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蛇鼠一窩,狡兔三窟
,大校奴 !
我和阿白一邊盯著對面的川菜館,一邊說話,我為阿白講了我和狗哥之間恩怨的由來,阿白說:“奶奶的,這個狗哥,很會演戲啊!他裝傻充愣,騙了你們很多次!這一次,有我阿白在,我們再不會被他騙了!”
我們時刻盯著對面的川菜館,我們看見,狗哥和兔唇人及另外兩個人喝起酒來了。媽的個逼,狗哥這個混蛋,就是嗜酒,酒就是他的命,總有一天,他要淹死在酒缸里。喝著喝著,又有出租車停在了川菜館門前,這次,是兩輛出租車。
一輛出租車上下來的人,我認(rèn)出來了,第一個是灰兔,然后,等他們走進(jìn)川菜館,和狗哥坐在一起,我才分辨出來,第二個人是老花,第三個是高高胖胖的巨熊。這些人,怎么和狗哥搞到一塊去了?
等第二輛出租車上的人一下來,我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第二輛出租車上一共下來了兩個人,都穿得很是得體,媽的個逼,不用他們走進(jìn)川菜館,不用川菜館的燈光照在他們的面孔上,我都能認(rèn)出他們,他們正是我的死對頭,丁氏兄弟。丁氏兄弟也坐到了那張桌子上,這些混蛋,竟然聚齊了。
這些人里面,丁氏兄弟和狗哥自不必說,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和我有些過節(jié)。追擊兇手的時候,我們得罪了老花,而灰兔,女神護(hù)衛(wèi)隊一起巡邏時,就被我的兄弟們揍過。還有巨熊這個混蛋,當(dāng)初幫索駿,被我的兄弟們給俘虜了,索駿的無恥嘴臉被我們揭穿后,巨熊表現(xiàn)得比較義氣,像是個漢子,沒想到,他竟然也和這幫人搞到了一起,看來,他還是對我懷恨在心。
這幫人,在各自的學(xué)校,都是有名的混子,手底下,都有些兄弟,沒想到,這一次,在丁氏兄弟的拉攏下,竟然聯(lián)合起來,一起對付我。媽的個逼,丁氏兄弟的人緣和活動能力,的確不可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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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人,都他媽的不是什么好人,算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窩,要不,怎么會聯(lián)合起來?四所學(xué)校,米鎮(zhèn)中學(xué)就不說了,其他三所學(xué)校里面,混混多了,為什么別的混混沒被丁氏兄弟給拉攏過去,偏偏是這幾個人?也許,正是因為,他們共同的敵人都是我,所以,才那么快就搞到了一起。
這些人坐在一起,桌子太小,又拉過去一張桌子拼在一起,然后喝酒,劃拳,高深喧嘩,顯得很是不可一世。他們根本沒想到有人正在監(jiān)視他們,要是想到這一點,也許,他們就沒那么高調(diào)了。
他們整整吃了兩個小時的飯,我和阿白也監(jiān)視了兩個小時。我們吃自助火鍋,都吃不下去了,而火鍋店也快要打烊了,阿白有些累,說:“湯河,咋樣,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們明天再繼續(xù)盯,太累了,想回去睡覺了!”
“再等半小時,如果他們還不完,我們就撤!”我說。我恨不能有一個竊聽器安裝在那個川菜館里,可惜,只是想想而已。那些混蛋,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邊在高談闊論,他們多半商量了對付我的法子,只是,我們離得遠(yuǎn),一點都聽不到。我很是遺憾,但是,我還是想等他們吃完,看看他們要去哪里。這是周末,第二天不用上課,這幫人里,很多都是學(xué)生,正好有閑暇時間可以去做一些事情,也許,掌握他們的行蹤,會對我判斷形勢,有很大幫助。
不到半小時,他們似乎要結(jié)賬了,幾個人,在搶著付錢。然后,他們起身了。我和阿白也趕緊起身,下到一樓,躲在火鍋店大門的一側(cè),小心觀察。我們發(fā)現(xiàn),在川菜館外,老花、灰兔和巨熊,一起打車走了,而狗哥和丁氏兄弟等著,兔唇人和他的兩個幫手離開了。
沒多久,一輛面包車就停在了川菜館門口,兔唇人和其中一個幫手從面包車上下來,讓狗哥和丁氏兄弟上車,之后,他們再上車。原來,這面包車,是兔唇人和他的幫手的車。也許,那天抓小雨的時候,這輛車,就停在停車場。
面包車載著丁氏兄弟和狗哥,還有兔唇人和他的幫手,開走了。我和阿白趕緊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們讓出租車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面包車。出租車司機頗有怨言,說送了我們還要繼續(xù)拉活,一個勁問我們究竟去哪里,直到我告訴他,無論去哪里,最后都會給他雙倍車錢,他才住了口。
面包車不緊不慢地開著,在一個小區(qū)門口停下了,我以為他們要進(jìn)那個小區(qū),卻發(fā)現(xiàn)只是丁氏兄弟下車進(jìn)了小區(qū)。但不大一會兒之后,丁氏兄弟又從那個小區(qū)里出來了,每個人手里都提著一個貌似洗漱用的大包,又上了車,然后面包車?yán)^續(xù)開。
