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唯幸福便是安好
?恨不得連耳朵都停止了聽話的功能。
“上官文慈,楚蓮若,你們倆兒……”胥容臉色有些蒼白,怎么都想象不到自己一心信任的人,竟然背叛了自己,“你們該死。”他揮手示意在圈子最外圍的數(shù)十死士,“格殺勿論,包括翎王,祁國國主,連國國主,你們的條件,孤都答應(yīng)了,但是孤要他們自此再不出現(xiàn)在孤的面前。”
這個他們,胥容幾乎咬牙切齒,誰都明白,那里面包含的有兩位王爺?shù)拇嬖凇?br/>
衛(wèi)姜,見機(jī)極快,迅速的來到了秦照心的身邊,“她……”
“她救了我,她和姐姐好像,不行,不能讓她死。”秦照心的臉色已然變得蒼白,似乎是被嚇到了,有些語無倫次的抓住衛(wèi)姜的胳膊,“不能讓她死。”
“不好,有毒。”無憂和上官文慈正在幫著楚蓮若止血,雙雙面色驟變。
邁著步子的胥陽突然頓住了腳步,“今日之后,連國國主將不復(fù)存在,胥容,歷史會將你的過錯全部記錄下來。”
他狠狠一揚(yáng)手,一道軌跡穿破了大殿的屋頂,砰然炸響在天空。
所有人的面色都變了,包括連國國主。
奈何,畢竟隨他而來不過數(shù)十人,這一刻,儼然落在下風(fēng),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及那一個胥陽立在當(dāng)中的圈子,難再進(jìn)一步,卻也斷然不會退一步。
“他們是明閣的人?”
突然,人群之中,突然有一道驚呼……
“明閣竟然是翎王爺?shù)模@天當(dāng)真是該變了!”
……
這一道驚呼起,連國國主的身子突地一晃,紫袍人是他的手下,后來一朝全滅,當(dāng)場,明閣的人說:“冒充我們的代價唯有死亡。”
竟然,竟然是胥陽的明閣!
似乎一開始,他就找錯了合作伙伴,皇甫承瞇了瞇眼,此時已然騎虎難下,胥陽這樣的神態(tài),已經(jīng)不容他們多想,除了擰成一股繩兒,再無第二種可能。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本來兵荒馬亂的廝殺聲,不知何時竟然小了下去。
被圍在那數(shù)十位屬下里的胥陽,猩紅的眼在轉(zhuǎn)向楚蓮若的時候平息了下來,幾乎是顫抖的將楚蓮若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的楚蓮若,感覺到懶著自己的那雙臂彎急劇顫抖的時候,勉強(qiáng)的給了胥陽一個微笑,呼吸聲輕的幾乎聽不見,卻緩緩低言:“對不起。”
胥陽的吻輕柔的落在她的額頭,似乎要驗證她是溫?zé)岬囊话悖@一刻若有若無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沒有換回他的原諒,只有那摟著她的手臂在不停的收緊。
一雙手連著寬大的衣袖被鮮血染紅,胥陽的嘴角輕輕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了什么。聽著楚蓮若的氣若游絲的聲音,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焦慮到不知所措。
上官文慈突地揪住一個明閣的屬下,“去把褚靖軒找過來。”她是知道的,褚靖軒是胥陽的人,甚至已經(jīng)奉了楚蓮若為主……
胥陽一聽到上官文慈的話,就像是黑暗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縷陽光,突地一聲大吼,甚至蓋過了此間的刀光劍影,“快去。”
那屬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奪門而去,身邊的同伴默契十足,擋下了朝向他的攻擊。
雖然胥容身邊有百人,但是這大殿再大也有限,還是多多少少受到了掣肘。
那屬下剛剛出去,就見到卿卿攜著褚靖軒快步走了進(jìn)來,護(hù)著他走到楚蓮若的身旁,胥陽攬著楚蓮若幾乎就沒有松開的縫隙。
“王爺,你松一松……”褚靖軒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情勢不好,奈何,胥陽的一雙手就好像被綁住了一半。這個時候,楚蓮若的呼吸幾乎都聽不見了,他也顧不上其他,立時矮身抓過楚蓮若搭在一旁的手臂就開始把脈,眉頭越皺越緊。
“該死。”他低咒一聲,沒有想到這毒那么霸道,不過是頃刻間的功夫,就已經(jīng)向著五臟六腑侵蝕而去,這還是在無憂將自己身上留存的一顆解毒丸喂入楚蓮若的情況下。
胥容這是早就打算不留胥陽的活命了么?
