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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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婉詞只好說道:“原來皇上喜歡烤鴨呀,那皇上快嘗嘗味道如何,這可是膳房今天剛做的,香著呢。”
她笑吟吟的說話間,就給他夾了兩三片烤鴨,放到了他前面的白瓷盤內(nèi)。
又指了只那碟烤鴨蘸醬,說道:“蘸一蘸這個蘸醬,味道吃起來會更好。”
終于吃上烤鴨的衛(wèi)離墨,心滿意足了的瞇起了鳳眼。
“味道還不錯,就是不怎么熱乎了,要是剛烤出來的話,味道應(yīng)該還會更美味。”他忍不住的評價道。
一說這個,蕭婉詞就忍不住的想翻眼瞪他。
她心里怨念道,她難道不知道剛烤出來的烤鴨好吃,還用的著他給她科普一下。
她朝思暮想的小廚房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影,要不是現(xiàn)在黃嬤嬤就在跟前,她都忍不住要說出口了。
等用完晚膳,兩人漱了口,外面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兩人就在殿內(nèi)擺好棋盤,下起了圍棋。
規(guī)定是五局三勝,可蕭婉詞那個臭棋簍子,別說三勝了,就是一局她也勝不了呀。
她低著頭輕輕咬著自己的食指,心里現(xiàn)在郁悶的要死,這男人怎么可以這樣,就不能讓著她點,就不能大氣一點。
她鄙視他。
抬起頭,她睜著一雙波光瀲滟的眸子,就這么直勾勾的看向他,像是在控訴,又像是在委屈。
衛(wèi)離墨頓時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可他又覺得自己是憑本事贏的,為什么要心虛呢。
話說,他就是喜歡看她對著棋盤抓耳撓腮,心急如焚不知走哪的樣子,簡直太好笑了。
“皇上怎么也不讓著點嬪妾?”她問。“為何要讓著,朕要是放水的話,怎么能體現(xiàn)出婉兒的真實水平呢,”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所以朕自然要發(fā)揮出自己的正常水平,才能讓你感受到和朕的真實差距,你才會
更加努力不是。”
蕭婉詞直接郁悶的差點一個倒仰。
她什么真實水平,他難道不知道,不清楚,還一本正經(jīng)跟她說這種話,什么讓她感受一下他和她的真實差距,會更加努力。
狗屁,她看他就是故意的。
她氣呼呼的瞪著他,可身旁不遠(yuǎn)處的黃嬤嬤卻覺得她這樣子不妥,就假裝喉嚨不舒服,故意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咳嗽的聲音不大,可還是讓蕭婉詞氣呼呼的小脾氣,剎那間化為烏有。
她立馬換上笑臉,笑吟吟的咬牙切齒道:“皇上說的也是,嬪妾受教,以后會更加努力的。”
他裝模作樣的“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青花茶盞開始喝茶,以便掩飾一下自己想笑卻又不能笑的內(nèi)心。
黃嬤嬤在來錦華殿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皇上經(jīng)常夜宿錦華殿,可真讓她碰上了,她又不知該怎么辦好了。
太后來之前,曾囑咐她一次,讓她勸著點曦容華,懷了身孕就不要留皇上過夜了。
可現(xiàn)在看,皇上根本已經(jīng)決定留在錦華殿過夜了,你讓她一個宮人怎么勸,而且人家皇上和曦容華你情我愿的,她夾在中間算老幾。
說是太后身邊的嬤嬤,可在皇上和曦容華跟前,她還是個宮人的身份,哪有宮人敢管皇上的事的,除非她不想要命了。
想了好一會,黃嬤嬤最后還是歇了這個心思。
后宮但凡是皇上的女人,就沒有不想皇上多在自己的寢宮停留的,就是太后娘娘自己,懷著皇上時,想必心里也希望先皇多去看看她的。
她何必討人嫌的去做那個惡人呢。
“黃嬤嬤,天色不早了,皇上和曦容華即將就寢,您也早點下去歇著吧,這里還有御前宮人和秋果她們幾個在呢。”開口說話的是趙慶。
“那就有勞趙公公了。”黃嬤嬤見趙慶說的直白,也不好推辭,跟趙慶福了福身,就退出了錦華殿。
趙慶看著黃嬤嬤離去的背影,暗想:但愿這位是個聰明人。
寢室內(nèi),衛(wèi)離墨和蕭婉詞洗漱完畢,換上就寢時穿的中衣。
兩人剛在床榻上面對面的躺好,他笑著忍不住問她:“婉兒這會怎么不裝了?”
