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帶土之死
回家后的河馬寒宇也挺郁悶,直覺告訴他,今天的河馬智子和平時有點不一樣,記得前些天告訴她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那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今天的態(tài)度卻如此的堅決,根本就沒有他反對的機會。這種情況很少出現(xiàn),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問題出在哪里呢?
正巧碰上卡卡西在家,想到很快就會生的事情,河馬寒宇覺得有必要給兩人一點提醒和警告,硬是逼著卡卡西將琳和帶土都找了來。
“寒宇哥,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嗎?”宇智波帶土還是像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要說帶土和寒宇還是同學(xué),不過自從跟卡卡西分一組后,不知道是跟卡卡西賭氣還是怎么回事,非要叫寒宇哥哥,為這個,卡卡西還跟他吵了好幾回了。
“這么久沒見,你們也升中忍了,還沒來的及跟你們慶祝了。”
“嗨,這算什么,卡卡西比我還要小了,可他馬上就要升上忍了,我們還只是中忍。”宇智波帶土說著話時,神色有些黯然。
“怎么你們都知道了。”河馬寒宇沒想到他們的消息也挺靈的,不過想到可能是波風(fēng)水門告訴他們的,也就可以理解了。
“正式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了。”卡卡西冷冰冰的說道。
不過換來的是河馬寒宇的白眼,“琳,怎么你也這么久沒來了?是不是連你也看不起我了?”
琳沒想到河馬寒宇會這樣說,立即解釋道:“沒有,怎么會呢?只是,任務(wù)比較忙,沒有時間。”
“什么嘛!明明是卡卡西嫌我們太吵了,打擾寒宇哥養(yǎng)病。”帶土低聲嘀咕著。
換作以前,河馬寒宇也不見得能聽清楚他在說什么,不過現(xiàn)在的他,耳朵比以前可靈敏多了,“什么?是卡卡西不讓你們來的?”河馬寒宇的眉頭擰成一團(tuán),自己這四年來也沒有怎么管卡卡西了,還真不知道他會這么做。
“沒有這回事,別聽帶土亂說?”琳看到河馬寒宇的臉色不善,連忙替卡卡西辯解,同時不忘暗示帶土不要亂說話。
“這件事,看在琳的份上,我就懶得去追究了。”河馬寒宇已經(jīng)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琳這么維護(hù)卡卡西,應(yīng)該是喜歡上他了吧!
卡卡西也松了口氣,他可是知道河馬寒宇今天的心情似乎不算太好,所以對琳報以感激地眼神,最后不忘瞪帶土一眼。
“可惜了,現(xiàn)在沒辦法自己做飯了,我記得琳你很喜歡吃我做的飯的。”
“嗯——”,琳臉腮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她第一次上菜市場還是河馬寒宇帶她去的了,那時她連黃瓜和苦瓜都分不清了,“那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做飯了。”
“是嗎?”河馬寒宇頓時來了興趣,道:“女孩子學(xué)會做飯,要么是天性使然,要么就是有喜歡的人。琳,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說來聽聽。”河馬寒宇這會忘了剛才他老媽逼他的樣子,自己也打趣這琳,真不愧是母子,這惡趣味都這么相似,不過河馬寒宇一男的,就未免太八卦了點吧!
“嗯!啊——,怎么會了。”琳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居然還應(yīng)了一聲,隨后臉紅得跟番茄似的。
“哈——”河馬寒宇笑了起來,其實淋喜歡的是誰,他早就知道了,以前為了來看卡卡西,沒少拿自己當(dāng)借口,不過自己也為他們提供了不少便利,只是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展得怎么樣了,看情形是不大妙的啊!這卡卡西怎么就死腦筋了,這么好的女孩都不知道珍惜。
在河馬寒宇的慫恿下,琳在河馬寒宇家的廚房展現(xiàn)起了自己的廚藝,而趁著這時間,河馬寒宇也在試圖緩解卡卡西和帶土的關(guān)系。
“巖忍又開始侵入火之國了,這次是從雨忍村穿過來的。”河馬寒宇望著目瞪口呆的兩人道:“我剛才在三代大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你們老師已經(jīng)在三代那里等候命令了。”
河馬寒宇頓了頓,繼續(xù)道:“這次暗部的人會先去阻擋,你們很快也要上戰(zhàn)場。木葉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所以,你們作為朋友,作為同伴,更應(yīng)該要團(tuán)結(jié),信任和互相依賴。”
“哼,誰和他是朋友?”沒想到兩人齊聲說道。
真是的,難道一定要等到了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嗎?看著卡卡西和帶土,河馬寒宇越討厭戰(zhàn)爭了,他們還只是小孩子,就要上戰(zhàn)場,實在是太殘酷了。他這會忘了,在別人眼中,他自己也不過是個小孩子。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河馬寒宇臉一沉,兩人立即不敢說話了。