這些人竟然能夠全部出現(xiàn)在大殿里,可不就是意味著或許是當(dāng)場,或許是之后,只要胥陽只身一人,雙拳難敵四手,傷亡且是必然。
卿卿站在原處,一邊的思微紅了眼眶,隱隱啜泣聲傳遞入眾人的耳間,她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哭什么,主子還沒死呢!”思微縱然是被暴躁的卿卿打了,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啜泣了幾聲之后,深呼吸一口氣,“是……啊,主子……主子不會……不會出事兒的。”
戰(zhàn)況焦灼,胥容的人雖然多,但畢竟地方小,施展不開,也只能一圈一圈的上去,雖然打得是車輪戰(zhàn)的主意,卻一時半刻不見勝勢。
這邊廂,在經(jīng)過楚蓮若受傷中毒之后,對戰(zhàn)愈加的小心翼翼起來,至少不會讓自己輕易的受傷。
“小陽……你放松一些,這樣他不好施為。”蘇王見褚靖軒滿是為難的樣子,碰了碰胥陽的肩頭,他卻恍若未聞,此時此刻,胥陽的眼里,心里,哪兒還有他人的存在……
這個樣子,就算是蘇王也從沒有見到過,這再不是那個睿智的翎王爺,這時候的他,不過是一個疼愛自己女人的男人,僅此而已。
突地,烏云密布的天空突然驚雷滾滾,明明是秋冬時節(jié),如何來的天雷,眾人一片驚駭?shù)目聪蜷T外,卻發(fā)現(xiàn),那烏云之處,竟然是鐵騎錚錚。
昏暗的光影之下,赫赫兵威!
胥容臉色鐵青的看著門外的人影幢幢,馬匹的嘶鳴聲一片連著一片,領(lǐng)頭之人,赫然便是他派去了北方的蕭風(fēng)。
“皇上,您這個皇帝做的也實在是太久了,既有圣旨,早該退位讓賢才是。”蕭風(fēng)一進(jìn)來,看著屋子里的場景,先是瞇了瞇眼,然后狀似無所謂的說道。
“定國候,你可是朝中元老,這是想要助紂為虐?”胥容必然不會輕易認(rèn)輸,更何況他還沒有輸,不過是三萬多的人馬,就算此刻皇宮為他們所掌握那又如何,有這數(shù)百人的存在,他的命丟不掉,更何況,他不相信,連國和祁國會無動于衷。
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百里長青……
“老臣只是遵從了先帝遺詔罷了!”定國候拱手回道,一派正直,一派安然。
胥容只覺得一口鮮血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哼,遵從先帝遺詔,那便看誰棋高一著吧,看吧,枉費(fèi)孤如此疼愛夕貴妃,不想竟然是個賤人,死了才好。”他尋不到話題,竟然打算以楚蓮若來出氣兒。
這時候,蕭風(fēng)才覺出了不對勁兒,一聽胥容此話,他二話不說,扭頭就喊:“風(fēng)輕,快些進(jìn)來。”
風(fēng)輕本在外面將屬于百里郡的兵將規(guī)整在一起,勒令,不許輕舉妄動,一聽蕭風(fēng)這中氣十足中帶著焦慮的一吼,心中一顫,似乎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章曾,這里交給你了!”他扭頭朝著跟在他身邊一身輕裝的章曾交代了一聲,腳步如飛的就朝著大殿里走去,腳下生風(fēng),眾人只覺得似乎是一道光影閃過,下一刻就發(fā)現(xiàn)風(fēng)輕已經(jīng)入了屋內(nèi)。
“你們啊,當(dāng)真是誰給的膽子,沒有我哥的命令,也敢自作主張,這一次回去,你們可有的受。”輕裝的百里章曾,英姿颯爽,此刻正恨鐵不成鋼的數(shù)落著自己的身前的那幾個將領(lǐng)。
“我們……只是……”
“行了,別解釋了,留著口水去和我哥說,百里郡的當(dāng)家人什么時候輪得到百里長青那個老家伙了!”章曾打斷了他們的話,冷哼一聲。