“什么叫裝呀,皇上哪只眼睛瞧見我裝了。”她嬌嗔的瞪了他了一眼,反駁道。
衛(wèi)離墨很想說,他兩只眼睛都看見她裝了。
在殿外的時候,小東西可是老實著呢,你看,現(xiàn)在一進(jìn)寢室,就剩他們兩人了,這脾氣也大了,膽也肥了,連他的話都敢頂撞了不說,還敢瞪他了。
他問她,她還不承認(rèn)自己剛剛在裝了。
“朕兩只眼睛都看見婉兒在裝了,不光眼睛看見了,耳朵也聽見了。”他笑吟吟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那皇上兩只眼睛肯定沒看清楚,才會看錯了,至于這耳朵嘛,誰沒有個耳朵不好使的時候啊!”她就是不承認(rèn),他能怎么著她。
衛(wèi)離墨:……,有這么說話的嗎,瞧這牙尖嘴利的,終于露出本來面目了。
“死鴨子嘴硬,也不知剛剛是誰在殿外怕黃嬤嬤怕的要死,連句狠話也不敢說,這會又跟只小野貓是的,亮出爪子到處抓人了。”他忍不住吐糟調(diào)侃道。
蕭婉詞一囧,哪有他說的那么夸張,她哪里是怕黃嬤嬤怕的要死,她是怕黃嬤嬤身后的謝太后,謝太后那才是后宮的最大boss。還有就是,她怕黃嬤嬤一時接受不了她對皇上的態(tài)度,才會裝出如此溫柔的模樣,好給黃嬤嬤一個緩沖的階段,要不一下子讓老人家接受那樣的她,怕萬一將人嚇出心臟
病來,那反而不好了。
畢竟她平常對待皇帝的態(tài)度,說實話,在古代總給人一種對九五之尊大不敬的感覺。衛(wèi)離墨見她不開口答話,只好對她道:“你以后沒必要刻意如此,黃嬤嬤在錦華殿還要呆一段時間,總不能朕每次來,你都要裝成這樣吧,所以你之前怎么樣,現(xiàn)在怎么樣
就好,朕讓黃嬤嬤來看顧你,是想讓你安心的,可不是找個人讓你找罪受的。”蕭婉詞一臉的遲疑辯駁道:“可黃嬤嬤要是告訴太后娘娘怎么辦,您是沒什么,太后娘娘又不敢說您,可我就不一樣了,初一十五都是要跟著皇后去慈壽宮請安的,到時候
,當(dāng)著后宮這么多人的面,太后娘娘要是把我單拎出來訓(xùn)話,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衛(wèi)離墨嘴角抽了抽,心里想著,你干的那些個事,早就沒面子了,現(xiàn)在才想起沒面子的事,豈不是已經(jīng)晚了。
可現(xiàn)在他卻不能如此說,只好寬她的心道:“放心吧,黃嬤嬤是聰明人,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放心好了。”
這宮里,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察言觀色的本事,那早已練的是爐火純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那都是一清二楚。
“好吧,我聽皇上的就是了。”她應(yīng)道,其實她裝的也很辛苦。不過,就算不放心又怎么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是他讓她跟原來一樣的,到時候黃嬤嬤真要給太后說了,太后要訓(xùn)她的話,她就讓他頂上,誰讓他跟自己說的這么
信誓旦旦呢。
說開了這事,他的大手隔著柔軟舒服的中衣,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問道:“最近小搗蛋還是老踢你嗎?”
“是啊,小家伙還越來調(diào)皮了呢,可惜你一次也沒碰到。”她溫柔一笑,那笑容里透著對肚子里小家伙的期待。
“誰說不是呢。”
說起這個他也心情郁悶啊,每次他來,肚子里的小家伙都不給他面子,一次也沒在他在的時候動過。
兩人說話間,很快就入睡了。
蕭婉詞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借著寢室內(nèi)唯一留著的羊角宮燈,她隱隱看清身邊的衛(wèi)離墨還在熟睡中。
看樣子還不到他起身的時辰。
她撐著手臂想起身,又怕將熟睡中的他吵醒了,盡量讓自己做到輕手輕腳,可她這里一動彈,還是將衛(wèi)離墨弄醒了。
“怎么要起來,這才什么時辰?”他睜開迷蒙的睡眼,打了一個淺淺的哈欠。
“我想起來上個馬桶,而且我肚子餓了。”見他已經(jīng)被自己吵醒了,也沒什么顧忌了,直接讓他給自己讓位,她好下榻。
趿拉著繡鞋,她慢慢的去到最里面屏風(fēng)后放馬桶的地方,方便了一下。
隨著肚子的胎兒月份漸大,她上馬桶的次數(shù)日漸增多,以前還不會起夜,可現(xiàn)在不行了,每晚都要起來方便那么一次。
蕭婉詞方便完后,到梳妝臺旁邊放黃銅盆的地方凈了凈手,這才走到雕花床柜邊,拉開最上層的抽屜,從里面端出一盤松子百合酥來,隨手放到了床柜上。
床柜上還放了一套茶具,她又拿起茶壺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
衛(wèi)離墨坐在榻沿上,就見她熟練的忙活著,都直接看懵了。
這大半夜的,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又是點心,又是茶水的,這明顯是要開吃的節(jié)奏啊!而且看她熟悉的程度,顯然不是第一次半夜起來吃東西了,而那吃食應(yīng)該是宮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要不然也不會放在那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