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第159章
但是光證明了也沒用啊。她現(xiàn)在連對方是什么底子都沒摸清楚呢!于是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對方的后面。
小塔在懷疑人偶,想著如何對付人偶,而人偶也在想怎么才能將這小饕餮制服,也不知怎么回事,總感覺這小饕餮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所以這小塔對于人偶來說,此刻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讓她十分不安心,很是擔(dān)心出岔子。
尤其是聽到小塔這話后,對小塔就更為不滿了,一邊在腦子里回憶著宋雁西這一路的行程,現(xiàn)在黑礁城這個方向,難道是要去太湖?
早前小端那蠢貨沒死的時候,不是說太湖底下是有一塊天尺碎片的么?不過如今被那太湖底下的鯉魚據(jù)為己有,對方應(yīng)該不會那么容易就拿出來的。
不過不管這鯉魚給不給,自己是要定了。
也只要拿到這塊天尺碎片,小塔想來也能信服自己,到時候就算那宋雁西真的回來了,又能如何?小塔在自己這里,誰能去相信她是真的?
于是便道:“既然如此,去太湖。”
小塔不敢反駁,更不敢提醒,說此前不是要回北平看宋太太的話。只得繼續(xù)跟她一起去往太湖方向,時不時和自家的老爹聯(lián)系著。
先前鏡無雙還很擔(dān)心女兒的,聊著聊著發(fā)現(xiàn)就是一個不孝女,不免是有些痛心疾首,但見她也還算是聰明,也就沒那么擔(dān)憂了。
加上小塔現(xiàn)在又能及時回他的消息,也沒多管。
而此時此刻的宋雁西,殺了那么多兇獸后,她這涂山神女的名聲倒是傳開了,可是卻沒有半點能回去的線索。
眼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所在何處,只曉得這里有一片湖水,才將湖中的水怪殺了之后,她坐在湖邊的樹上休息。
她那身衣裳如今也變得破爛不堪,所以也是入鄉(xiāng)隨俗,身上也穿了那獸皮縫制的衣裳,只是這大熱天的,實在是過于炎熱,她即便坐在這樹枝上,迎著涼風(fēng)仍舊覺得悶熱無比。
垂眸看著那水波粼粼的書面,不免是有些心動,便直徑跳入這湖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覺得在跳入這湖水中的那一刻,自己身體里忽然有幾根肋骨就像是被天尺碎片替換了一般。
她驚得連忙從水里鉆出來,忙檢查身體,果然發(fā)現(xiàn)肋骨的確被換了幾塊,那是兩塊天尺忽然融合了么?可是她還沒真正拿到天尺碎片啊?
因為她從水里鉆出來后,發(fā)現(xiàn)仍舊是在這湖水四周。
正是納悶著,忽然看到不遠處的湖面居然飄著一葉扁舟。
湖面有舟,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問題是她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世界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精致的小舟呢?現(xiàn)在鑿出來的那獨木舟,也不長這個樣子啊!所以她有些奇怪,一面朝著湖水邊自己跳下水的地方游過去。
山還是山,樹好像有些不一樣,而且山的位置細看,似乎也偏移了幾分。
宋雁西心中一時有些莫名地興奮,加上天尺碎片忽然融合的緣故,她現(xiàn)在有些懷疑,自己可能又莫名其妙地回來了。
所以急忙上岸去,等著那小舟過來。
小舟沒過來,她這里是一座小小的孤島,而且不算大。