看著燈火明滅的大殿,能夠讓蕭風(fēng)如此緊張叫喚的人,也只有那個翎王爺了,但是以他的能耐定然是不會出事兒,那么牽扯到這么多人心思的便也只有那個曾經(jīng)被她當(dāng)做了大嫂的楚蓮若了,可千萬不要出事兒才好。
風(fēng)輕一步踏進(jìn)殿內(nèi),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被包圍在中央的那個圈子。
胥陽早在蕭風(fēng)喊風(fēng)輕的時候,就抬起了頭來,正對上風(fēng)輕慌亂的眼神。
不等胥陽說什么,風(fēng)輕縱身便躍了進(jìn)去,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倒在血泊里的人兒。
“風(fēng)神醫(yī),快,快……”褚靖軒已經(jīng)滿頭大汗,胥陽的神色冷的仿若是冬日里的堅冰!
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多余的事情,風(fēng)輕以最快的速度,接過褚靖軒抬起卻不知道究竟該朝著何方落下的銀針,三兩下就封住了楚蓮若身上的幾處穴道,立時,那不斷涌出的血水便停了下來。
伸手入懷,一只潔白的沒有一絲痕跡的玉瓶里倒出了一顆飽滿的白色藥丸。
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楚蓮若根本就沒有吞咽的能力,胥陽一見,伸手就奪了過來,塞入了自己的口中,下一瞬,便落在楚蓮若的唇上,撬開了她緊閉的牙門,送入了她的喉嚨。
“毒素被抑制住了。”褚靖軒這才有空抬手抹了抹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明明是寒冷的秋,卻如盛夏一般流了滿身的汗。
胥陽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了一些。
“誰干的?”這一次輪到風(fēng)輕滿臉陰鷙,從來都是溫和待人的人,此般模樣才最是可怕。
胥陽并沒有回答,他的女人他來報仇。
“護(hù)好她。”他輕輕抬手,看向一邊站得筆直的卿卿,又看向蘇王和上官文慈,得到幾個肯定的點頭之后,她這才將楚蓮若放平在地上,脫下自己寬大的外袍,蓋在她的身上,以防她受了涼。
至于那始終站在幾步開外的秦照心和衛(wèi)姜,并沒有得到胥陽任何一個多余的詞匯。
緩緩的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今日之后,你的仇也該報完了。”這一聲說的極低極低,落在楚蓮若的耳邊,似乎這一刻,楚蓮若那緊皺的眉頭緩緩松了些。“等我!”
再抬首時,胥陽的那份溫柔消失殆盡,眼中閃爍著的是嗜血的光芒,有太久了太久不記得血腥的滋味了,染了血的手,以及那握在手碗里的泓髓在眾人的見證下出了鞘,這一夜烽火交加,這一夜大殿血流成河,這一夜,所有的朝臣不敢再逆其鋒芒。
最后留在他們心里的是一抹傲視于天地的身影。
明閣的人早在這一刻兩刻功夫的耽擱下,幾乎全部入了皇宮。
局面幾乎是一面倒,皇甫承眼中驚駭?shù)墓饷⒁坏澜又坏溃粗侨缤惲_一般不停的收割著生命的胥陽,他覺得自己錯了,就不該,就不該兩面三刀,就不該與胥容達(dá)成協(xié)議。
他身邊保護(hù)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消失,不只是他,百里長青,皇甫空明,就連那一直居高自傲的連國國主,身邊的侍衛(wèi)都在胥陽以及明閣人的料理下一個一個的倒下。
一面倒的趨勢,讓胥容的身形重重跌坐在地上,胥陽手中的泓髓妖冶的紅色幾乎讓每一個人都側(cè)了側(cè)目。
當(dāng)泓髓穿過那剩下的死士的防護(hù)遞到胥容身前的時候,他突地一聲大叫,“你不能這么做!我是你的哥哥,你想要弒君殺兄么?你覺得背著這樣的名,你這個皇帝還能做多久?”
