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你們不配知道(1/1)
76、你們不配知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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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和這位李兄的驚叫自然讓慕容和其余圍觀人等都十分地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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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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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問扶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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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點頭道:“這是藥業(yè)世家李家的大公子李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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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再看李常青時,眸光卻益發(fā)地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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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兄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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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跟李常青相熟的人立刻就關(guān)心地詢問,紅歌綠舞也忙上前去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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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常青雖然站了起來,臉色卻十分地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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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這人怎么如此粗魯,無緣無故地動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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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人對慕容踢李常青的一腳很是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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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腳就像是在對他們所有人示威,旁邊眾人臉色都十分地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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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道:“他冒犯了這位小姐,自然就要承受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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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就是一個娼ji,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人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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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話一出,卻是三人變色,扶搖和慕容固然臉色難看,李常青臉上也立刻閃過一絲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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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冷笑著,看著那說話的人道:“你說誰是娼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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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自然也回以冷笑:“怎么,你既然都做了這行生意,還以為自己是良家婦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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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話才剛說完,眼前一黑,原本站在扶搖身邊的慕容竟然已經(jīng)閃到他的面前,一腳踹在他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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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人立刻復制了李常青剛才的姿勢,如同蛤蟆一般摔倒在地,立刻哎喲哎喲叫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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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旁邊眾人立刻就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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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小子,還敢行兇,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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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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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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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些人一窩蜂地涌上來,有的人是想揍慕容,有的人卻想趁機占扶搖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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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沒等他們出手,慕容已經(jīng)****連環(huán)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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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聽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沖上去的所有人,都像李常青和剛才那人一樣,摔倒在地,頓時成了一圈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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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站在外圍的紅歌綠舞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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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混蛋,你是什么人,敢對我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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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摔倒在地的眾人紛紛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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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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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原本不悅的臉色也稍稍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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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走上來,她不敢對慕容發(fā)飆,只看著扶搖怒道:“你是哪家的人,竟敢?guī)说轿覀兊拇闲袃矗膊淮蚵牬蚵牐覀兘忝檬鞘裁慈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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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綠舞也道:“就是,這些公子都出身名門望族,有權(quán)有勢,你們竟敢對他們動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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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們姐妹自從在越江池上做皮肉生意,仗著年輕貌美,媚功了得,很是鞏固了一批有權(quán)有勢的客人。這些客人就是她們的后臺,但凡做這一行的,都知道她們姐妹有手段,很少有人敢得罪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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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冷笑道:“不過是兩個娼ji,也敢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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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卻是將方才那人罵她的兩個字還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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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都有自尊,越是做這行的越是聽不得娼ji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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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立時臉色就變了,上前就要揮手,腳下卻突然被人抱住,差點沒把她摔個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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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詫異地低頭看去,卻是李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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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常青原本并沒有沖上去,只是其他眾人被慕容踹翻的時候,把他也給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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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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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不明所以,只當李常青跟扶搖認識,偏向于她,頓時怒道:“李公子,你可是聽到她侮辱我們姐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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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常青急道:“她不是你們能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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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綠舞卻只當扶搖是新近紅起來的姑娘,她們這一行的,此上彼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再紅的姑娘,年紀大了,等新人出來,總會取代她們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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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公子好生可笑,干我們這一行的,憑是誰,也不敢在我們姐妹面前耍橫”綠舞怒視扶搖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后臺,敢如此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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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余摔在地上的男人們也紛紛爬起來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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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個*子也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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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人剛罵完,又被慕容一腳踹翻,旁邊人甚至沒看清慕容是怎么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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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這回,慕容把他踢倒以后,還趕上去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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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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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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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被他踩住的那人羞憤地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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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爹是桐城縣令,你敢得罪我,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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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也紛紛亮出自己的身份,這個說自己是桐城主簿之子,那個說自己是某某世家之子,總之每一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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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挑眉道:“原來眾位都是名門望族,真是失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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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提起腳,從自稱縣令之子的賈公子身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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