但宋雁西卻看清楚了那小舟上坐著的人,的的確確是民國的裝束。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心中不要太歡喜,許久沒有這么興奮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接近原始的時代,但現(xiàn)在總算是回來了,一面打算去找小塔。
可宋雁西很快就遇到了一個問題,如今自己連一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也沒銀錢,反正身無長物,只怕要去黑礁城也要費勁幾分了。
而且又在這孤島上面。
她正納悶時,那一葉小舟竟然去而又返,朝她這里劃過來了。
介于她現(xiàn)在這身行頭,她是想躲起來的,可是這小島小得可憐,根本就藏不住人,于是只能老實等著那小舟靠近。
小舟上下來一對兄妹倆,硬是打漁為生的人家,看到她站在這里好半天,身上還有獸皮衣裳,縫制又十分粗糙,一時不免是十分可憐她。
加上她連救命都不喊,這兄妹倆也就認定了她不會說話,甚至是有些傻,少女一面跳到水里,一面朝著她走過來,“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就是這太湖附近的好人家,不會害你的。”
少年也滿懷期待地看著宋雁西,聽到妹妹的話連忙附和道:“對,你放心,我們不會害你的,快跟我妹妹上船。”
這兄妹倆的操作讓宋雁西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本想說聲謝謝的話,但少女扶著她還濕漉漉的她,“你放心,那些扶桑人已經(jīng)走了,你的同伴們也被救了,你安全了。”
宋雁西疑惑臉,就這樣被帶到船上,而且似乎怕她想不通又往水里跳一般,少女一直陪著她安撫她,好幾次她本來想開口說自己不是啞巴,也沒有受到驚嚇,也沒瘋。
但是這少女不是在安慰自己就是在和她哥哥說話。
“這幫天殺的,希望他們早些滾出我們的國家。”那少年怒罵著,尤其是看到渾身濕漉漉的宋雁西,想著這大冬天的,她又穿得這樣單薄,身上取暖就全靠那些處理得粗糙的獸皮。
想到此,連忙放下竹竿,將自己的棉衣脫下來,遞給他妹妹。
他妹妹會意,連忙給宋雁西披在肩頭上。
宋雁西連忙推遲,剛想說我不冷的話,那少女又開口道:“扶桑人雖然走了,可是我聽村子里的人說,還有不少那什么扶桑的陰陽師,留在咱們鎮(zhèn)子上找東西,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這位姑娘的存在。”
少年接過話,“是啊,也不知道這些天殺的抓這些姑娘們?nèi)ジ陕铩!币粫r看著臉上有大片青色胎記的妹妹,便想幸好妹妹有這胎記,不然只怕當(dāng)初也難以逃過這些扶桑魔鬼們的折磨了。
宋雁西聽著他們兄妹倆這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也大概弄清楚了。
前陣子這里有不少扶桑人,專抓長得好看的姑娘,以至于逼得不少姑娘跳進這太湖中,有的則逃往深山去,那逼瘋的嚇傻的自盡的,更是好幾個。
所以他們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便將自己當(dāng)做是當(dāng)初為了躲避這些扶桑人,所以逃到這太湖中的小島上求生。
而且還受到了驚嚇變傻了。
她在心中嘆氣,也懶得解釋了,不然自己身上穿著的這獸皮衣服怎么解釋?
小舟搖呀搖,終于在暮色迷霧升起的時候,看到了湖邊藏在桑樹林里的幾座茅屋,幾朵微弱的燈光隔著光禿禿的樹林照射過來,好似那夜里的燈塔一般,讓小舟在這逐漸變得漆黑的夜里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兄妹倆趁著夜色,將她偷偷帶回了家。
家里除了這兄妹倆,還有一個臥病在床的老婆婆,是這兄妹倆的祖母。聽得轅門聲音響,蒼老虛弱的聲音就從漆黑的屋子里傳出來,“阿香,阿華,是你們回來了么?”
