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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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后開始想到這個計劃的時候,華嬤嬤也勸過,可夏皇后卻怕賢妃膝下抱養(yǎng)了皇子,會威脅到她的地位,就打算先下手為強。
當然,夏皇后現(xiàn)在的心思,也不像以前了,經(jīng)過皇上幾次的打壓,她是越來越謹慎小心,安排的計劃越來越周密了。
就像這次,找的自然是跟夏皇后不相干的人做的。
她現(xiàn)在可不會蠢得用自己人做這樣的事,萬一再被皇上抓到小辮子,那她的下場,可真不怎么好。
翌日清晨。
蕭婉詞剛梳妝完畢,還沒去鳳儀宮給夏皇后請安呢,小五子就帶了一個驚天大消息。
永寧宮的錢更衣,昨晚在自己的寢室上吊自盡了!
蕭婉詞直接被這天大的驚雷,砸的找不著東西南北了。
昨天云貴人摔倒,差點難產(chǎn),今天錢更衣上吊,這后宮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聽小五子打聽到的消息說,原來錢更衣身邊伺候的宮女,今早準備伺候她起身,一進寢室,就看到了掛在白綾上的錢更衣,還有那張慘白的臉。
那進去的宮女,直接嚇得癱坐在地,驚叫起來。外面聽到驚叫的宮人跑了進來,有膽大的小太監(jiān),將吊在房梁上的錢更衣放下來,檢查看看還有沒有救,伸手一摸,錢更衣整個人早就涼透了,看樣子是昨夜就吊死了,
根本就不可能救回來了。
從這一點說明,錢更衣根本沒打算活著,才會選擇半夜吊死,這樣的話,身邊的人不會察覺,也就來不及救下她。
也是,既然想死了,自然不打算讓人救了。
錢更衣吊死,和她同住一宮的秦芳儀,剛起身就聽到宮人稟報了這件事,她直接生氣的說了一聲晦氣。
能不晦氣嗎,這一大清早的就接到這樣的消息,沒有比這更晦氣的了。
可再晦氣,她身為永寧宮位份最高的妃嬪,也要過去看一眼。
秦容華先派人去通知了皇上和皇后,然后梳妝打扮了一下,自己也趕緊去了后殿。
衛(wèi)離墨接到消息,直接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夏皇后倒是帶著宮人親自來了一趟永寧宮,派人詢問錢更衣身邊伺候的宮女,昨天錢更衣可有什么異常等等。
伺候錢更衣的宮人,被問的也說不出個四五六來。
錢更衣看著是有品級的妃嬪,雖然是最末等的,可她的出身卻不怎么好,不像其他進宮的妃嬪,是通過正經(jīng)選秀入宮的。
她原本是乾正殿伺候皇上的宮女,當年也不知什么原因,皇上寵幸了她,直接封了個最末等的更衣,就丟到了后宮。
可從那之后,皇上也沒再招她侍寢過。
也曾有宮人私底下傳言,說是錢更衣使了手段,爬了龍床,所以才不招皇上待見。
要不然就憑伺候過皇上這一點,皇上也會念點舊情,不至于讓錢更衣在后宮一直是個末等更衣的位份。
錢更衣不受寵,前身更是個宮女,沒什么銀錢賞給底下伺候的宮人,她又沒什么手段,長此以往,底下的宮人也就不拿她當回事了。
那是該偷奸耍滑就偷奸耍滑,能不干活就不干活,一來二去,錢更衣連自己的宮人也使喚不動了,那些宮人還常常給錢更衣甩臉子。
可想而知,錢更衣在后宮的生活有多么悲慘。
看著是個正經(jīng)的小主,有伺候的宮人在身邊伺候,其實活的連其他妃嬪身邊的宮女也不如,更別說,和那時候伺候皇上時相比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現(xiàn)在夏皇后審問錢更衣的宮人,不說一問三不知,連昨晚錢更衣什么時候睡覺的都不知道。
不過有一個宮女想了大半天,才道,昨日錢更衣從瑤華宮回來,臉色就有些不大好,也不用膳,只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寢室里不出來。
她們只以為錢更衣是在瑤華宮嚇著了,就沒有多想,哪曾想到,錢更衣會在半夜上吊自盡了。
夏皇后聽了這話,就派人去了瑤華宮賢妃那里一趟,問她云貴人可已經(jīng)醒來了,可還記得昨日自己是如何摔倒的。
云貴人其實昨晚在深夜醒來一次,可因難產(chǎn)身子虛弱不已,讓宮人去賢妃那邊的小廚房,要了些吃食,吃過之后又睡了過去。
這不,今早賢妃派人過來問她的時候,她說自己也記不清了,只記得當時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猝不及防下直接就撲到在地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身邊的兩個大宮女,昨日也已經(jīng)從慎刑司放了回來,雖說是用了刑,可兩人當時卻只顧著低頭走路了,也不知云貴人是怎么摔倒的。
