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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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衛(wèi)離墨這么一說,蕭婉詞的哭聲立馬就小了。
她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抽噎的問道:“真的嗎?我生了寶寶就能見到我姨娘了嗎?”
“當(dāng)然是真的了,宮里規(guī)定,后宮妃嬪生孩子的時候,娘家人是可以進宮來探望的,還有寶寶辦洗三的時候,娘家人也是可以進宮來的。”
當(dāng)然宮里規(guī)定的娘家人指的是蕭家的老夫人,還有她的嫡母,她的姨娘自然是不包括的在內(nèi)的。
不過,她既然想見她姨娘了,這點小小的要求,還是可以破例的,這又不是關(guān)系到什么國家大事,在他眼里,這根本就不算事。
聽到他這么一解釋,她立馬就收了哭聲,破涕為笑,直接沉浸見到安姨娘的喜悅中去了。
衛(wèi)離墨:……
小東西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前邊哭的稀里嘩啦,后邊就破涕為笑,果然是不能以常人衡量她。
這邊蕭婉詞收了哭聲,又快快樂樂的高興起來,還主動同他說起話來。
衛(wèi)離墨見她終于肯搭理他了不說,性子也恢復(fù)了以前跟他相處時的自在愉快,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就開始給她講起中午的時候,他召見了蕭大人的事。
蕭婉詞剛開始聽他說蕭大人的時候,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皇上說得這個蕭大人是誰,等他又說了兩遍,她才頓時恍然大悟。
他口中的蕭大人,原來就是她那個做到從五品禮部員外郎的便宜爹啊!
不過對于衛(wèi)離墨給她講蕭家的事情,她還是很愿意聽的。
一呢,蕭家是她的娘家,她自是希望蕭家好,現(xiàn)在皇上愿意給她說這些瑣事,說明他真的將自己放在心上了。
二呢,安姨娘還在蕭家,只有蕭家好了,安姨娘才會過得好。
還有一點就是,她也有些日子沒有蕭家的消息了,現(xiàn)在聽到蕭家在外面安好,她在宮里也能安心不少。
她一邊靜靜聽著衛(wèi)離墨給她說蕭家的事情,有時她還會插上那么一兩句話,這樣讓他說起蕭家的事來就更來勁了。
而另一邊她手上也沒閑著,開始翻看著包袱里安姨娘給她做的衣服。心里尋思著,她現(xiàn)在懷了身孕,小肚肚上多多少少長了些許肉肉,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穿上這些安姨娘費心做的衣服,要真是穿不上,先不說廢掉的衣服料子,最主要的是
白瞎了安姨娘費的那些功夫。
而且做針線活最傷眼睛了,再加上這次皇上派人去蕭家取來東西,多少會讓安姨娘心里有了期盼,總認(rèn)為自己做的東西女兒能用上,還不更加賣力的做衣服給她呀。
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她心里又開始不得勁起來。
原本專注聽衛(wèi)離墨說蕭家事情的她,也開始神游天外起來。
她想著怎么傳消息給安姨娘,讓她少給她做些衣服,千萬別弄傷了眼睛,而且還要讓找個好說辭,讓安姨娘不要多心,以為自己不愿意穿她做的衣服。
蕭婉詞眼睛飄忽不定,開始走起了神,全然不知從那摞衣服里,掉出來一張紙來。
而這張紙,正是蕭三爺塞進去的那張五千兩銀票。
她沒瞧見,可不代表衛(wèi)離墨沒看見,他彎腰撿起來那張折疊成四四方方的紙,出于好奇,而且隨手就打開了。
“什么東西?上面寫了什么?”
回過神來的蕭婉詞,向他身邊靠了靠,伸過頭來,想看看那張紙上寫了什么。
等衛(wèi)離墨看清那張紙,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時,頓時臉上就有些不好了。
心里郁悶的很。
難道在蕭家人心里,他像那種養(yǎng)不起曦容華的人嗎?還巴巴的讓蕭家專門給曦容華送進來五千兩銀子,讓她花。
曦容華在宮里,他是少她吃,少她喝,還是少她穿了!
怎么越看這張銀票,他覺得越礙眼的很。
最最主要是,他還不能攔著,人家想給女兒點錢花,他憑什么攔著啊!
他一揚手,遞到了她面前,意思自然不言而喻,那就是你自己看吧,這是蕭家給你的。
他連話都不想說了!
蕭婉詞真是好奇不已。
狗皇帝這臉變得可真快,剛剛還好好的呢,這會子臉又拉下來了。
什么東西讓他反應(yīng)那么大,難道是蕭家在紙上寫了什么不該寫的話?
