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你也看上她了
,女教師的隱私 !
“裴總”于濤來到裴程跟前打了一聲招呼。
裴程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抱在*前。頭發(fā)油亮亮的梳得一絲不茍,臉色沉郁得讓人可怕,嘴角掛著十分明顯的不滿。
“陸大妮來這里快兩個月了,你覺得她表現(xiàn)如何?”裴程盯著于濤問道,似乎也沒打算讓于濤坐下來說。
于濤就那么站在他跟前,不知道裴程問這個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濤想了想說:“陸大妮寫的文章都發(fā)出來了,這個不用我說,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我現(xiàn)在在問你,你是這里的站長!”裴程看著于濤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臉色也更加陰郁。
“作為一個記者,能靠自己的能力寫出好稿子來,就是好記者。這是我們的范總在大會上說的。”于濤淡定地說道。
“這么說,你作為站長,對陸大妮也是很欣賞的了?”裴程瞇著小眼睛看著于濤。
“裴總,我不知道陸大妮為什么被派到鳳洲來駐站,我只知道她來了之后沒有消極也沒有怨言,而是很快投入到工作中,主動深入到各個鄉(xiāng)片去找新聞,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三個頭條,這是其他記者無法做的。”于濤說,“而且,在陸大妮的挖掘下,我們鳳洲記者站的廣告渠道也增加了,開發(fā)了新的大客戶。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這么說,陸大妮是你這里的功臣了?”裴程再次冷冷地問道。
“功臣我不敢說,但是她確實為記者站到來了收益,也在鳳洲獲得了不錯的口碑,就連我們鳳洲市的助理都很欣賞她,她被鳳洲聘為特約監(jiān)督員”于濤不緊不慢地說道。
裴程盯著于濤皺了皺眉,似乎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他起身離開沙發(fā),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遍,突然間冷笑道:“于濤,剛才那兩個人是你找來的?”
“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是他們自己主動來要求作證的。”于濤立馬說道。
“自己來的?”裴程再次冷笑道,“鳳洲這個地方怪事兒還真多啊,連人都和別處不一樣”
“裴總,陸大妮是被冤枉的,錄像已經(jīng)完全可以說明事實了。”于濤看著他說,“今晚是不是可以讓她回家了?”
“你倒是很關(guān)心她嗎?怎么,你也看上她了?”裴程不懷好意地盯著于濤問道。
于濤心里頓時對裴程產(chǎn)生了深深的鄙視,堂堂一個副總,怎么就這么點兒格局?面對一個女記者,難道除了看上她之外,就不能是正常的同事關(guān)系?
而且裴程嘴里說的是“你也看上她了”,難道裴程是因為看上了陸大妮,而陸大妮不從,就被他發(fā)配到鳳洲來了?
于濤似乎瞬間明白了!一定是這樣的!早有耳聞裴程是個喜歡吃窩邊草的色鬼,可陸大妮是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接受裴程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呢?裴程一定是在陸大妮那里遭遇了反抗,才這么恨她,要想再次狠狠教訓(xùn)陸大妮的吧!
“我已經(jīng)訂婚了,年底就要結(jié)婚,我對陸大妮沒有任何私心。”于濤看著裴程說。
裴程的嘴角動了動,鼻子里很明顯地哼出一股氣兒,一副蔑視的樣子。
于濤見裴程沒有再說話,不想在浪費時間了,想了想說:“裴總,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說完,于濤就要離去。
“站住”裴程轉(zhuǎn)過身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雖然最后證實陸大妮沒有收錢,但是依然對海城快報造成了十分不利的影響,也擾亂了我們正常的工作,回去后讓陸大妮寫個深刻的檢討!”
聽得這話,于濤頓時愕然了!陸大妮本身就是被冤枉的,在這件事情上她是受害者,你不但不給她安慰,還要讓她寫檢討,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裴總,陸大妮為什么要寫這個檢討,她沒有任何錯啊!是別人污蔑她!那個污蔑她的人應(yīng)該受到懲罰!”于濤憤怒地說道。
“還說你沒看上她,這么快就替她說話了!”裴程陰沉著臉說,“事情因她而起,她就是沒收也脫不了干系!寫檢討就是要讓她反省,以后在工作中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
“如果陸大妮要寫檢討,那誣陷她的人呢?”于濤反問道,“廖凱的這種行為太惡劣,惡意中傷誣陷同事,這樣的人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要不要嚴懲由法律說了算。”裴程陰沉著臉說,“你只要管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
于濤咬咬牙,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副總的面子上,他一定狠狠地尅裴程一頓!完全是公報私仇,是非不分!這樣的人配當領(lǐng)導(dǎo)嗎?心*如此狹隘,真是海城快報的敗類!