少年連忙回話,把衣裳給宋雁西了,懂得她手僵臉紅的,這會兒一推開轅門,便立即沖進屋子里去,找了一件秋衣披在外面,然后就進老婆婆的房間里添火。
隨著火塘子被他燒得旺些,房間里也能看到一些燈光了,他起身才將油燈點燃,老婆婆就阻攔道:“快吹掉,白浪費油。”
宋雁西也是這個時候被阿香領(lǐng)著進屋子里的,一進來就管老婆婆問道:“奶奶,您快看,你認得她不?”說著,一面還朝宋雁西安慰道:“你別怕,這是我奶奶,人可好了,她年輕時候是給人說媒的,只要你是這十里八鄉(xiāng)的人,她肯定能幫你找到家人。”
老婆婆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宋雁西,“好個周正的姑娘,只怕咱們鄉(xiāng)下人家養(yǎng)不出這樣標致的。”只是隨即看到宋雁西身上的穿著,眼里的驚艷隨即化為憐惜,“造孽啊,可憐了這好好的姑娘。”
造什么孽?宋雁西就納悶了,她就是穿得破爛了些,身上裹著獸皮而已……
阿香把她哥哥阿花的棉衣遞還給他,“哥你去看看還有什么吃的,我找個衣裳給她換了。”原來他們家也就兩間泥土屋,阿香和祖母在一間,阿華自己住一間,不過他那一間里,廚房也算得上,又能做柴房雜物間。
聽到妹妹的安排,應(yīng)了一聲,忙出去了。
阿香這才翻箱倒柜,但是自己實際也沒什么衣裳,尤其是這冬天里穿著的棉衣,就身上這個,于是把自己春夏兩季的衣裳幾乎都翻找出來,給宋雁西換上。
宋雁西見她還要動手給自己換衣裳,連忙一把搶了過去,心說這倒不用。
阿香見她搶了衣裳跑到簾子后面去換衣裳,只覺得稀奇,忍不住朝祖母笑道:“她還會害羞,可見就是受到了些驚嚇膽子小,不愿意說話了,興許腦子是好的。”
老婆婆一聽,“要真是這樣正好,你哥今年也不小了,該說一門媳婦。”
正在換衣服的宋雁西聽到這話,一巴掌將那個原本一直跟老婆婆坐在床上的老女鬼給拍出簾子外面去。
話說宋雁西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床上除了阿香阿華的祖母之外,還有一個年紀和她相逢的老太婆,不過只是個鬼魂罷了。
有那鬼魂跟著她,她身體不好倒也實屬正常。
只是那女鬼也不知道宋雁西能看到自己,可能是屬于老太太的通病,聽到老婆婆的話,想將宋雁西安排給自己的孫子阿華做媳婦,便過來瞅瞅,想看看宋雁西這屁股大不大,好不好生養(yǎng)?
然后被宋雁西拍了一巴掌,頓時給她嚇得不輕,以為是宋雁西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于是又壯著膽子偷偷探過去。
只是才露出半個身子,就迎上宋雁西朝她打量過來的目光。
這下女鬼著實被嚇著了,連忙回到床上去,藏到被子里去。
也是這時候阿香的祖母忽然忍不住痛苦地叫起來,“唉喲,我的腿。”老毛病又犯了,這老寒腿真是折磨人。
阿香聽罷,連忙掀起被子,給她祖母捏腿。
女鬼重新暴露出來,而恰好這個時候宋雁西也換好了衣裳出來,女鬼一見她,嚇得連忙從房間里出去。
阿香的祖母卻覺得腿一下不疼了,便以為是孫女的功勞,皺著的眉頭也散開了,一臉幸福道:“好孩子,祖母這不疼了,你去幫幫你哥。”一面示意宋雁西坐到床邊來。
宋雁西倒沒有拒絕,走了過去坐下,正好看看那女鬼還敢不敢來?不想下一瞬老太太將她的手抓起,“這閨女模樣真俊。”
摸著除了有些近日的傷口,也是細皮嫩肉的,只怕跟自己猜得沒錯,是城里有錢人家的小姐落難了。于是便想,這樣只怕嬌貴得很,身體不好,以后就算能給阿華生個兒子,只怕身體也不好,于是也就斷了讓她留下來給孫子做媳婦的念頭。
