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女教師的隱私 !
    陳順利看到這個自己上午剛剛安裝上去的攝像頭就出現(xiàn)在了常岳的手上,頓時就驚呆了!
    原來他們所有的行動都在警察的監(jiān)視之下啊!原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想到警察也早就知道了!
    那么,他這么久跟蹤趙助理的事情,他們一定也知道了?
    還有什么是他們知道的?難道?
    陳順利不敢想了,他的后背開始陣陣發(fā)汗,額頭上的汗珠子也開始滾落下來。
    但是,他的表面還是裝得很片定的。
    他無所顧忌地仰著頭,瞟了一眼常岳手上的那個攝像頭,說:“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是什么東西?至于剛才你說的那個什么小區(qū),我更是不知道”
    常岳知道他在裝..逼,要讓他一下子就承認,也是不太可能的。
    這個攝像頭,是他們在抓捕這群人的同時,徐生態(tài)派人到金域瀾岸小區(qū)取回來的。
    徐生態(tài)不僅讓人取回了這個攝像頭,更是交代了小區(qū)門衛(wèi),從此之后,無論是誰以任何名義送東西往9棟701房,一律不讓進,除非得到了男主人的同意,否則堅決不行!
    這是徐生態(tài)的命令!這也是他對趙牧晨的絕對保護。
    現(xiàn)在小區(qū)的安保措施,做得再嚴密,都還有漏洞可鉆。這些人就是鉆了如今一切都可以送貨上門的空子,借機來到了本是最戒備森嚴的金域瀾岸小區(qū),輕易就進入了他們的目的地。
    “陳順利,你現(xiàn)在不說,明天你一定會說,你現(xiàn)在說了,你知道我們黨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常岳再次舉起那個攝像頭說道,“我們從這個攝像頭上提取了指紋,和你的指紋一模一樣!另外,小區(qū)電梯口的錄像,大門口的錄像,都記錄了你進入金域瀾岸小區(qū)9棟701房的過程”
    陳順利聽常岳這么一說,心里暗自叫苦:這回真是死都死不掉了!他媽的,沒想到自己在監(jiān)控別人的同時,也在被別人監(jiān)控!
    這世界現(xiàn)在想要做個隱形人,是絕對不可能了!
    陳順利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對常岳的問題開始采取沉默應(yīng)對。
    他不能說,他怕自己沒說一句都是新的把柄。
    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龍哥和文哥的安危,還無法判斷自己該怎么做?
    “你開著那輛無牌的馬六汽車,跟蹤趙助理已經(jīng)半個多月之久!你知不知道這樣跟蹤黨的高級領(lǐng)導(dǎo),是違法的行為?涂欲文指使你這么做,是何目的?邱震滬的死是不是涂欲文一手策劃的?”常岳盯著陳順利一連串的炮轟,看著陳順利的臉色慢慢地變得灰白一片!額頭上的汗珠子也開始滾滾而下!
    陳順利被拷著的雙手有點不自主地顫抖起來,接著全身也開始顫抖起來!
    看來警察已經(jīng)把什么都調(diào)查清楚了,這回他們鐵定是死定了!只要是文哥被抓進來了,那就是全軍覆滅啊!
    但愿文哥沒事兒!只要文哥沒事兒,他們就算是坐牢了,也一定能夠咸魚翻身!
    挺住!一定要挺住!
    陳順利在心里不斷地給自己打氣!他始終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就是不開口,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沉默!沉默是金!
    常岳知道,今晚要讓陳順利承認這些事情,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他知道,陳順利的心里防線已經(jīng)被打垮了一半,明天只要龍彪和涂欲文被抓獲歸案,這些人就會徹底奔潰的!
    現(xiàn)在等待著的就是龍彪和涂欲文的落網(wǎng)!
    被抓進來的其他十個人,也分頭被審問。
    這個夜晚,玉璞家園一號別墅里,一樣籠罩著非常壓抑的氣氛!
    江油集團常委,江油集團副書記余敏宏在書房里走來走去。
    他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可能是因為焦急無助,他的手時不時就會在大背頭上搔弄幾下,一臉的焦躁,顯得甚是焦急!那一頭明顯被染過的黑發(fā),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異樣的奪目。
    “老余,你喝口水”余敏宏的妻子涂姜花端著他的養(yǎng)生杯走過來。
    余敏宏正在氣頭上,一句話沒說就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都是你造的孽!現(xiàn)在好了,這個逆子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人間蒸發(fā)了?還是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
    “張說!”涂姜花生氣地說道,她中年發(fā)福的臉上陡然升騰起一股異常的怒氣,看著余敏宏的眼睛里都幾乎要冒出火光來了,“哪有你這么詛咒自己親兒子的?你就不能盼著他點好?”
    說完,涂姜花把余敏宏那個華麗麗的養(yǎng)生杯“咚”的一聲放在了書桌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個死老頭子,從來都是對兒子這么嚴厲,現(xiàn)在可好,兒子徹底躲起來不見他了!他知道著急了!著急有什么用?誰讓你平時對兒子態(tài)度那么兇狠?
