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學(xué)
“好無聊啊!沒想到木葉忍者學(xué)校的課程這么簡單,大部分他在一歲的時候就背熟了。”河馬寒宇打著哈欠,看著講臺上的拓春老師熱情洋溢的講課,有些無聊。
縮在桌子角落里的他悄悄盤起了腿又練起那個莫名心法,不,應(yīng)該是“天一訣”,他自己起的,相當(dāng)拉風(fēng)吧!
“天一訣”是個很奇妙的心法,記得當(dāng)初他患腦癌末期,醫(yī)生說他只剩下半年的命后,心灰意冷的他回到了家鄉(xiāng),準(zhǔn)備混吃等死,可就在他回去不久,他那個五歲出家當(dāng)?shù)朗康氖骞蝗换丶姨接H。
記得他叔公叫什么“天一道人”,好像挺有身份的,還跟者兩徒弟,他一眼就看出寒宇病入膏肓,在深表遺憾的同時,傳了他一套據(jù)說是不外傳的心法,可以保證寒宇多活三年。
本來寒宇還有些不信,可在練了這個“天一訣”后,他的頭疼好了很多,所以不想讓家人擔(dān)心的他,就在城里的一所中學(xué)當(dāng)老師教書,這一教就是三年。
不是吹的,寒宇在他還是韓雨的時候,那講課可是一流的,所以在他最后要辭工時,校長提出給他兩倍的工資挽留他,若非自己時日無多,寒宇還是很喜歡教書的生活的,平凡而簡單,尤其是看到那一張張熱情洋溢充滿青春的笑臉時,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是有價值的,遠(yuǎn)非他那銀行卡中過八位數(shù)的存款有價值得多。
三年的時間使他深深地愛上了老師這份職業(yè)和他那群可愛的學(xué)生,如果生命可以從來,或許他會選擇這種平凡簡單,這是他臨死前最后的眷念。
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融合產(chǎn)生的一種特殊能量,有著自己獨特的運(yùn)行脈絡(luò)。一個人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基本上取決于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的多少,以及對兩者融合的控制。經(jīng)過這四年來的操作,寒宇已經(jīng)十分熟練查克拉的融合了,而且?guī)啄攴e累下來,他的查克拉量還是相當(dāng)驚人的。
“天一訣”的運(yùn)行同查克拉有很大的不同,根據(jù)天一道人的說法,這是他的師們最高的經(jīng)典,修煉成功可以御劍飛行,甚至是白日飛升。已韓雨的資質(zhì),本來是最適合修煉的,可惜他已經(jīng)是病入膏肓,為時已晚。“天一決”是道家的法門,使人體之精氣沿著人體的奇經(jīng)八脈運(yùn)行,然后生成一種奇怪的真氣,在腦中某個位置聚集,雖然還沒有弄清“天一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河馬寒宇已經(jīng)可以清晰的感受修煉天一訣對他的好處了。
先第一點,天一訣修煉近似冥想,能夠直接提高人的精神能量,這從前世能夠遏制劇烈的頭痛可見一般。其次,能夠直接提高身體的素質(zhì),不論是柔韌性還是身體的強(qiáng)度,還有傷口復(fù)原的度,都是普通忍者無法比擬的。再次,天一訣能夠修繕細(xì)胞,提供大量的生命能量。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有了“天一訣”就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河馬寒宇收拾背包就走,到?jīng)]人時使用變身術(shù),然后到死亡森林練習(xí)忍術(shù),作為穿越者,河馬寒宇最喜歡的作弊手段就是用影分身來練習(xí),包括影分身對練,雖然已目前河馬寒宇的查克量,弄十幾個影分身是沒有問題的,但為了加強(qiáng)對影分身的控制,提高每個影分身的單體戰(zhàn)斗力,河馬寒宇一直將影分身數(shù)量維持在六個,每天三個時辰下來,消耗的查克拉量是相當(dāng)嚇人的。
在上了幾天學(xué)后,河馬寒宇越的覺得在學(xué)校上學(xué)是一種浪費(fèi),所以弄了個影分身去應(yīng)付,在學(xué)校扮演者默默無名地平庸之輩。自己分出幾個影分身外掛練體術(shù),忍術(shù),本人則在練“天一訣”之余,研究忍法卷軸。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年,已經(jīng)是木葉三十七年了,三忍的名聲自從山椒魚半藏傳開后,響徹了整個忍者世界,而木葉白牙等人也開始顯赫起來,第二次忍者大戰(zhàn)也開始進(jìn)入關(guān)鍵時期,戰(zhàn)爭的密度和強(qiáng)度都出了想象,木葉幾乎是兩線作戰(zhàn),壓力是相當(dāng)大的。
就連木葉學(xué)校的氣氛也生了很大的變化,理論課減少了很多,實踐課增加了不少,課程的難度和廣度都是較以前要大得多,就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著練功的河馬寒宇都能感受到。
木葉似乎在醞釀著反攻。
河馬寒宇更加積極的修煉了,近乎瘋狂的程度,白天練忍術(shù),體術(shù),晚上利用影分身修煉“天一訣”,自從現(xiàn)影分身也可以修煉“天一訣”,河馬寒宇的靈感就來了,“天一訣”的修煉可以使精神處于一種靜置狀態(tài),比誰覺的效果更佳,這樣修煉不僅是河馬寒宇的“天一神功”進(jìn)展飛快,在“天一訣”的反作用下,查克拉的儲量也是非正常增長。而查克拉的增長又可以分出更多的影分身來修煉“天一訣”。
這樣的組合,真的是最強(qiáng)悍不過的作弊工具啊!
