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驚動一家之主(1/2)
57、驚動一家之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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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小姐,你大腳叔辦事,你還不放心?你說,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去辦的”劉大腳還沒聽是什么事情,就一個勁地拍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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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自從他來到將軍府,因為是大夫人宋梨花帶來的,府里的人都高看他一等,蘇北岳也是特意吩咐過林春喬,將他安排做了管車馬出行的小管事。劉大腳可從來沒享受過指揮別人的快意,如今在將軍府里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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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道:“大腳叔,我問你,你手下有靠得住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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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劉大腳吃了一驚,道:“看來大小姐要辦的事還不小。你放心,我手底下那幾個小崽子都是老實聰明的,聽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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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點頭道:“那就好,我交代你的這件事,一定要讓最穩(wěn)妥的人去辦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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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附耳跟劉大腳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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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劉大腳面色愈發(fā)地鄭重,道:“大小姐放心,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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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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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小姐你是聰明人,咱們大夫人心地好,不跟人爭,有大小姐幫襯著,才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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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想不到劉大腳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可見這鰥夫可是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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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劉大腳給她下了保證之后,就自去安排,扶搖交代他的事情可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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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也便放了心,也忙轉(zhuǎn)身回花廳去參加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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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花廳里面果然已經(jīng)所有人都到齊了,蘇北岳坐的是主位,慕容、慕揚(yáng)在他左手邊的下首,而在他的右手邊,依次往下是宋梨花、林春喬、上官靜、丁芷蘭、蘇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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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為是圓桌,這樣一來,蘇雪華正好坐在慕揚(yáng)左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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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一進(jìn)門,林春喬便高聲笑道:“可算來了,咱們大小姐這架子呀可是越來越大了,今兒連我們的貴客都等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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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呵呵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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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著是玩笑話,蘇北岳倒是不甚在意,宋梨花卻瞪了扶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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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道:“我來晚了,叫大家久等。這樣吧,我自罰酒一杯,向兩位公子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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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走到丁芷蘭和蘇雪華中間的空位上,倒了滿滿一杯酒,向慕容和慕揚(yáng)敬了敬,仰脖子喝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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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揚(yáng)拍掌道:“扶搖小姐真是豪爽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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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雖然不說話,眼里卻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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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坐下來,旁邊的丁芷蘭便遞了帕子給她,她感激地點一下頭,接過來擦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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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時,慕容端起了酒杯,代表兄弟二人向蘇北岳這個主人和準(zhǔn)上司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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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自然也是跟著一起舉杯,扶搖趁機(jī)觀察了一下林春喬和蘇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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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素來是喜怒不形于色,從她臉上自然看不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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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蘇雪華的表現(xiàn)卻讓扶搖暗暗地納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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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盛裝打扮過后的雪華,將那種錦衣玉食養(yǎng)出來的富貴氣質(zhì)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若是往常,剛剛吃了那么一個大虧的她,此時一定是沒有好臉色的。但是她現(xiàn)在卻笑語晏晏,仿佛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不快,就連對著扶搖,竟然也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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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姐,嘗嘗這個龍井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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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扶搖碗里,微笑道:“先前是小妹任性胡鬧,還望大姐不要跟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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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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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里警惕的扶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從容地夾了那蝦仁放進(jìn)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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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味道確實不錯,多謝二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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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揚(yáng)笑道:“看來你們姐妹也是冤家,越是吵鬧感情越好。”他看了一眼右邊的慕容道,“我跟大哥,小時候似乎也是這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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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淡淡地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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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沖慕揚(yáng)甜甜地笑道:“可不是嘛,我跟大姐其實最要好了。娘總是教導(dǎo),家和萬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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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點頭道:“這話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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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給了雪華一個滿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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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放下了筷子,道:“二妹對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倒是三妹,如今還臥病在床,不能跟我們一同宴席,待會兒飯畢,咱們都去瞧瞧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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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到底涵養(yǎng)功夫還沒到家,聞言臉色終于還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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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深深地看了扶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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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和慕揚(yáng)是什么人,靖國侯府出來的,怎么可能看不出這飯桌上的勾心斗角。只不過這女人家的事情,男人自然是不會插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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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人只管與蘇北岳談些經(jīng)天緯地的事情,再說說東南水軍的一些軍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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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種宴席上,女人素來是陪襯,只為了烘托氣氛而存在,并不需要參與話題,只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比如點評一下菜色,說一點生活趣聞,來為飯桌上的話題做點調(diào)劑和緩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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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這方面,林春喬做得自然比宋梨花要好得多,儼然她才是這府里的正牌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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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梨花沒什么爭的心,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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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靜沒有子嗣,是仰著林春喬鼻息生活的,對宋梨花也沒有惡意,自然是兩不相幫。