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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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后有謝太后幫著又怎么樣,這老話說得好,牛不吃水強(qiáng)按頭,皇上就是不愿意,你還能強(qiáng)求他。
這一次兩次倒也罷了,這次數(shù)一多,想必皇上都厭煩了,更何況,這次夏皇后還自己走了一步臭棋,惹得皇上大怒。
出了此次事情,想必日后,謝太后就算想幫著夏皇后,那也要思量一番了。
說實話,這宮里還真沒有幾個人盼著夏皇后好的,不說賢妃懿容華,對著皇后的寶座是虎視眈眈。
就說曾經(jīng)被夏皇后打壓過的妃嬪,就更不希望夏皇后好了,皇后那就是壓在眾人頭上的一塊巨石啊,誰不想搬走她。
最近瑤華宮內(nèi)的幾株紅梅開了,心情甚好的賢妃帶上冰巧,在瑤華宮寬大的院子逛了起來,身后不遠(yuǎn)處還綴著兩個侍候的宮女。
“娘娘,我們把消息傳的滿后宮皆知,皇上會不會生氣,或者會查消息的源頭?”
冰巧一邊扶著賢妃慢慢走著,一邊開口擔(dān)心的問道。“無妨,”賢妃柳眉輕挑,絲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又不是用自己的人傳出去的,皇上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再說,皇上也不一定會查,只以為是夏氏姐妹兩個算計她
,再傳的滿宮皆知,好逼他就犯。”
跟了皇上這么多年,皇上什么性子,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再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夏氏做的,她只是在背后稍微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
“你看,從皇上下旨降了夏承微的位份上,就能說明,皇上認(rèn)定了是兩姐妹所為,也不枉我們冒這一丁點風(fēng)險了。”
她命人在宮里傳這樣的消息,還不是為了讓皇上更加厭惡夏氏嗎?只要目的達(dá)到了,擔(dān)著點風(fēng)險就擔(dān)著點風(fēng)險吧。
不過,她看夏氏這次真是昏了頭,想讓夏承微給她生皇嗣的念頭,想瘋了這是,這樣的事情也能趕出來。
沒想到夏皇后偷雞不成蝕把米,惹得皇上不喜,再加上她背后的推波助瀾,直接讓夏清嬈這枚棋子,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廢了。
“夏承微現(xiàn)在還沒有回瑤華宮嗎?”賢妃詢問道。
說完她又想起了什么,話鋒一轉(zhuǎn),笑語晏晏道:“哦,不對,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叫夏承微了,而是應(yīng)該叫夏更衣才對。”
賢妃抬手折了一枝紅梅,遞到旁邊的宮女手里,吩咐道:“本宮記得庫里還有個皇上賞的青花折枝花果紋梅瓶,回去把它找出來,將這枝梅花插上,放在殿內(nèi)賞看。”
這人一旦心情好了,那是看什么都好看,連這平日里再尋常不過的紅梅,也比往日欣賞起來嬌艷了幾分。
“是。”宮女應(yīng)道。
等賢妃吩咐完事情,冰巧這才回道:“夏更衣還沒回過瑤華宮,聽說皇后娘娘將她安頓在了鳳儀宮的東配殿,奴婢用不用派人去鳳儀宮請她回來?”
夏更衣怎么說都是瑤華宮的人,這樣私自留宿鳳儀宮,是不合規(guī)矩的,她們就算派人去鳳儀宮,也是能說得過去。
賢妃擺了擺手,阻止道:“不用,讓她在鳳儀宮呆著吧,不回來才好呢,現(xiàn)在云娘子肚子大了,還不到兩個月就要生產(chǎn),她不在,本宮還放心一些。”
云娘子和夏更衣同住瑤華宮后殿,她又不能時時去看著,夏更衣真要起了什么心思,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什么都晚了。
這樣正好,夏更衣不回來,住到了鳳儀宮那邊,她也不用分心,何樂而不為的。其實,賢妃也怕夏更衣這會兒回到瑤華宮,到時后宮的眾妃嬪,再不顧及夏皇后的面子,都來瑤華宮看夏更衣的笑話,到時候,瑤華宮后院人多眼雜,再有人趁機(jī)對云娘
子不利,那才防不勝防呢。
所以夏更衣不回來,正好如了她的意。
“還是娘娘想的周到,是奴婢想茬了。”冰巧笑吟吟的趕緊捧著賢妃說話。
“這有什么。”賢妃不在意的笑笑。
當(dāng)謝太后聽到向嬤嬤的稟報時,也是微微愣了愣神。
謝太后現(xiàn)在不管后宮諸事,所以對于后宮的事,她一般是不過問的,可這次皇上去鳳儀宮安歇,卻是太后要求的。
向嬤嬤自接了消息,也是猶豫了好久,才將事情說與了謝太后聽。
畢竟這事情說起來,還是因為謝太后引起的,要不是因為太后讓皇上去夏皇后的鳳儀宮,后來哪里會發(fā)生夏清嬈被寵幸的事,還因此惹得皇上大怒。
謝太后經(jīng)歷過各種宮斗,夏皇后此舉的心思,她一聽就明白了。
夏皇后這是想借著夏承微的肚子,再生一個帶著夏家血脈的皇子啊!
