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難道他知道了?
薄斯年被宣布植物人后,他的助手在醫(yī)院公布了這事,薄母差點(diǎn)一口氣哭暈過去。
明溪更震驚。
薄斯年竟然把財產(chǎn)都留給她?
怎么會有這么莫名其妙的事。
傅司宴眼眸陰沉,問:“解釋不出來嗎?”
明溪張了張嘴,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解釋什么,怎么解釋,她自己都一頭霧水。
傅司宴眼眸深冷。
薄斯年是個垃圾沒錯,但養(yǎng)孩子的事倒是安排得周到。
瞬時,心臟像是被什么狠狠撕開。
他捏著她的下頜,眸色冰寒如刀,“說話!”
好疼!
明溪眼淚都快疼出來,哽聲道:“說什么?”
“你剛剛不是一直在解釋嗎?現(xiàn)在繼續(xù)解釋。”
明溪根本解釋不了。
她也想不明白,不能理解的事,讓她怎么解釋?
見她沉默不語,傅司宴心底的煩躁更甚,完全忘了進(jìn)門時決定要和她心平氣和的心態(tài),語氣也跟著諷刺起來。
“明溪,一邊吊著我,一邊去勾搭另一個男人,很開心?”
明溪紅了眼睛,“我什么時候吊著你了?”
男人眼眸深暗,嗤道:“病房那次我都不準(zhǔn)備搭理你了,你上來做了什么?”
“我......”
“說不出來?我?guī)湍慊卮穑俊?br/>
傅司宴想起那一次,也是因?yàn)檫@個薄斯年,腦子越發(fā)昏沉,語氣惡劣。
“是你就喜歡吊著男人犯賤,還是喜歡發(fā)騒?”
“你!”
這個混蛋!
超級無敵大混蛋!
明溪委屈得快要爆炸了。
她沒想到唯一一次主動,竟被當(dāng)事人說成是犯賤,是發(fā)騒......
這樣肆意折辱她!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過分的人。
她別過臉去,胸悶氣短,堵得心口難受,話也不想說。
傅司宴卻不打算放過她,掰過她的臉,凝著她:“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事跟我說?”
明溪覺得奇怪,他總是問這句話,到底是覺得自己瞞著他什么。
除了孩子,她沒有瞞他任何事。
難道他知道了,問的就是這件事......
可是他現(xiàn)在這么恐怖,這么可怕,知道孩子的存在,會不會第一時間就讓她打掉。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孩子是她唯一的期望。
再加上從前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所以——
她絕不能拿孩子去跟一個情緒反復(fù)無常的人做賭注。
只要她不說,傅司宴就沒有理由逼她打掉孩子。
明溪的想法都在她那雙清透漂亮的眼眸里體現(xiàn)。
明明在害怕,還是倔強(qiáng)地咬著唇,眸底氤氳著霧氣卻抵死不開口。
這樣的堅(jiān)守,讓傅司宴越發(fā)惱恨。
眼前一暗,炙熱的吻就覆了上來。
明溪亂動的手被男人挾制住,動作粗暴。
他的舌頭重重地往她喉嚨里頂進(jìn)去,喘不上氣的窒息感,讓明溪感覺快瘋了。
那晚的恐懼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
趁著他松口,她急促喘氣道:“傅司宴,你別發(fā)瘋行不行!”
傅司宴禁錮住她,眼底浮現(xiàn)輕嘲,“你矯情什么,上次也是這樣,后面還不是很配合我,我看你爽得很。”
這話讓明溪覺得臉上像是挨了無聲的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上次她明明是為了減少折磨才配合他,如果不配合她可能遭的罪還要多。
思緒間,男人的唇已經(jīng)向下移動,咬開她肩上的細(xì)帶,一路向下,狠狠咬了下果......
明溪被他咬得發(fā)出痛苦的輕哼,心里恐懼到極點(diǎn)卻怎么也推不開他。
上次孩子沒事是僥幸,可不能次次都靠僥幸。
“傅司宴,我不行,我還很痛......”
她緊張到聲音染上了哭腔。
那細(xì)弱的語氣讓男人有一瞬間心軟,但也僅僅是一瞬間。
他抬頭,“五天了還痛?”
明溪見好像有效果,哭得更明顯,鼻尖紅紅道:“真的很疼。”
她撒了一點(diǎn)小謊,但也不全是撒謊。
她皮膚天生嬌嫩,那水腫確實(shí)沒有完全消除。
傅司宴扒她的小苦茶,面無表情道:“我看下。”
“啊......不要!”明溪驚呼一聲,緊緊抓住。
兩人僵持不下,突然——
“撕拉!”
