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那字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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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壽宮里發(fā)生的事情,衛(wèi)離墨很快就收到了趙慶的稟報,他本以為方小儀是個聰明的,還想著給她晉升一級作為補償呢,沒想到方小儀會蠢的跑到太后那里告狀,她以為
他是這么好拿捏呢。
趙慶立在下首,看皇上的眼神晦澀不明,連話都懶得說,就知道方小儀這是怕要廢了,除非方小儀的父兄日后能立大功,要不然她就只能止步于小儀之位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吃虧是福啊!方小儀怎么就真想不明白呢,非要在皇上下了處罰曦貴人的口諭之后,還非要不依不撓的對此事窮追不舍,告到太后娘娘那里,最后弄得
自己失了圣心,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裝聰明。
蕭婉詞得到這個消息,是寧美人派了身邊的大宮女素雪專門跑來錦華殿告知她的。蕭婉詞真沒想到賢妃在這事上會幫著自己,這事要真讓方小儀得逞了,那她可就不是禁足兩個月,罰抄《內(nèi)訓(xùn)》一百遍那么輕的處罰了。她心里也是一陣后怕,有些開始
感謝皇上的處罰了,這要等著謝太后下旨,她不死也要扒層皮啊!而且通過此事,她也看出來了,賢妃對拉攏她這件事好像還沒有死心。畢竟在宮里后妃的處世準則都是明哲保身,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而賢妃因為她的事,卻把方小儀
給得罪了。
雖說以賢妃的地位和家世,根本就不在意得罪不得罪方小儀這只小螞蚱,但她確確實實欠了賢妃一個人情,雖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年頭不管在哪里,欠錢,欠東西這些都好還,最難還的就是人情了。她真是不想投靠賢妃,但現(xiàn)在又欠著賢妃的人情,她想只能以后有機會了,再把這份人情還給賢妃,不過賢妃現(xiàn)在是從一品的四妃,又掌管六宮宮權(quán),讓她能夠有機會還人情機會真是太少了,所以說賢妃的這個人情,她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還上呢,這件事她也只能先
放在心里記著了。
蕭婉詞抱著衛(wèi)離墨給她帶來的幾本話本,在錦華殿連著看了好幾天,要不是細雨提醒她還有一百遍《內(nèi)訓(xùn)》沒有抄寫呢,她都快要把自己禁足期間的要做的作業(yè)給忘了。
她讓人把所有的話本都收了起來,打算開始她的抄書生涯,在案牘上,鋪開上好的宣旨,打開《內(nèi)訓(xùn)》,手執(zhí)毛筆沾好磨好的墨汁,有模有樣的寫上了。看著宣紙上一個個毛毛蟲應(yīng)運而生,連她自己都不忍直視,可沒辦法,她用毛筆寫字就這水平,只能硬著頭皮寫吧,一邊寫還一邊吐槽狗皇帝怎么想出這么折磨人的辦法
,來滿足她不想寫字的內(nèi)心。往后的日子,蕭婉詞還專門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間表,每日用完早膳,在玉芙宮內(nèi)散散步,就開始抄書大業(yè),每抄寫三刻鐘,中間可以休息一刻鐘,活動活動手腳,喝個茶
水,上個馬桶。然后就到了用午膳的時間,用完午膳,小睡半個時辰起來醒醒神之后,就開始下午的抄書,還是每抄寫三刻鐘,中間休息一刻鐘這樣的安排,然后就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
。
因為夜晚在燭火下寫字太使眼睛,所以就成了她的自由活動時間,這個時間一般就是她聽八卦的時間了。
過了一段時間,蕭婉詞覺得她的字竟然比原來明顯好看了不少,這說明什么,說明她的字有進步啊!
看見這一變化,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抄書還能當做是在練字,遂開始認真對待起她這份偉大而艱巨的任務(wù)。
后宮眾人原本以為曦貴人禁足了,就可以撈到一次侍寢的機會,沒想到一進入七月多雨的月份,定州的一場洪水淹了三縣,讓前朝政事忙得不可開交。衛(wèi)離墨先是快馬加鞭派人前去傳旨開倉放糧,和朝臣商量著派何人前去賑災(zāi),戶部能撥多少賑災(zāi)款,還要從各州縣調(diào)集大批糧食,藥材及各種賑災(zāi)物資,派人源源不斷運
往定州。幸好他親政的這幾年,皇位穩(wěn)固,加上老天爺賞臉,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庫有錢有糧,要不然肯定抓瞎,就這樣那也是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天天和朝臣在乾元宮商量著災(zāi)后的防
治疫病、安撫災(zāi)民,調(diào)配人力物力等等,哪有那閑工夫去后宮睡妃子。
蕭婉詞在此事上也只能唏噓一聲天災(zāi)無情,她一個深宮女子絲毫使不上力氣,也只祈禱著當官的在這節(jié)骨眼上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之外,就繼續(xù)她的抄書大業(yè)去了。連著一個月,定州之事才算是徹底穩(wěn)定下來,衛(wèi)離墨在乾正殿好好休息了兩日,才有心情和空閑到后宮各處轉(zhuǎn)轉(zhuǎn),先是去了慈壽宮請安,后去賢妃孟淑儀那里坐了坐,最
后也只在麗容華和懿嬪寢殿各休息了一夜,就再未招任何妃嬪侍寢,讓原本盼望著承寵的各嬪妃真是好一通失望。
乾正殿閑來無事的衛(wèi)離墨,想起自己好像有一段日子未見曦貴人了,這也快到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了,也不知她抄寫完了沒有,便吩咐趙慶:“趙慶,你去錦華殿一趟,看看曦貴人罰
抄的《內(nèi)訓(xùn)》抄寫完了沒有,給朕都帶過來。”
“是。”趙慶應(yīng)道,心里開始猜測著,皇上是不是要解了曦貴人的禁足啊!要不然怎么會想起這茬子不重要的事來。
趙慶出了大殿,絲毫不敢耽擱,帶上一個御前的小太監(jiān)就直奔錦華殿而來。見到了一個多月未見的曦貴人,一陣寒暄后,他說明了此次前來錦華殿的用意。
蕭婉詞微微一愣,她怎么著也沒想到皇上派趙慶來錦華殿是這目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問道,“趙公公,可知皇上是什么意思,怎么會想到檢查我的抄書了?”
