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難道葉凌天是師祖新收的弟子?
直到葉凌天走遠,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nèi),蘇老這才率先反應過來。
而這時,只見蘇老虎口針灸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一滴黑血。
蘇星南黑血,臉色頓時驚變,道:“爺爺,你的手?怎么流黑血了?”
“肯定是那個姓葉的動了手腳,說不定在銀針上涂了毒,所以師父才會流出黑血,看我不把他抓回來!”朱劍鋒惡狠狠地說道,然后便帶著幾個下屬,準備去抓人。
“站住!”
蘇老突然開口道,然后就看到他活動了右臂,說道:“他沒有給我下毒,這黑血就是我右手臂的頑疾。”
聽到這話,朱劍鋒等人不由一愣,隨后蘇星南率先反應過來,遲疑道:“爺爺,您是說,那個葉凌天把您的頑疾治好了?”
蘇老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治好了。”
“這……怎么可能?”朱劍鋒一臉不敢相信道。
“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得不承認,葉凌天的針術確實高明,遠在老夫之上。”蘇老沉吟道。
聽到這話,朱劍鋒頓時面如死灰,道:“那這牌匾?”
蘇老搖了搖頭,說道:“見識到葉凌天的針術,為師哪還有顏面掛著牌子,哪有顏面以醫(yī)道正宗自居?罷了,讓人取下來,送去聚仁堂。”
“不行,這可是我們榮世堂的招牌,這要是摘了,那以后我們還怎么做生意?”朱劍鋒立即不同意道。
蘇老臉色沉了沉,不悅道:“怎么?連為師的話都不聽了?”
“師父,我……”
朱劍鋒還想解釋,但卻已經(jīng)被蘇老打斷,道:“既然你還叫我一聲師父,那就聽我的,輸贏不可怕,但不能輸了人品,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榮世堂還怎么在楚州立足?人無信,則不立,這個道理你不懂嗎?空守著一塊牌匾,又有何用?”
朱劍鋒雖然不甘,但最終也只能應道:“是,師父!”
然后,就看到蘇老招呼了兩個伙計,準備摘匾。
看著牌匾被摘下來,蘇老一聲長嘆,老眼之中也泛起了淚光。
只是一想起葉凌天所施展的針法,蘇老就不由覺的奇怪,“那銀針到了葉凌天手中,怎么就像是烈火淬煉了一樣?”
緊接著,蘇老想起師父曾經(jīng)跟他說過,“九陽針屬于至陽之針,驅(qū)寒效果最強,針法練至大成,行針時針如火煉,赤紅無比。”
念此,蘇老陡然一驚,暗道:“難道葉凌天剛剛施展的就是九陽針?”
“只是這九陽針不是師祖的絕學嗎?葉凌天怎么會?”
“難道葉凌天是師祖新收的弟子?”
突然間,蘇老想到某種可能,臉色頓時驚變,連忙道:“星南,備車,送我去雅齋,我有急事要見師父他老人家。”
蘇星南一愣,一臉疑惑地看著爺爺,不知道爺爺這是要做什么?但還是急忙去備車。
朱劍鋒見狀,不由說道:“師父,還是我送你去吧,星南剛拿駕照沒多久。”
“不用,你守著店里,星南陪我去就行了。”蘇老說道。
朱劍鋒嘴角抽了抽,雖然心中不悅,但還是應道:“是,師父。”
然后,蘇老和蘇星南便離開榮世堂。
看著遠去的蘇老,朱劍鋒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心中更是暗暗發(fā)狠道:“老東西,什么都藏一手,等我把你孫女拿下,看你還怎么藏?榮世堂是我們朱家的,誰也改變不了!”
內(nèi)堂門口。
陸貴婦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當聽到蘇老親口承認自己的針術不如葉凌天時,不由深深吃了一驚,但又在她的預料之中,因為從一開始,她就覺的葉凌天不簡單。
只聞陸貴婦暗暗沉吟道:“看來我猜的沒有錯,這位葉凌天很可能來自某個中醫(yī)世家!”
沒有多想,陸貴婦也匆匆離開了榮世堂,準備去追葉凌天。
可是到了馬路上,哪還有葉凌天的影子?
“人呢?怎么不見了?”陸貴婦暗暗驚慌道,這楚州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也是一座有著幾百萬人口的城市,想要從中找出一個人,可不容易。
而這時,陸貴婦看到榮世堂的伙計將那塊門匾抬了出來,不由想起蘇老之前說的那番話,讓人把牌匾送去聚仁堂。毣趣閱
“難道這個葉凌天是聚仁堂的?”陸貴婦暗暗沉吟道,就算不是聚仁堂的人,那也跟聚仁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當即,陸貴婦便驅(qū)車前往聚仁堂。
聚仁堂。
葉凌天興致勃勃的來到聚仁堂,這地方可不好找,一路上問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這里,居然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巷子里,而且這巷名也奇怪,叫什么一人巷。
“真不知道周盈盈那個傻妞怎么想的,居然把中醫(yī)館開在這里,連個好一點的門面都沒有,鬼才來這里看病?”葉凌天嘀咕道。
而這時,卻見周盈盈和一年輕男子從院子里走了出來,而且舉止十分親密,這不由讓葉凌天大動肝火,自己在外面給她拼死拼活,她居然在這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這怎么能忍?
當即,葉凌天就快步朝小院走去。
這時,只見周盈盈一臉感激地說道:“張文豪,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介紹了廖師傅,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盈盈,快別這么說,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看到你有困難,我怎么能坐視不管?這位廖師傅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老中醫(yī),而且跟榮世堂的蘇老師出同門,有他坐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那個叫張文豪的年輕人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周盈盈應道。
“對了,盈盈,下個月你有空嗎?有空的話回江南一趟,我爸六十大壽,邀請了很多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參加。”張文豪邀請道。
“這……”周盈盈有些遲疑,但對方剛剛幫了她一個大忙,她也不好直接拒絕對方,只能說道:“這樣,到時候看吧,要是沒有其他事,我一定到。”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張文豪應道,然后便走了。
葉凌天怔了怔,雖然隔了一些距離,但二人的談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看樣子這個張文豪在追求周盈盈,但周盈盈似乎并沒有搭理他,之前的卿卿我我,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話,并沒有其他。
見此,葉凌天這才暗松了口氣。
這時,周盈盈將張文豪送出門,便回了小院,并沒有注意到葉凌天,而朝巷口走來的張文豪并不認識葉凌天,所以只是擦身而過,并沒有任何交流。
不過,葉凌天卻是暗暗記下這家伙的模樣。
進了小院,只聞葉凌天問道:“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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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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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