不多久,面包車上了一個熟悉的街道,越往前走,我越明白他們要去哪里。狗哥這個狗東西,真是明白“哪里最危險哪里就最安全”的道理。面包車開去的方向,就是狗哥之前藏身的那個廢棄工廠的方向。媽的個逼,我們現(xiàn)在不找狗哥了,他竟然又跑回去了,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也許,他之所以那么明目張膽,是因為有丁氏兄弟做內(nèi)應(yīng),一旦知道我們要去廢棄工廠找他,丁氏兄弟就會提前通風(fēng)報信,讓狗哥逃之夭夭。
果然,車開了二十多分鐘之后,就到了那座廢棄的工廠,然后拐進(jìn)了廠區(qū)大門。我給師傅開了雙倍的車錢,師傅樂呵呵地開走了。本來想讓師傅等我們一會兒,一會兒把我們再拉回去,但是我們也不確定我們在廢棄工廠里呆多久,為了不耽誤他拉活,就讓他走了。
出租車走了之后,我和阿白輕手輕腳進(jìn)了廢棄的廠區(qū)。好在,這一晚,月光明亮,我們借著月光,還是能夠看清廠區(qū)里的情況。我們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面包車被停在了廠區(qū)最里面的一堵墻邊,狗哥、丁氏兄弟和兔唇人及其幫手,都下了車,然后往一棟兩層小樓走去。那棟樓是過去那種筒子樓一樣的老樓,一條走廊連接了所有房間,而站在樓下,就能看見所有房間的門。
我們之前來搜尋兇手的時候,狗哥告訴我們,那棟兩層小樓,是一棟危樓,沒人住,而且那棟樓的確很爛,我們簡單地搜了一下,的確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以后再來的時候,都再沒搜那棟樓。沒想到,這些人,卻都上了那棟樓,上去之后,一直走到了最西頭,進(jìn)了最后一個房間,關(guān)上了門。狗日的,真是狡兔三窟,之前,把我們都給騙了。
那棟樓,竟然也是他們的窩點,怪不得上次我們在狗哥之前棲身的那棟樓找他沒找到,也許,他在這個廠區(qū)里占據(jù)的房間,根本不止一間。上次我們找他的時候,他很可能就藏在廠區(qū)的其他房間里,我們被丁氏兄弟阻攔,所以才沒能找得到。
我和阿白躡手躡腳,上了那棟樓的二樓。在二樓,我們沿著走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如果有什么動靜,我們就準(zhǔn)備蹲下。幸好,沒什么動靜,偶爾,有的房間里會傳出呼嚕聲,但基本上,別的聲音很少,因為,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二點。
終于走到最西頭的房間外面,我們貼著門側(cè)耳傾聽。這種老房間,還真是不隔音,我們聽見了丁氏兄弟和老狗他們一伙人說話的聲音。他們先是在吹牛,老狗好像喝酒沒喝盡興,又想喝,丁氏兄弟勸住了他。之后,他們讓兔唇人及他的兩個幫手去另一棟樓休息,兔唇人表示,他們都不瞌睡。我心想,這三個家伙,果然是這里的住戶,小旅館,只是他們暫時的棲息地。
一會兒之后,我突然聽見了最有用的信息,他們開始商量,怎么對付我。說了一些沒用的東西之后,狗哥突然說:“丁洪,丁武,你們怎么那么磨磨唧唧,你們不是在湯河那雜種的身邊派了臥底么?那臥底難道沒打聽出,那所謂的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們的臥底,上次湯河領(lǐng)著人來抓你的時候,泄露消息給我們,我們通風(fēng)報信讓你逃走,已經(jīng)被懷疑了,現(xiàn)在,還能輕舉妄動?”丁洪說。丁洪的聲音,比丁武的渾厚一些,很容易分辨。
丁武干咳了一聲,這是他有時候說話的標(biāo)志性動作,他接上丁洪的話,說:“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湯河似乎很謹(jǐn)慎,對身邊所有的人都不信任,不肯輕易透露消息給他們,就算是奴幫的人,就算是他所謂的四大金剛,都到不到什么確切的消息!”
“那什么高人,他媽的,是嚇唬人的吧?”狗哥聲音很大地說,似乎對所謂的“高人”很不爽,“要不,過兩天,讓你們那個臥底,好好再刺探一下,看那個所謂的高人,究竟要怎么對付你們?還有,怎么對付我?”
“這都不重要,也許,重要的是……”丁洪似乎喝了一口水,頓了一頓,然后說:“重要的是,我們要怎么對付他們!”
“那我們究竟怎么對付他們?”狗哥不耐煩地問了一句。丁武說:“這就要說到我們那個臥底的重要作用了!他是我們重要的內(nèi)應(yīng),是我們對付湯河的關(guān)鍵人物!之前,我們說服他,讓他幫我們對付湯河,他一直沒答應(yīng),他對湯河,還是很信任的,很認(rèn)他!他雖然勉強做我們的臥底,但是,他做事很有原則,不想傷害湯河,所以,才遲遲沒答應(yīng)我們!”
“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了?”狗哥問。不知是兔唇人還是他的兩個幫手中的一個誰插了一句話,說:“給錢嘛!有錢能使鬼推磨!”
“現(xiàn)在,他依然沒答應(yīng),但是……”丁武說著,似乎故意停頓了一下,“但是,他馬上就要答應(yīng)了,因為,我們有了一條妙計,他不答應(yīng)都不行!”
我驚出一聲冷汗。這些混蛋,究竟要用什么方法,讓我的兄弟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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