丁芷蘭么,就更加不會摻合了。這兩人都只是安分地吃采用飯,該說話就說話,不該說話也絕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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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倒是時不時地跟慕揚(yáng)搭話,她本來就健談,將桐城的一些可樂的去處、時新的趣聞?wù)f來,聲音清脆,歡歌笑語的,飯桌上的氣氛倒是因為有她,而變得十分活潑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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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扶搖沒法跟她爭,對于桐城的人事,她到底還是不夠熟悉,說不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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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位公子長途跋涉,想必也累了,不如先去看看內(nèi)子為兩位安排的住處,稍事歇息。軍務(wù)之事,稍后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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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宴席尾聲,蘇北岳如是說道。慕容和慕揚(yáng)自然應(yīng)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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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位公子的行李都搬進(jìn)去了么?”蘇北岳又問林春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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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忙道:“都已經(jīng)搬進(jì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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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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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方才扶搖去見劉大腳的時候,他就是在指揮著人搬慕容和慕揚(yáng)的行李。他們兩兄弟來到桐城,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孑然一身,下人和行李都是有的。只不過快到桐城的時候,兩兄弟得知今日正是桐城一年一度的拜水節(jié),所以到廣場上去看熱鬧,而讓下人帶著行李去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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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在扶搖和雪華回府之前,府里就已經(jīng)知道兩位公子抵達(dá)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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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靜,你帶兩位公子去看看住處,若有不滿意的,不用請示,按照兩位公子的要求去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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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這話一出,不止上官靜,林春喬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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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照理說,這東園兩處地方都是林春喬安排的,府中事務(wù)通常也都她處理,應(yīng)該是她帶慕容和慕揚(yáng)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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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畢竟是夫妻十幾年,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蘇北岳可能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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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靜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忙起身道:“妾身一定辦的妥當(dāng),兩位公子,請隨妾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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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慕容和慕揚(yáng)便起身告辭,跟著上官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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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又對丁芷蘭道:“你身子沉重,想必飯后愛困,叫人先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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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丁芷蘭站起來,扶著后腰道:“那妾身也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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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旁邊兩個丫鬟上前來,一邊一個攙著她,慢慢地離開了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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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其余下人,竟也極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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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時間,花廳里只剩下蘇北岳,宋梨花和扶搖母女,以及林春喬和雪華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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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幾人都已經(jīng)意識到蘇北岳有話要說,都是默默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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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吧,你們姐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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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是殺伐決斷的人,說話也是干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一開口就直指問題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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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時間,林春喬、蘇扶搖和蘇雪華三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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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不過是她們小姐妹耍性子鬧別扭罷了,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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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剛說了一句,蘇北岳已經(jīng)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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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似很尋常的一瞥,但熟知他脾性的林春喬,卻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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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梨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懵懂,竟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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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在說什么呢?”她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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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蹙了一下眉,有點苦惱地看著她,最終嘆氣道:“你就在一邊聽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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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完,他還忍不住捏了一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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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梨花只得也閉了嘴巴,乖乖地坐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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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種嚴(yán)肅的場合,扶搖竟忍不住有點想發(fā)笑。原來自家娘親的糊涂,有時候也能讓父親郁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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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看來,父親對自家娘親還是比較偏愛的,對她的糊涂一點也不計較,對林春喬倒總是直來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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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個是想太多,一個是想太少,這就是林春喬和宋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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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說咱們家兩位小姐已經(jīng)成了全城最熱門的話題了,你們不想跟我解釋了一下么?”蘇北岳語氣淡淡的,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叩著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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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和扶搖竟然難得地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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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春喬暗中瞪了雪華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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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扶搖原也想著以靜制動,但轉(zhuǎn)念一想,先說的也許可以抓住主動權(quán),便笑道:“爹,你問的是雪華向我認(rèn)錯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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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認(rèn)錯?”蘇北岳輕笑道,“聽說她是在被你淹個半死的情況下,向你認(rèn)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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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語氣里有一絲調(diào)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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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雪華立時以為父親是站在她這邊的,忙搶在扶搖前面答道:“原來爹你已經(jīng)知道了,大姐她當(dāng)著大庭廣眾的面,把我淹到水缸里,差點被把我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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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胸腔里至今還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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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哦?那她為什么要把你淹到水缸里呢?你又是做錯了什么,才要向她認(rèn)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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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蘇北岳悠悠地看著雪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