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圍堵燕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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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慕容說的話,正是華夏十幾億人的想法,也是全世界幾十億人的想法。
沒錯,跟誰有仇都不能跟錢有仇,所以,賺錢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一個人對金錢不在乎,也不會把錢往外扔的。
燕慕容不是在談生意,而是在嫁女兒。
這兩種產(chǎn)品就等于是他的女兒,而莫嘉娜就是來提親的-----給的聘禮不夠,燕慕容不會放手。
有一種憤怒叫做咬牙切齒-----莫嘉娜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態(tài)。
手里抓著電話,兩排小白牙都快咬碎了。
一年一千萬,而且還只是一個地區(qū),這不是合作,這是搶劫。
“要不你再考慮考慮?畢竟這么大的生意,太倉促了也不是很好。”燕慕容笑著說道。“要是沒事我就掛電話了,我可忙著呢。”
說完,燕慕容還真掛了電話,拿著手機(jī)自己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很自信,也相信對方肯定會答應(yīng)。就像他說的一樣,他自己的東西,他知道值多少錢,同樣,他開出的價錢也是已經(jīng)到了對方的底線-----就是要讓她為難,但還不會超出底線。
兩款產(chǎn)品的功效大家都清楚,燕慕容也知道,只要是還有錢賺,對方是不會放棄的。
正如燕慕容所想的一樣,在燕慕容掛掉電話后,莫嘉娜那張絕美的俏臉氣的通紅,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恨不得把手機(jī)直接摔了,但想了想這手機(jī)不是自己的,也就忍住了這種沖動-----這個華夏男人,真的太討厭了,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
看著莫嘉娜的表情,蘇輕舞雖然不知道燕慕容跟她說了什么,但就憑燕慕容那中小家子氣,永遠(yuǎn)不肯吃虧的性格,再看看莫嘉娜的臉色就知道,對方肯定沒討到好處。
“莫嘉娜小姐,可以把手機(jī)還給我了嗎?”蘇輕舞微笑著說道。
“好的,謝謝你。”莫嘉娜雖然很生氣,但良好的教育還是讓她平靜了下來,把手機(jī)還給了蘇輕舞,而且還道了謝。
“我就說他不會同意的。”蘇輕舞笑道。“既然這樣,那兩位請回吧。”
聽到蘇輕舞下了逐客令,鄭無名倒是沒什么感覺,反正他又不是被趕出去一回兩回了,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莫嘉娜卻是一愣,連忙說道。“蘇小姐,請等等,我想,我們可以再談?wù)劇!?br/>
當(dāng)莫嘉娜把燕慕容的條件跟蘇輕舞轉(zhuǎn)述了一遍后,蘇輕舞也愣住了。
她想過,燕慕容要么就是直接拒絕,要么就是開出一個天文數(shù)字間接拒絕-----她從沒想過,燕慕容會答應(yīng)合作,而且還開出這種條件。
這條件聽起來很苛刻,但是仔細(xì)想想,剛好是壓在對方的底線上,讓對方想合作又有些為難,想放棄又舍不得。
就好像古時候的攻城伐寨一樣-----想想看,幾十萬大軍都打到人家城門口了,結(jié)果又要撤兵,換成是誰誰也不甘心。可問題是,人家就給你擺了個空城計,跟你玩心理戰(zhàn),上不上鉤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既然是這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蘇輕舞聳了聳肩。“他說的我沒權(quán)利去改變。”
“這樣,蘇小姐,請給我一些時間可以嗎?”莫嘉娜說道。“這些條件太苛刻了,我需要與總部聯(lián)系一下。”
“請便。”蘇輕舞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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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陳漢清見燕慕容走了過來,就疑惑的問道。
他也弄不清楚這小子是搞什么鬼,剛才還一臉嚴(yán)肅,接了個電話就笑的這么開心,一張說不上多帥氣但也很清秀的臉笑的跟盛開的狗尾巴花似的,嘴要是再裂大點(diǎn),后槽牙都快能看到了。
“完事了,完事了。”燕慕容就好像偷吃了老母雞的黃鼠狼一樣,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沒-----沒什么,就是有人來給我送錢來了。”燕慕容哈哈一笑,才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咱們該動手了。”
“等等-----你,行嗎?”陳漢清有些擔(dān)心的拉住燕慕容。“你昨天身體虛弱成那個樣子,這才休息了一天,可以嗎?”
“應(yīng)該可以。”燕慕容捏了捏拳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調(diào)理,身體也恢復(fù)的把不多了,再說,老頭子說的方法只需要用第三針就可以了-----感受了一下身體里的氣勁,如果只用第三針的話,應(yīng)該是夠了。
“燕醫(yī)生,燕醫(yī)生,請問您是不是又要對病人進(jìn)行手術(shù)?”
突然,一群記者就圍了上來,長槍短炮也對準(zhǔn)了燕慕容。
“燕醫(yī)生,聽說昨天你脫力暈過去了,情況怎么樣?”
“燕醫(yī)生,昨天您救治過的病人當(dāng)場死亡,你有什么想說的?”
“你是在用病人做試驗(yàn)嗎?”
燕慕容看著這群記者,一下就愣住了,而且他們問的問題也是一個比一個犀利-----只是燕慕容想不明白,這群記者不是走了嗎?怎么又跑回來了?
“他們沒走。”陳漢清看出了燕慕容臉上的詫異,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他們昨天沒有采訪到你,壓根就沒有回去,在車?yán)锼艘煌砩稀!?br/>
聽到陳漢清的話,燕慕容一陣苦笑。原來這群記者沒走,而且還在車?yán)锔C了一個晚上,難道就是為了逮他?
用手擋住被閃光閃的有些生疼的眼睛,燕慕容才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怎么得到的消息,但是想要知道具體消息,請耐心的等一等,我現(xiàn)在很忙。”
“燕醫(yī)生,你是在逃避嗎?”穿著一身職業(yè)裝,長發(fā)盤在腦后,胸前掛著“華南日報”牌子的女記者問道。
“是啊,燕醫(yī)生,聽說昨天你救過的病人在你用針后當(dāng)場死亡,對此你怎么解釋?你是在拿病人試針嗎?”
“燕醫(yī)生,在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前你就這樣盲目的動手,是對病人的極度不負(fù)責(zé)-----他們有家,也有活著的權(quán)利,就因?yàn)槟忝つ恐委煻劳觯@個責(zé)任誰來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