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不光敢打,我還敢殺!
第兩百三十八章不光敢打,我還敢殺!
“江大拿剛到燕京當(dāng)晚,就當(dāng)著安家眾人的面搶走安俊杰未婚妻,還動用術(shù)法神通打傷韓家主韓落塵,至于呂洪鐘和安淺就更不用說了,這會兒還躺在醫(yī)院呢。”
一開口,便是那些還在交談中,并沒有注意江魚的人,也紛紛側(cè)目。
安俊杰訂婚宴會,在場年輕一輩有不少人沒去,對于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們雖沒有親眼目睹,卻耳熟能詳。不光同齡好友在講,家中長輩飯前飯后同樣經(jīng)常提起。
起初大家對江大拿孤身挑戰(zhàn)燕京三巨毫不相信,認(rèn)為太過夸張,身為本地人,他們心中清楚五巨在燕京代表著什么?別說一個世俗武者,就算將官親至,人家未必搭理。
何況世俗武者,他們家中族內(nèi)又不是沒有?
“他就是名震江北的江大拿?我看他的年紀(jì)還沒有我大吧?”
當(dāng)下有人開口質(zhì)疑,滿臉不屑。
傳說終究是傳說,即便提起的人再多,他們沒有親眼看見,也不愿意相信。就像一群人繪聲繪色的跟你描述,他如何看見一艘飛船,又如何看見飛船中走下一個外星人。換做自己,未必相信,只會感覺周圍人都瘋了,太不現(xiàn)實。
那晚江魚悍然出手,惹怒燕京三巨,在諸多沒有參加婚宴的年輕一代看來,實情或許如此,但太過浮夸。
“那晚的傳說,會不會太夸張了?”
在場的人,一半不信。
他們就是那群沒有親眼目睹外星飛碟的人,饒是旁人怎么形容,怎么舉證,他們都不會相信。
有人冷笑道:“那晚我可是親眼目睹整個過程,隨你們信不信,罩子放亮點,別惹到江大拿身上。否則就算是你們身后的父母也救不了你們,有些人,敬而遠(yuǎn)之就可?!?br/>
盡管仍有人出聲質(zhì)疑,但看向江魚的視線已經(jīng)渾然不同,充滿敬畏和疏遠(yuǎn)。哪怕那晚傳言是假,可只憑江北江大拿的身份,也不是他們這些闊少千金所能招惹的。
江魚無視兩側(cè)議論,拉著韓輕語的手大步走入會所,大舅的女兒蘇晴身著長裙,靚麗大方,正端坐在桌前和朋友熱談。其中幾人,江魚看起來很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
蘇家一眾小輩看見江魚,滿臉冷淡,無絲毫同袍熱情。
有幾個年紀(jì)稍小的,幾至被父母告知,不準(zhǔn)自己和那個江魚玩。明眼人都能看出,江魚早被蘇家眾人孤立,要不是蘇養(yǎng)浩老爺子開口,他們都不會邀請江魚參加今日的小聚。
大舅女兒,蘇晴。
二舅兒子,蘇蔡。
四舅兒子,蘇智明。
五舅兒子,蘇有盡。
蘇家開花散葉,人丁興旺,族內(nèi)小輩足有幾十人,今日到場的,只是少數(shù)一部分。江魚隨便一掃,拉著韓輕語就要坐下,卻是有一道聲音響起:
“江魚,這桌只有蘇家子弟才能入座,你可以坐下,但韓輕語不能?!?br/>
開口之人,是二舅的兒子蘇蔡。
豪族世家門風(fēng)嚴(yán)謹(jǐn),注重禮儀,大家的男女朋友一日沒有嫁入蘇家,就一日不能與蘇家人同桌吃飯。韓輕語為外姓,一旦入座,便沒了主客之分。
江魚皺起眉頭:“如果非要坐呢?”
