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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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宮的康妃,也是在自己的殿里氣的肝疼,她還想趁曦嬪失寵,打算動手收拾她呢,這還沒等到她動手呢,人家曦嬪又復寵了!
她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
“錦華殿的棋子傳來曦嬪惹怒了皇上這一消息,是不是假的,要是此事是真的,曦嬪怎么會這么快就復寵了!”康妃語氣頗為不快的問身旁的行云。
行云確定道:“消息是千真萬確,但今兒晌午那邊又說曦嬪讓宮人送了樣東西到乾正殿,這不用完晚膳后,皇上就翻了曦嬪的牌子!”
曦嬪復寵的如此之快,想必和送的東西有關(guān)了!要不然哪有這么湊巧的事,皇上早不宣她侍寢,晚不宣她侍寢,偏偏在送了東西之后就宣了她侍寢!
康妃聽了之后一陣氣悶,曦嬪還真有幾分手段,往乾正殿送了樣東西,就能讓皇上原諒她了!
“可知道送了何物嗎?”她問道。行云答道:“這倒不清楚,我們的棋子在外圍,根本就接觸不到錦華殿殿內(nèi)的事情,而且曦嬪這人謹慎的很,除了貼身宮女和一個叫小五子的小太監(jiān)能出入錦華殿之外,她
那殿內(nèi)根本就不讓人進去。”
要不然棋子也不會傳回這些無甚大用的消息了,而是直接就能陷害曦嬪了!
康妃聽了也只能接受曦嬪復寵的事實,要不然又能如何,她還能跑到皇上的乾正殿,攔著皇上讓他不要招曦嬪侍寢不成。
她要真有那本事,也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要看著曦嬪受寵!
她忍,忍到無需再忍的時候,她就動手!她沉吟良久,這才道:“本宮看跟那曦嬪同住玉芙宮的沈常在,早已對曦嬪多有不滿,你讓棋子多跟這個沈常在接觸一下,看看暗地里能不能成為沈常在的人,等日后我們
算計曦嬪時,能成功扳倒曦嬪最好,萬一不成,拉沈常在替我們背黑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總不能讓人順藤摸瓜的查到本宮頭上。”先未雨綢繆總不會錯的。
“是。”
行云剛想下去傳話,康妃又交代道:“對了,如若無緊要之事,讓錦華殿的棋子不要再和宜春宮有任何聯(lián)系了,告訴她,她的家人,本宮會妥善安置好的。”
行云一凜:“奴婢知道了!”
蕭婉詞在細雨的幫助下將羽藍色織錦斗篷披風披上系好,接過秋果手中的包袱,上了乾正殿接人的歩攆。
包袱里是她額外準備的一身衣物,一身肚兜褻衣,一雙繡鞋。
她可不想再發(fā)生跟上次乾正殿侍寢時的狀況,還要皇上派御前宮人專門跑一趟錦華殿去取她的衣物,這次她直接多帶了一身干凈的衣物,以備不時之需。這次她還是沒有帶秋果,她也不知皇上會不會讓她留宿,但萬一留宿了,讓秋果自己一人在人生地不熟的乾正殿呆一個晚上,她也不放心,索性就自己一人去得了,而且
在皇上的乾正殿,還會少了伺候的宮人不成。
歩攆一路平穩(wěn)的抬著她到了乾正殿殿前的青石板上停下,她下了歩攆后,自有引路的御前宮人在前面帶路。
蕭婉詞雖然只來了兩次皇帝的寢殿,但是卻對寢殿的位置再熟悉不過。
一邊走,她一邊向領(lǐng)路的宮人打聽皇上是不是已經(jīng)在寢殿里了,宮人也不隱瞞,告訴她“是的”,畢竟也沒什么好瞞的,曦嬪再走幾步,也會知道皇上是在里面的。
她進去的時候,頓時殿內(nèi)一陣暖意撲面襲來不說,從乾正殿正殿到寢殿的地上還鋪上了厚厚的氈毯,她暗道:合著皇上的寢宮內(nèi)冬暖夏涼啊!
“嬪妾參見皇上!”一進了寢殿,蕭婉詞趕緊行禮!
衛(wèi)離墨正端坐在椅上,剛剛沐浴后不久,一并洗了頭發(fā),御前的宮人正給他用布巾擦著濕潤的頭發(fā)。
見到蕭婉詞進來,他稍微對著她的方向轉(zhuǎn)了一下脖頸開口道:“起吧!”
“謝皇上!”蕭婉詞起身后,身旁站著的兩個御前宮女很有眼色的上前,一個接過她手里的包袱,另一個開始幫她解下斗篷披風,一時間殿里鴉雀無聲,只有宮人悉悉率率忙活的聲音
。
衛(wèi)離墨不開口,蕭婉詞也不敢說話。實在是前些日子畫作那事,讓她有幾分心里忐忑,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所以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總感覺站在殿里像是一個多余的人,與這寢殿
有些格格不入!
