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花式坑爹
“老吳……為什么讓你來?”
車廂里沉默的氣氛被女孩率先打破。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正好吳哥在外地,而正好我有空吧。”楊瑞想了想,回答道。
聽楊瑞明顯有些敷衍的話,那女孩也沒在糾纏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像是隨口問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楊瑞哪兒知道吳建斌在忙什么,可看那女孩的樣子,似乎覺得自己跟吳建斌很熟似的。
轉(zhuǎn)過頭,女孩有些好笑地看著楊瑞:“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信?”
“我也不知道吳哥最近在忙什么。”
女孩眉頭一簇,很不滿意楊瑞的回答:“你跟他多久了?他做什么你不知道?”
她的態(tài)度讓楊瑞微微有些不爽,看了她一眼,說道:“第一,我不是跟著吳哥混的,第二,我過來純屬幫忙,第三,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沒興趣去打探吳哥到底是做啥的。”
聽楊瑞這么說,女孩狐疑地盯著楊瑞足足五秒鐘,這才口氣一松,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以為……”
“沒事。”楊瑞擺擺手,打斷了她后面的話。
的確,楊瑞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狀況比較糟糕,說的難聽一點就是窮逼,可就算這樣,他也沒想著找個大腿抱著給人當(dāng)馬仔。女孩把他當(dāng)成吳建斌馬仔口氣讓他不爽,回起來自然也就沒那么客氣了。???.??Qúbu.net
“這么說你跟老吳也不是很熟了?”沉默了片刻,女孩似乎來了興趣,繼續(xù)問他。
點點頭,楊瑞道:“是的,認(rèn)識也不過一個多星期吧。”
“嘿!有點兒意思啊。”女孩目光一閃,忽然笑了:“你是做什么的?”
“我?網(wǎng)絡(luò)寫手,沒事的時候做滴滴快車司機,跟吳哥就是我跑車時候認(rèn)識的。”說著,楊瑞就把跟吳建斌認(rèn)識的經(jīng)過大致講了一下,只是面對一個女孩,他把去夜總會哈皮的情節(jié)給隱去了。
聽完楊瑞講的故事,女孩瞪大了眼睛問道:“真的假的?”
“騙你有糖吃嗎?”
“你居然是作家?”
楊瑞再次因為自己的職業(yè)引起別人的興趣卻對他所想要表達(dá)的主題無視而感到無語。只好解釋道:“真不是作家,只是一個撲街的小寫手。”
“別那么說,萬一哪天火了呢?”女孩笑笑。
“……”聽到這句話,楊瑞忽然就想起了蘇曉,當(dāng)初,她也是說了一樣的話呀。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玩耍呢。
“老吳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別跟他走的太近。”女孩看了一眼目不斜視認(rèn)真開車的楊瑞,似是提醒般地說了一句。
“呵呵。”
楊瑞笑笑沒接茬。心里卻覺得很有意思,果然是每個人在別人的眼中都是不同的。在菲菲眼里,吳建斌是大豪客,是一根她極其希望楊瑞抱上的大粗腿;在自己眼里,吳建斌是個大方且重情義的成功人士;可在身邊這個女孩嘴里,吳建斌居然“不是什么好人”。
那么……自己在別人眼中,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實際上對于身邊這個女孩給吳建斌的評價,楊瑞心里是持保留態(tài)度的。道理很簡單,大家都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每個人都喜歡。岳飛在漢人眼中是民族英雄,可在金人眼中那就是個殺千刀的。放在這里形容略有偏頗,卻也是個大差不差的道理。
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其實并沒有什么嚴(yán)格的標(biāo)準(zhǔn),對楊瑞來說,吳建斌對他無所圖,以及對自己表現(xiàn)出的信任,就很難讓楊瑞把他歸結(jié)到“壞人”的行列里,更別說他還能不求名地默默往福利院送東西,單憑這一點,恐怕很多旁人眼中的“好人”都是無法做到的吧?
“你不信?”女孩嗤笑一聲,斜了楊瑞一眼。
見楊瑞不說話,又道:“別接受了他點小恩小惠就覺得他是個好人。”
楊瑞依然不語。
“我比你了解他,他就會假惺惺。”
此時,楊瑞眉頭已然緊蹙,這種話說一次楊瑞就當(dāng)沒聽到也就得了,他不說話就表明他不想談?wù)撨@個話題,這樣沒完沒了地黑吳建斌,又說楊瑞其實是被他邀買了人心,那他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姑娘,首先中國有句古話叫閑談莫論人非,不管你跟吳哥是什么關(guān)系,這樣在背后說他肯定是不好的你承認(rèn)吧?其次,吳哥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有眼睛會自己看,至少現(xiàn)在他在我眼里并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管他拿不拿我當(dāng)朋友,你這樣說他我很不高興。”
“不愧是作家,講起道理來還一套一套的。”女孩也不惱,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楊瑞,說道:“那你被他坑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坑我?”楊瑞也笑了,搖搖頭說:“一個人想坑另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想從對方那里擭取價值,等吳哥想坑我的時候,至少證明我有足夠讓他坑的資本了。呵呵,比起現(xiàn)在,求之不得。”
女孩聽完,卻又煞有介事地說道:“他坑人的手段多著呢,每個人都有利用的價值,沒準(zhǔn)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替他背了一口大大的黑鍋。”
“嗯,有這個可能,可前提是我想從吳哥那里得到些什么,不過很抱歉,我并沒有那種打算。”楊瑞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接著,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的楊瑞轉(zhuǎn)而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也不會去給吳哥告你的黑狀,可好?”
所有男人都有一種性格缺陷,就是面對相貌漂亮的女生,就算她再無理取鬧,男人的容忍度總會在不自覺中被無限放大。這也是楊瑞始終狠不下心把她趕下車的原因。
畢竟……這是個看臉的社會啊。
女孩并不知道楊瑞的心思,撇撇嘴說道:“你知道老吳是我什么人?隨你告去。”
楊瑞樂了,順著她的口風(fēng)問道:“那你是誰啊?”
“我叫吳悠悠,你說我倆啥關(guān)系?”女孩看著楊瑞,眼中滿是戲謔。
楊瑞打量了她一番,卻始終沒覺得她哪兒長的像吳建斌,但凡有一點相似,他也不會覺得這女孩是吳建斌金屋里藏的嬌啊。
可聽她這么說……感情她倆是父女?
似乎很滿意楊瑞臉上的驚愕表情,吳悠悠得意地哼了一聲。
“你……這是花式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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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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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