“呵呵,哥哥,本王可沒有弒君殺父的哥哥。”
胥陽的話顯然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弒君殺父,這……
所有的朝臣相視一眼,這一夜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有些接受不能,但是胥陽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胥陽,你狼心狗肺,這樣的話,你怎么能夠說得出口?”胥容心中驚駭不已。這事兒,這事兒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
“胥容啊胥容,你這個皇帝做的可當(dāng)真是失敗,要證據(jù)什么,我這兒可多的很。”那個早先已經(jīng)認(rèn)胥陽為主的云族中年男子憑空而現(xiàn),看了一眼狼藉的大殿,“主子,你這可做的真狠,云族交給你,可真是我們的福分。”
“云族?竟然是云族?”朝臣們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一個明閣還不夠,竟然還有一個云族,翎王爺不愧是翎王爺,不愧是先帝就算是拿胥容做墊腳石也要讓其繼承皇位的人,此時,更多的人是在思考胥陽做上皇帝的位置之后,帶來的好處。
“都給本王閉嘴。”胥陽犀利的眼神向著四周一掃,所有人瞬間僵直了身體,噤若寒蟬,“把證據(jù)給他看看,我的好皇兄。”
中年男子從懷里掏出幾本厚厚的紙張,朝著胥容的臉就摔了過去,這而是*裸的打臉,但是此刻的胥容沉浸在剛剛的震驚里,愣是沒有回過神來。
紙張本沒有裝訂好,這一扔,有的就飄飄揚(yáng)揚(yáng)在半空,有眼疾手快的朝臣迅速的伸手接過,待看清了其上的內(nèi)容之后,臉色驟變,一個弒君奪位的皇帝,他們竟然奉了那么久,一個殘害國家棟梁的皇帝,他們竟然掏心掏肺。
“洛千淑,原名,連洛千,連國國主的親妹妹,自小因為身體原因流落在外,后被尋回,卻尚未公諸于眾,就被送進(jìn)來皇宮。”
“施玉音,秦將軍的表侄女兒,可惜,這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在外被連國國主看中,查明身世之后,送回將軍府,一度與秦皇后奪寵爭位,推波助瀾一舉將秦將軍一家推上斷頭臺……”
“哎呀,這般細(xì)數(shù)起來,你這皇上當(dāng)?shù)每烧媸鞘。谷槐慌俗笥伊怂枷搿!边@般調(diào)侃人的嗓音,除了容越不做他想。“本莊主不過游蕩一圈,沒想到就碰上了這么可怕的事情,哎……”
當(dāng)一條,一條的訊息被容越這個外人說出口的時候,胥容看著淑妃的眼光何其森寒。
已然成了這般模樣,淑妃只是聳了聳肩,皺著眉頭向著連國國主的身邊走去,今日事兒怕已經(jīng)不得善了。
“這么多年,孤竟然都被蒙在鼓里?”
“哼,蒙在谷里的事情又何止這些,連國國主與宰相來往密切,你以為他就搭了你這一條線?人家的野心可大著呢!”中年男子輕啐了一口,誰都聽得出來,這話有多諷刺,卻沒有人制止,因為這話在證據(jù)面前竟然是在真實不過的事實。
“報,皇城被封鎖,兵馬來歷不明。”
這人是先皇留下來的禁衛(wèi)軍首領(lǐng),此刻對著胥陽認(rèn)認(rèn)真真的稟報,態(tài)度一覽無遺。
*一波接著一波,胥陽一劍將胥容身后的大椅看成了兩半,“若兒的事情稍后再和你算賬。”
莫然從門口拐入,“主子,這是自李公公手上拿來的禁衛(wèi)軍剩下的人的調(diào)動令牌。”
胥陽已經(jīng)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這一刻他就好像是高傲的王者,睥睨天下。
“來人,調(diào)集禁衛(wèi)軍跟本王走。”胥陽看了一眼楚蓮若的方向,“將她護(hù)好,其余人都給本王看好了,此間不允許逃出一個人。”
明閣之人紛紛領(lǐng)命,朝臣一塊,藩國來使一塊,楚蓮若一塊,隔成了三個地方,至于胥容的存在,他的身邊再無旁人,已經(jīng)不足為懼。
胥陽逆著光影走了出去,“王爺!”呼聲震天,看來這一群鐵騎即便是在蘇王的手下,對于胥陽也是絕對的敬重。
“隨本王迎戰(zhàn)!”