賢妃聽到宮人的回話,也是很無語。
這云貴人也是個糊涂蟲,連自己怎么摔倒的都不知道,說不準就是讓人瞅準了機會,才會鉆了空子。
但凡換個精明點的,好歹能知道自己是被誰絆倒的,這個可倒好,一問三不知。不過,從錢更衣昨晚自盡的這點上看,難道是錢更衣絆倒了云貴人,怕皇上查出來,或者是怕云貴人醒來,將她供出來,所以錢更衣自知難逃一死,才會直接選擇半夜上
吊自盡。
這么想想也是說的通的。
現(xiàn)在別說賢妃這樣認為,后宮眾妃嬪現(xiàn)在都是這么認為的,要不然哪里會有這么巧的事。
前腳云貴人摔倒了,后腳錢更衣就自己上吊自盡了。
所以說,昨日云貴人摔倒之事,肯定是錢更衣所為無疑了。
蕭婉詞到鳳儀宮的時候,有那來的比較早的妃嬪,早已坐在那里竊竊私語的討論此事了。
更有甚者,說昨日眾人從鳳儀宮往外走的時候,好像是隱隱記得錢更衣在云貴人的旁邊,只是當時人多,沒怎么注意罷了。
反正,現(xiàn)在錢更衣一死,眾人說什么的都有。
蕭婉詞今早來鳳儀宮請安,除了以前經(jīng)常帶著的秋果,還又多帶了一個煙秀來。
她也知道,在這節(jié)骨眼上,剛發(fā)生云貴人摔倒,錢更衣上吊的事,后宮妃嬪不敢在這時候作幺蛾子。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她草木皆兵也罷,說她多此一舉也罷,她已經(jīng)想好了,以后她每天來鳳儀宮請安,都要帶著兩個人來。
雖然這法子看上去并沒有卵用,該出事的還是會出事,就像云貴人,先前也帶了兩個宮女,可還是照樣被有心人絆倒了。
可多一個人跟著,蕭婉詞感覺心里稍微踏實一些。
要不是來鳳儀宮請安,不能多帶人,她現(xiàn)在恨不能將錦華殿的七個宮女帶出六個來,然后將她圍在最中間,就算她摔倒了,也好有個肉墊可以給她墊一下。
當然,她也怕當肉墊的那一個是她自己,那才慘呢。
人家云貴人八個多月的肚子,生出來的公主能活,像她五個月的肚子,真要出了事,生下的包子肯定活不了。
蕭婉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下首從她進殿后就一直黑著臉的秦容華。
秦容華現(xiàn)在的心情,顯然是糟糕透頂,住的好好的永寧宮現(xiàn)在死了人,雖說是在后殿,可光想一想心里也是膈應(yīng)的慌。
秦容華心里不舒服,蕭婉詞心里就高興。
蕭婉詞用手里的繡帕拭了拭鼻端,狀似無意的開口道:“也不知往日里,秦妹妹有沒有欺負過錢更衣,這要是欺負過,那錢更衣晚上,還不得來找秦妹妹好好說說話呀!”
聽著曦容華又管自己叫妹妹,秦容華原本不好的心情更糟糕,但她現(xiàn)在更在意的卻是曦容華口中說出的話。
以她的脾性,怎么可能沒欺負過同住一宮的錢更衣呢。
以前還有寧貴人擋在前頭,錢更衣受的罪自然少些,可自寧貴人搬走后,永寧宮只剩下一個錢更衣,秦容華不欺負她欺負誰呀。
寧貴人是選秀進來的,正經(jīng)的官家小姐,身邊還有帶進來的貼身丫鬟在旁邊幫扶著,再加上與曦容華交好,下面的宮人自然還算聽話。
可錢更衣啥也沒有,被秦容華欺負的時候,身邊連個宮人都沒有幫襯的,可見要多苦逼有多苦逼了。
現(xiàn)在曦容華直接在她跟前提起這茬,讓她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現(xiàn)在更不自在了。
大景對于鬼神之說,還是很敬畏和害怕的。
“曦容華慎言,這話也能拿出來胡說八道。”秦容華惱羞成怒道,其實這樣也是為了掩飾她的恐懼。
蕭婉詞一笑,知道秦容華這是心虛了。
“姐姐只是給秦妹妹提個醒而已,要是秦妹妹沒有欺負過錢更衣,那不是更好,何必動這么大的肝火。”
“你——”瞧著曦容華那張故意的臉,秦容華恨不能上去撓花她。
蕭婉詞又轉(zhuǎn)過頭,詢問站在身后的秋果:“秋果,我記得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為人不做虧心事,下一句是什么來?”
她煞有其事的問道。
秋果也很無語,自家主子這又是要刺激秦容華了,每日來鳳儀宮請安,主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給秦容華添堵了。
可作為主子身邊的得力大宮女,她還不能拆了自家主子的臺,不僅不能拆臺,還要好好配合她。“是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秋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