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一邊做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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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鄭無名的話,宋學(xué)禮一瞬間驚呆了,如果他有小伙伴的話,他的小伙伴同樣也會驚呆的,
鄭無名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居然說出求饒這兩個字,
有一瞬間,宋學(xué)禮覺得自己的耳朵壞掉了或是得了幻聽之類的病,不然怎么可能從鄭無名嘴里聽到這兩個字呢,
“鄭——鄭少,你說什么。”宋學(xué)禮回過神后,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我要去法國,去求饒。”鄭無名面容平淡,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恨不起來了,
失敗,是每一個人這輩子必須要經(jīng)歷的一件事,根據(jù)每個人的家庭情況而定,家境好的,那么前半輩子你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享受二代的生活,沒有失敗,沒有挫折,生活是那么美好,不過等到后半輩子,該還的始終都得還,至于那些家境不好的,他們這一輩子都在承受失敗和挫折,可等到后半輩子,大概是上帝開眼了,他們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享受剩余的人生,
對于失敗,鄭無名早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他不是那種幻想類型的完美主義者,他對這個社會的殘酷比任何人看的都清——只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敗的這么快,
就像鄭老爺子說的一樣,他敗給的不是燕慕容,而是自己,
鄭無名是個驕傲的男人,他不應(yīng)該就這么去求饒,但是,他必須這樣做,
雷霆投資,是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辦下的,而現(xiàn)在,卻要敗在他的手里,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與其消耗光自己的資金來拼一下運(yùn)氣,不如去求饒——至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司徹底歸別人所有,
不一會,昆侖就匆匆的趕了過來,圍著鄭無名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這才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沒發(fā)燒啊,也沒什么不對勁啊,這是怎么了。”
“我們走吧。”鄭無名沒有理會昆侖的話,聲音平淡的說道,
“鄭少,你這是咋了。”昆侖攔住鄭無名,奇怪的問道,“咱就算再不濟(jì),也不用跑去向那兩個娘們兒道歉求饒吧,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唄。”
“你個武夫。”鄭無名笑罵,只是那笑容卻十分牽強(qiáng),輕嘆一聲,說道,“我不能讓鄭家敗在我手上,哪怕是死,也能毀了鄭家,拼個魚死網(wǎng)破,呵呵,我倒是可以做到,可是,爺爺怎么辦,鄭曉怎么辦,鄭家的那些嫡親外親怎么辦,還有——你怎么辦。”
“我,我就這一百多斤肉,撂哪不是撂啊。”昆侖咧著嘴巴笑道,
“你可以,我也可以,可是鄭家不可以。”鄭無名苦笑著搖頭,“燕家那老爺子一旦發(fā)了火,不只是鄭家,恐怕寧家都扛不住,最后犧牲掉的肯定是我們鄭家。”
說著,鄭無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看著昆侖認(rèn)真的說道,“有的時候,暫時認(rèn)慫并不代表失敗——現(xiàn)在求饒,我們還有機(jī)會再來,你我也能回燕京,不求繞,我們會失去一切,包括鄭家。”
“那么不應(yīng)該向那兩個娘們兒求饒啊。”昆侖抓了抓腦袋,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向女人求饒,太丟人了。”
“一點(diǎn)腦子都沒有,說你是個武夫還真抬舉你了,你丫就是一棒槌。”鄭無名笑罵道,“向她們求饒沒用,我是去找燕慕容的。”
“他。”昆侖微微一愣,接著就一臉怒氣,“那小子,你去求他做什么,不如讓我去把他打殘算了。”
“你打的過他。”
“——打不過。”昆侖郁悶的低下了腦袋,
他的實力進(jìn)步不少,但他也知道,就算再給他幾年時間,除非掉下山崖或河里遇到什么高人相救,再給他基本絕世武功之類的小冊子修煉,他或許能把燕慕容虐個死去活來,
“這不就得了。”鄭無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去打電話訂機(jī)票吧,我們現(xiàn)在就走。”——
“你猜爺爺剛才跟我說什么。”燕慕容舉著手機(jī),笑瞇瞇的看著蘇輕舞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蘇輕舞撅了撅嘴,示意燕慕容給她倒杯紅酒,一邊盯著電視,一邊說道,“難道是讓咱們回去。”
燕慕容嘿嘿一笑,給蘇輕舞倒了杯酒遞了過去,然后一把拉起蘇輕舞,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把蘇輕舞放在他腿上,一手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一手從睡衣下擺探了進(jìn)去,捏住睡衣里翹挺的飽滿,說道,“是關(guān)于鄭無名的消息。”
“討厭,大白天的你鬧什么呀,我還是個傷員呢。”
被燕慕容捏的有些動情,貓叫似的嗔了一句,說道,“鄭無名怎么了,他不是在瑞士么。”
“嘿嘿,剛才還在瑞士,不過這會就說不定了。”燕慕容手上的動作不停,嘴上說道,“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上了飛機(jī),或是在去機(jī)場的路上呢。”
胸口的飽滿被燕慕容挑逗半天,蘇輕舞臉色也漸漸的爬上了一層動人的紅暈,拽了拽燕慕容的手卻沒拽出來,也只能任由他施為,氣喘吁吁的問道,“他——他要回華夏嗎。”
“回華夏,嘿嘿,他暫時還回不去。”燕慕容撩撥蘇輕舞,結(jié)果把自己給撩撥的著了火,一邊解著蘇輕舞的睡衣,一邊說道,“我還以為這家伙能挺個十天半個月呢,結(jié)果這才兩天半就堅持不住了。”
“你——你有事說事,大白天的,你干嗎呀。”蘇輕舞扭捏著,可被燕慕容撩撥的渾身軟綿綿的,媚眼如絲的看著燕慕容,嬌嗔道,“你——你把事情說完了再做呀,這樣——這樣我聽不進(jìn)去的。”
“一邊做一邊說唄,咦,管著這么大公司一總裁,居然不能一心二用。”燕慕容揶揄的說道,而同時,蘇輕舞的睡衣已經(jīng)飛到了地上,露出里面沒有被內(nèi)衣包裹著的兩團(tuán)翹挺,
“——”
蘇輕舞氣的都想罵人了,這個公司多大有什么關(guān)系,
“來,抬抬屁股,脫不下來了。”燕慕容催促的說道,
“討厭——”
蘇輕舞嬌嗔一聲,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干脆主動出擊,從燕慕容身上爬起來,飛快的甩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扯下燕慕容的衣服,
于是,燕慕容被蘇輕舞成功的逆襲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