于濤再也不想和裴程多說一句話了,他十分郁悶地走了出來。
剛來到門口,就看到陸大妮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眼睛紅紅的,還有點兒腫。
這明顯是哭過了。
于濤心里頓生憐惜,馬上走過去,看著她輕聲道:“陸大妮,你沒事兒吧?”
陸大妮眨了眨眼睛,強忍著眼里的淚,搖搖頭,說:“沒事兒”
吳組長秦組長也出來了,他們看著陸大妮一臉的抱歉,吳組長走過來,安慰陸大妮道:“陸記者,讓你受委屈了,事情終于真相大白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陸大妮點點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走吧!”于濤對陸大妮說,“吳組長他們也該休息了。”
陸大妮跟著于濤來到車上,始終一言未發(fā),只37603192是木木地看著前面,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陸大妮,要不要去吃點兒宵夜?”于濤問道,“你晚飯都沒吃吧?”
“不想吃了,直接回住處”陸大妮說。
“你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別憋在心里。”于濤看著她說。
“沒有,我只想回去睡覺。”陸大妮說著拿出手機,開機后看到很多條未讀微信,打開發(fā)現(xiàn)都是大山的。
陸大妮,你怎么樣了?張園長把事情說清楚了嗎?
陸大妮,你在哪里?為什么沒有消息?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
都是下午陸大妮被他們軟禁后發(fā)進來的,看得出大山很擔(dān)心她。
陸大妮心情很糟糕,本不想回復(fù)的,可是大山對她那么關(guān)心,而且還讓朋友把張園長找來了,雖然張園長出爾反爾,但大山卻是盡到他最大的努力來幫她的,她應(yīng)該表示感謝。
我沒事兒了,謝謝大山哥關(guān)心。陸大妮回復(fù)道。
沒事兒就好,現(xiàn)在到家了嗎?大山立馬回復(fù)了。
還沒有,正要回去。陸大妮說。
陸大妮,讓你受委屈了。這件事明顯是有人蓄意陷害,你可以起訴他誣陷罪,不能讓他逍遙法外,要讓他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你把這件事情的頭緒理清楚,找個律師幫你打領(lǐng)導(dǎo)司。大山說。
我很累,先不考慮這些了,就想回去休息。陸大妮說,眼里已經(jīng)有了淚。
這一個下午,她體會到了被人限制自由的痛苦。兩個人守在她跟前,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可以做,就那么傻傻地坐著,看天花板,看地板,看墻壁,然后腦海里張思亂想,想過去,想現(xiàn)在,想將來……
各種各樣奇特的想法都在腦海里出現(xiàn)了。她甚至想過,如果她真的這樣進了牢房,那她該怎么辦?是徹底放棄自己,還是依然倔強地活著?
如果沒有關(guān)立智,她是不是就真的從此失去自由了?
想到這里,她的淚就無法控制地滑落下來。她不知道現(xiàn)在于濤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一定會認為她和關(guān)立智是非同尋常的男女關(guān)系,否則一個助理怎么可能對她這個小記者出手相救?
但是,不管如何,她還是要感謝關(guān)立智,感謝他在非常時刻的幫助。雖然關(guān)立智曾經(jīng)是爸爸的貼心秘書,可今天的他已經(jīng)是堂堂的助理,身份截然不同了,她必須對人家表示感謝。
想了想,陸大妮給關(guān)立智發(fā)了一條信息
謝謝你,關(guān)叔叔。
信息發(fā)出去沒多久,陸大妮就接到了關(guān)立智的電話。
“妮妮,你在哪里?”關(guān)立智關(guān)切地問道。
“我剛出來。謝謝你,關(guān)叔叔”陸大妮輕聲說道,全然忘記了于濤就在身邊。
好在于濤正在專注*,并沒有在意她的對話。
“妮妮,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我并沒有插手,你不用感謝我。你現(xiàn)在沒事兒了嗎?”關(guān)立智問道。
“你沒插手?”陸大妮突然間驚呆了!不是關(guān)叔叔救她的!那是誰?
“嗯,你說不讓給我插手,后來也沒再給我電話,我相信你能自己解決,所以并沒有去打招呼。”關(guān)立智說。
“哦,我知道了。”陸大妮掛了電話,忍不住看向于濤。
于濤也正好看著她。
“于站長,你告訴我,是誰來給我作證的?”陸大妮盯著于濤問道。
“是朵朵幼兒園的會計和司機,他們自己來的。”于濤說。
陸大妮完全不敢相信,朵朵幼兒園的會計和司機怎么會突然間自己來呢?張園長都被廖凱威脅得不敢說實話,會計和司機怎么會突然間參與進來了?
“不是有人去找他們來的?”陸大妮狐疑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于濤支吾著說道。
“于站長,你是知道真相的,對嗎?告訴我是誰去找的這兩個人?”陸大妮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來了,我才知道的。”于濤說,心里一直記著文舟叮囑他的話,千萬不能告訴陸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