心想還不如讓孫子去城里打聽打聽,誰家丟了小姐,送她回去,興許還能得點酬勞呢。
這樣做了決定,等吃完飯的時候,祖孫三便當(dāng)著宋雁西的面商量。
晚飯就是幾個白薯,但這東西宋雁西好久沒吃了,所以吃得津津有味的,讓阿香看了,忍不住可憐她,“也不曉得她這些日子是怎么熬過來的。”
宋雁西打算晚上趁著他們睡下后就離開,只是沒想到剛?cè)胨桥砟懽油Υ蟮模謥砹恕?br/>
宋雁西先一步起身,將她堵在了門口。
女鬼一見她,還是有些慫的,但仍舊不死心,“你不要多管,我就是給這老虔婆絆倒摔死的,我死不瞑目,叫她活著也不能好過,你走開。”
“你再仔細想想,你確定是她絆倒的么?”宋雁西可看得清清楚楚,這女鬼臨死前,也是這個村子里的,只是和這阿香的祖母因為放鴨子的問題,不大對付。
但是她摔倒的那日,這阿香祖母雖然在場,但是人離她遠遠的。
可這女鬼如今卻認定是對方推了她,只怕是死了后不甘心,想到當(dāng)時阿香祖母也在場,憑什么她沒死,所以這潛意識里,就發(fā)生了改變,覺得是對方推了她。
因此如今做了鬼,也不肯放過對方。
女鬼似乎很不愿意回憶,又或者說是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不,就是她推的我。”
宋雁西正要動手,沒想到阿香竟然起身了,也發(fā)現(xiàn)了宋雁西,一把將她拉住,著急道:“你別害怕,外面現(xiàn)在很危險,等天亮后我哥去城里給你找你家人。”然后硬生生將她拉了回去。
宋雁西無奈,只能躺回床上,等著再尋找機會。
沒想到阿香不睡了,就這么盯著自己。
而那阿華,天不亮就起來,早飯也沒吃就去了城里,宋雁西白天想走,卻發(fā)現(xiàn)有陰陽師的法陣在附近,方留下來,打算看看這些陰陽師想做什么?
沒想到下午些的時候,阿華就回來了,一臉興奮地朝宋雁西說道:“我找到你的家人了,明天一早就送你過去。”其實也不算找到,這戶人家的小姐的確走失了,大約像是宋雁西這樣高,也是長得白玉人一樣,但是因為當(dāng)時他們家走得慌,小姐的照片也在途中丟了,所以如今說找到他們家小姐的人也很多。
那管家便說明天統(tǒng)一帶過去確認。
宋雁西也趁著這夜里,將這幾個法陣毀掉,發(fā)現(xiàn)居然是毀地龍之氣的陰邪法陣,一般這種法陣要是成了型,一開始會讓整個村子的人越來越衰,到后來這種倒霉氣運會逐漸擴寬,到了鎮(zhèn)子上,最后甚至是城里。
最早出現(xiàn),是在扶桑戰(zhàn)國時代開始,各小國之間為了奪取對方的城池,所以會先設(shè)下這樣的法陣。
所以現(xiàn)在扶桑人改變戰(zhàn)略,要打算用這樣的小法陣來一步步蠶食華國大地?
不過他們這樣,是當(dāng)華國玄門無人了么?
晚上拔出了法陣,第二天也就踏踏實實地跟著阿華進城去,阿香覺得宋雁西離不了人,所以要跟著去照顧她。
然后也一并跟著進城了。
仍舊是借了村子里的牛車,中午的時候就到城里,還沒等著阿華高興地帶著宋雁西去那城里的李府認親,就聽人說他們家小姐昨兒晚上就回來了。
此刻宋雁西就跟著阿華兄妹倆在這李府門外,只覺得妖氣縈繞,不但如此,還有熟悉的天尺碎片氣息。
心想看來自己這運氣也不算太壞吧?
而此刻就在這城里的另一邊,小塔和人偶剛進城。
人偶目標明確,在這里歇息一晚上,就直接去太湖邊上,把這鯉魚精給抓到手。就是不知道天尺碎片會不會辨認出自己,不是真正的宋雁西?