    余敏宏見涂姜花態(tài)度如此惡劣,氣兒更是不打一處來。
    他往前走了一步,盯著涂姜花說道:“不是你從小這么慣著他,他這個逆子能有今天的下場?我難道說錯了嗎?啊?我怎么不盼著他好?我巴不得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兒子!可事實呢?他除了會壞事兒,就是吃喝玩樂,嫖賭毒,他什么不會?這就是你養(yǎng)的好兒子!”
    “你!”涂姜花被他這么一說,眼淚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了!這不是在咒自己的兒子死嗎?他怎么能這樣啊?好歹也是副省級干部,怎么在外面能夠那么人五人六地,對待自己的兒子就是如此的蠻橫粗暴呢?為什么就不能好好對自己的兒子說話呢?非得弄到父子反目的地步,把兒子趕出家門,他就高興了,心安了嗎?
    “兒子就是被你罵壞的!你要是不這么罵他,他能整天不著家嗎?兒子不回來,你怎么管教他?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你就知道責(zé)備我!養(yǎng)不教父之過!你是父親,你的責(zé)任最大!”涂姜花流著淚指著他罵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余敏宏氣得全身發(fā)抖!
    娶了個不講理的老婆,還養(yǎng)了個不孝的兒子,一個病怏怏的女兒,他這是上輩子遭了什么孽啊,這輩子要遭到這樣的報應(yīng)!
    “你才不可理喻!”涂姜花毫不示弱地吼道,那隨意盤在腦后的頭發(fā)也被她這么一甩頭一跺腳變得松散了下來,整個人就像個瘋婆子一樣了。
    “你我不和你吵了!你出去”余敏宏氣得幾乎無力說話了,軟軟地癱坐在沙發(fā)上,然后伸出手指著門口,讓涂姜花從眼前消失。
    涂姜花捂著嘴,哭著扭頭離開了。
    “唉真是家門不幸啊!”余敏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逆子啊,究竟哪兒去了?
    剛才他的弟弟余敏圖打電話來說,阿文的電話打不通了,提示不在服務(wù)區(qū)。問了公司的人,也說已經(jīng)兩天沒有看到阿文去公司了。余敏圖說有點事兒想找阿文商量,以為阿文回到家里了。
    余敏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這個逆子了。
    多久沒有見到他了?余敏宏想了想,至少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前阿文回家吃飯的時候,余敏宏讓他好好在公司上班,不要沒事兒瞎轉(zhuǎn)悠,夜店不要去了,好好和那個秦叔叔介紹的女孩子談戀愛,如果合適的話,就早點結(jié)婚,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該收收心了。
    沒想到這個逆子當(dāng)場就頂他:“我才不想結(jié)婚,誰想結(jié)就和她去結(jié)好了,反正我是不喜歡她!”
    “那你喜歡誰?你喜歡誰帶回來看看啊!”余敏宏忍著沒有發(fā)火。
    “我不喜歡誰,我也不想結(jié)婚,你聽不懂我說話?”
    “你你就是存心要氣死我!跟你好好說話,說正事兒,你也是不聽!我告訴你,這件事兒你必須聽我的!秦叔叔介紹的那個姑娘怎么不好,她剛剛從加拿大留學(xué)回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人家哪點兒比不上你啊!”余敏宏黑著臉說道。
    “是我比不上人家!我高攀不起,行了吧?”阿文沒好氣地說道,接著把筷子一丟,“不吃了!”
    “你你給我站住!”余敏宏叫住了即將要離去的逆子,“我再跟你說一遍,好好和小真戀愛,結(jié)婚后,你們盡快出國,不要留在國內(nèi),這是命令!”
    “誰說我就必須要聽你的命令?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我是個大人了,我有能力解決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的話啊,還是自動收回吧!”
    余敏宏氣得心口頓時一陣絞痛,臉色慘白慘白的!無法說出話來!
    “老余,老余”涂姜花看他這樣不對勁兒,馬上扶著他,然后叫保姆拿藥來,“紅姐,快幫老爺拿藥來!”
    保姆趕緊從抽屜里拿出速效救心丸,讓余敏宏吃下去。
    好一會兒,余敏宏才緩過來一點兒。
    阿文站在那兒,卻是一動不動的,這樣的場景他看得多了。每次老爺子罵了他之后,就會這么自作自受地自虐一番,要死要活的,誰知道是真還是假啊?每次不都是安然無恙地緩過來了嗎?裝什么裝啊?
    “我告訴你,雷斌已經(jīng)被免職了,劉長水也被免職了,蔣慶連死了,邱震滬也死了,這么多的事情連在一起,你難道沒有危機感嗎?你要盡快出去,不然的話”余敏宏捂著*口,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然的話,爸爸也保不了了你啊”
    他站在那兒,心頭出現(xiàn)了片刻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