“向嬤嬤,你說皇后怎么想的,哀家讓皇上去她的鳳儀宮安歇,是希望她能好好緩和一下帝后的關(guān)系,可也沒讓她把夏承微送到龍床上啊,這皇后也太心急了些。”
謝太后嘆氣道,語氣中免不了對夏皇后的做派有些埋怨。
同為女人,也同做過皇后,謝太后能明白夏皇后想膝下有個皇子的心情,畢竟貴為皇后,膝下沒有一個皇子,地位不穩(wěn)固不說,又遭皇上不喜,確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可夏皇后也太心急了些,這和皇上的關(guān)系還沒有緩和呢,就急不可待的暴露了野心,這不是讓皇上更不待見她嗎?
“皇后娘娘還年輕,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所以還要娘娘在旁邊看著才行。”
向嬤嬤忙開口安慰謝太后。
謝太后可以說夏皇后的不是,因為她們倆是正兒八經(jīng)的婆媳,可她不能附和著太后一起說,她在太后面前是有幾分臉面,可總歸是個宮人,可不能說主子的是非。謝太后冷哼道:“年輕,也就你會說她年輕,都跟皇上這么多年了,連皇上什么脾性到現(xiàn)在都還摸不清楚,竟做些讓人生氣的蠢事,還不如賢妃聰明呢,知道什么該做,什
么不該做,夏氏可倒好,就喜歡跟皇上反著來。”謝太后拿過桌上的茶盞,輕輕飲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盞,有感而發(fā)道:“年輕的時候還好,皇上是太子,顧著幾分臉面,現(xiàn)在貴為皇上了,哪里還會吃她這一套,等她明白
過來的時候也晚了,皇上都懶得搭理她了,現(xiàn)在裝得再賢良淑德,也挽回不了皇上的心了。”
她都替夏皇后愁的慌,要不然也不會三天兩頭的說皇帝了,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娘娘可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dāng)?shù)摹!?br/>
向嬤嬤一邊輕輕給謝太后捶著肩頭,一邊安慰著謝太后,她可是知道,皇上來慈壽宮請安,太后都不知道說過皇上多少次了。
“哀家才不生氣呢,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她不招皇上的待見,哀家也沒什么辦法,只要皇上不廢了她的皇后之位,以后哀家也不管皇上會不會去鳳儀宮了。”
只要有人在皇后之位上坐著,后宮不至于為了爭搶皇后之位,而亂起來就好。
隨后的幾日,夏皇后免了眾妃嬪的請安,讓后宮的眾人好一陣失望。
她們還想看看皇后娘娘的笑話呢,沒想到夏皇后倒好,直接免了早上的請安,等過些日子,這陣風(fēng)言風(fēng)語過去了,哪還有幾人會提起這事啊!
所以說,有時候夏皇后還是蠻聰明的。
趙信現(xiàn)如今雖然在御前伺候,可他卻不怎么往皇上跟前湊合,只在外圍做一些小事。
有好幾次,劉懷安給他使眼色,或是話里暗示,讓他到到皇上跟前來,可趙信都不為所動。
他又不傻,最近劉懷安天天挨罵不說,皇上最近的脾氣,那更是陰晴不定的。
抬手扔個茶碗,嫌棄茶沒沏好,隨手扔個毛筆,罵大臣愚不可及,現(xiàn)在都是家常便飯了。
幸好沒扔過硯臺,要不然劉懷安的頭上,那就不是起個小包的事了,那硯臺要是砸的不巧,可能直接去太醫(yī)院,或是見閻王了。
就這樣,那劉懷安最近腦門上的包,一個又一個的,就沒見少過,而且還有正在逐漸增加的趨勢。
雖然已經(jīng)抹了最好的消腫藥了,可這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下去的,這消的再快,它能有皇上砸的快嗎?
劉懷安原本想坑趙信一把的,誰讓趙慶這個老東西坑他呢。
他現(xiàn)在的處境,那就是讓趙慶坑的,所以他就想著坑趙慶的干兒子趙信一把,讓他也嘗一嘗整日被皇上不是罵就是打的滋味。
可趙信這小子,就是不上套啊,簡直跟趙慶這個老東西一個樣,滑不留手還一肚子鬼機(jī)靈,一見到他,不是低眉順眼的不吭聲,就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劉懷安也只能在心里罵一罵了,他在御前的根基也不穩(wěn),還真拿趙信沒什么辦法。
說起趙信,他最近除了在御前值班,那就是一有空閑了就往玉芙宮跑,沒事就跟小五子打聽曦容華的消息。
今天曦容華一天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好吃的吃食了,有沒有習(xí)字啊,習(xí)了幾張字,就打聽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瑣事。小五子是錦華殿的領(lǐng)頭太監(jiān),經(jīng)常出入錦華殿,知道的自然就多一些,趙信是御前的太監(jiān),對他家主子沒什么威脅,他就撿些知道的,覺得無關(guān)緊要的告訴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