她直接接過那張紙來看了看,她原本以為這張紙,是蕭家寫給她的信呢,卻沒想到,蕭家人送進來的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
不過,她雖然不怎么聰明,但人情世故還是懂一些的。
對于注重臉面,有著強大自尊心的男人,被小妾的娘家人當(dāng)著面給銀子,總給人一種他養(yǎng)不起老婆孩子的錯覺。
要是沒見到這張銀票也就罷了,現(xiàn)在卻正好被他瞧見了,貴為一國之君,他面子上過不去,也是有的。
看他別扭的樣子,就知道了。不過,說實在的,她也沒想到蕭家會這么快又給她往宮里送銀子了,她入宮的時候,就已經(jīng)帶了不少銀子進宮,蕭家又不是什么巨富之家,現(xiàn)階段適齡婚嫁的多,用錢的
地方自然也多,她也覺得拿這些銀子有些燙手。
她細(xì)細(xì)將這張銀票折好,然后塞到了他的手心里,她的兩條胳膊隨后緊緊抱上了他的胳膊,整個身子也順勢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衛(wèi)離墨:……
她什么意思,這是蕭家給她的銀票,她怎么放到他手里了。
真?zhèn)€身子靠上來了不說,還緊緊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這是準(zhǔn)備要撒嬌的節(jié)奏!
還沒等他想明白怎么一回事呢,她的小腦袋已經(jīng)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緩緩開口了。“皇上,將這銀票找個人再送回蕭家吧,我進宮的時候,已經(jīng)從蕭家?guī)Я艘蝗f兩銀子出來,而且我在宮里有吃有喝有穿的,還有俸祿可拿,再加上皇上您賞的,送的東西,
根本就用不到這銀子。”“再說,我都已經(jīng)算是出嫁女了,再拿蕭家的銀子,總歸不太好,還有我就算沒有銀子花了,不是還有皇上在呢嗎,皇上難道還能讓我和寶寶缺了吃的,穿的,缺了銀子花
嗎?”
聽她這么一說,他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
小東西說的對,有他在,他怎么可能讓她缺吃少喝,沒有銀子花呢。
“嗯,聽你的,那就把銀票還給蕭大人,有朕在,怎么也不會短了你和寶寶的吃穿用度。”他高興的說道。
既然事情說開了,兩人又高興的說起其他話來。
他還學(xué)著她的樣子,找來了一本書,開始對著她的肚子,讀起書來。
她可是說了,這樣做是給肚子的寶寶做胎教呢,到時候生下來的小寶寶肯定又聰明又可愛。
再加上像他,會讀書。
看著他興致勃勃的念著那些,她聽著都晦澀難懂的語句。她頓時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給肚子里這么小的寶寶,讀這么難以理解的語句,真的好嗎?
不過,看他一副興致勃勃的勁頭,她又覺得,她不應(yīng)該打擊他這樣積極主動的行為,而是要應(yīng)該多加鼓勵他這種行為。
有句話說得好,好男人都是夸出來的。
所以她不僅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還毫不吝嗇的對他的行為,大加夸贊。
收到她的鼓勵,他越加賣力的讀了起來,渴了就喝口茶水,潤潤嗓子之后繼續(xù)。
直到她最后聽著他讀得天書文字,靠在坐榻上睡著了,他才住了口。
見她睡著了,衛(wèi)離墨放下手中的書,會心一笑的同時,看著她美美的睡顏,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能跟他在一塊,比他還早睡的,也就只有她敢這樣做了。
他彎腰把她抱了起來,直接抱著她進了乾正殿的寢殿。
輕輕將她放到了床榻的內(nèi)側(cè),又親手幫她脫了外衣,喊來兩個御前伺候的宮人,讓他們端一些洗漱的水來。
等宮人端來洗漱的溫水,他又親手接過沾了水的布巾,親自幫助熟睡的她,擦了擦臉,擦了擦手,這樣做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趙慶當(dāng)然也隨侍在側(cè),還親自給衛(wèi)離墨遞的布巾,皇上都親自上手了,他哪敢在旁邊看著啊!
不過,看皇上那份細(xì)心的勁,他想說的是,曦容華這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啊!
你看皇上那不假他人之手,親自幫著曦容華擦臉擦手,那份溫柔細(xì)心的勁,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皇上對他自己也沒這么好過呀,更不要說說親手了。
果然他是老眼昏花,年輕人的世界,他看不懂了啊!
等這邊將蕭婉詞收拾好了,衛(wèi)離墨才在御前宮人的服侍下,洗漱一番上榻安歇。
他將她攬在懷中,給她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其中一只手附上了她的腹部,還不自覺的撫摸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還不到三個月的小腹,讓他總感覺長大許多,好像整個長出了一圈,軟軟的,肉肉的。
以前他就喜歡女人楊柳細(xì)腰的那種骨感美,他現(xiàn)在忽然發(fā)覺,女人那里肉肉的感覺,其實也很不錯,不管是抱起來,還是摸起來,手感都不錯。
更不要提,現(xiàn)在里面正孕育著他的子嗣,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其妙。想東想西了好一會,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胡思亂想了些什么,才沉沉睡去。