘿,這個小妮子,合著是早有預(yù)謀啊,連自己的搭檔都選好了。李健楠不得不再次好好拿正眼瞧她了,年紀(jì)輕輕,城府挺深啊!
    “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啊,搭檔都找到了。”他又捏了捏她的鼻子。
    “沒有,我這不是接著你的話來說的嗎?我哪有你想的那么神算哪?”她會意地朝男人笑了笑。
    “呵呵,你這個人精!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就是個真正的狐貍精!”他說。
    “對啊,我就是那個狐貍精,已經(jīng)附在你的*上,和你的魂魄融合在一起了,怕不怕?”她爬到他的身上,咯吱著他的腋下,笑嘻嘻地說。
    “哈哈哈……”他被她咯吱得癢癢的,翻過*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的建議非常好,我會認真考慮,盡快研究此事的!”
    “哈哈哈,那就謝謝親愛的啦……”
    “怎么謝啊,我的小魔女,粘魂附體的小狐貍精……”
    他又開始啃噬著女人嬌嫩的*,這個小魔女,小狐貍精……有時他真巴不得永遠把她鎖在這個房間里,就當(dāng)他一個人的金絲雀,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想要,就能順手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