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賈公子立刻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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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只當慕容害怕了,立刻又重新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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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這小白臉,今日得罪了我們,我勸你立刻給我們每個人磕十個響頭,否則要你在桐城無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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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呸十個響頭還便宜他了要我說,這小子必須磕頭道歉,然后從我們胯下鉆過去,方消我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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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要把這小娘子留下,不把我們哥幾個伺候舒服了,就休想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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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冷笑搖頭道:“所謂名門望族,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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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綠舞卻盯著她冷笑道:“死到臨頭,還敢說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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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份報完了,也都罵得差不多,每個人都提出了很多羞辱他跟扶搖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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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卻只是點頭道:“都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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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都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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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走到那自稱縣令之子的賈公子面前,道:“賈公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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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賈公子挺著胸膛道:“正是本公子還不跪下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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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面無表情,將頭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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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只當他真要磕頭認錯,臉上都露出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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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怎么可能真的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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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低頭不過是為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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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等那賈公子反應過來,慕容已經(jīng)雙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一扯一拉一卷,他的上半身就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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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緊跟著慕容腳下一絆,抓著他的腰帶往外一甩,賈公子便騰空往船舷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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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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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賈公子只當自己要被摔入湖里,當下魂飛魄散,手舞足蹈,不停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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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他的腰帶卻還抓在慕容手里,他的上衣也還卷在他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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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將手里的腰帶一松,抓住他的兩個袖子一旋,往船舷上一掛一繞,手里耍個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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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眼花繚亂之際,只聽一聲沉重的撞擊聲,“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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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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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賈公子人已經(jīng)不見了,但卻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就在似乎船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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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人立刻扒著船舷往下望去,頓時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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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來賈公子上半身赤l(xiāng)uo,兩只胳膊被自己的衣服卷住,那衣服又被慕容綁在了船舷上。他整個人就掛在了船舷外側(cè),像一條正待曬干的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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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頓時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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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們都已經(jīng)亮明了身份,慕容居然還敢動手,如此有恃無恐,是不怕死,還是另有后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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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慕容卻不等他們再開口,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立刻又抓住一人,故技重施,很快這人也像賈公子一樣,像魚干一樣掛在了船舷外,就挨著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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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船上的男人們這才意識到,慕容這樣的身手,要對付他們實在輕松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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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算他們身份再高貴,再有權(quán)有勢,在這船上,都如同是一個屁,完全起不到震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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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慕容將第三個人也掛成魚干之后,所有人都開始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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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拍手大笑道:“掛得好,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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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早就憋著一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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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些人,先是出言****于她,譏諷慕容,然后直接把她當成了娼ji,對她這樣清白女子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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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到慕容這樣教訓他們,實在是痛快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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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畫舫最大又能大到哪里去,除開紅歌綠舞,包括李常青在內(nèi),總共七個男人,都被慕容一個一個追上,然后掛成了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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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中有人試圖挾持扶搖,卻不料扶搖雖然只是一介女流,也不會武功,但反應卻很快,手腳也很利索,這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紈绔子弟甚至都不是她的對手,不僅被她躲過,小腿迎面骨上還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摔倒在慕容腳下,方便他直接掛成了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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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到一刻功夫,所有男人都被慕容掛在了船舷外,一排望去,白生生赤條條,蔚為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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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歌綠舞又是害怕又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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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連縣令公子都敢下手,就不怕得罪縣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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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破家縣令,滅門府尹,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縣令已經(jīng)是天一樣的存在。紅歌綠舞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無視縣令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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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些侮辱她的男人都被慕容掛了起來,她心里痛快,說話便干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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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縣令公子?我只知道賈縣令有個千金賈傅君,卻不知哪里冒出來一個縣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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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紅歌綠舞頓時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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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自稱縣令公子的賈公子,當然不是縣令賈思道的嫡子。賈思道只有賈傅君一個嫡女,這個兒子,不過他酒后寵幸了一個丫鬟的產(chǎn)物。賈思道懼內(nèi),那丫鬟又極為上不得臺面,所以根本沒有給她名分,但這兒子總歸是賈家的血脈,賈思道雖然認了是自己兒子,礙于正妻的威風,也不敢過于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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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賈公子,在家中雖然日子不怎么好過,在外面卻以縣令公子自居,以紅歌綠舞之流,也知道他的身世,但想著到底不管怎么樣,這也是賈家唯一的男丁,縣令公子這身份是實打?qū)嵉模砸捕寂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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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卻沒想到眼前這女子不僅不畏懼賈公子的身份,更是對賈家的人員構(gòu)成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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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你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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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哂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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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們的身份,你們還不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