蘇蔡冷笑道:“江魚,別以為你拳腳功夫厲害就可以目中無人,合勁大拿,我蘇家不是沒有?!?br/>
韓輕語臉色難堪,小聲開口:
“小魚,我去旁桌吧,在哪兒坐都一樣。”
眾人看向韓輕語,臉露鄙夷。
江魚恍若未聞,拉開凳子,語氣平靜:“輕語,你坐在這里,我去旁桌就可?!?br/>
若非江魚父母再三勸說,這樣的宴會,江魚還不屑于參與進(jìn)來。一群孩子罷了,不管他們表現(xiàn)的多么成熟,做事多么穩(wěn)重,在江魚眼中依然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韓輕語低頭不語,她心中何嘗不知道燕京圈子向來以團(tuán)結(jié)出名。她本是安俊杰的未婚妻,卻被江魚橫刀奪愛,當(dāng)眾搶走。如此一來,得罪的不光是燕京三巨,還有許多圈子里外的年輕子弟。
受到如此排擠,韓輕語毫不意外。
“韓輕語,我如果是你,一定沒有臉坐在這個位置。你所有的底氣,無非就是江魚?!?br/>
蘇蔡冷笑俱增。
蘇智明陰陽怪氣道:“沒聽見蔡哥說話嗎?里面桌子眾多,你非要厚著臉皮坐在這里,莫非你是想要擠進(jìn)燕京的圈子?抱歉,我們燕京不需要趨炎附勢的女人?!?br/>
“你們?nèi)粼俑艺f一句廢話,我便打斷你們的手腳丟出去?!?br/>
江魚臉色冰寒,淡淡說道。
剛進(jìn)來,他就感應(yīng)到一股潛伏在暗中的強(qiáng)大氣息,顯然是合勁修為。眾多蘇家小輩刻意刁難,就是想要激江魚主動出手。剩下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哼~
江魚眼神冷冽。
之所以能容忍到現(xiàn)在,全因他們都是蘇家小輩,真要下手打斷他們的手腳丟到大街上,到時候整個蘇家責(zé)怪下來,父母夾在中間,最難受的還是他們。
韓輕語起身道:
“我和小魚一起過去坐?!?br/>
江魚平靜開口:
“坐下,我倒想看看,今天誰敢說一個不字?”
韓輕語無奈一笑,面對蘇家子女們的諸多挑釁,心中并無太多感覺。任你千萬,任你萬語,我不聽就是了。只要安心靜神,不論你們?nèi)绾稳栉?,我自然不惱不怒?br/>
她最不愿意看見的是,江魚為此事再次悍然出手,威震江北的江大拿,威名是尸山血海堆砌出來的,誰能輕辱?蘇家小輩再三挑釁,早已到了江魚底線。
數(shù)道目光停留在韓輕語身上,雖沒人開口,想說之話,卻是盡數(shù)在此。
身邊眾人目光戲謔,蘇家小輩們看的還沒有他們這些局外人透徹,蘇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難道蘇家人就看不出來,江大拿對蘇家沒有半分感情嗎?
他們敢再三挑釁的底氣,還不是自以為江大拿是蘇家子孫,不敢對他們出手。殊不知,熟悉江大拿的人都深知一點,此人性格無常,喜怒全憑心情,根本不會被規(guī)矩律法束身。
可以確定,蘇家子女在今天小聚上對江魚連番挑釁,不過是他們的自作聰明。
“江魚,你眼中還沒有我們這些表哥表姐?”
一直沉默不言的蘇晴忽然開口。
江魚似笑非笑的視線投在蘇晴身上,問道:“我什么時候承認(rèn)過自己是蘇家人了?蘇家想要攀我,還不夠資格,回去告訴你們的父母,收起那些小算盤。否則,我不介意連蘇家一起踏滅?!?br/>
“放肆?!?br/>
蘇蔡怒拍桌面,憤而起身。
江魚搖頭嘆息:“你們不就是為我設(shè)局,想要逼我出手嗎?現(xiàn)在,我就滿足你們這個愿望?!?br/>
話落,江魚踏步而出,眨眼出現(xiàn)在蘇蔡近前,那伸出的五指宛如江南女子般纖長輕柔,看起來軟綿無力,不見半分剛猛。
“你敢?”
蘇蔡瞪大燕京,大腦停轉(zhuǎn),江魚竟是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顧同袍之情。
“住手。”
“江魚,你反了?!?br/>
訓(xùn)罵聲驚響,蘇晴不可置信,他事后該怎么對蘇家交代?
啊~
蘇蔡凄慘大叫,無邊疼痛鉆心,手骨被猛烈折斷的感覺,便如油鍋之痛,一瞬間大腦四炸,耳目失聰。渾身遍體,光剩那陣陣刺疼了。
“江大拿瘋了,連同門之情也是不顧,還好我沒有惹過他?!遍_口這人心底直冒寒氣,他們猜想,江魚最多打罵一頓,給他們留下教訓(xùn)就算事了。
蘇家眾人可是他的表姐、表哥,外公、外婆。
咔嚓~
江魚面不改色,折斷蘇蔡左臂,沒有停手的趨勢,反加從后扼腕,殺伐從容。若蘇養(yǎng)浩說他幾句,他是不是也會像這般,折斷蘇養(yǎng)浩的手腳?
又聽一道脆響,蘇蔡生生昏厥過去。
“你敢打蘇蔡?”
蘇晴瞪大驚恐雙眼。
江魚冷聲道:
“我不光敢打他,還敢殺他,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