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慘遭蹂躪
跌跌撞撞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顧不得身上的衣服被荊棘樹叢劃破,皮膚被劃出道道血痕。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終于找到人了,我有救了!
然而甫一沖出,還沒站穩(wěn),眼前的一切就令我大吃一驚。
百十來個衣衫襤褸、臭氣熏天的男人散布在一個幾十米方圓的空地上,或坐或臥,形態(tài)散漫,穿著古怪的衣服,拿著中國古代式的古怪兵器,行為粗魯,就像一群地痞流氓聚集在一起。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令我驚訝的。讓我覺得好像一下子被人捏住了喉嚨,喘不過氣來的是,就在我前方,竟然有兩個女孩子被幾個大男人壓在身下,男人們脫下了褲子,女孩子則一絲不掛,可想而知他們在干什么。
兩個女孩子的手腳無力地攤開著,斷斷續(xù)續(xù)、微弱的呼救聲夾雜在男人粗鄙不堪的淫笑中,那么凄涼、那么無助。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強烈的危機感驀地涌上心頭。
除了那幾個正在做那禽獸事情的男人,其他人在看到我沖出來的時候全都跳了起來,就像驚弓之鳥一樣,攥著自己的武器緊張兮兮向我看過來,然后在看清了我的狀況之后,驚慌的警惕表情不見了,露出下流而不懷好意的笑容。
“靠,老子還以為官軍追過來了呢,原來是個小娘們兒。嘖嘖嘖,看看這水靈靈的模樣兒,細(xì)皮嫩肉的,還真是個尤物呢!”一個大漢兩眼放光看著我,咂巴著嘴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淫穢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游走。
我只覺得全身發(fā)冷。
雖然二十一世紀(jì)也有強奸殺人搶劫綁票這些為非作歹的人,我卻從來沒有碰到過,更何況這里上百號流氓全都虎視眈眈看著我,只看得我渾身發(fā)軟,強烈的恐懼幾乎將我吞噬。
終于見到了人,我卻似乎把自己推入了一個更可怕的境地中!
不假思索,我低叫了一聲,勉強支撐起發(fā)軟的身子,轉(zhuǎn)身就跑。
“給我抓回來!”
大漢的聲音未落,其他的流氓已經(jīng)呼喝著追了上來,一面發(fā)出無意義的嚎叫聲,一面夾雜著“小娘們兒,讓老子樂和樂和”、“小美人兒,乖乖停下來,讓哥哥好好疼你”之類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我嚇得三魂六魄都往外跑,拼命想要甩開他們。然而我的運動能力本來就不好,此時又累又餓,再加上在這遍地障礙的森林中更是行動不便,沒跑出多遠(yuǎn),我就落到了那些男人手中。
“不!不要!放開我!!”我死命掙扎,卻徒勞無功地被架到了那個大漢面前。而在這短短的幾十米距離中,不知多少臟手在我身上趁機揩油,衣服、皮膚上一塊塊黑乎乎的臟污。
被人牢牢抓住雙臂,我怎么也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看著大漢淫邪的表情在我面前放大,粗糙的手指托起了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
“嘖嘖嘖,真是個不錯的妞兒,看看這眼睛、這嘴、這身材、這皮膚是個上等貨色呢!”他就在我面前說著話,一股惡臭從他嘴里飄出來,讓這恐怖的場景更加令人絕望。
“你你要干什么?!放開我!!”我顫抖著聲音說,老天爺啊,求求你快點讓我醒來吧!這是夢!這一定只是一場惡夢!!
“放開你?”大漢仿佛聽到天方夜譚,惡狠狠笑了起來,“可以啊!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自然可以放你走。”
我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伺候”是什么意思,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拼命地掙扎幾乎把手臂都掙脫臼了,卻絲毫擺脫不了身旁那些男人的鉗制。
“頭兒,這個娘們兒”另一個形態(tài)猥瑣的男人湊到大漢旁邊,涎著臉說話。
大漢看了看他,淫笑道:“別著急,等老子玩過了,就是你們的。正好,那兩個妞兒已經(jīng)玩膩了,老天爺就送來這尤物。”
猥瑣男子吞著口水,看著我,也是一臉淫笑:“看來老天爺還是挺照顧咱們的,老子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標(biāo)致的女人呢,頭兒,你可悠著點兒,別玩壞了。”
大漢樂得哈哈大笑道:“那當(dāng)然了。真想不到在這荒山野嶺還能有這么好的女人。喂,別光說老子,你們玩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這個女人要是帶到城里,可是能賣個好價錢的!”
“知道啦,頭兒!”雜亂無章的回應(yīng)聲響起一片,貪婪而又猥褻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我快要暈過去了。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大漢說著,下一秒鐘,我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倒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漸漸破碎,沒幾下,已經(jīng)全身赤裸。
我四肢被男人們捉住,成“大”字形張開來,身體每個地方都毫無遮掩暴露在這群流氓眼中。
“不!不要!!”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我不由驚叫起來,恐懼地扭動著身子,卻在男人們孔武有力的手掌下無法動彈。
“咕嚕”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大漢的說話從我上方響起,“極品,真是極品!”
話音未落,一雙大手抓住了我的雙乳,大力地擠壓、揉捏,我還來不及呼痛,一張臭嘴湊了上來,在我臉上啃咬、舔砥。
龐大的身軀壓在我身上,幾乎把我胸腔里的氣全都擠壓了出去,我心神俱裂,慘叫著,橫扎著,扭動著。
“不要”
仿佛撕裂般的巨大疼痛貫穿了我,下身仿佛被燒紅的鐵棍捅了進來,沒有經(jīng)過任何滋潤,生澀的陰部被硬生生插入,我的腦子里“嗡”的一聲,剎那之間一片空白,睜大了眼卻什么也看不到,張大了嘴卻吸不進一口氧氣,似乎所有的生氣都從下身被撐開的甬道中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