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的能耐,超出你們想象
第一百五十三章我的能耐,超出你們想象
“這一次,我定許你永世安樂?!?br/>
江魚臉上看不出喜悲,語氣聽不出哀樂,霸氣無匹的視線,橫掃臺下四周。
掛有天河市第一女神頭銜的韓輕語,其追求者眾多,年齡跨越幅度極大,上至五六十歲的富甲巨商,下至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孩。
13年,曾有身家億萬的巨富,豪砸八千萬,包下天河百層大廈廣告屏,并連續(xù)打了三夜的禮花,舉城同歡,公開示愛。
更有追求者,立下豪言,以千日之誠,動佳人之心,三年來,風(fēng)雨無阻寫下萬封情書。
金錢也砸過,誠心也使得。
可惜難博美人一笑,仿佛天下間,沒有入韓輕語雙眼之人。
舞臺下方,短暫的安靜后,爆發(fā)出轟天議論,大家目瞪口呆的望向江魚。太刺激了,他居然在迎新晚會上,高調(diào)追求韓輕語。
主持滿臉錯愕,中州大學(xué)中,不缺乏對韓輕語表達(dá)愛意的學(xué)生,但大多數(shù)都是效仿網(wǎng)絡(luò),要么寫一封別出心裁的情書,要么邀請同學(xué)壯膽,去韓輕語宿舍下面擺愛心蠟燭。
只要別太過分,學(xué)校往往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過多的干預(yù),畢竟都是情竇初開,對愛情懵懵懂懂的年輕人。
而像江魚這樣,在迎新晚會上,霸氣示愛韓輕語的事情,在中州大學(xué)首次發(fā)生。
“我靠?!?br/>
周凱張大嘴,爆出粗口。
他算知道了,難怪江魚對苗迎夏的主動示好不屑一顧,原來他的目標(biāo)是天河女神?
趙肥也皺起眉頭:“老江沖動了,韓輕語的追求者太多,他這樣當(dāng)著所有新生的面示愛韓輕語,會引來不少麻煩?!?br/>
他眼神忌憚的看著魏嘉,那可是天河三姓,魏家的大少爺。
陶畢淵點(diǎn)頭道:“老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這可是天河市,比不得云城那種小地方?!?br/>
不遠(yuǎn)處,彥笑笑臉色難看,連忙掏出手機(jī):“不行,我得告訴我媽,讓她通知夏總,江魚闖禍了。這個白癡,仗著夏總私生子的身份,居然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情?”
舞臺上,韓輕語小臉緋紅,美目低垂,小手緊緊捻著裙角。眼角不經(jīng)意間往江魚看去,完美的側(cè)臉,俊若天神,面對無數(shù)新生議論,坦然的負(fù)手站立。
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影響到他的心境。
卻看身旁的魏嘉,臉色極其難看,看向江魚的視線,閃爍著危險光芒。毫無疑問,江魚今晚的舉動,徹底將他得罪。
天河人,只知道13年有一名億萬富翁高調(diào)宣布對韓輕語的愛慕,但是他們不知道,三天后,那個人便從世界蒸發(fā),留下大筆遺產(chǎn),無人繼承。
上流社會的圈子,誰不知道,韓輕語已被魏嘉內(nèi)定?
這就是為何追求韓輕語的富家子弟越來越少的原因,現(xiàn)在她的追求者,多半是那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半大小子,可那些人又怎比得過魏嘉?
“哼,這小子,看著倒是勇氣十足,可他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舉動,會得罪什么人?”
“是啊,魏嘉在韓輕語這件事上,心眼極小,一直將她視作逆鱗,誰敢染指,不出三日,就會被人丟到大海里面?!?br/>
“嘩眾取寵的書呆子而已,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br/>
一道道冷哼聲,不時響起。
一省狀元又如何?
面對魏家這種龐然大物,多大的背景,也無濟(jì)于事。
江魚在迎新晚會上公開示愛韓輕語的事情,半個鐘頭內(nèi)傳遍中州大學(xué),甚至連天河一些豪門世家也略有耳聞。
江魚一名,人人盡知。
沖動,此子太沖動了,血?dú)夥絼偵锌衫斫?,但在表白之前,難道就沒有調(diào)查一下韓輕語是誰嘛?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韓輕語答應(yīng)了,她身后的天河韓家,能夠答應(yīng)嗎?