她低下頭開始看著自己繡鞋的鞋面上,那枝繡工精致的梅花,以此來轉(zhuǎn)移一下自己尷尬的處境。
衛(wèi)離墨見她也不吱聲,更沒有往日的活潑俏皮話多,只一個勁的低頭盯住寢殿的地上,默然不語,頓時有些氣悶。
合著她犯了錯,她有理唄!連句軟和話也不愿跟他說,還要等著他先開口!
趙慶站在旁邊也是無語問天!看著干著急!
哎吆,曦嬪以前那嘴甜狗腿嬉笑的勁呢,怎么越在這關(guān)鍵時刻越矯情起來了,你現(xiàn)在不主動著點,總不能等著天天冷著一張臉的皇上先給你賠笑吧!
他真不知道該說曦嬪什么好了!
趙慶又抬頭看了一眼還是無動于衷的曦嬪,人家還在那老神在在的低著頭呢,這會倒是不瞧鞋子了,改瞧身上的衣服了!
他頓時感覺天滾滾,曦嬪這是打算沉默到底的節(jié)奏啊!
衛(wèi)離墨擺了擺手,讓殿里一眾宮人退下去,連趙慶也包括在內(nèi),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等眾人都退了干凈,他冷著一張臉,以命令語氣說道:“過來給朕擦頭發(fā)!”他還不信了,就治不了她矯情的毛病!
雖然他自己也很矯情,可誰讓他是皇帝呢,他有矯情的資格!曦嬪有嗎?當然沒有了!
蕭婉詞這才后知后覺的抬起頭,疑惑小聲的開口道:“是說嬪妾嗎?”
她那一臉的不可置信,差點沒把他氣死!
衛(wèi)離墨緊了緊眉頭,繼續(xù)冷著臉:“你看這寢殿還有其他人在嗎?”
蕭婉詞嚇了一大跳,果然殿里一個人也沒有了,趕緊一溜小快步的到了他近前,小心翼翼的小聲詢問道:“皇上,剛才讓嬪妾做什么來著?”
衛(wèi)離墨瞬間被她這一問整得沒了脾氣,難道曦嬪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
他只能又重復了一遍:“朕讓你給朕擦干頭發(fā)!這回聽清楚了吧!要不然,朕再趴愛妃耳朵上說上一遍!”
蕭婉詞立馬拿起宮人留在桌上的布巾開始忙活起來,一邊用布巾給他擦著略微濕潤的長發(fā),一邊忙不迭的說道:“嬪妾聽清楚了!這次聽清楚了!”
再不聽清楚,狗皇帝都要跟她急眼了哈!
話說,看著狗皇帝跳腳,也是蠻有意思的一件事呵,要不是場合不對,她肯定哈哈……大笑三聲不止!衛(wèi)離墨閉著雙眼背靠在圈椅上,一邊享受著她的伺候,一邊還不忘故意的打擊道:“愛妃,你這擦頭的活兒,做的實在不怎么好,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舒服,還沒有朕乾正殿
小宮女做的好呢!”蕭婉詞點了點頭,也頗為贊同開口道:“嬪妾也這么覺得,嬪妾從小到大就沒動手給人擦過頭發(fā),連平日嬪妾自己的長發(fā)都還是宮人給弄干的呢,所以說妾最做不來這伺候
人的活了。”
衛(wèi)離墨剛想夸獎她有自知之明時。
她又道:“要不這樣,皇上再把御前的宮人叫回來,讓她們親自給您侍弄吧?省的嬪妾粗手笨腳的做不好,還惹得您不愉快!”
衛(wèi)離墨:“……”
他只這么隨便一說,曦嬪一言不合,這就要撂挑子的節(jié)奏啊!
他趕緊開口道:“那倒不必了,既然是愛妃親自動手,就算做的不是很好,朕也就勉為其難的將就一下吧!總要給愛妃一個在朕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不是!”
要說他不是故意的,誰信!
蕭婉詞真想把布巾一下子仍在狗皇帝的臉上,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這種不要逼臉的人了!
哎,可惜啊,她不敢這樣做,誰讓人家是皇帝來著。她笑的咬牙切齒道:“那嬪妾可要好好謝謝皇上,愿意給妾這個表現(xiàn)的機會了!”緊接著她又用十指輕輕給他按摩起頭皮來,如此這樣帶有解乏的功效:“皇上,這樣可還舒
服?”
他繼續(xù)瞇著雙眼,一副頗為享受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曦嬪這是終于開竅了啊,終于知道討好他了,不錯,不錯,朕心甚慰啊!只按摩小會,蕭婉詞蹲下身,雙臂上前環(huán)住他的脖頸,一臉笑意的在他耳邊輕輕呢喃道:“除了這一句,那皇上可有聽過另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這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