“是……”齊齊一喊,狂風(fēng)呼嘯著卷起地上的塵埃,迷了多少人的眼。
殿內(nèi),風(fēng)輕凝著一雙眸子,走到百里長青的身邊。
“你是何人?”
百里長青雖然因為胥陽的一舉一動而狼狽的很,卻依舊高傲的不可方物。
“呵,我是誰?百里大人真是好大的忘性,連自己封地里的王者都能夠忘記么?究竟是本王太過于低調(diào),還是您太過于目中無人呢?”風(fēng)輕笑的溫和,如同春風(fēng)過耳,卻生生讓百里長青的背脊發(fā)涼。
“王……王,微臣糊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一點對誰或許都可行,唯有你……”風(fēng)輕話未說盡,卻讓百里長青冷汗涔涔,當(dāng)年風(fēng)輕剛剛上位時候的大刀闊斧,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就在那個時候,也是這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愣是架空了自己的權(quán)力。
他的手段,他不想再體會一次。
風(fēng)輕只說了兩句,就走了出去,來自于百里郡的士兵此刻正站在寒風(fēng)之中接受著來自于章曾在胥陽領(lǐng)著的那幾萬人馬離開的時候就開始的訓(xùn)斥。
此時見風(fēng)輕走了出來,章曾這才停歇,“哥,現(xiàn)在皇城外是不是聚集了兵馬?”
“嗯。”風(fēng)輕負(fù)手而立,看著那遠(yuǎn)處明滅的燈火,以及沒有殺伐震天的呼喊,眼中神色莫名。
“翎王爺會做皇帝吧?”
“大概是的。”風(fēng)輕點了點頭,到時候,身不由己,是否還能讓與楚蓮若天長地久?
“她呢?”
風(fēng)輕沒有立刻回答,半晌,他緩緩低首,“唯幸福便是安好。”
“哥,你真的放棄了?”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風(fēng)輕心中嘆息,面上卻笑得溫和,眼角的苦澀遮掩的恰到好處。
“此時,皇城外不知是個什么場景?”蕭風(fēng)也踱步走了出來,里面的空氣實在是滲人。
“總之,翎王爺不會輸就是了!”章曾對胥陽還是很有信心的,那個男人骨子里就有著一股傲氣,豈能讓自己的國家被他人玷污。
蕭風(fēng)點了點頭,這話必然是不錯的,容越突然湊了上來,“誰的人馬?”
“連國的。”蕭風(fēng)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一次,或許連國的所有兵馬必將有來無回,沒有人比他清楚那一只鐵騎的能耐……
天色微微有些明朗,廝殺聲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結(jié)果毋庸置疑,胥陽勝的漂亮。
風(fēng)輕趁著這個時候,卻將楚蓮若悄悄帶離了皇宮。
當(dāng)胥陽凱旋歸來,當(dāng)他發(fā)了瘋的將所有傷害了楚蓮若的人一番打壓之后,就連胥容都被無情的關(guān)進(jìn)了地牢。
一代皇帝,最后唯一剩下的安身之地,竟然是地牢,陰暗潮濕,胥容幾欲作嘔,卻被胥陽壓得死死,不得翻身。
那一天之后,連國國主隕落身亡,百里長青被關(guān),皇甫空明同樣的下場,唯有皇甫承被幽禁于皇宮之中,暫且沒有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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