不乏一些聰明人,暗中思考著,韓輕語的事情,整個天河市的人都清楚。隨便拉一個人問,都能問出一籮筐關(guān)于她的消息。
知道這些后,還敢當(dāng)著中州大學(xué)數(shù)千新生的面表白韓輕語,莫不成有所依仗?
能成為一省狀元,豈是白癡?
當(dāng)天晚上,韓輕語并未作出任何應(yīng)答,嬌羞離席。
江魚才從迎新晚會離開,就被彥笑笑一群人堵?。骸敖~,你闖禍了,趕快跟我走?!?br/>
彥笑笑在眾人復(fù)雜的臉色中,伸手去拉江魚,憤怒道:“剛到中州第二天就給我家惹事,江魚,你知不知道韓輕語是誰?”
苗迎夏,陶畢淵,周凱,趙肥幾人一言不發(fā)。
倒是陶畢淵抬起頭來,苦笑道:“老江,快點(diǎn)離開中州吧,大學(xué)不讀也罷。韓輕語身份牽扯太廣,追求她的人,在天河基本都是只手遮天,跺一跺腳,中州都要顫上幾顫?!?br/>
江魚笑道:“沒事,他魏家要來,我接著就是?!?br/>
別說天河,便是許道之親自駕臨,江魚也不放在眼里。惹怒了,大不了踏上門去,滅了魏家,晉升筑基期,百般神通,千般絕學(xué),再斬一個天河膽寒,不在話下。
江魚早就定下注意,如果事情鬧大,就遠(yuǎn)遁海外,修成金丹之后,再回華夏。屆時,只要不出滅世武器,天下無可傷他之物。
修仙者,講究自在隨心,做事從不被任何規(guī)矩牽絆。我實(shí)力強(qiáng)大,欺你了,你不如我,就得受著這口氣。
思緒間,彥笑笑扯了江魚一把,著急道:“江魚,你快走吧,我媽已經(jīng)幫你定好機(jī)票了?,F(xiàn)在走,還來得及?!?br/>
無論怎么說,江魚始終是夏總的私生子,她不能見死不救。
江魚開口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彥笑笑一愣,隨即失望的搖了搖頭,夏侯生私生子,她怎會不知道?
難不成,江魚天真的以為,憑著夏侯生的名號,魏嘉就不敢動他?就算夏侯生親自來了,對于天河魏家,也要禮敬三分。
“江魚,你不就是夏總的私生子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震懾住魏嘉了嗎?”
彥笑笑再也忍不住,把江魚的‘身份’公布出來。
“哪個夏總?”
周凱問了句。
彥笑笑沒好氣道:“在江北那邊,還有幾個夏總?”
“夏侯生?”
周凱臉色嚴(yán)肅了幾分。
十年前,江北首富夏家,與馬天宗分庭抗禮。不過自從夏家分為左右兩脈后,夏家地位一落千丈,幾年內(nèi)訌下來,家族隱有落敗之勢。
在江北,夏家倒也有幾分重量。
但是到了天河,繞是夏家的巔峰時期,也排不進(jìn)前五。
陶畢淵和趙肥兩人恍然大悟,難怪敢在迎新晚會上表白韓輕語,原來夏侯生便是他的底氣。
趙肥走過來,拍了拍江魚的肩膀:“老江,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可今天晚上,你算是把魏嘉得罪死了。如果只是一般的紈绔子弟,我倒可以打電話讓我哥出面擺平?!?br/>
“你得罪的,是魏家啊。”
江魚從容不迫,平靜道:“我的能耐,超出你們想象,他魏嘉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別說報復(fù),恐怕會連夜登門跪拜吧?!?br/>
彥笑笑瞪大眼睛,這越說越離譜,她急了:“江魚,我最后問你一遍,走不走?”
江魚搖頭:“替我謝謝彥姨的好意,我江魚做事,全憑心情喜好。區(qū)區(qū)一個魏家,我不懼他們就是。”
丟下一句白癡,彥笑笑跺了跺腳,轉(zhuǎn)身離開。
江魚瘋了,那夏侯生也瘋了,就在剛才,彥姨打電話告訴夏侯生這件事時,他表現(xiàn)鎮(zhèn)定,只是淡然笑了句無妨。
周凱深吸一口氣:“江魚,這段時間你最好跟我呆在一起,有什么事,我可以及時照應(yīng)?!?br/>
心思慎密的苗迎夏,黛眉緊蹙,好奇打量江魚。
看他樣子,似是有恃無恐。
剛才他說出那些話時,展現(xiàn)出無比強(qiáng)大的自信,雙眼中,也是透射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氣魄。
“江魚,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