小塔一路跟著她,雖是都在趕路,但是這吃飯一事上,對方一點都不像是姐姐一樣嚴格要求她少吃。
以至于她沒一頓都放開了腮幫子吃,終于就在現(xiàn)在,人偶看著桌上小二才收下去的幾十個盤子,有些不耐煩了,“你能不能少吃點,你還是個小孩子,再這樣吃下去,對方會把你當(dāng)做妖怪來看的!”
人偶就納悶了,宋雁西平日里帶著小塔這樣的吃貨出門都不嫌丟人么?而且一頓要好多錢,她雖然是不缺錢,但是實在接受不了路人們投遞來的異樣目光。
小塔要是知道她是個人偶的話,肯定會懟她一句,一個人偶你在乎這些?
但小塔不知道,吃得香噴噴的她聽到人偶的話,只能撇了撇嘴巴,“知道了。”然后果然沒再繼續(xù)。
這幾天也算是吃飽了,也就不打算和這人偶計較了。
一面問她:“還要繼續(xù)趕路么?”
“今晚在這里休息,我找一下鯉魚精的位置。”人偶回了她的話,喊了小二來結(jié)賬,一面問起城里好些的客棧。
小二的聽罷,又多得了賞錢,熱情地介紹道:“要說這住的地方,當(dāng)屬是那個洋人們開的大酒店,叫亨利酒店還是什么,聽說里面都是有洋燈的。”
巧了,這亨利大酒店就在李府的街對面。
只是可惜小塔和人偶從這里路過的時候,阿華兄妹倆已經(jīng)將宋雁西帶著離開了。兩人原本今天是打算將宋雁西送到家,然后好回家的,可是現(xiàn)在她不是李家丟失的小姐,難道還能將她丟了不管么?
可帶回去吧,家里又沒多少余糧了,本來三人就不夠吃。
所以阿華不甘心,準備在城里繼續(xù)找,當(dāng)初丟了姑娘的人家,又不止是李府。
只是李府財大氣粗,把尋人啟事掛出來,所以便趁著還早,帶著宋雁西到處去問。
問了幾家都說不是,反而在一條巷子里的時候被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攔下來,為首的那人直接上前拍著阿華的肩膀,“嗨,兄弟,你打算帶我妹子哪里去?”
那男人的意思,宋雁西是他妹子。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那長相不可能有這么漂亮的妹妹,而且對方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阿華兄妹倆自然是不相信。
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將這伙人得罪了,最后那為首的男人朝阿華啐了一口,“給臉不要臉!”隨后朝著身后的幾個男人招呼,“兄弟們,上,給老子狠狠打。”一面則要朝宋雁西動手動腳。
瞥見臉上有青色胎記的阿香,“這丫頭也一起帶回去,丑是丑了點,不過燈一吹,還不是一樣的貨色。”
阿華聽得這些話,也曉得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了,雖是害怕,但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妹妹和宋雁西,連忙擋了上去,一面大喊,“你們不要亂來,我去警察廳喊人了。”
“你喊啊!”但是那男人卻不在乎,反而抬起拳頭要朝阿華砸過來。
事實上也砸過來了,只是拳頭沒落在阿華的身上,而他整個人卻是無故飛出了兩丈多遠,摔得他渾身又疼又麻,以為是阿華動的手,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身后的那些人男人也撲了過來。
阿香嚇得大叫,驚叫中只看到宋雁西只抬起手,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那些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擋住了,還給狠狠地彈了出去。
宋雁西臨時打下的普通法陣,這些人又都是普通人,這樣強勁撞來,自然是扛不住法陣的威力。
“你……”阿香看到是宋雁西所為,滿臉吃驚。這種感覺,有些像是當(dāng)初扶桑人來抓人時,把追去救人的村民攔在外面的東西一樣。
所以她這會兒很懷疑宋雁西,其實就是個扶桑人。
而隨著宋雁西這法陣動蕩,此刻在那亨利大酒店剛躺下的小塔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
但她以為是自己近來太想念姐姐,才出現(xiàn)了這樣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