小苦茶被拉成兩半,兩人手里一人一塊布條。
明溪?dú)獐偭恕?br/>
從沒有這么社死的時刻,還開著燈......
幸好她皮膚嬌,那水腫還算明顯。
確認(rèn)后,男人翻身下床,去醫(yī)藥箱翻出藥過來。
不顧她的拒絕,修長的手指給抹進(jìn)去。
冰冰涼涼的清涼感,讓明溪腦子發(fā)懵。
怔忪間,她覺得屈辱極了。
委屈的淚水更是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
這個男人簡直把她當(dāng)成一個物品,沒有一點(diǎn)尊重。
抹完后,她還被男人按住,不讓合攏,怕蹭到。
明溪一張臉氣得紅透。
傅司宴不豫道:“家里有藥為什么不擦?”
“......”
明溪想說那里又不是很方便的地方,而且好得快,萬一他又獸性大發(fā)。
這也算是一層保障。
傅司宴突然開口,“你是不是故意的?好找借口不讓我上?”
“......”
明溪慌掉的那一秒被男人精準(zhǔn)捕捉到。
他的氣息侵入過來,指尖還殘留著那的溫度,聲音有些啞,“撒謊無效!”
傅司宴這會是真正的有些情動,并不是出于懲罰或者別的什么......
只是單純想要。
但這次他比之前情緒穩(wěn)定一些,顧及到她的身體,準(zhǔn)備換個方式。
明溪整個人僵住,使勁推開他,混亂道:“你不要在這......你不行......不行......”
男人臉色陰鷙,危險籠罩過來,“你說誰不行?”
明溪又要被急哭了,聲音帶著水汽道:“不是你,是我......”
他大掌輕輕捏了捏那朵柔軟,說道:“我可以不進(jìn),但......”
他靠在她耳邊,啞聲說出后面的話。
明溪臉驀地脹紅,反應(yīng)后,使勁搖頭。
“我們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說完,他就把她向下拉......
明溪覺得屈辱,卻不敢反抗,生怕他反悔,只能配合......
男人突然抓著她的頭發(fā),姿態(tài)性感,凌亂喘氣道:“叫我。”
明溪覺得累,含糊不清道:“傅司宴......”
“不是這個。”男人沉聲道。
還能是什么。
明溪脊背一僵,什么聲都沒了。
傅司宴威脅道:“你想做一整夜?”
明溪臉色一變,不情不愿悶聲道:“老公......”
瞬間,男人的喘氣聲重了些,他眸色深諳,藏著深不見底的海藍(lán)。
命令道:“繼續(xù)叫!”
明溪叫不出口,這種情況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賣酒的小姐,實(shí)在是太屈辱太難堪。
男人明白地告訴她,“不然會很久。”
明溪很痛苦,委屈巴巴叫著,“老公,老公......”
終于,她聽到一聲喟嘆,男人拉她上來,緊緊摟進(jìn)懷里,親吻她的額頭。
過程比平時算快,但也折騰了近兩個小時。
明溪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掙扎,乖順地趴著。
不一會,男人抱著她去洗澡,她很害怕想拒絕,卻又深知不能惹怒他。
幸好,他看出她的疲累,除了洗澡,沒做別的。
洗完后,明溪實(shí)在太累了,就這么窩在傅司宴的懷里睡了。
溫順的明溪讓傅司宴的怒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散,他輕聲低喃:“如果你告訴我,我會接受的。”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的他身上,只會當(dāng)笑話。
但現(xiàn)在他也看不清楚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一定要妥協(xié),那他會去嘗試。
只要她乖乖留在他身邊。
那他愿意嘗試。
睡得香甜的人并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習(xí)慣性地往他的懷里鉆了鉆,汲取那份溫暖。
傅司宴眼眸一下子溫柔起來,怕勒著她,動作輕輕地抱她。
這一夜,他睡得很安穩(wěn)。
可明溪并沒有,后半夜她就開始做一個夢,夢到男人冷血無情的要打掉她的孩子。
這種恐懼一直持續(xù)到天快亮。
外面太陽還沒完全升起,明溪就已經(jīng)睜眼好久了。
身旁,男人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明溪輕手輕腳地起身,摸到了男人放在床頭的手機(jī),對準(zhǔn)他的臉開鎖。
很順利解開后,她拿著手機(jī)不敢開門,躲進(jìn)浴室發(fā)消息。
她編輯好文字,剛要點(diǎn)發(fā)送,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竟然需要發(fā)件密碼。
傅司宴的手機(jī)是特制的,即便丟了,撿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使用里面的程序。
明溪試了傅司宴的生日,沒成功。
又試了門鎖密碼也沒成功。
無助時,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要我?guī)湍銌幔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