“聽好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明天一早就會去執(zhí)行任務(wù),我只要求你們保護(hù)好琳,然后活著回來。”河馬寒宇非常的嚴(yán)肅:“木葉沒有那么多的忍可以支援了,所以你們的任務(wù)必定很危險,敵人是強大的,也是殘酷的,不會因為你們年輕沒有經(jīng)驗而手下留情,你們這么不和,只會加自己的死亡。”
河馬寒宇好好的教訓(xùn)了兩人一頓,至于兩人究竟聽進(jìn)去多少,他就不知道了,一切聽天意了。“該做的我已經(jīng)做了,我不可能去戰(zhàn)場上救你們,何況,就算救了第一次,也不可能救第二次。”河馬寒宇心道。
時間過得很快,除了寒宇,說也沒有料到這會是他們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飯,為此,河馬寒宇還不停給帶土挾菜。飯后聊了會天,河馬寒宇便送帶土和琳離開了,心里有幾分歉疚和慚愧。
“寒宇?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研前元佐如同幽靈般出現(xiàn)在河馬寒宇的身后,問道。
河馬寒宇回過身朝大廳走去,“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的語氣和當(dāng)初一樣,你并不是在懷疑他們會有危險,而是肯定他們會遇到危險,甚至?xí)腥怂劳觥!毖星霸羰挚隙ǖ卣f。
“叔叔說笑了,我只是個普通人,怎么可能預(yù)知未來。”河馬寒宇立即否認(rèn)到,這個秘密注定了只能埋在心里,不能夠?qū)θ魏稳苏f的。
“你準(zhǔn)備怎么做?”研前元佐并沒有糾纏這個問題,繼續(xù)問道。
“戰(zhàn)爭是殘酷的,每一個木葉忍只有經(jīng)過戰(zhàn)爭的洗禮,才能成長,走向成熟,這是他們必須承受的考驗,誰也代替不了。”河馬寒宇平靜地說道。
“我明白了。”研前元佐嘆了口氣道:“你已經(jīng)是一個真正的忍了。”
河馬寒宇雖然說得干脆,心里卻并不好過,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完成最后一對假肢。
第二天,河馬寒宇便向三代傳達(dá)了自己的同意出任木葉學(xué)校教師的安排,并約定在新的學(xué)年開始后,正式到木葉學(xué)校報到。
神無焜橋之戰(zhàn)一如原著般展開,盡管河馬寒宇試圖調(diào)和帶土和卡卡西的矛盾,但年少氣盛的他們并沒有將他的勸告真正的放在心上。
不過,在琳被抓走后,卡卡西并沒有固執(zhí)的以執(zhí)行任務(wù)為理由,而是陪同帶土一起去救琳,遺憾的是,巖忍的兩個上忍的實力,還不是剛剛縉紳為上忍的卡卡西所能應(yīng)付的,雖然最終救出了琳,但帶土犧牲的命運卻沒有改變。
在失去了之后才明白了友情的重要性的卡卡西,守護(hù)著帶土留給他的寫輪眼,繼續(xù)他的生活,但性格卻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琳——”在波風(fēng)水門帶著帶土等木葉忍的遺體和勝利的光輝回到木葉后,河馬寒宇單獨找上了琳。
帶土之死確實給了卡卡西很大的刺激,但在河馬寒宇看來,受傷最重的人既不是付出了生命保護(hù)朋友和愛人的帶土,也不是極度消沉的卡卡西,而是默默流淚的琳。
“寒宇君。”
“聽水門說你申請退出忍部隊了。”河馬寒宇的心情同樣的沉重,在帶土死之前,他還十分自信自己能夠坦然地接受這個現(xiàn)實,可真正面對時,他才現(xiàn),自己并不是研前元佐所認(rèn)為的那樣是個真正的忍。
他無法這樣無視生命被掠奪,甚至產(chǎn)生了自己是謀殺犯的罪惡感。不得不遺憾的說,他的感情實在太過于豐富,內(nèi)心太過于敏感,并不適合做一個忍,至少他就做不到他的老師旗木朔茂那樣。
在參加帶土的葬禮后,察覺到有些異常的琳,就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想哭就哭出來吧!”河馬寒宇走到她的身邊,拍著她的頭道。
“我——”一直忍著淚水的琳在寒宇的安慰下,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的流下:“都是我,是我害了帶土。我沒什么能力,每次只能拖累他們,要他們保護(hù)。是我害了他。”
趴在河馬寒宇肩膀上痛哭的琳,不停的重復(fù)著“是我害了他”這句話,好像除了這句話,她再也不會說別的一樣。
河馬寒宇真切地感受到了琳的自責(zé)與傷心,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腦袋,道:“這不是你的錯,要不是有你,他和卡卡西說不定早就死了。要怪,只能怪戰(zhàn)爭,是這可惡的戰(zhàn)爭奪走了他和無數(shù)木葉忍的生命。”河馬寒宇安慰著琳,何嘗不是在安慰著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當(dāng)忍了,我不愿再看到任何人因為自己受到傷害了。”琳哽咽道。
“乖,別哭了。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讓你身邊的人因為你而受到傷害了。”河馬寒宇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的侄女,那時的她在遇到挫折時,也喜歡在他的懷里哭泣,撒嬌。
“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河馬寒宇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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