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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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正殿內(nèi),衛(wèi)離墨聽到趙慶稟報,說皇后娘娘派宮人讓他去鳳儀宮一趟,有要事相商。
正在奮筆疾書的他,頭都沒抬,話更是沒說一句。
趙慶低眉順眼的站在下面,也不敢多問,皇上打算是去,還是不去。
比起玉芙宮距離鳳儀宮較遠(yuǎn),蕭婉詞又是在錦華殿換衣服,她自然是沒有謝太后到鳳儀宮早了。
謝太后到了鳳儀宮,見了夏皇后和康妃,又問了事情的進(jìn)展,聽夏皇后說已經(jīng)派人去錦華殿請曦嬪了,只是曦嬪還沒有到來罷了。
謝太后可不管曦嬪到來沒到來,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撞得有孕的妃嬪小產(chǎn)了,實在是可惡,直接命令宮人對紅珠用了刑。
蕭婉詞剛到鳳儀宮宮門口,就聽到苑內(nèi)傳來啪啪打板子的聲音。
她心中頓時一凜,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等她跨過宮門,看到廊下站著夏皇后,康妃,竟然還有不常出慈壽宮的謝太后時,心里隱隱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她跟在青竹身后,也不敢多看,緩緩向幾人站定的廊下走去,邊走邊想,照此情形看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機(jī)應(yīng)變了!
也不知今日這一出,唱的到底是什么戲?
“嬪妾參見太后娘娘,參見皇后娘娘!”蕭婉詞在離謝太后,夏皇后的不遠(yuǎn)處跪下行禮。
“曦嬪,你可知罪?”謝太后坐在座上冷冷的開口。
蕭婉詞愣了。
知罪,知什么罪,她剛剛來到鳳儀宮,連發(fā)生了何事都還不知道呢,謝太后開口就問她可知罪。
真是好有意思!
“嬪妾不明白太后娘娘此話什么意思?還請?zhí)竽锬锸鞠拢俊彼蛟谇嗍迳希贡惩Φ霉P直,絲毫沒有半分見到謝太后之后的膽怯。
她又沒做錯什么!
謝太后冷哼一聲:“曦嬪,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蕭婉詞覺得謝太后現(xiàn)在就像一個詐她的老太太,明明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還要說得就像知道一般。
她恭恭敬敬道:“太后娘娘到底想說什么,嬪妾確實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老太太說話就不能說明白點,這樣云山霧罩的有意思嗎?“曦嬪既然裝作不明白,那就讓哀家來告訴你,你的宮女在御花園內(nèi),將有孕的柳順儀撞得小產(chǎn)了,你敢說你對此事絲毫不知情,你的宮女可都已經(jīng)全部招了,是你指使她
如此做的!”
夏皇后康妃:……
謝太后撒起謊來真是眼睛不帶眨的,什么你的人全招了,是你指使她如此做的,這不是明顯的胡說八道嗎?
人家曦嬪的宮女現(xiàn)在還在挨著板子,可什么都沒招呢,太后這是想詐一詐曦嬪吧!
這要是心思不深的妃嬪,在聽到太后的話后,肯定會驚慌失措的在她們面前露出馬腳?
謝太后這一招,對曦嬪這種心思不深的人,確實不失為一種有用的辦法!
蕭婉詞在下邊,聽到謝太后之言,也是愣了好一會的神,才反應(yīng)過來是她的人撞得柳順儀小產(chǎn)了!
她真沒想到走鳳儀宮這一遭,竟然還牽扯到了子嗣。
她自從懷有身孕后,就一直在錦華殿老老實實的呆著,從不惹是生非,這真是禍從天降啊!
蕭婉詞對著謝太后重重磕了一個頭:“嬪妾冤枉,嬪妾從未指使任何人去撞過柳順儀,一定是有人誣陷嬪妾,請?zhí)竽锬锩麒b!”
謝太后對著正在打板子的小太監(jiān)喊道:“把人拉過來,讓曦嬪看看這人是不是曦嬪宮里的宮女?”
打板子的小太監(jiān)立馬停下,一左一右拉著趴在凳子上的紅珠,像仍一塊破布一樣,將紅珠仍在了蕭婉詞的跟前。蕭婉詞入眼處,是一個滿臉臟污,頭發(fā)凌亂不堪,連到底是誰都辨認(rèn)不出的小宮女,而且小宮女被板子打過的臀部衣服處,還殷殷滲著紅紅的血跡,那模樣真是慘不忍睹
!
她不確定的問道:“你真是錦華殿的宮女?”
眾人絕倒!
曦嬪也太能裝了,連自己宮里的人都不認(rèn)識,這話說出來誰信呢!
反正她們是不信的!
紅珠趴在地上動了動滿是血污的嘴唇:“小主不認(rèn)識奴婢了,奴婢是錦華殿二等小宮女,紅珠啊,小主救救奴婢!”
蕭婉詞沒想到這人還真是她宮里的。
雖然這個小宮女,她壓根沒見過幾次面吧,但她錦華殿伺候的宮人里,確實有個名叫紅珠,干粗活的小宮女。
現(xiàn)在紅珠竟然把有身孕的柳順儀撞小產(chǎn)了,而她現(xiàn)在也懷著身孕呢,等她爆出自己也懷了身孕,這事她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她可真夠倒霉的!
“太后娘娘,這宮女確實是錦華殿的人,但卻只是一個二等小宮女,嬪妾也未見過她幾次面,說嬪妾指使她撞得柳順儀小產(chǎn),這怎么可能呢?還請?zhí)竽锬锩鞑欤 ?br/>
“是你的人就好,將這賤婢拉回去繼續(xù)打,看她招不招!”謝太后怒道。
她才不會相信什么無意,什么巧合呢,在宮里一切的無意,一切的巧合,那都是人為謀劃的。
曦嬪也許真的是冤枉的,但這個小宮女卻就不一定了!
蕭婉詞心里暗罵了一句:老太太剛剛果然是在詐她!
隨著紅珠重新被壓回剛剛打板子的地方,繼續(xù)傳來啪啪打板子聲音,和紅珠因疼痛一聲一聲的悶哼聲,場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
“太后娘娘就不怕屈打成招嗎?”蕭婉詞忍不住的開口道。
她最怕的就是紅珠被打急了,最后胡亂攀扯,畢竟紅珠是她的宮人,最先攀扯,也最容易攀扯的就應(yīng)該是她了!
“怎么曦嬪害怕了?”開口說話的夏皇后。
“害怕,嬪妾害怕什么,又不是嬪妾指使的,嬪妾有什么害怕的?”
夏皇后譏笑道:“但愿曦嬪過一會還能如此嘴硬!”
說話的功夫,紅珠那里又是挨了十幾板子下去,熬不住板子的紅珠,終于說愿意招出主謀,謝太后才又命人架著她,仍到了眾人近前。
蕭婉詞的一顆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上,青石板上的冰冷透過棉衣,穿過膝蓋,隱隱向她身上傳來。她現(xiàn)在心思轉(zhuǎn)得極快,真要是有什么不對勁,她是該說出她已經(jīng)懷了兩個月的身孕,求得自保呢,還是應(yīng)該撒丫子跑路,跑到乾正殿尋得皇上庇護(h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