“寒宇,有人找你。”正在趴著睡覺的河馬寒宇分身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胳膊,抬起頭,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很不客氣地瞪著吵醒自己的人。
一個比他還要沒精神的小屁孩站在他面前,似乎是他班上的一個同學(xué),叫什么來著,唉!不好意思,從來沒有留心這一點,哪個個子不高的同學(xué)面對河馬寒宇殺人的眼神有些畏懼。
河馬寒宇順著同學(xué)的手指望去,“嗯――,那是――,啊!母親大人。”這一看,河馬寒宇的瞌睡算是全醒了,要是被寄予厚望的母親大人看到自己上課睡覺,不知道會怎樣,想到這里,河馬寒宇馬上梳理了一下頭,拉直睡皺的衣服,抖擻著精神走出玄關(guān)。
河馬寒宇沒有注意到,滿教室的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母親大人,您怎么來了?”河馬寒宇裝出一副溫馴的樣子,滿面笑容,小心翼翼的問道。
河馬智子也是一臉無害的笑容,但是她的右手卻――
“哎喲――,疼,疼,疼。”教室外面立即傳來河馬寒宇殺豬般的叫聲,而他的班主任拓春老師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怎么看他的笑容都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于是低年級某班學(xué)生上課睡覺,被母親擰著耳朵帶回家的光榮事跡很快在學(xué)校傳開,在緊張的學(xué)習(xí)生活中,也算是個小小的調(diào)劑,而我們的男主角――河馬寒宇同學(xué),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學(xué)校的名人了。
“母親大人,這里是學(xué)校,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一路上,河馬寒宇都在同她哪個平時看起來挺溫柔的母親在講價還價,耳朵上那火辣辣的感覺越的清晰了,雖然覺得有點沒面子,但河馬寒宇心理卻有些喜歡這種感覺,在記憶中,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雖然地方不一樣了,但那份母愛卻是一般的沉重。
在河馬寒宇的叫喊中,河馬智子終于放下了擱在他耳朵上的手,眼中似責(zé)備實心疼地神情,被河馬寒宇一點不漏的記在了腦中。
“等一下。”快要出校門時,河馬寒宇突然看到一個滿頭金的男孩背影,有些呆住了,“是他,應(yīng)該沒錯”。
“怎么了?”河馬智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看到一個天才而已。”河馬寒宇淡淡道,哪個人會很了不起的。
金男孩似乎察覺到有人觀察他,停下身,目光很快掃過,在河馬寒宇身上停留了片刻,留給河馬寒宇一個燦爛的笑容便轉(zhuǎn)身走了。
“走吧!”河馬寒宇拉住河馬智子柔軟的手道。
“為什么這個時間來找我,我呆會還有課了。”
“有個人想見你,因為他比較忙,所以只能在這個時間見你一下。”
“一頭銀,散著凌厲的殺氣,非常龐大的查克拉,閃著白光的查克拉刀。”河馬寒宇看著坐在眼前的英俊青年,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傳說中的木葉白牙?”
旗木朔茂看著河馬寒宇,僵硬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一點,輕輕地點點頭。河馬智子拜托他收河馬寒宇為弟子,雖然不是很愿意,他還是擠出了一點時間,來看看這個姐姐口中的天才。
“等一下。”河馬寒宇看著旗木朔茂,又看會他的母親,恩,雖然頭的顏色不一樣,母親的頭是藍(lán)色的,可兩人的長相卻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算眼睛,“我是不是應(yīng)該稱呼您為叔叔或者舅舅。”
“隨你。”旗木朔茂答道。
河馬寒宇可是知道旗木朔茂是相當(dāng)繁忙的,而看母親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河馬寒宇敲了敲腦袋,望著兩位長輩,想著該怎么措辭。
“那么旗木前輩,您看我是否適合做您的弟子呢?”最終,河馬寒宇還是沒有叫旗木朔茂叔叔或舅舅,畢竟那樣稱呼的話,如果旗木朔茂拒絕了,她的母親會很傷心的。
“那要看你有沒有資格了。”旗木朔茂對河馬寒宇的稱呼很滿意,他是一個忍者,而且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忍者,而這忍者是不允許有私人感情的,那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在忍界戰(zhàn)爭中,木葉白牙正式憑借他的冷酷無情和高的殺人手段成為敵對忍者心中的噩夢,更多的時候,他更像是個殺人的機(jī)器。
“什么要求?”河馬寒宇怯怯地問道,面對這樣的高手,還是裝弱才有可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躲過我一刀。”旗木朔茂站了起來,銳利的雙眼直視河馬寒宇,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這就是一代忍頭旗木白牙的氣勢。
河馬寒宇一陣苦笑,木葉白牙不愧是木葉白牙,不會輕視任何的對手,看到棋木朔茂的眼神和那毫不掩飾的殺氣,河馬寒宇知道自己的示弱戰(zhàn)術(shù)失敗了,也就收起了那份偽裝,微笑著面對。
一邊的河馬智子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雖然兩人是親姐弟,但當(dāng)年因為她嫁給河馬隆時幾乎同家里鬧翻了,加上旗木朔茂一向相當(dāng)?shù)墓虐澹粫囊驗槿魏蔚母星橛绊懽约旱呐袛啵绻娴暮敛涣羟榈某鍪郑玉R寒宇就危險了,畢竟他一刀可是連上忍也躲不過的呀!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