趙慶笑道:“這奴才就不知了,皇上只是讓奴才來取。”
蕭婉詞面露難色,“可這時間剛剛過了一個多月,我還沒抄寫完呢!”不僅是沒寫完,是差了老多了,就是再給她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寫完。而她也沒想到皇上還有功夫查看這個,那時候她只以為隨口說說而已,皇上日理萬機,哪有那閑工夫真查看啊!沒想到皇上還真讓趙慶來取了,你說囧不囧。再說就她這
手毛筆字,她是真不想給皇上看到啊!那字簡直太丑了!
“曦貴人多慮了,皇上已經(jīng)想到了,貴人寫了多少,奴才拿回去多少就是了。”
蕭婉詞只能心里哀嘆一聲,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吩咐身后的秋果把自己抄寫的所有宣紙都找出來,她有從里面找了幾張字比較好看的,放在了最上面才遞給趙慶。
趙慶接過秋果抱給他的一摞厚厚的宣紙,便向蕭婉詞告辭了。
等出了玉芙宮宮門,趙慶把懷中的這摞宣旨遞給了跟來的小太監(jiān),忍不住低頭瞅了一眼宣旨上的內(nèi)容,一瞅不要緊,差點沒讓那密密麻麻的一紙毛毛蟲嚇到。
我的媽呀!這就是曦貴人寫的字啊!這也太丑了!
可能天天和皇上的奏折打交道,他的欣賞水平比較高,曦貴人的這把字他還真欣賞不了!曦貴人的字簡直……了!
趙慶帶著曦貴人的抄書回了乾正殿,“皇上,曦貴人罰抄的《內(nèi)訓(xùn)》都已帶回來,奴才將它放在哪處合適。”
衛(wèi)離墨指了指跟前的案牘,“這些奏折都批改完畢,你把它們拿下去放好,曦貴人罰抄的就放在這吧。”
“是。”
趙慶上前把從錦華殿抱來的那摞厚厚的宣放在了衛(wèi)離墨面前,又抱起了批改完的奏折,放在了專門放奏折的架子上,心里暗暗替皇上祈禱著。
衛(wèi)離墨拿起桌上宮人剛剛端上來的茶盞,輕輕綴飲著茶水,另一邊側(cè)首看向曦貴人抄寫的《內(nèi)訓(xùn)》。
“噗嗤”衛(wèi)離墨口中的茶水全噴在了面前的宣紙上,上面用墨汁書寫的字跡一下子暈染開來。
“咳咳……”衛(wèi)離墨一時間被茶水嗆得直咳嗽。
站在衛(wèi)離墨身側(cè)不遠的趙慶趕緊上前,輕輕怕打著他的后背處:“皇上,您沒事吧!”
早知道皇上看到曦貴人寫的字有這么劇烈的反應(yīng),他進殿后就應(yīng)該事先提醒一下他,也不至于讓皇上像現(xiàn)在這樣被茶水嗆的直咳嗽。
等衛(wèi)離墨用力咳嗽了幾聲好了之后,轉(zhuǎn)身語氣帶著疑惑的問趙慶:“這真是曦貴人寫的,你沒拿錯了東西?”
趙慶:……
這東西還能拿錯了,他就再不濟,也不會連這么點小事辦不好吧!而且他可是親眼看見曦貴人把一張未寫完的宣紙,加在了中間湊張數(shù)呢!
“回皇上,真是曦貴人自己寫的,奴才去時曦貴人就在寫著了。”趙慶小聲道:“您看的這張,還是曦貴人翻了好久,選幾張字最好看的,放在了最上面。”
衛(wèi)離墨臉色一黑:寫得最好的字都這德行,那寫的不好的要丑成什么樣啊!
他不信邪的又從中間開始往下翻,一連翻了好幾張,才終于相信趙慶所說的最好的幾張放在最上面是什么意思了!
趙慶說的半分不假啊!可不就是最好的了!“行了,找個地方收起來吧!”衛(wèi)離墨吩咐道,他可不想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